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城城的东西正门平日里是不开的,只有大军开拔或凯旋时方会开启,平日里就是通安顺门和永定门进行物资的输入,没有日落城提供的各种文书,运输各种生活物资的队伍根本进不去,叔侄二人就混在了给城内运送木炭的车队中,此时正值春寒料峭,日落城对于木炭的需求很大。
运输木炭的驼车队在侧门永定门前停了下来,开始接受卫兵的检查,先是向守门的军士们展示了官府颁发的文书,士兵确认无误后就开始检查车队中是否藏有兵刃,日落城历史上的第二次陷落就是因为平日里疏于对商队携带防身兵器的管理,导致被伪装成商队的蛮族从内部攻破。
吃一堑长一智,后来,商队入城不得携带兵器就成了日落城的铁律,违反者杀无赦,明面上的武器好检查,若是藏在各种生活物资中就难了,不过呢办法总比困难多,日落城的卫兵就手持前段装有强力磁石的棍子,对着驼车上的木炭点点那戳戳,发现没有出现吸力后就放行了,出城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反正是空车,一目了然。
日落城内部也不是完全的军事要塞,里面还是有生活区的,主要是驻军的家属区,日落城内部里面军民合计三十万,跟着运送木炭的驼车来到炭场后,一身便装的王明思就领着同样一身便装的好大侄王嗣璁,消失在了一处巷道中。
外紧内松是日落城一贯的治理思路,寻常人等只要不接近军事区,仅仅在居民区活动,是不会招惹到城中守军的,左转右拐,王嗣璁就被五叔王明思带进了一处外观不起眼的民居中,民宅内部却是别有洞天,居然有一组装饰豪华的地下密室,里面正端坐着一名宫装的妙龄少妇,看到立在王明思身边的王嗣璁,眼前就是一亮,就说道:“宗主大人,这小家伙就是你在信中提到的聪哥了吧?”女子的话音虽然是疑问却又充满了不可置疑。
王明思侧头对王嗣璁说道:“聪儿,还不向大宫主问好?”因为淫门案考这套书的缘故,王明思就没有跟王嗣璁讲述隐宗的历史和常识,大侄子说不准比自己还了解淫门呢,单单讲解了一番当下隐宗圣母宫与神女宫里面老妖妇或老妖婆的信息。
王嗣璁在脑袋里面思索了一下他便找了一句能让圣母宫宫主对自己这个“十岁娃娃”有个好印象的语来,用着尚未变音的清脆童声说道:“么叔,这姑娘真的是大宫主嘛?”
女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绝对会介意外人说自己老,更别说隐宗圣母都是一群年岁破百的老妖婆,姑娘二字绝对能让她们心花怒放起来。
果不其然,隐宗圣母宫宫主就笑吟吟的说道:
“哎呀呀,小家伙真会说话,一口一个姑娘,真讨人喜欢。”王明思顿了一下,转过身子,假装生气,朝王嗣璁斥道:“聪儿,不得无礼。”
“不打紧,不打紧,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大宫主一脸明媚的回道。
确认对方的身份后,王嗣璁马上在脑海中搜寻起来前几天五叔王明思对他普及的两宫知识来,隐宗当下有五位圣母,分别是生于夏纪四百五十三年的吴芍芬、夏纪四百七十一年的李春燕、夏纪四百九十年的任蕙卿、夏纪五百零七年的戚兰馨,以及最年轻的,生于夏纪五二六年的宋淑媛。
圣母宫从来都是按资排辈,现任宫主去世则由辈分年岁次之的成员递补,吴芍芬年纪与辈分最大,自然就是圣母宫宫主,她的儿子姓朱,按照封建时代女性的命名规则,她当被称呼为朱吴氏,这个名字让王嗣璁一下惊悚起来,乖乖,这不是上辈子自己看过的一部武侠神剧天下第一中的终极BOSS铁胆神候的名字吗!?
铁胆神候朱无视在剧中号称武功天下第一,吴芍芬也是当下炎黄大地上的第一高手,圣母阴阳功的一大特色就是修炼者哪怕之前没有练过内功也能凭借熬时间的方式将内里积累到无比雄浑的程度,她是在夏纪四百八十九年时被儿子奸污的,假设她从那一年起开始修炼圣母阴阳功,今年都有一百二十八年的阴阳功功力了,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吴芍芬根本不需要用什么精妙的招式,光是单纯的甩出内力就能拍死百分之九十九的对手,至于朝野上下为何没有有她的传说,很简单,淫门中人见不得光呀。
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在民间吧。
只是江湖械斗不比战阵搏杀,战阵的力量来自于兰开斯特方程,假设吴芍芬的战斗力是100,对她对阵的普通军士的战斗力为1,近战时按照平方律,十个普通军士组成阵型后就能和吴芍芬打个平手,这也是历朝历代的建立者并非武功天下无敌之辈的原因,单纯的堆人数就能堆死高手。
这还是近战,如果让军士穿上厚厚的铠甲,骑上骏马,再抄起强弓,对江湖高手进行HIT RUN战术,江湖高手只会死得更快,原文中就有朝廷军士用弓箭威胁到武功盖世的戚兰馨桥段,堂堂隐宗圣母,差点就被箭雨给射成了刺猬,这就是王嗣璁为何要修行金钟罩的原因,他怕死呀。
朱吴氏虽是端坐,但王嗣璁依旧能判断出她身材高窕,绝对不会低于一米七,年岁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岁,这让王嗣璁不得不感慨圣母阴阳功的威能。
吴芍芬长得十分美貌端庄,鹅蛋脸上端端正正摆着那高挺的小瑶鼻;红润小巧的嘴唇刚才吐出的声音如同珠落玉盘一般清脆悦耳;头上梳着一个飞天髻,上面别着一具做工精致的飞凤簪;上身穿着一件龙凤日月袄,下身则是一条山河地理裙;裙下微微露出三寸金莲,鞋尖上却镶着拇指大一颗明珠。
整个人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一看就是权贵之家出身的贵夫人之流。
两世为人的经历让王嗣璁非常明白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如果有人在旁边看这女人的长相,听她说话的声音,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样美丽高贵的少妇会跟一百六十二岁联系起来,实打实的一个老妖婆,他更是通过五叔得知朱吴氏平日里嗜食童子鸡。
圣母宫宫主嗜食童子鸡在原文中是有体现的,江寒青在京师永安巧遇她后就被引到隐宗的一处秘密据点中,圣母宫宫主就在里面藏了两个小男孩,这两个小男孩都很瘦弱,一眼看过去就会发现两人有一个非常相似的地方,那就是两人的长相都是奇丑无比,都是吊眼角、塌鼻梁、鼻孔朝天,脸上还长满了斑斑点点的东西。
不过有一个地方两个人长得还是有所不同,那就是嘴巴。
两个人里面一个人长成了“天包地”的形状,另一个却刚好相反,是一个天生的“地包天”。
大宫主就对江寒青讲了悄悄话,说这两个小子被她抓来玩了一年多了,来的时候肥得像头猪一样,你看现在他们瘦得那样!
再玩一个月就可以扔土里当肥料了!
隐宗宗主大侄子的这重身份是王嗣璁的护身符,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威胁到隐宗根本的事情,是不会被朱吴氏击杀的,但问题来了,隐宗也好,显宗也罢,圣女门也算上,都是王嗣璁日后想要登上九五之尊宝座的绊脚石,都是要搬开的,势必会发生结构性的冲突。
王明思从上衣怀中掏出了两本书册,正是《淫门案考》的第一卷和《云涛江浪》,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托着呈上给了淫门隐宗的实际控制人。
正看着王明思呈上来的得自他大侄子王嗣璁那里的《淫门案考》和《云涛江浪》,泛黄的纸张告诉朱吴氏这两套书确实有些年份了,她作为淫门隐宗中不少大事件的经历者也佐证了里面文字的真实性,身为徒子徒孙的王明思确实没有说谎,并没有越过隐宗的规矩,没有将宗门里面的绝世心法传给不应该传的人,就在心底赞叹王嗣璁的好运气来,想来一下,就见她放下手中的书册,对着王嗣璁说道:
“聪哥,有兴趣加入圣门吗?”
这番话也是有讲究的,朱吴氏并没有以隐宗来称呼自己所掌控的淫门势力,这就意味着她是将自己摆在了正统的位置上,在她看来所谓的显宗就是一群异端,是要剿灭的,淫门显宗也是类似的想法,认为郭秉文是分裂宗门的罪魁祸首,若是当时将林琪处死,宗门根本不至于分裂。
“一切但凭大宫主吩咐。”王嗣璁知道对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是通知,自己要是不识趣会死的很惨,就斩钉截铁,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回道。
朱吴氏刚刚对王嗣璁问的话也是有讲究的“宗主大人,能让妾身与聪哥独处一会吗?”
面对圣母宫宫主的提问,王明思没有回答,而是讪讪一笑,就退出了房间,他知道大宫主要吃童子鸡了,君子要成人之美,反正自己之前也跟大侄子打过招呼了。
当王明思退出地下密室,圣母宫宫主就打开了密室中的一扇密门,王嗣璁在圣母宫宫主的指引下来到了第二密室中,一走进里王嗣璁的心底就开始火热起来:
首先是一张通铺大床,四壁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淫虐用具,什么皮鞭啦、蜡烛啦、束腰啦、眼罩啦、鼻钩啦、绳索啦,铁夹啦、项圈啦,假阳具啦,塞口球啦,只要是王嗣璁上辈子用过的或是在《淫门案考》这本书中看到的东西,在这里都能够见到。
但以过来人的眼光看待这一间性虐密室中,就会发现里面缺少各种大型淫虐道具:水车、木驴、老虎凳、X状刑架、K9铁笼等。
果然,淫门隐宗里面的女人就跟《淫门案考》这部书上的记载一模一样,各个都是受虐狂,这让王嗣璁心下窃喜起来,但是脸上不好表达出来,倒是挂起了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态,毕竟按照自己之前立下的人设,就是那种理论丰富但实践缺缺的主。
王嗣璁不知道的是这间淫虐密室中前几天还有两只长相丑陋的童子鸡,圣母宫宫主作为施虐狂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唯一的缺点就是废人,朱吴氏为了给王嗣璁腾地方就赏了那两个还没有玩够的可怜虫一人一掌,在一百多年内力的打击下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被劈死了。
关上密室门,圣母宫宫主先是对王嗣璁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对着他勾了勾纤纤玉指,魅惑道:“聪哥,你也知道本宗的规矩,来吧,来狠狠的来蹂躏奴家吧,这里面的道具随你你使用,越残忍越好。”
历代淫门隐宗圣母宫宫主在床榻之上都是绝对的受虐狂。
其实不仅仅是圣母宫主本人,就连每一个圣母宫成员都是极为变态的超级受虐狂。
这固然是因为隐宗淫虐亲母的规矩必然造成这些母亲们喜好被虐,但背后也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隐宗圣母宫的成员,每一个人都是历代宗主的亲生母亲,却也每一个都是自己亲生儿子淫虐的牺牲品。
像她们这样一个个从高贵的母亲演变成为儿子的性奴的过程,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是对于自己人格和自尊的彻底践踏。
但是当她们的儿子去世之后,这些可怜的女人却又因为心爱儿子的死亡而享受到了格外的尊荣。
她们被显宗的成员抬到了极为崇高的位置,成为了显宗圣母宫的一员,享受着全宗子弟的顶礼膜拜。
本应是无比悲伤的事情,却似乎给她们带来了常人所企盼不及的荣誉。
但是这种悲伤与喜悦、天堂与地狱的疯狂变化,却只能让她们那本已扭曲的人格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在显宗内圣母宫的成员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抵,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使得普通帮众连抬头仰视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背着帮众,她们在床上又常常是下贱到极点,似乎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自尊之心。
只要她们愿意,她们可以让任何人用任何手段对自己进行凌辱,似乎只有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和屈辱,才能够让她们得到一点心理的慰藉。
朱吴氏,现任的圣母宫宫主,在这一点上比之于她的前任宫主和同伴们丝毫不逊色。
王嗣璁生生抑制住了将圣母宫宫主身上的红色宫装扯碎,狠狠压在胯下蹂躏的冲动,然后在心底来了一句英文版的国骂“马泽法克”,因为这不符合他当下的年龄,据他所知,淫门不管是显宗还是隐宗,门下中人多是到了夏律规定的男性成年年龄才奸淫了自己的母亲,主要原因是身体还没有发育好。
绝大多数的男性会在十岁时发育第一性特征,这是烙印于基因之中的低层设定,王嗣璁再厉害也无法违逆,此时他的阳具就跟个豆芽菜一样,就算充血也就成年人小拇指的规格,给他机会也用不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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