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忽然回来。于是一瞬间方才的气血在这一刻都强行平息了下来。
娘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证据确凿,狡辩是没用的。
“赶紧擦干净,把裤子穿好,成何体统?!”母亲蹙眉呵斥。
我赶忙照做,扯下盖住阴茎面纱的过程中,不可避免要让母亲看到我的阴茎。
我承认这有种异样的兴奋。
那些天杀的贱种都能把他们的鸡巴放进母亲体内,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凭什么我就只能拿着母亲的贴身衣物隔靴搔痒?
所以当我的阴茎暴露在母亲的视野下时,我想进入母亲身体的欲望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
因为那些男人也是像现在这样,不,比现在这样还要粗鲁狂野地把鸡巴甩在母亲面前。
但这条红纱如何处理,我拿不定主意。
我看向了母亲。
“丢了吧。”母亲想也没想地说道。
我的自尊心一瞬间被击中。
“算了,放着吧,我自己洗。”母亲又道。
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抚慰。
“坐下来,我们母子好好谈谈。”母亲合上门,缓缓地走到我面前的床边坐下,然后扬了扬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我老实坐下,只是阴茎还有些硬着。
母亲酝酿了一会儿,把装饰繁复的紫色裙摆下的一条雪白长腿翘起,架到了另一条腿上。
以往那个严母的形象又回来了,我心里本能的涌起了一股恐惧。
“跪下来,扇自己耳光,不到我喊停,不许停!”母亲忽然严厉的道。
我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扇了起来,像要把往日受的这些屈辱,和对母亲的欲望在这一刻通通发泄出来。
我的脸被自己扇得七零八落,我隐约注意到母亲的眼中噙着泪水。
忽然间在耳边清脆的“啪啪”声中我好像听到母亲喊了一声“停!”
我听不确切,同时我觉得她不会那么快喊停,所以我没停。但她接着更大声喊了一下,我听到了,我停了下来。
母亲那双我见犹怜的眼眸晶莹点点,为母则刚,她向来不哭,我很少看到她的泪水。
即便是一介女流,毫无帮衬的情况下打理这么大一个门派,她也从来不抱怨,不气馁。
我想抱抱母亲,但又觉得没资格,毕竟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母亲伸出晶莹的玉指擦了擦眼角,说道,“起来吧。”
我犹豫。母亲又向我招了招手,我这才起来。
母亲郑重的道,“你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理解。但我是你娘,你不可对我有非分之想。即便……即便是你看到了娘的那些丑陋不堪,但你也不可亵渎你娘。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我深感愧疚,“对不起,娘…………”
“我们桃花谷是名门正派,你如今也成了弟子中的榜样,你应该以身作则,清正身心,不可让此等污秽邪祟侵蚀你的心志。娘做那些事,虽是逼不得已,但确实有为妇人之道,但你若因此亵渎为娘,你叫为娘该如何是好?”母亲说着又忍不住潸然泪下,我这才明白此次荒唐的严重,急忙上去抱住母亲,顿时满鼻的熏香,母亲真的好香啊。
可我无暇回味,我只想与母亲相拥,一起取暖,以此来安慰她,给予她精神上的支撑。
她一个人,我还做出这种事,她真的太累了。
以往无比刚强,就如在江湖中的称号玉面金刚一般的母亲,不再掩饰,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可能只有在我面前,母亲才会卸下她的伪装与防备,将她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表露出来。
我们母子俩就这么相拥而泣,我跪在地上,母亲坐在凳上,她还用那柔软的手来回的轻抚我的头发。
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温馨、温暖,令人回味的时刻了,我好想一切就停在这一刻。
母亲不用背负那么多,我也不用背负那么多。
许久,我们母子俩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母亲松开我,认真的道,“你也是时候结门亲事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过去也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才造成今天这结果。”
“娘…………”
“你对哪家的姑娘感兴趣,娘去给你提亲。”母亲笑意盈盈的道。
“我现在没有成亲的想法。”我说。
“那你还拿娘的衣物做这种事?”母亲蹙眉道。
“那娘想给我许配哪家姑娘,我自己没有想法。”我说。
“婚姻之事,岂是儿戏,你要自己定夺,怎可娘来帮你决定?”母亲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不在了,娘做主不是情理之中吗?”我道。
母亲顿了顿,陷入了沉思,片刻,她道,“ 未介城张员外的女儿张慧欣生得秀色如玉,性格也温婉体贴,你小时候你爹带你去玩过几次,可还有印象?”
我点点头,“有印象的。”
“这张慧欣你觉得如何?”母亲问道。
“挺好的,但是…………”我看向母亲,“娘,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替我定下婚事了吧?”
“当然不是,你愿意娶,人家姑娘也未必愿意嫁,里里外外也得筹备,而且你姐的婚事也近了,我忙不过来,”母亲道。
“那娘先不必操劳我的婚事,孩儿不急。”我道。
看母亲犹豫,我继续道,“今日之事是孩儿的错,孩儿今后定不再犯,请娘放心。而且七脉会武将近,孩儿只想专心备战,在大会上夺得名次,重振我桃花谷雄风,为娘亲、姐姐争光。”
母亲审视我的眼睛,或许确认我不是在儿戏,便同意了,但接着,又仿佛想起些什么,说道,“你十四岁,正当少年,平日练功,看了哪家姑娘,气血上涌,实属正常。自己要注意平复,但若实在忍耐不得,须行些非常之法,消解欲望,倒也正常,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不可太过放肆,也要注意隔墙有眼,避免让自己出糗。你可明白?”
我没听懂母亲的话。
正当我思索时,母亲道,“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我只得点头,“娘好好休息,孩儿告退。”
离开房间,将门合上,我步行下山,但没走几步路,我就瞥见一道黑影从附近闪过。
这黑影隐藏得很好,若是过去,凭我的功力,绝对感知不到,但如今我功力长进,内力十足,此等气息,没能逃出我的感知。
我顿时追随而去,后山乃谷中禁地,今夜又有人四处潜行,十有八九是唐虎或者贾鸿宝。
我一路追去,此人果真往母亲住舍而去,等母亲住舍的灯火打亮他的身影时,我看清他确实就是唐虎。
这家伙,半夜不睡,又想找母亲偷腥。
我才铩羽而归,而且被母亲骂了一通,虽然最后母亲原谅了我,但我还是颇为内疚。
这唐虎平日仗着自己的天赋,便对母亲十分放肆。
母亲惜徒,想靠他为落寞的桃花谷撑撑弟子牌面,所以才对他委曲求全、一味忍让。
但如今,桃花谷首徒的位置已经易主,母亲也不必再因此被他拿捏,我不能再允许唐虎这种败坏弟子风气的垃圾玷污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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