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阴道里,庞春秋进出得十分困难,但同样很爽。
庞春秋勤于锻炼,体力很好,干了许久,气也没有很喘,只出了一些薄汗,而两人的下体间已经汁水淋漓,淫光四射。
赵鱼姬的蜜桃穴就像一个流不完水的真蜜桃,一直在流水,每一股淫水都是晶粉的。
其实以她的武功,只要真气护住阴道周围的穴位,以庞春秋的能耐,根本无法让她泄身,但她不能扫了皇首令的面子。
所以在庞春秋冲撞时,她还恰到好处的叫着,扮演出被干得无法自拔的模样。
赵鱼姬也没有故意去夹庞春秋,所以庞春秋一时半会不会射精。
这一个时辰里,高山流水里,两人干得天昏地暗,庞春秋带着赵鱼姬在房间里换了好几个地方,好几个姿势,他最爱的是赵鱼姬像母狗一样趴在红毯地上,然后他骑在那大肥臀上,把鸡巴塞进去,不停地猛干,干得她真的像母狗一样嗷嗷叫唤。
庞春秋体力不错,但也不得不歇了好几轮,把赵鱼姬干得泄了几次,自己也在其阴道里狠狠的射了几次。
最后,他瘫倒在床上,两脚踩在床外,被干得浑身潮红又湿润的赵鱼姬跪在他腿前,将汁水淋漓的肉棒含进嘴里,不停舔吮,直到吃干净上面的液体,才吐了出来。
庞春秋歇了许久,才坐起来,赵鱼姬一直跪在他腿前,没有说话,乖巧安静。
他摸了摸赵鱼姬白嫩的脸颊,轻声道:“有劳夫人了,风雪楼继续安心经营,皇城里万事有我。”
这一句,是赵鱼姬忙活了一天的所得,也是对风雪楼最重要的东西。
庞春秋站了起来,赵鱼姬给他穿衣服,他走出去后,关上门,没多久,隔壁飞黄腾达的门也开了,贾仁易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如常。
庞春秋主动道:“今日辛苦夫人了,我很满意,送我回去吧。”
“那就多谢大人了,”贾仁易道,一挥手,身后的女弟子上前扶着庞春秋下楼。
等两人消失在这层楼后,贾仁易看向旁边的高山流水房门,面色变换几次,最终也没有进去。
……………………
八月十三,离中秋佳节只剩两天,皇城的南城门,守卫森严,人来人往。
临近过节,城门的守卫对进入的人员盘问得细了一些。
入城的人被排成两列,队伍极长,一直延伸到城外的树林。
林毅、秦羽也在左边的队列中。
林毅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也没来过皇城,他将城门四周的风景额外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等排到他俩时,穿着铠甲的守卫问道:“你们二人什么关系,从哪来,进皇城做什么,在皇城里可认识什么人?”
林毅事先和秦羽对过,秦羽说如实相告就行,没什么好遮掩的,“大人,我们是师徒关系,从南州来,我姐嫁到皇城,所以我来参加婚礼。风雪楼的楼主贾仁易是我母亲的好友,也是我的伯伯。”
听到“风雪楼”,守卫的眼神尊敬了一些,那是皇城的大酒楼,楼主也是江湖里的有名人士,他道:“行,进去吧。”
“谢大人。”
进了城后,两人问了风雪楼的地址,向风雪楼而去。
到了风雪楼,风雪楼的气派让林毅十分震惊,他想要进去,门口接待的女子问道:“两位客人吃饭还是住店?”
“我是林毅,烦请你们告知一下你们楼主,”林毅道。
“少侠,我不认得林毅这人,”女子道。
“我姐近日要嫁入你们风雪楼,我母亲是桃夭夭,你不认得?”
“玉面金刚,桃花谷主,我自是认得的,只是不知谷主还有一个儿子,少侠先进来坐着等等,我去禀报一声,”女子将林毅、秦羽请了进来。
女子离开后,林毅对着四处打量,上午时分还没到饭点,酒楼里人不算多,他瞧着这些人一个个穿金戴银、非富即贵,不由得看向旁边的秦羽,小声问道:“师父,皇城的地皮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弄下来的吧,贾仁易到底有什么能耐?”
秦羽也是韩国公主,对权贵阶层的勾心斗角十分熟悉,“权贵阶层之间的蝇营狗苟非常复杂,贾仁易是江湖里的大人物,拿下皇城一块地皮不算难事。”
“他十有八九跟宫里的某些大人物有关系,他想在皇城开店,不得获得那些大人的首肯么?”林毅琢磨道。
“嗯,”秦羽点点头。
另一边,女子找到一楼的管事,这管事是个中年女子,样貌普通,眼神炯炯,非常精神。
女子问道:“管事,那边有个少年自称是桃花谷主儿子,但桃花谷主和少夫人不在这里,我该怎么回他?”
“就告诉他们实情,把他们打发走,鸿宝少爷纳个妾而已,对方不是什么大人物,真正重要的是后天佳宴上的一众贵客,把他们招待好才是头等大事,纳妾仪式只不过是佳宴上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没多久,那个接待女子回来,对林毅、秦羽道:“少侠,令堂、令姐住在城南金鸟酒楼,你可以过去找她们。”
“她们怎么会在那?”林毅道。
“少侠还小,有所不知,未过门的女人要先住在自己的地方,等结婚当日,由男方派人去接亲,”女子解释道。
“原来如此,她们住在哪个房间?”
“这…………”
“你不知道?”林毅诧异。
女子没说话,表示默认。
“她们住哪,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林毅道。
“少侠,你们自己去寻吧,一个酒楼总归就那么大,找找就行了。”女子道。
“这是找的事吗?两家联姻,男方连女方住哪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把我母亲和姐姐放在眼里?”林毅道。
这时,酒楼里面的女管事闻声赶来,询问怎么了,接待女子贴到她耳边说了下,她看向林毅道:“她们自己选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们,我们自然是不知道。”
“那你们如何接亲?”林毅道。
“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女管事道。
“她们住那不是你们安排的对吧?若是你们安排的,怎么会不知道她们在哪个房间?她们到这里,住所还得自己找,若是接亲那天,你们找不到人,那该如何?还是说你们根本没打算去接?”林毅道。
林毅越说越来气,声音已经大到让周围的一些客人看了过来。
女管事不想影响生意,给这些贵客留下不好的印象,道:“你不要大声喧哗,这里不是菜市,你该问的都问了,赶紧走吧,我们还要做生意。”
女管事一招手,两个穿着黑色长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身上有种武人气息,两人看向林毅,眼神不善。
女管事道:“你若自己不走,就别怪我们把你灰头土脸的赶出去!”
林毅咬着牙,心中衡量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动手,毕竟是桃花谷寄于风雪楼篱下,若是惹得贾仁易不高兴,只怕还要母亲去认错受罚,到时,母亲在床上受贾仁易凌辱的情景又会浮现。
从风雪楼出来后,林毅向南城门而去,城南的金鸟酒楼他知道,前面从南城门进来,他就看到了这座不凡的酒楼。
走在皇城宽敞的石板路上,想到就要见到母亲,林毅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动,还有一些忧虑。
那日,他欲火焚心,见不得母亲总屡屡失身给那些渣滓,将母亲给强上了,母亲对他大发雷霆,他不清楚现在母亲消气了没。
“该不会,她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吧?”
乱伦一事,在整个世上都是被人唾弃,按照燕国的民俗,男的要杖责八十,将全身骨头打断,以此让其记住教训,女的要浸猪笼,但允许头超过水面,不会直接溺死,但凉水蚀体,会留下许多病根,而且名声扫地,无脸见人。
此事是林毅所起,跟桃夭夭没一点关系,责任全在他,当然,母子俩皆是江湖人,家族里没什么人有这个本事按民俗惩罚他们,但今后也不会再有人慕名而来学武,桃花谷将彻底断根。
所以桃夭夭不管怎么对林毅,都不过分。
心里想着,林毅渐渐怕得要流出泪来,他从小就贴母,爱母胜过爱父无数,母亲又是严母,教他做人,教他习武,他会的一切东西,几乎都是母亲教的,若是母亲不要他,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怕得看向旁边的秦羽,问道:“师父,母亲不会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吧?”
“令堂虽然平日严苛,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你也是百般严厉,但毕竟是心里宠你,我想虽然你犯了这样的大错,她心里应该只是怒你不争气,不至于断绝母子关系。”秦羽按照往日对桃夭夭的了解分析道。
“那就好,”师父这么一说,林毅心里放心了不少。
不多时,两人就快步来到金鸟酒楼前,林毅深深记得母亲的体香,那是一种浓郁又不会刺鼻的熏香,还催人情欲,他听过姐姐林婉儿提起,江湖上常有人用闻香识女人来形容母亲体香的独特。
他上到酒楼上面住人的楼层,一一在每个房间前嗅辨,终于在五楼里一个名为“金凤翱翔”的房间门口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就是这里了,”他向秦羽道。
“嗯,”秦羽点点头。
怀着忐忑的心情,林毅敲响了门。
“谁?”一个姑娘的声音。
“我是林毅,我找我母亲,桃夭夭。”
没多久,门开了,开门的是林婉儿,旁边站着丫鬟小玉、小翠,方才正是小玉应的林毅。
“姐姐,”林毅道。
“你怎么来了?”林婉儿惊讶道,忙将弟弟拉了进来。
林毅进门后,便看到一身粉色荷花长裙的母亲坐在茶桌边,秀丽文雅,像是书香女子,温柔的凤眸正看着他这边,里面有着一丝因为他到来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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