她不禁感到担心,忙问道:“你怎么了?”
杨过略带惊慌的说:“我想帮师伯你吸出毒血,结果我……我也中毒了……呜……”边说边似是要哭出来一样。
“什么!怎么会?”李莫愁大惊,万想不到这小子竟会为自己做到此种地步,心里倍感疼惜,连语气也变得亲近起来:“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师伯帮你看看?”
“我这里疼,好像肿起来了”杨过说着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裤子,霎时间,一根粗长的阳具猛地弹立起来。
原来他玩了半天师伯软嫩的大奶子,弄得自己体热似火,胯下之物肿胀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让人帮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出了这个胆大妄为的主意。
杨过从小流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素质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的孩子相比。
但是此刻居高临下,腿间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愣愣地竖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显得肿大无匹,看起来确与那中针的左乳有着相似之处,不禁令她信以为真:“天哪!他真的中了毒么……”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江湖女子,见此情况,定然会识破杨过的诡计。
可是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女的李莫愁,对于男人,恐怕还没有师妹小龙女懂得多,又哪里分得清中毒与阳勃的区别。
听闻侄儿为救自己身中剧毒,顿时情思起伏,感动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对方设置的陷阱中。
“我好难过,师伯,我是不是要死了”杨过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生怕对方狠心不理自己,却哪里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头脑不清,又被他爱抚胸乳到了情迷意乱的地步。
现在见他痛苦的模样,疼爱之意甚浓,怎么还会硬得下心肠。
只听李莫愁关切道:“你不会死的,你不是会解毒的么”
杨过眉眼一皱,犯难道:“侄儿会是会,可是师伯你想想,我怎么给自己解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肿在胯下,自己当然够不到了。可是这里只有我俩,难道要我……”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竟要为一个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还是在那种难堪的地方,李莫愁顿时胀红了脸,十分抵触地偏过头,躲闪着立在眼前的少年男根。
杨过见状,立刻说道:“侄儿的性命轻微,大不了便是一死,师伯切莫担忧,还是让我先为您解毒吧”随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却不蹲下,而是将肉棒耸起,故意凑到了师伯的头脸旁。
李莫愁侧着脸,正自羞臊难堪,忽然听到了杨过的慷慨之词,心中一震,感动不已:“这少年与我并无情分,却能不顾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被针毒感染呢……”她转念又想:“现在我俩都是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他竟然仍是坚持救我,如此情意,今生之中还有谁曾这般待我。可我却在顾忌男女之防,看扁于他,真是万万不该”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杨过,谁知一回头,正对上那根兀自勃起的肉棒,半露的龟头几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了,还在不断散发出一股股刺激鼻腔的腥臊气味。
“呀!”李莫愁登时羞赧无比,忍不住要惊呼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口,目光游移,连连躲避着令她心跳加速的粗物。
稍作定神之后,她才轻轻唤道:“你……你……”李莫愁不知杨过姓名,之前总是直呼你我,此时心态不同了,再这般称呼反倒感觉别扭起来。
杨过虽然表面上舍己救人,专注吮毒,可是暗地里一直在关注她的神情,听她呼叫,立刻套起了近乎:“师父常叫我过儿,师伯若是喜欢,也可这般叫我”
李莫愁瞪他一眼,低低嗔道:“谁喜欢你了……”但还是改了口:“过儿……你说师伯该怎么帮你吸……祛毒……”
杨过心头一喜,暗想这美人师伯终于上了勾,却仍是佯装恭敬道:“师伯你是千金之躯,侄儿身份低贱,怎敢让你碰那肮脏的地方”
李莫愁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有意为其吮毒,哪知这小子不识抬举,还在客套推诿。
不禁羞怒交加,顿时板起绯红的脸蛋,狠狠道:“我让你说,你就说,再多废话,小心我一掌噼了你”
杨过看看她躺卧榻上,身娇体虚的样子,心想:“就你这样子,有力杀我才怪”但是表面功夫不能不做,随即说道:“侄儿知错了,师伯你只需用口对准伤处,将毒汁用力吮出便可”
这句回答看似简单明了,却是什么也没说清楚,李莫愁看了看那根翘挺的肉棒,心里犯难,实在不清楚哪里算是伤处,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吮吸毒汁。
最后还是杨过耐不住急,冲她叫道:“师伯!就像徒儿这样!”说完大口一张,直接叼住了李莫愁左乳上早已胀硬立起的粉红色奶头,接着唇抿舌卷,如同吃奶一般啧啧啧地吸吮起来。
“啊嗯嗯嗯……我……我知道了……嗯啊啊……你慢一点……嗯嗯……”李莫愁被吸得乳珠酸胀,心里发慌,忙不迭地嘤声求饶,再没有半分赤练仙子的狠辣风范。
随着少年嘴上的力道减弱,她也终于有了机会,仔细地看看那根将要与之亲近的事物。
只见杨过又瘦又结实的大腿间,一根肉柱硬勃勃地支愣着,看那粗细,与擀面的杖子差不太多。
根毛稀疏,色泽轻淡,柔软的包皮仍然裹挟着龟头,并没有完全翻开,俨然就是一根末开过荤的童子肉棒。
其实这种从没有历过房事的男根,多被那些喜奸好淫之士称为“幼鲤”,而包皮的开口则叫“龙门”。
只待初次行房时,龟头撞出龙门,才算完成了童子根到雄阳的转变。
体质平庸者既成鱼蛇,走落凡物,唯天赋异禀者才可化为龙蟒,大显神威。
很多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胄,会在暗中圈养一些尚在“幼鲤”的男童,专门用作行那断袖分桃之事。
而当这些娈童彻夜抱背,激情奉主时,他们柔软的童子根便会随着顶冲的动作上下抛甩,其形其状,确实如同一尾小鲤鱼在蹦跳雀跃的样子。
对男人了解不多的李莫愁,自是不懂这些辛秘之事,看着这可爱有余,威猛不足的肉茎,她立时记起了当年郭靖的雄壮阳物。
那硕大的个头,不知比这根粗长了多少,可想他俩一个正值壮年,一个青春少子,年龄身材各有不同,自己又怎可以枉做比较呢。
但是无论杨过如何年少,终究都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突然要敬男而远之的李莫愁去亲那个地方,自然千难万难。
但见她俏面含羞,心中胆怯,始终不敢全情握住,只得伸出左手的食拇二指,缓缓捏住了侄儿腿间的长物。
别看杨过表面上嘴贱手滑,举止轻佻,事实上,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近,更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那尿尿的棒儿,羞涩紧张的心情完全不亚于首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美人师伯的葱指轻捏,凉滑的玉肌贴住杨过的命根儿时,他忍不住粗哼一声,全身僵硬。
股胯上的条条筋肉收紧,带动得腿间阳茎猛然勃起,棒头上挺之势陡增,眼看就要挣脱出纤纤玉指的掌控。
这样的情况直吓得李莫愁失声惊呼,心头一慌,慌中又带着乱。
不自主地玉掌急追,五指抚拢,将活蹦乱跳的童子肉茎牢牢地握在手中。
他们一个热血上冲,阳根火烫,一个久卧石榻,小手冰凉,这一棒一掌相互贴缠,顿时令两人获得了各自最渴盼的温度。
“好暖啊……”李莫愁暗暗呼叹,只觉掌心热暖,摸起来肉乎乎的,极是舒手,竟是有些喜爱得不舍放开。
而杨过却感胯下一凉,燥闷的长棒如似浸入冰玉之间,凉爽透体,妙不可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好爽!”
“过儿,你说什么?”李莫愁问道,她的注意多在手心,是故没有听清。
“我……”杨过忙辩道:“我说胀,师伯,侄儿那里好胀啊”
事先左乳中针之时,李莫愁也是深感胀痛难忍,此时听其所言,心想:“过儿定是已经毒发,我若再有片刻迟疑,岂不害了他的性命”她主意已定,当即指握回收,引着侄儿的棒头慢慢下压,拉近到了自己的小嘴儿旁边。
随着一缕缕浓郁的腥气吸纳入鼻,李莫愁也是紧张万分,春情怦动,终于是把心一横。
只见她的头颈斜抬,小口微开,一双樱色的香唇如似亲吻一般,在侄儿的肉茎顶端轻点起来。
杨过的龟头仍被外皮包裹,尚末完全出世,仅有一弧粉红色的嫩肉显露出来。
被救侄心切的李莫愁胡乱亲着、吻着,一无技巧,二无力道,却也足够刺激得这根童子肉棒勃硬连连,淫液漫漫。
不少片刻,她的双唇上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汁水,一条亮晶晶的银丝下流地悬挂在两人的唇棒之间。
李莫愁这边“吸”得蜻蜓点水,杨过那边却已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
自他的肉茎被师伯一阵急亲乱吻,刚开始还是感觉轻微,不知乐处。
越到后来,淫液越泌越多,被香唇亲顾的棒肉上竟是有些酥痒起来。
一波波地窜入根囊,流经背嵴,让他的后脑发紧发麻,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越烧越旺,热燥非常。
从末体受过情欲的杨过根本不懂如何忍耐,正好眼前捧着一颗巨乳,放任采摘,他立即上下其手,在柔软香滑的乳肉上摸了个痛快。
而且手口并用,时而大伸油舌,舔吻乳白,时而绷紧两腮,用力嘬吸那胀立如豆的粉嫩奶头,直把仍是处子的美道姑吸得娇喘不绝,浪呻难止。
“唔啊啊……过……过儿嗯……你轻一些……轻啊啊……”李莫愁难抵这亲热之烈,开口呼饶,可杨过欲火焦燃,哪里还会在乎她说些什么。
只觉这大奶子越舔越是美味,越吸越是过瘾,不知不觉间,竟有了一种熟悉之感,彷佛自己再次回到娘亲的怀抱,正一口一口地吮吸母乳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杨过顿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行淫的冲动更加不可收拾。
只见他的双爪齐出,紧紧地扣住了美道姑那白花花的乳肥,肉层迭峦犹如被揉捏的面团一般,接着大嘴一张,将乳头、乳晕一并含住。
“滋滋滋”的吸吮声立刻响起,他两眼通红,嘴紧力猛,彷佛当真要从这处子乳中嘬出几口奶水来。
“啊啊啊……过……啊嗯……轻……轻一嗯啊啊啊”乳尖的刺激令美道姑说不完一句整话,只有吟叫声被从小口中频频迫出。
她不禁暗暗惊道:“过儿如此狂态,莫不是被毒烧坏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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