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卷在一起的两条内裤再也塞不动了,王嗣璁就抄起了放在地上的塞口球,其间为了为了防止圣母宫宫主将她的内裤吐出来,王嗣璁还贴心的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一直顶在被圣母宫宫主口水打湿的丝绸内裤上,塞口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这份尺寸让圣母宫宫主必须要将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才能容下,就将王嗣璁死命的将位于球体两侧的皮带使劲向后拉扯,巨大的力道让圣母宫宫主不由得昂起来了头颅,直到将两条皮带扣到了最后一个活扣上才作罢。
被王嗣璁从淫虐密室墙壁上取下的鞭子并非是用来驱赶牲口的皮鞭,驱赶牲口鞭子多用牛皮或是马皮为材质,将一整块硝制过的熟牛皮和马皮裁剪成等长等宽的细条,一般是裁剪成八条,然后将八条牛皮或马皮编成一股,鞭条就做好了,编鞭子是游牧民族的基本生活技能,在来日落城的途中王嗣璁每少被五叔王明思教导如何编制,这种鞭子抽在牲畜身上就是一道血痕。
当下被王嗣璁握在手上的鞭子并非是多根皮条拧成一股的鞭子,而是九根皮条散开,在SM领域中俗称“九尾狐”的调教用皮鞭,这种鞭子抽打在奴的身上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至多抽打的地方红彤彤。
左手捏着九根鞭条,右手握着鞭身的王嗣璁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叫做触类旁通,这不就是保时捷燃油跑车的弹射起步或《秘传·芦名无心流》中记载的拔刀术嘛?
捏着鞭条的左手就好比是弹射起步中的将刹车踩到底,拿着鞭把的右手就是踩到底的油门,当左手松开钳制后,缀在握柄上的鞭条最会以最大速度甩出去,拔刀术也是类似的原理,刀鞘是用来蓄力的,刀鞘鞘口的阻尼对刀形成一种反向限制,可以理解为,刀是被反向阻力突然冲破限制而弹出去的,这就是拔刀术。
“啪!”
九尾狐重重落在屁股上后圣母宫宫主不由昂起了好看的头颅,她本欲发出一声哀鸣,但口腔深处的两条内裤和咬在贝齿之间的口球只能让她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响。
接着王嗣璁又对着圣母宫宫主的丰臀发动了骤雨般的鞭挞,人体对于痛苦的本朝反应让圣母宫宫主拼命躲闪,只是人这种生物的四肢构造就是双足前行,四肢着地的爬行非常的没有效率,怎么也不能逃过王嗣璁手中那根九尾狐调教鞭。
对于眼前的淫靡景色王嗣璁是非常的享受,圣母宫宫主尽管在扮演一只女犬,但人的部分并没有彻底泯灭,羞耻感是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之处,否则人类闲的在还是智人时期就用树叶之类的东西遮挡性特征,女人将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非丈夫之外男性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让圣母宫宫主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双腿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根部之间的性器官,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本能反应让王嗣璁在心底大呼过瘾过瘾。
王嗣璁才不会让圣母宫宫主如愿呢,他上辈子就特变喜欢看乳摇与臀摇,圣母宫宫主恰恰身具肥乳与丰臀两大特色,直线运动是无法让胸部和臀部晃起来的,就踱步到了圣母宫宫主的右边,对着圣母宫宫主的粉背挥舞着九尾狐来,一旦圣母宫宫主变线以图躲闪,王嗣璁就会换一个角度继续鞭挞。
看着圣母宫宫主艰难地以曲线形式的爬行让胸前的两座肉山和蜂腰后面的两块丰臀在空中划起了大幅度的钟摆曲线,惹得王嗣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得意忘言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王嗣璁性致上来后就忘记了该有的伪装,这哪里是十岁孩童能发出的癫狂笑声?
好在同为人精的圣母宫宫主此时政沉溺于淫虐之中不可自拔,才没有暴露。
随着遛狗PLAY的深入,王嗣璁的胆子就逐渐大了起来,看着圣母宫宫主的动作放缓后居然上前转动插在她肛门里的缀着狗尾巴的玉石阳具,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阳具上面的青筋纹路与直肠壁的滚动摩擦让圣母宫宫主爽的直翻白眼。
圣母宫宫主非常享受这种来自童子鸡的淫虐,她看肯定在后面鞭挞自己的王家思字辈大郎在用一种残忍的施虐目光注视着自己赤裸的胴体,尤其是插着狗尾巴阳具的后庭花,想到这里,视奸带来的刺激感让圣母宫宫主不由得子宫阵阵收缩起来。
看着从圣母宫宫主股间洒落的大量白浊的黏连液体,王嗣璁不由在心底惊呼道:“妈呀,这都是什么女人呀!?”
光是被鞭挞,圣母宫宫主竟然就潮吹了,身体也太敏感了吧?这么淫贱放浪的女人王嗣璁他两辈子加起来可是头一回见!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擅自高潮,对于牝奴隶来说是非常失格的,失格是典型的日式词汇,王嗣璁上辈子可是没少和来自列岛上的调教师们交流心得,一名合格的牝奴隶最基本的能力就是在性爱方面迎合主人,最完美的人间性器会在主人喷射出精液的同时排出子宫中的淫水,与主人一道攀上灵与肉的巅峰。
看着屁股高高撅起,瘫在自己阴户洒落的淫水中一动不动的圣母宫宫主,王嗣璁是恶从胆边生,抬起右脚对着插入圣母宫宫主屁穴之中的狗尾巴假阳具的末端就是猛地一踹,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给踢了进去。
狗尾巴假阳具的长度非常惊人,大约有一尺长(24厘米)的样子,人的直肠的长度介于12到15厘米之间,王嗣璁这一踹直接让假阳具的龟头撞击在了圣母宫宫主直肠的起点,也就是与乙状结肠的连接处,甚至于将直肠的顶端都给捣出了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
躺在淫水之中的圣母宫宫主就像是触了电一般,身体开始抽搐了起来,爽,实在是太爽了,淫门显隐二宗的女子都是三洞齐开的主,肛交什么的小意思啦,但如此深入的肛交对于圣母宫宫主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隐宗中人虽然嗜虐,但宗旨上却是将母亲视为最爱之人,并不会做出残缺躯体的过分举动。
将被括约肌传来的舒爽搞得魂飞天外的圣母宫宫主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王嗣璁就掰开了她的一双大长腿,在股关节分开的带动下,大阴唇也自然地向左右分开,只是掩映在浓密的黑暗森林中,王嗣璁扒开两瓣肉唇附近的浓黑阴毛开始欣赏圣母宫宫主的一线天来,她的阴唇是深紫色,与年岁相匹配,阴唇和乳头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出现黑色素堆积的现象,这也是存在内力这种不科学力量的异时空同位体炎黄大地用了辨别女性真实年龄的手段,毕竟世间存在驻颜神功,单凭相貌是无法辨别出实际年龄的,就像是王嗣璁上辈子的美魔女们,明明都五六老十了,可说是三十露头依旧有人相信。
但圣母宫宫主的阴道却维持着娇嫩的粉红色,掰开后王嗣璁能清晰的看到挂在肉壁上的微润露珠,正是女子高潮后的产物,他将右手的食、中两指合并,完全整根插入了阴道之内后再把两根手指分开成剪刀状,对肉壁开始手动检查起来。
阳具不够手指来凑,至少在十岁这个阶段,王嗣璁的手指比阳具要长。
“嗯,弹性不错,一点都不像是百岁老妖婆的屄,倒是和,和,和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差不多。”王嗣璁在心底如是说道,对圣母宫宫主阴户的检查并没有结束,就见他将脑袋凑上去使劲嗅了起来,女子淫液的酸爽味道令他心旷神怡:
“气味也很正常啦。”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圣母宫宫主就脱离了女犬状态恢复为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动手解开了塞口球,然后吐出嘴里面被口水彻底沾湿的两条内裤,而王嗣璁因为沉溺于观察圣母宫宫主的优美下体没有觉察到,还是圣母宫宫主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聪哥真厉害,小小年纪就如此,真是后生可畏呀。”圣母宫宫主对着伏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王嗣璁赞许道:“捆绑才是本宗的精髓,只是聪哥你现在年岁太小,力道和经验都不足,罢了,就让奴家再教聪哥你一个玩法吧。”将王嗣璁抱到密室的宽大卧床上,圣母宫宫主就指着插在台座上,高越五寸,正在燃烧的大红色蜡烛,说道:“蜡烛可不是只能用来照明呦。”是的,密室就是靠分布在各处的烛台而不至于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王嗣璁抬起头,故作疑惑的问起了圣母宫宫主:“是引火吗?”,内心里早就骂开了,真是个淫妇呀,居然想被滴蜡。
“傻孩子,下面你就知道啦。”说完圣母宫宫主就侧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细长蜡烛插在了台座上后用火折子点燃,再从里面拿出了四捆绳索。
将两捆绳索分别系在床尾左右两侧的立柱上后圣母宫宫主便把两根绳索的另一端打了一个越拉越紧的套结,然后就把双脚分别伸入了绳圈之中,双腿向后一扯就将套结拉到了尽头,接着她又拿起余下的两捆绳索在床头如法炮制,将双手伸进绳套后臂膀顺势一拽。
仰面躺在床上,将身躯自缚成了大字形状的圣母宫宫主对着王嗣璁抛了一个媚眼,娇柔说道:“聪哥,把烛泪滴在奴家的身体上吧,奴家怕痛,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滴蜡这种性虐玩法王嗣璁一点都不陌生,在他的认知中雌奴隶是非常珍贵的物品,所以他上辈子用的都是低温蜡烛,为得就是不伤及她们的娇嫩肌肤,在生产力低下的异时空同位体的炎黄大地可不存在这种高科技产物,只是当下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再者就是他相信内力的火抗属性,区区烛泪,不在话下啦。
拿起已经燃烧起来的细长红色蜡烛,王嗣璁就趴在了双腿大开仰面躺在床上的圣母宫主左侧,手上握着的蜡烛始终处于与床铺垂直的状态,目的就是急需足够的烛泪。
闪亮而美丽的眼眸眼睛紧张地注视着王嗣璁手上端着的蜡烛,圣母宫宫主在等待着烛泪滴到自己身上的时刻,可她发现王家小儿好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就是放任蜡烛在那里燃烧,半天都不曾点下一滴蜡到自己的身上。
这种痛苦的等待带给了圣母宫宫主比之正常性爱不知强多少倍的刺激。
等待,是人类最煎熬的事情,明明知道这个王家小子要往自己身上滴下滚烫的烛泪,却由于手脚都被自己捆绑得紧紧的,完全是避无可避。
圣母宫宫主真的避无可避嘛?
答案是否定的,以圣母宫宫主内力之强悍,这四根绳索根本没有什么屁用,一下子就能挣断,她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不过是喜欢享受被人捆绑的乐趣罢了!
受虐狂就是别人越虐就越性奋,王嗣璁才不会遂圣母宫宫主的愿,暗忖道:“马泽法克,怎么能事事都听你这个老妖婆的,你不是想被滴蜡嘛!?偏不,我偏不,就熬你,什么时候你亲自开口求老子,我再滴。”阴道里面却因为对残忍虐待的渴望而产生的火辣辣骚痒让圣母宫宫主再也无法保持矜持,贝齿紧咬下嘴唇,对着王嗣璁恳求道:“聪哥,快,奴家已经受不了,快。”
看到对方已经低三下四的乞求自己,王嗣璁再也不端着了,将手中捏着的红烛轻轻一斜,几滴烛泪眨便朝着圣母宫主那白净而平坦的小腹滴落,泪从空中飞速滴落的时候,圣母宫主的瞳孔由于紧张、恐惧和兴奋等诸多感觉的刺激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尤其是红烛滴落到身体的刹那,整个人像是一只大虾一样反弓起来身体,烛泪在被肌肤吸收走热量后便迅速凝结成了一点一点的干蜡块。
王嗣璁拿着蜡烛的手不停地在空中移动,使得从蜡烛上滴下的烛泪掉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部位也不断地跟着发生变化,着重点就是她的双峰和私处,随着蜡烛的渐渐缩短,圣母宫宫主的双峰上就渐渐多出了一件红色的“胸罩”来。
当滚烫的烛泪滴到细嫩的阴阜上时,圣母宫主身子抽搐了几下,嘴里发出了充满哀戚的呜咽声,当蜡烛快要燃烧完时王嗣璁就给她添了一件红色的三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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