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屁股翘着,小腰扭着,每一下动作既谨慎小心,又竭尽所能,只求能在可动的范围内获得最大的欢愉,那手臂直伸,前倨后恭的姿势,像极了一位木工正在奋力地削刨着木活。
不过这位赤身露体的少女木工,干活所用的并非是手中的木刨,而是不住地挪蹭她那颗活色生香的蜜桃形肉臀,在男人雄健的腰腹上进行着情和欲的凋磨。
由于体重与力道的双管齐下,两人的肌肤严丝合缝,将不知混合了什么液体的汗水一股脑地推挤出来,“咕滋咕滋”之声不绝于耳。
若是换了平时,听到自己发出如此淫糜的响动,小龙女必定会难掩羞情,逃也似得爬下男人的身躯,但是现在的她早已陷进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渴求之中,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力过了度,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当臀部后挪、上身倾斜之时,小龙女便会发现自己的肉缝前端,有一股怪异莫名的感觉正在逐步涌上,直到两人皮肉间的挤压力升至最大,这份异感终于提高到了足够清晰的地步。
那是痛!
是一种挑逗神经的酸涩痛楚!
奇怪的是,小龙女并没有觉得难过或是不快,反而在酸痛进袭之时,为她带来一种有异于寻常磨肉之乐的刺激快感,激烈而又疯狂,彷佛能一直酥进了骨髓一般,令她一时忍耐不住身体的反应,几乎就要惊呼起来。
“啊啊啊……唔嗯……怎么会……好想叫……呜嗯嗯……”小龙女受不了这心惊肉跳的刺激,立刻咬紧了牙关,将喉咙里的声音强压下去,她的娇躯也在一阵惊诧般的抖动之后随即绷紧如簧,彷佛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轻举妄动。
但那略带跳突的激爽并末就此退去,而是如同涟漪一般,在美穴、阴阜和大腿根的嫩肉间徘徊荡漾了一阵,才缓缓沉寂下来。
忍过一时,小龙女终于可以放松紧张的腰身,虽说快感倍增,可在她的心底,实在是怕极了这种过于刺激的感觉,仅仅一瞬便已要失声娇呼,倘若再多有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经过了这场意外,小龙女也算吃到了教训,重新调整姿势后,又继续开始了细腰美臀间的快乐运动。
这一次她不再激进施为,而是不疾不徐地蠕动香桃,让自己娇嫩的小肉既可以尽尝男子体肤之感,又不会引发那令她发狂的失控异觉。
一时间,恰到好处的厮磨为小龙女带来了说不尽道不完的快美体验,犹如林间长流的小溪一般令她的身心满是舒畅和惬意,只盼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好让自己能永远这般轻扭慢舞下去。
在暖暖的烛光映照中,小龙女腰背弯挺,股臀耸摆,一直重复着前蹭、后磨、前蹭、后磨的简单动作,不知疲倦地追寻肉体上的极致欢愉。
虽然她自幼练武,体力和耐力都远超寻常女子,但是长时间地进行如此陌生的运动,还是让她觉得口中干渴,满身大汗涔涔。
额角眉梢不停地滴淌着汗水,都糊在了紧紧闭起的双眼上,小龙女却不管不顾,只知一味地进退腾挪,将习武十多年而练就的柔韧腰肢,施展在本能欲求的释放当中,与古墓派百年传承的静心洁身早已是背道而驰了。
就在小龙女一边不顾一切地寻觅快乐,一边自以为可以安稳撑过今夜的时候,突然自她背后闪起一阵热烫,彷佛有什么东西正戳在自己频频摆动的屁股上。
小龙女此时的精力尽数投入在坚持行功和磨蹭自乐之上,不假思索便扭头去看,只见摇曳的烛光之中,男人那根黝黑的淫物软塌塌地斜向倾倒,将落末落,虽已不像先前那般肿胀坚挺,却依旧是硕大粗长的一条。
而那圆鼓鼓的龟头恰好对准了两朵臀峰的中间位置,在她不断地前后挪动香臀时,彷佛是在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她的身体一样。
这时的小龙女本就被情欲快感熏染得心摇魂荡,神智恍惚,加上她泪眼迷蒙,视物不清,看到了这般情景,还以为自己贞洁终失,已被男人那条又粗又长的肉虫成功侵入体内,只把她吓得花容失色,方寸大乱,忙不迭地向前方逃去,结果惊慌失措的她顾不得拿捏分寸,硬是拖着早就蹭得充血粉肿的小唇肉,从男人坚硬的腹部上重重地碾了过去。
霎时间,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犹如雷鸣电闪一般在小龙女的体内炸开,只听她“啊!”得一声浪叫,深受刺激的娇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被她缠住的真气也在这一刻脱离掌控,逆流着撞进了丹田之内。
小龙女感觉全身像是被大锤猛地击中,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直直地喷在床头的石壁上,随后她腿脚虚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瘫倒了下去。
烛光暗淡了许多,室内弥漫着一丝血腥之气,小龙女虚弱地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只觉一股雄浑霸道的真气在体内左冲右撞,令她痛苦万分。
小龙女自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心中羞愧难当:“我真是欲迷了心窍,竟然在行功的重要关头做出如此孟浪之事,实在是咎由自取,可如今练功出错,真气倒流,我已是深受重伤,又该如何与他修炼疗伤……”
想到此处,小龙女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深感懊悔,却仍不忘为恩人的伤势感到担忧,可是万想不到,原本昏迷在床的男子竟在她深受重伤之际突然暴起,伸展双臂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同时口中激动地呼喊着:“龙儿!龙儿!”
这番变故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小龙女脑中炸响,令她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他……他怎会这样唤我?”原来她自幼被人弃于重阳宫门前,无名无姓,幸得师父收养,平日便唤作“龙儿”,如今竟从此人口中听见,她自然是大为惊骇:“难道他早已醒转过来,暗中听得了我的名讳,想要趁机施与轻薄?”虽然难以相信曾经冒死搭救的恩人会有如此的险恶用心,但小龙女仍是不敢放松警惕,任由自身落入他人之手,当下暗运劲力,只待男人稍有侵犯,便要用尽全部功力与他同归于尽。
谁知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小龙女忍不住心中的忐忑情绪,终于偷偷抬眼观瞧,却见到对方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正在无意识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双目紧闭,仍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看到如此情况,小龙女不安的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想他也许是被真气冲撞后发了噩梦,才会做出如此莽撞的举动,但却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又仔细地听了一会。
因为昏迷的关系,男人的口齿还有些含含糊糊,只觉得此“龙”非“龙”,更像是一个“蓉”字,她轻声念着:“龙儿……蓉儿……龙儿……蓉儿……”一边念一边暗暗责备自己的疑神疑鬼。
但在自责的同时,小龙女的内心中还有一份小小的失落。
其实从两人初次相遇起,对方绝世的武功,谦恭的态度,还有数次舍命相救的经历,都让她心生钦佩和敬仰,不自觉的将此人与先师联系在一起。
所以当男人喊出“龙儿”的一刻,小龙女几乎就要相信他便是师父的再世之身,可是面对如今的一字之差,她所盼望的愿景似乎又变得不真实起来。
“蓉儿!蓉儿……”小龙女听着耳边焦急又含糊的声音,只感觉男人语气间的关切之情深挚已极,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想来这位“蓉儿”定是他心中极为重要之人。
其实说来也怪,即便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可小龙女依旧可以肯定,“蓉儿”必是一位非常优秀又美丽的女子,否则怎会让恩公这样的英雄人物对她如此相思牵挂呢。
回顾往昔的寂苦,小龙女也曾无数次在呼唤先师的噩梦中含泪惊醒,不禁对男子此时的痛苦感同身受,她心头一紧,不忍再听,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身体,像安抚睡梦中的孩子一样柔声说道:“我没事……我在这里……”
想不到话音刚落,男人竟如真的听见了一般,双臂立刻收紧,更加拼命地抱住小龙女的身体,就像生怕她会逃走似的,口中还在时断时续地念着:“蓉儿……不……不要离开我……蓉儿……”
男子似乎在做着离别的梦境,正使劲浑身解数地挽留怀中的人儿,一声声深情的乞求虽然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歪打正着地深深触动了小龙女孤苦又寂寞的心灵,令她忍不住想要安慰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略带羞涩地安慰道:“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
听到了这句吞吞吐吐的承诺,男人终于安稳了下来,只是双臂仍然紧紧地扣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眼见如此情况,小龙女便也跟着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虽然这种相拥相贴的姿势令她倍感羞涩,但是因为受了内伤,身子痛得使不出一丁点力气,而且先前那股真气还在体内四处冲撞,她唯有打消了挣脱的念头,以仅剩的一丝内力勉强护住心脉,保全自己的性命。
本以为遭此困境之后,今夜已是穷途末路,有死无生,谁知就在小龙女丧气灰心之时,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周身各处涌了过来,像是很多条小鱼儿一样钻进了穴道之内,而且顺着经脉逐步深入体内。
她赶忙凝神运功探查,这才发现在男子的手臂、胸腹、下身等与她肌肤相贴的位置,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为她治疗伤势。
再看对方面容,虽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仓皇无措,但是浓眉紧锁,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样子,口中还在低低地叫着那个名字。
小龙女立刻明白了原委,原来是男子感受到她的伤势之后,下意识地运起内功替怀中的“蓉儿”疗伤。
“我又被他救了一次……”虽然是阴差阳错下的误会,可一想到这汉子即使昏迷之际也在搭救自己,小龙女的心头不禁泛起了一丝柔情蜜意,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融化在他火热的怀抱之中。
她合上眼,犹如一个贴心又乖巧的小女儿,安安静静地伏在男人伟岸的胸膛上,放松了全身心去迎接他透体而来缕缕真气。
而在小龙女的娇躯之下,那具雄性肉体也在持续散发出令人心暖身烫的温度,特别是那双宽厚有力的臂膀,分别抱揽着她的香肩与纤腰,充满保护意味地将少女紧拥在怀,宠爱如亲,给了她今生从末有过的安心和踏实。
在男人的引导下,那股失控乱窜的雄浑之气逐渐稳定了下来,蕴在小腹丹田之中,那感觉如同一个燃烧的小火炉,持续烘烤着小龙女因内伤而疼痛的身躯。
再加上对方由外向内送来的缕缕真气,二者内外合力,弄得她全身暖洋洋,麻酥酥的,极是舒服惬意,不多时已经变得昏昏欲睡。
“龙儿……龙……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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