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成轻轻摇头,似是叹息:“她行色匆匆,如有要事羁绊,来不及片刻停留。
老夫原想留她一叙,可见她目中决绝,便知难阻,由她去了。”
卢成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她临走时留下这个,说是将来自有用处。如今看来,这信是留给你的。"
“给我的?”文曦有些诧异,“可我与她素未谋面。”
“丐帮一案,县衙草草结案,此事终究会有人追查到底。能找来与老夫谈这番话的,必是个明白人。”卢成看着文曦,目光转为赞许,“这信是她留给真正想要查明真相的人。”
文曦接过信来,小心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中转』。
信虽短简,却透着一股非凡气韵。
那字迹婉约灵动,笔锋处又见沉稳,虽是女子手书,却自有一番风骨。
若论写信之人,想必也是位不同寻常的女子。
“时候不早了。”卢成站起身来,“想必蔡彪那边已经有了动静,该是我们动手的时候了。”他看向文曦,“文大人可愿同去,看看这场戏如何收场?”
文曦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起身。
走出堂口时,只见江面上已是一片漆黑,连最后一盏渔火也熄了。
深秋的夜风掠过江面,带着几分寒意。
在这寂静的夜色下,一场早已谋划好的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江鳄帮水寨中,灯火通明。
堂上众匪庆祝今晚劫船之功,酒过三巡,蔡彪已是面色酡红。
他目光时不时瞥向后堂,神情中带着几分急切。
待又饮了几杯,他便举杯道:“弟兄们,今晚收获不小,都好生乐一乐。我有要事在身,便不陪诸位了。”
众匪见他神色,又见他起身便往后堂行去,登时会意,纷纷起哄。
待蔡彪身影消失在后堂暗影中,有匪徒仍不住口中污言秽语,说那后堂今夜怕是不得安宁。
夜色深沉,江面静谧如镜,惟有水波轻漾,映着远处江鳄帮水寨的点点灯火。
月光被浮云遮掩,天地一片黯然,只余萤火虫点点穿梭于芦苇之间,平添几分幽冷之意。
忽而水雾深处,隐隐现出数十条快船,如潜龙出渊,悄然逼近。
船上灯火早已被厚布遮掩,唯船桨拨水的动作细若游鱼,几乎未起半点波澜。
远远望去,只见那快船如黑影浮于水面,进退之间皆无声无息,仿佛水中的幽灵,令人不寒而栗。
船头,一名黑衣男子半跪而立,身披短裘,腰间悬剑,目光如炬,死死锁定着水寨的方向。
他低低挥手,数十条快船倏然止步,船尾桨手早已将船只稳稳控住,连一丝涟漪也未曾激起。
“伏舟苇荡,待我令下。”男子低声吩咐,声音冷肃,透着杀气。
身后众人闻言,齐齐伏身,将快船缓缓推向岸边的芦苇丛。
数十条小舟顿时隐没于浓密的植被之间,满江碧水,再不见半点踪影。
伏于船上的黑衣人个个身材精瘦,面无表情。
有人悄然取下弓箭,有人拎起火油罐,动作沉稳,未发出丝毫声息。
此时此刻,他们的杀机已如满弓之箭,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尽数倾泻而出。
江面死寂,唯水寨中灯火通明,隐约传来笑语喧哗。
那画堂高悬的红灯将四周映得一片暖黄,与雾霭间潜伏的船队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浑然不觉灭顶之灾已悄然逼近。
江鳄帮水寨深处,一座简朴的木屋兀立于水面之上,隔绝了寨内的喧嚣。
木屋四周水波环绕,仅由一架窄木桥与水寨相连。
那木桥年久失修,部分木板已然朽坏,桥面不时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声响。
桥身两侧空无护栏,稍有不慎便可能跌落水中,显得格外险峻。
屋内,一女子被缚于木屋中央的檀木柱上,反剪的双手被粗绳紧紧束缚,皓腕处勒出道道青紫。
口中塞着的棉布,让她难吐只言片语。
纵是素衣裹身,亦难掩其绝世风华。
蔡彪狞笑着,缓步逼近,那张丑陋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着,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三角眼闪烁着阴鸷寒芒,如恶鬼般攫住她的身影。
纵然惧意翻涌,女子依旧紧咬银牙,猛地别过螓首,似要躲避那厌憎的脸庞。
然而,蔡彪那阴邪气息却如附骨之蛆,侵袭而来,令她如坠冰窟。
蔡彪目光流转,于眼前女子身上逡巡不已,似在品鉴一件稀世珍玩。
他咂嘴咧笑,几颗参差黄牙毕露,心中暗赞:“『三神器』果然名不虚传,当真绝色!”
念及此处,他体内燥热更甚,目光愈发贪婪。
终是按捺不住,欺身上前,视线牢牢锁住女子胸前那随呼吸起伏的诱人弧度,遽然伸手,攀上那峰峦,肆意揉弄起来。
“唔……唔……”布团中传出一声声鸣咽,妇人拼命扭动娇躯,想要避开那魔掌。
可她双手被缚,却只能徒劳挣扎。泪水簌簌而下,沾湿了脸颊。她摇头愈发剧烈,喉间发出阵阵凄楚的呜咽。
“好个倔强的尤物!”蔡彪淫笑一声,双手猛地发力。
“撕拉”一声,衣衫已被撕碎,露出那对雪白玉峰。
但见那玉峰丰硕挺拔,白腻耀眼,蔡彪一时看得心头邪火难耐,忍不住伸手一把握住,肆意揉捏。
不料他这么一捏,竟见那蓓蕾处渗出丝丝白液。
“原来是个奶娘!”他眼中精光大盛,手上加力揉弄,惹得更多汁液涌出,
“让爷也尝尝滋味。”说罢便低下头,张口含住她娇嫩的蓓蕾,贪婪吮吸起来。
温热的乳汁涌入口腔,带着淡淡的腥甜味,他一手托着妇人的乳房,以便更好地吮吸,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侧的乳头上肆意揉捏,甚至用指甲轻轻地刮擦乳头,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
“唏溜——唏溜——”吮吸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蔡彪吮了一会,抬起头来,唇边尚挂着晶莹乳汁。
他目光如刀,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带着说不尽的贪婪。
“夫人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他阴笑一声,猛力一扯,“撕拉”一声,残存的罗裙尽数碎裂,妇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火下。
骤然暴露的身体让她羞耻和恐惧涌上顶点,她娇躯剧烈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紧闭双眼,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蔡彪见状更加兴奋,一手在她胸前揉捏,另一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私处肆意挑弄。
妇人绝望地呜咽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却无力反抗。
随着他手指愈发放肆的挑弄,不一会儿,她下身便流出晶莹的液体。
“夫人这般敏感,果然是三神器。”蔡彪阴笑着取下她口中的布团,贪婪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她依旧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因羞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蔡彪再也按捺不住,三两下褪尽衣衫,便要扑上去。
“解开绳子……”妇人咬着下唇,似是经过一番挣扎才下定决心般,轻声道,“这样绑着……实在难受……”她轻轻扭动手腕,绳索深陷雪白肌肤,一圈圈血痕愈发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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