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你总不能想着直接求死吧,真无趣~诶?怎么会!”
无用的布鞋被虹色的刀刃顷刻之间便已开膛破肚,烈运起整张矫健有力的足弓踏在排排急速穿梭在自己身体下方的刀刃之上,就像踩在一潭如镜面般静谧的湖水上,足尖轻轻一点,纵身一跃,自己那堆积着肌肉与坚硬皮质的足底在刀尖几乎都要划出豁口的瞬间挣身而出,如同传说中白林寺的武学祖师达摩所展现出的“一苇渡江”那般能够使用轻功在高速水上自由行走的精妙高深的足技。
“哎~烈总是能找到意想不到的解决方法呢?不过想要反击的话,可也难了点哦”
天弓千亦揉了揉自己有些被撑得难受的豪乳,倒也不敢大意疏忽,尽管自己小腹的拉链都已经被他突然发难的一脚踹得都破掉,流着蜜汁的肥厚极品骚穴暴露在空气中,随时都有种想要瘙痒的冲动欲望;但还是得忍一忍,把烈彻底驯服,到时候可以想怎么享受都没人来阻止自己呢?
“要主动比拼使用暗器吗?你这娘们!”
烈海王运起精妙的足技,在四面八方迎来的飞刀中辗转腾挪,在消力与足技的作用下纷纷避开了能致自己于死命的关键部位,却也难免多处挂彩,甚至连自己身后的发辫也被划开,烈那脑后的发辫在空中凌乱地飘舞摇曳,寒芒迸射的刃口掠过被束缚得紧紧的发丝,将那一根根散乱的头发斩作无数段纷纷扬扬的发絮。
“中国的传统暗器术法,也不是开玩笑的!喝啊!”
空中飘零的细碎发絮阻碍了天弓千亦挥出飞刀的视野,松散零碎的发辫突然变得如同皮鞭般坚硬柔韧,在如同钢铁般坚固回旋的脖颈完美圆周旋转下,一柄柄挥出的飞刀在空中便被坚硬的发辫不断的裹挟卷起,坚挺的臂膀,精干的肌肉暴烈隆起,直直地忍受着飞刀刺穿皮肤钉进肌肉缝隙间使劲夹住的钻心剧痛。
烈海王把落入到手心间,堪堪接住的数把飞刀,以中华传统暗器的投掷方式发起了华丽奋起的决然全力而出的一技致胜反击!
百般暗器的技艺如手术刀般精准,可是形制不一的飞刀重心却有着很大的偏差,飞行的在空中掠过了一道诡异的弧线,随即就更是华丽丽地偏移到了千亦的身后。
“喂,这就是你们中国的传统暗器嘛~真是逊极了!哼哈哈哈…”
千亦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和心口,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痕,随即便挺起巨硕的淫乳,叉着腰狂妄地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为什么自己的胸口会变得有些凉快呢?
千亦的脸色霎时间由淡淡的浅粉色扑扑地变成了熟透草莓的浓厚殷红;久久约束在拉链皮衣之下,像是鼓涨的气球般充盈丰满的绯粉侧乳腴肉从那道浅浅掠过的刀痕缝隙里噗啾噗啾地弹了出来,所有市集里还在自觉与不自觉清醒着的观众们更是大饱眼福地评叹了起来。
“诶~嗯?不许看!呜哇…烈!!!你这个混蛋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明明自己在欺负灵梦魔理沙的时候还在假装成熟骚媚,可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那种不靠谱的人设就不自觉的垮了下来。
自己真的就只能借着这种淫熟化的体型来欺负那种无知少女了吗?
与烈纠缠这么久……想要在肉体上征服他,却让自己反倒是频繁地露出少女般弱小娇羞的丑态!
“你这下流的淫荡肉体,弱点也太多了,很不适合战斗呢!”伤痕累累的烈半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大喘着粗气,全身除了一些勉强耷拉在隐私部位的布料之外,已经没有任何能够称得上是衣服的东西了,但却是微笑着抬起头来,坦荡荡地面对着天弓千亦。
他已经知道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彻底输掉的结局,但他更是为此心甘情愿。
“……咿咿~”
天弓千亦气鼓鼓的脸蛋又红又烫,狠狠地跺起了脚,像是一个想要获得心爱玩具却又没法如愿的顽童那般呢?
她手里还有很多卡牌没有使用,持续进行的异变也在逐渐地收集恢复着作为神明的力量,可是她的心里却像是有些失去了继续进行弹幕战的动机与意志。
“这场无聊的闹剧,把我的衣服和身体都变得乱糟糟的,大家还看得那么的得意,我也没什么兴致玩下去?”
天弓千亦压抑下心中的郁闷,嘴角微抬,撒气地捻起手中的卡牌,如同小女孩般任性地想要争夺橱窗玩具的样子呢。
“什么比试,恢复力量之后,拥有超乎你们凡人想象的权能,难道还有和我“公平竞技”讨价还价的权力吗?”
“ “幻胧月睨.狂气之瞳”,哼,在我催眠术的眼瞳注视之下,剥夺你的一切战意吧!”
所有敢于直视那双散发着催眠红光眼睛的家伙,都纷纷呆滞在原地。
烈海王也仿佛失去了战意那般,双手和高傲的武者头颅也都纷纷无力地怂下垂落。
天弓千亦稍稍收拾了自己渐渐败亡的兴致,抱着观赏战利品的心态,得意地凑过烈海王的身边。
身材魁梧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的,正经不屈的烈就这么跪在自己的面前,千亦忍不住一手温柔地抚摸着烈海王那轮廓分明的脸颊和下颚,细细的指甲呲呲地划拉着坚韧的皮肤,好奇的鼻子更是不断地啜吸着雄性武者躯体上剧烈运动过后散发出混杂着血腥铁锈味的强烈气息……
“呜,烈,这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以后要光荣地作为我的第一件雄性收藏品哦…”
雄性武者肉体的奥秘,真是神奇呢?
千亦为烈的不屈恨之入骨,也为烈体的美妙而爱不释手呢?
千亦背过身去,细嫩的手指点点点点地叮咛着大脑空空,战意尽失而不省人事的烈。
“嘻嘻,灵梦、魔理沙,今天又多了个烈作为我的收藏玩具呢…”千亦沾沾自喜地背过身去,一只厚实坚硬而又沉甸甸的大手莫名其妙地重重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万分不自在地千亦徒劳地想要抖开这只大手,可是另一条像是蒙上一层钢铁般坚硬而又如用巨蟒般粗壮的臂膀居然擅自就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呜呜~烈,你不是…咕噜咕噜~”
天弓千亦沉甸甸的整副身体在烈那惊人的力量之下也变得轻飘飘的,壮实的肌肉包裹住的粗壮臂膊像是绳套一般挂住千亦的脖子慢慢提起,绷直的脚尖逐渐离地,大量香甜的唾液失禁般从口腔咧开的嘴角处不断流淌而下。
“这是…这是要做什么?烈~不是…不可能~”
千亦在脑海里飞速地胡思乱想着,明明都已经剥夺了他的战意了,为什么还会想要比试~这时,一根灼热雄壮的异物象征性地隔着那层薄薄的物料,抵住了自己那段拉链的缺口处,不断流出淫水蜜液的甜美私处。
千亦似乎明白,单纯剥夺了烈的战意,以为他是一个纯粹只想着跟自己打架切磋的笨蛋,原来也忽略了心里……
“不会吧,呐,烈~其实还想要…和我做那种事吗?”
烈那浓重粗壮如牛的吐息扑扑地打在千亦那红彤彤彩光焕发的小脸上;千亦勉强扭过脖子,眼泪在眼眶满溢而出,快要翻白的虹彩光蓝瞳对视着烈那兽性欲念充斥满溢而出的赤红眼瞳。
“呜~这怎么可以…”
天弓千亦的肉体似乎逐渐地体味到了氧气渐渐抽离出自己酥酥麻麻瘫软下去的娇躯,仿佛每一寸肌肤与骨骼都在渐渐地融化,眼瞳冒起了金星,伸出长长的舌头,情不自禁就莹莹地笑了起来。
呜哇…好舒服,怎么可能会~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被狠狠地勒紧脖子,敏感的身体还在擅自享受窒息快感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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