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经历,这两个侍女都对黄蓉的能力十分畏惧,以她们的力量绝不可能有什么作为。
华筝听到黄蓉这么说,大出意料之外,两个侍女望着她,只见她点了点头,也大着胆子接过黄蓉拿过来的两把细铁针。
黄蓉在地上躺下,任由她们摆布,两个侍女拿起黄蓉的手腕刚要扎下去,却听黄蓉说:“你们当惩罚奴才么,刺这里你们公主怎么会消气。”
华筝看着黄蓉,说道:“刺她的胸。”
两侍女应了一声,虽然她们平日里跟着公主,身份也颇为高贵,但这种下贱的事却大碍于脸面,她们犹豫着要去刺黄蓉高耸的乳房,可黄蓉又说:“我这里待会儿还有别的作用,现在先别刺这里,刺我下身吧,如果刺得好的话,能把我废了的哦。”
黄蓉脸红红的,全身的燥热让她说话也变得更加赤裸和下流。
两个侍女自己先红了脸,还是处女的她们从没见过这么下流的事,一时不大愿意去碰黄蓉的私处。
但华筝又命令了一声,她们只好一人抱住一条腿拉开黄蓉的大腿,然后把手里的铁针没头没脑地插进黄蓉娇嫩的阴户上,黄蓉“呀”了一声,接着说:“刺里面,刺深点。”
两个侍女颤抖着手扒开黄蓉湿润的阴唇,把铁针斜斜歪歪地插进黄蓉娇嫩的穴肉里,铁针很细,几乎没受什么障碍就刺了进去,极大的刺激让黄蓉弓起了小腹,喊出了声。
华筝也站了起来,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黄蓉手中的囚徒,看到黄蓉受辱,她是说不出的畅快。
两个侍女插针并没什么章法,纯粹是拿着乱捅,看到自己居然能将这个在不久前差点杀了她们的女魔头折磨得痛不欲生,而且华筝公主也甚为欢喜,慢慢地也镇定下来,针也专挑黄蓉敏感的地方扎,而且每次都把整根针的大部分都插进去。
黄蓉被这剧烈的快感弄得几乎失神,下体的淫汁好像流不完似的,正稍微平静一点,阴核被两根针同时插进的感觉又把她推上高峰,两条修长的美腿也凌空伸直,全身都在发抖。
黄蓉两片粘满淫液的肥厚阴唇被几根针穿透,展开后钉在阴户上,那娇嫩的穴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可几根针马上又插在了上面,黄蓉大口喘了几口气,又把双腿伸到她们手里,说:“扎我的腿,不用一根根刺进去,拿在手里,直接戳我就行了。”
抱着黄蓉修长白皙的美腿,两位侍女依照黄蓉所讲的,拿起一把针,握着就往黄蓉的腿上扎,然后拔出来又去扎其它地方,每一次扎下去都是一堆细小的针眼。
这回不用黄蓉建议,两个侍女连黄蓉的脚底也不放过,白嫩的脚心刺了无数个洞,有几针更是直接穿透了过去。
华筝看到此情此景也按捺不住了,她拿起一根针也准备扎下黄蓉,但黄蓉随即阻止了她,还从盒子里摸出几根细长的铁针,足有一般针的四五倍长,还有个小小的用布缠出来的手柄。
“用这个,伸进去刺我的那儿。”
黄蓉指着自己的张开的小穴说。
华筝立刻会意,她拿着那几根针,伸进黄蓉的阴道里,径直对着子宫颈插了进去,还猛地一推,自己的手都有一半进了黄蓉的阴道。
女人最隐蔽的地方被插,黄蓉发出一声鸣叫,腰都缩了回来,一股潮水立刻喷涌而出,击打在华筝来不及收走的手上,热乎乎的。
华筝看着这个在地上发抖,腿都不敢合拢的女人,掩饰不住地得意起来,她踢踢黄蓉,说:“好过瘾,还有什么招,说。”
“别心急啊。”
黄蓉坐起身,自己一根根拔出自己身上带血的铁针,放回盒子里,在拔出子宫颈上几把时还差点又高潮了一次。
黄蓉在盒子里找了下,找到半支香,她插在桌子上,用火石点燃了,对着她们说:“听好了,我虽然不会让你们取了性命,但有机会让你们给我留下永久性的伤口,我的乳头和阴唇,你们可以想办法扯断,但是只可以用空手,也不可以咬,现在,这支香是你们的时间,香没烧尽之前你们可以随便折腾。”
这个对华筝来说是梦幻般的施舍了,她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可以将这淫荡的贱女人变成一个没乳头没阴唇的残废,于是她推了两个侍女一把,命令道:“在香烧尽之前把她的臭乳头和下面那些肉拧出来,去!”
两个侍女本也不是柔弱女子,只是没那些百夫长那么强悍,现在听主子这么一说,也不敢怠慢。
一个侍女把她的光脚踩到黄蓉脸上,然后双手合力捏住黄蓉的乳晕加上乳头,发力就扯,而另一个侍女即坐在地上,双脚抵住黄蓉的阴户两侧,然后双手捏住黄蓉的两片阴唇,好像拔萝卜似的往外拉。
华筝看到黄蓉还有个乳头没人拉,抱着不甘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留下一个乳头的想法,她也亲身加入了拉乳头的行列。
蒙古女人久在草原过着游牧生活,力气可比中原的大家闺秀要大得多,这一拉,黄蓉的乳房顿时被拉长了几倍,但细了很多,尤其是乳晕好像泥巴似的被拉得老长,紧绷的皮肤似乎可以看到皮下的输乳管。
但乳头是个柔嫩的地方,不是很好用力,那侍女一用力就给挣脱了,于是又马上捏住再拉,华筝没那么大力气,但也能把黄蓉弄得够呛。
阴唇本比乳头更加脆弱,但因为粘满了淫液,反倒不好抓,那侍女抓了好多次也仅是拉得长了出来。
黄蓉三个部位都传来剧痛,虽然她偷偷往这些部位输入内力,让皮肉不至于被扯断,但被拉得变形也是难以避免,此时的她一边忍着痛一边还要吸着那侍女脚底的汗味,还不能叫喊,只能四肢不断伸直以发泄身体的反抗本能。
香已经烧了一半了,黄蓉的乳头只是充血红肿,并没半点断掉的迹象,而滑嫩的阴唇更只是微微地外张,乳头被几乎压扁地捏着的感觉又让她喷出来不少潮水。
捏乳头的那个侍女见情况不妙,忙建议华筝三人一起拉黄蓉一个地方。
华筝想想也是,于是她们三人踩在黄蓉身上,捏着她的一个乳头就扯,但没什么用,不好用力的乳头不是那么好拉,更何况黄蓉的乳汁还随着挤压从乳头源源不断地挤出来,捏起来更滑了。
“公主,不如我们用指甲。”
原先拉扯黄蓉阴唇的那个侍女想出了新办法。
华筝想想也行,三人中是她的指甲最长,于是两个侍女努力把黄蓉的乳头拉开一点,然后把那连接着的一层乳晕贴在掌上让华筝用指甲对这薄薄的一层皮肉进行切磨。
黄蓉被强烈刺激的胸部变得更加兴奋,乳头迅速充血变大,变得硬梆梆的,那一层乳皮似乎已快磨破,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黄蓉痛得开口叫喊,可结果是踩在她脸上的一只前脚掌陷了进来,脚趾踏在她的舌头上。
黄蓉没被遮住的一只眼在自己的乳晕破裂之前看到香烧到了尽头,马上内力一震,握着她乳房的三个女人都震了开去。
黄蓉爬起来一看,一只乳房的乳晕上已经泛出了血珠,要是多一倍时间多半是真要被撕下来了。
黄蓉摸了摸自己被拉扯的双乳,说:“可惜啊,华筝,这样都没拉断我的乳头,也罢,我就给你们另一个机会吧,不过这次不是拉乳头了,是让你们来打我耳光,能打成什么样就看你们的力气了。”
黄蓉含笑看着华筝。
刚才三个女人居然奈何不了黄蓉一个乳头,懊恼不已的两个侍女一听这个施舍,不等华筝答话就扑了上去,把个黄蓉的胸部坐在屁股下面,伸手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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