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以妻子的性格,能当众说出去方便一下,肯定是忍到了极限,而且老板还要她在床上失禁,这可比杀了她都难以容忍。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妻子可能…坚持不到最后了。
妻子扫示了我们一圈,见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等待着她出丑,泣不成声求向红姐:“红姐,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们之的间事,以后再说,这次求你了,帮帮我,我不想在你们面前…呜呜。”话没说完又伤心的哭起来,别说是我了,就连老板听了,脸上都带了些忧伤。
红姐有着怎样的心思?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八面玲珑的红姐,我都不明白红姐为什么时而柔弱,而时坚强,时而风骚,时而害羞,时而心机深沉,时而纯真洁白,对我和小梅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我都猜不透,哪一个是真正的她,妻子却明白她的心思。
红姐听了妻子的话似有所感,眼睛微眯,淡淡的说了句,“等时间到了,我定会帮你,做人要有点契约精神,说出的话,不能不算”
妻子痛苦的闭上眼眸,无奈的道:“可我,肚子好胀,这个混蛋还总用手指碾压我的…呜呜。我都好几次要…”妻子羞的脸,坨红一片,后面话也许是难以启齿,没再说。
可我脑子一片明朗,突然回想到老板的动作,他的手指好像按压的位置…难道是…膀胱?
对了,晚上妻子让老板强行喂了两瓶水,怪不得妻子总想去浴室,原来是想…尿尿…
看着老板做爱的其间,又多出一种怪异的动作,伸出一手,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在妻子的肚脐边上,缓缓的点出,老板的脸上露出诡异的淫笑。
妻子忽的睁开双眼,乌溜溜黑眼睛,瞪着老板,如果眼睛会说话,任谁都能读懂妻子的惊慌,害怕。
“嘿嘿,这下看你怎么忍。”每当老板用这样的话语时,我的心就像被人捏着,短暂的心跳停止。
只见老板全身的重量压在柔弱的娇躯之上,淫笑说:“你答应我再出来玩一次,保证不让你老公发现,要不然把你肏出尿来,不嫌丢人吗?”臀下猛的一提,大鸡巴使劲的往小穴里挤,与此同时,双指在妻子的膀胱处一点。
老板觉得还不够,整个胸膛往下压,妻子的双乳就像挤爆了一样,溢了出来。
我本以为会听到妻子的哭喊声音,可看到的更为惊人,妻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脚死命的蹬床,竟上把身上老板都顶的一晃,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哑声,如同有人危胁她的生命一般爆发出人体的潜能,这把老板也吓了一跳,“唉我去,还挺有力气,哈哈,小美女要尿喽,看你能坚持几下?”说完用手指边捅妻子的小腹,边用大鸡巴顶妻子的下体。
我难以用文字说出妻子的惨样,有一种不恰当的比喻,老板就像个无知的小孩子,抓住了一只蛤蟆,非要生生的将它攥出尿来一样,这个画面就是这么残忍,妻子不是小动物,她是活生生的人呀,再被老板操了几下之后,她的两条腿无肋在空中乱跳,真像青蛙的两条后腿,用力蹬跳,逃离人类的追捕,问题是空中哪有着力点?
妻子的两条腿,蹬了几下之后,无力的劈在两边。
妻子的这个动作,无疑是等待失禁的到来,我知道,这次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阻止了,我豁然坐起,就要去踢开妻子身上的畜生。
没想到红姐却比我更快,抄起桌上一瓶水就扔了过去,嘭的一下,砸到了老板的后背,“嘶…我肏。”老板倒吸了口凉气,捅在妻子小腹的手指,抓向自己的后背,挠了挠,看了下扔来了水瓶,又看了下红姐和我,似乎是不解,到底谁扔的。
只听见红姐骂道:“去你妈的,老曹,你要是想射,就老老实实的做,别他妈的做那么恶心人的事,你若再敢按…小梅那里,就给我滚。自己当畜生,也不拿我们当人是不是?时间到了,多一秒都不行,你好自为之。”
老板又是被打,又是挨骂之后,不怒反笑,“行,没问题,我她妈的老实做,今天不把你这好妹妹肏尿了,以后跟你姓,来吧,妹子,别端着了,后面的时间听我的,你不是怕别人看着做嘛,这次我偏要让你看着那边做,起来,冲你姐姐跪好。”
老板跳下了床,一把提起妻子的后颈处,拽了两下,妻子就跪趴在我们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妻子一点也没反抗,任由老板摆弄她的身体,直到妻子头埋在床边,一片浓密的秀发披在头间,我这时才知道妻子有多无助,她就像古时候法场上的犯人,双手在背后反剪,让一根丝袜捆的结结实实,本来勒在嘴里的另一条丝袜,已被退到颈间,但后面长出来的丝袜,顺着光滑的脊背,延伸到背着的双手处,绑在一起。
我本以为,自己能挺过这最后的时间,可我真的忍不住了,妻子在我心中是那么的完美,我知道,见过她的人,都有过对她身体意淫的想法,那些男人,在脑中有着无数龌龊想法,但必竟都是些幻想。
可现在妻子却真实的被人肆虐的玩弄,用一种艺术式的捆绑,说的好听,来为另一个陌生男人满足性欲,其实我很清楚,妻子定是百般不情愿,可这样被束缚,和被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本来坐起身体,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刚要站起来,就被红姐像八爪鱼一般,从我身后抱着,我的左肩膀一沉,红姐的头枕在我的侧耳边,小声说:“事到如今,你不要浪费小梅的一番辛苦,就这么点时间,放弃了?”
听到红姐的劝导,我本来臀部离床而起,又再次坐了回去,我的声音有点哽咽中带着点嘶哑,:“小梅她…她在…被强奸呀。”说完这句话,我的嘴唇都激动的颤抖。
同时我眼睛里湿雾迷漫,红姐会明白我的心。
她只是顿了顿,说:“别胡思乱想,你是关心则乱,只是简单的捆绑玩法而已,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曹老板看着我和红姐已经坐起了身子,给他带来莫名成就感,说:“妹子,别让人等急了,你看对面,还等着好戏上演呢。来,抬起头来。”说完一巴掌拍在妻子的半圆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啐响,就好像打在我的半边脸上一样,臊的我一脸通红。
妻子混身触电一般,从臀部一直到头上,然后猛的抬起额头,终于再次看到那欲拒还迎的俏脸,妻子这回要比上次被老板强迫时,自然多了,少了些羞涩,脸上多了些潮韵,这种脸红以前只能我看到的,那是高潮之后的红蕴。
妻子迷离的眼神,越来越清醒,眼睛越来越明亮,檀口微张,努力挤两个字,冲着我和姐摇头说:“不…要…啊。啊…”
我太过担心妻子,忘了她身后的恶魔,只见老板,一手提起黑丝,把妻子脖颈往后拉,另一只手,再次伸手一拍,然后抓着妻子半个臀瓣,一点一点往老板小腹里拽,我虽看不到,也清楚他的大鸡巴,正在一点一点进入妻子的身体里。
此时的老板凶相必露,如同草原蛮族的异人,而我的娇妻,却成了他骑下的烈马,他明明可以用双手掐着妻子的小蛮腰,很轻易的把鸡巴插入小穴里,可他非要炫耀他的淫技,在我看来,那用手抓着的黑丝就像勒马的缰绳,就是不让妻子低头,为了让我和妻子对视,老板也是使了混身解数。
问题是另一手的力气,哪能控制的了要失禁的妻子,只见,老板面目狰狞,抓住屁股的那手,变掌为爪,五根手指,深深的抠进了,那Q弹乳滑的臀肉里。
拽着往他的小腹上靠进。
妻子和老板都在用力着相互抵抗,看着老板的腹肌越崩越紧,离妻子的臀部也越来越近,再看向他呲牙咧嘴表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自己在享受妻子的小穴,却搞的自己像受了多大的酷刑一般。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