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大人和二席大人,请问这家医院怎么样?”
从背后叫住两人的男人——这家医院的院长。
他在参与人体实验的前院长和多数干部辞职后,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院长。
由于他过于随意的经历和可疑的态度,真希和寿寿花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好感……只是以视察的名义回答。
“非常好的设备。用这里的设备负伤的刀使回到前线,即使不能做到,也能不留后遗症地恢复,回到原来的生活,我认为那是非常好的事情。”
真希的话里确实充满了热情。
因为与本来的任务目的无关,所以随便回答就可以了,但对于刀使的负伤和退役应该有所考虑吧。
“谢谢你这么认真地看我,二席大人是怎么想的?”
院长对真希的回答佩服地点了点头,接着把话题转向寿寿花。
“是啊……我有几件事想确认一下……”
“哦,在那之前,我可以先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事?”
对于自己主动提议却中断谈话的男人的态度,寿寿花微微眯起了眼睛……
“现在几点了?”
“现在?啊——”
寿寿花正准备回答男人的问题的瞬间,院内的照明切换了。
那微微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就像诅咒发出的光。
看到光的瞬间,寿寿花似乎忘记了回答,眼睛和嘴都张着,呆呆地呆着。
旁边的真希也是一样,好像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一样,呜……很生气。
“呵呵……他们应该是来揭发我的,没想到到达第一天就已经接受改造了吧!”
男人露出邪恶的笑容。
已经接受洗脑手术的管理局的内奸知道真希和寿寿花要来的事的男人利用那个内奸把二人引诱出来,用催眠瓦斯让二人睡觉。
在睡觉期间被洗脑的两人因为记忆被消去,所以无从得知。
并且,脑内残留的微小的钝感如果使用同样活用钝感的夜间照明来刺激的话,会再次陷入洗脑状态的条件。
“好了,在通道上说话也不太好……我们去别的房间吧。”
“啊……”
“是的……”
男人搂着真希和寿寿花的腰走在通道上。
“嗯、嗯……到底是什么?”
“我们确实……”
“一席大人和二席大人,怎么了?”
真希和寿寿花醒来的地方是院长室。
男人在两人意识模糊的时候把她们带进了自己的领地。
“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到我们医院的设备进行体检……”
“不,不用了,我只是稍微发呆了一下。”
“比起我们的身体状况,‘任务’更重要。”
两人甩了甩男人装模作样的申请,宣告“任务”。
“不好意思……两位的‘任务’是……”
面对又一个装模作样的男人的问题,两人瞬间露出轻蔑的表情:“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吗?”但又像是不得不解释的样子开了口。
“说到医院内的‘任务’,除了‘慰安任务’以外没有别的了吧?”
“刀使亲自执行的‘任务’是慰劳平日里为我们刀使工作的人们,这难道不是管理局相关人员应该知道的常识吗?”
两人继续说着,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刀使用自己的身体,对平时一直支持刀使的男性进行性服务是“慰安任务”,自己们是为了慰安这家医院的相关人员而被派遣到这里的。
(呵呵,虽说被洗脑了,但还以为这是事实,真是滑稽……)
面对这两个一本正经的人,男人拼命忍住笑意。
“那么,一席大人和二席大人,谁会为我服务呢?”
“当然是我……”
“请等一下,院长,我来为您服务。”
真希想要勇敢地做义工,但寿寿花制止了她。
“寿寿花……?”
“狮童先生不应该轻率地行动,这里就交给我吧。”
寿寿花特意打断真希,自报服务之名,让男人感到不对劲。
寿寿花让真希认为奉献是理所当然的常识,而她疏远真希的反应是无意识下对洗脑的抵抗吗?
(不过很有趣。这样才有堕落掉的价值。)
寿寿花的反应缓和了脸颊,男人朝寿寿花走去。
“好吧!那就请二席大人担任侍奉吧!”
“嗯,我会尽力让您满意的。”
寿寿花的态度依然从容不迫。
男人一边期待着寿寿花的痴态,一边下了命令。
“那么……先请您和我接吻吧。”
“接吻……吗?不是手淫或口淫之类的前戏……?”
寿寿花对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感到困惑,男人却露出坏笑。
“哎呀,你不喜欢就不用了!这不是强迫你的事。”
“不,率先做让男人高兴的事是‘慰安任务’的常事……特务警备队第二席此花寿寿花,请让我用接吻来做服务吧……!”
明知思考被篡改的寿寿花无法拒绝,男人还是决定中止,这是为了让寿寿花主动宣布接吻服务。
“呜、呜……呜、呜哈啰啰啰!”
“嗯……噗哈,还真是热情的接吻服务呢。二席大人接吻的经验很丰富吗?”
那是一听到接吻就会想到的嘴唇相触的鸟吻……相反,寿寿花稍微犹豫了一下,迅速地将自己的舌头放进男人的嘴里。
将自己的舌头与男人的舌头缠住,笨拙地吮吸着,嘴唇互相紧贴着,男人的唾液与自己的唾液交换着在口腔内交换着。
男人享受着那贪婪的深吻,自己也吸着寿寿花的舌头,故意提出问题。
寿寿花红着脸回答下等人的问题。
“接吻服务……这是第一次……”
本来,作为名门望族的长女,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少女,应该受到最慎重的对待……即使接受了冥加的禁忌也希望在身边,与发誓要一起变得更强的真希结下更深的关系,最后献上的初吻也可能以“任务”的名义被公事性地消耗、玷污。
寿寿花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带着苦涩的表情。
“原来如此,这就是初吻啊!第一次就能有这么卑鄙的吻……二席大人真是适合‘慰安任务’的妓女啊!”
不过,那个卑鄙的吻也是经过前一天的洗脑处理印在脑里的东西,但寿寿花既然没有记忆,就认为自己天生是个妓女。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被洗脑的寿寿花来说,这明显是骂人的话,也被解释为一心一意执行任务的赞美。
但是,寿寿花本来的价值观和洗脑相冲突,她只是表面上的回礼,让人无法释然。
(以往的常识是否阻碍了被灌输的信息……。呵呵,那也很有趣!)
在常识和被嵌入的改变处理的狭缝间迷惑的雌象也是洗脑的妙趣所在。
想到这里,男人紧紧地搂住寿寿花的腰……
“虽说任务的目的是服务,但我们也必须报答勤勉的刀使……呐!”
“嗯,可爱!”
“寿寿花……! ?”
古姆……说着,用手掌使劲揉了揉寿寿花柔软的屁股。
同时,寿寿花的嘴里发出了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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