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运动短裤,更是悄悄浸出深色。
“小色鬼……你在看哪里呢?”
植田温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紫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我,好气又好笑地问:
“被“阿姨”的身体迷住了?”
她刻意在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倒是只有这点一直都非常在意。
这时的她,几乎和我记忆里的模样重合了。
会热情地和我调侃,也会开些大人的玩笑。
只是,永远有种说不清的距离感。
可悲怆的雾气仍未散尽。
所以,就连这也是假的。
我毫无畏惧地和她对视:
“我只是在看一个正在接受帮助的女人。”
也许是因为我的表情看上去太过理直气壮,这下反倒是温子阿姨先不自信了起来。
她再度闭上眼睛,甚至还扭过了头,仿佛不想看见我的脸,把脑袋埋进我的肚子里,嘟嘟囔囔:
“继、继续……”
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如她所愿地行动,但行为变得更加放肆。
我开始抚摸她脖颈后细腻的肌肤,玩弄起晶莹粉红的耳垂。
甚至用手指划过脸庞,轻轻地抚弄美人的唇瓣。
女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敞开的胸口处,腻白的山脉更是随着呼吸连绵起伏。
这具娇软的酮体变得越来越滚烫。
好像,差不多了。
我拿起茶几上拉开拉环的冰咖啡。
植田温子也在此时重新睁开了双眼。
原本剔透的紫色眸子仿佛沾上了一层水雾,流转着湿意,诱人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呼吸。
女人魅惑地望着我,像是心照不宣地给予我进一步侵犯的许可。
如果我伸手去捏一捏那丰腴的巨乳,摸一摸濡湿的股间,也许,那对眸子就会再度闭上,任由我上下其手,甚至,默许更多……
不过我还是松开了手,任由手中的易拉罐自由落体。
啪~!
凝着水珠的咖啡罐落在女人的身体上,冰冷的咖啡液喷洒而出,沾湿了本就单薄的吊带,更是肆意流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给那滚烫的酮体降温。
与此同时,最后的悲怆之雾,也默默隐藏起来。
“啊!”
女人瞪大眼睛,又一次发出惊叫。
她连滚带爬地我的身上滚下,如同急切地想要逃离猎人魔爪的小白兔,然后,冲进电视机一侧的漆黑的房间。
嘭——!
房间的门被死死地闭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终于……差不多要剥出来了。
我默默地从地上捡起咖啡的易拉罐,饮了口剩余的液体。
那个以前的自己也未曾见到过的,“真面目”。
接下来,只需等待。
像个老练的猎手一样。
………………
当房门再度打开,出现在里面的,是那个与我记忆中的模样,完全一致的植田温子。
淡米色、宽厚的针织毛衣,搭配修长厚实的牛仔长裤。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标准的主妇穿搭。
“止……你、你先离开吧……我有些事要自己处理。”
温子阿姨的眼神不断躲闪着,丝毫不敢与我对视。
就连脸上勉强挤出的温柔微笑,看起来都是那样的虚伪。
为了掩盖恶魔,她又一次,拼命为自己套上了外壳。
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我一点点地靠近过去。
“止……你……你要做什么……”
温子阿姨下意识地后退,脸上的虚假笑容也愈发僵硬。
“这一次,没有奖励吗?”
我这样问她。
“那、那种事……等会、等会再说……等你回家……姐姐、不……阿姨、阿姨会去找你的……”
女人的脸上的笑容,近乎讨好。
“为什么要等?”
我的脸上露出笑容:
“我只想要一个拥抱。”
没有丝毫阻碍,女人柔腻的身体被我抱在怀中。
丰腴的乳肉在我的胸前迸发出强大的斥力,但依旧被无情地碾压成雪白糜烂的肉饼,我的双手环住温子阿姨纤细的腰肢,脸却因为身高不足,只能埋进她秀美的颈间。
被我肚子贴住的地方——大抵是温子阿姨的小腹——那里滚烫得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我的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丢进了某个柔软的床榻。
明亮的客厅从视线远去,然后,伴随着大门砰地关上的声音,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明明是在黑暗中,植田温子的紫眸却好似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媚光。
看似纤细柔嫩的双手轻易地扯开了毛衣,撕碎了长裤,露出隐藏其下的,淫秽不堪的色情内着。
从肩上垂下的,狭长的透明布料,几乎起不到丝毫的遮羞作用,仅仅只是勉强地兜住那一对色情的吊钟巨乳,而在乳尖的位置,甚至还煽情地留出裂口,任由粉嫩挺翘的乳头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当中,仿佛昭示着自己究竟发情到了多么淫乱的地步。
而撕去的牛仔裤下,则是一整条薄黑色的连裤丝袜,透出腴软大腿雌熟的肉色。
女人身后肥翘的臀部更是将这条丝袜绷得紧致无比,完全是勒在那多汁媚透的骚淫肉体上,就连浓密的阴毛与耻丘都一览无余地透过丝袜暴露出来。
我躺在床上,眼中升起一抹赞叹,宛若自言自语般地低语了一句:
“真美。”
当然,这种声音瞒不过对魔忍强大的听觉。
女人的喉头微动,清晰的、咽下唾液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她爬上床,整个人形成庞大的阴影,自上而下地笼罩下来。
吊钟般的巨乳垂着完美的轮廓,丝袜下粉嫩的蜜穴也同样清晰可见。
猎人和猎物的立场,似乎在此刻发生了倒转。
……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
我歪着头,平淡地看向居高临下的对魔忍:
“温子阿姨,你是打算强暴我吗?”
“……”
伴随着一阵沉默,女人丰满的大腿跨过我的腰间,缓缓坐下肥臀。
沉重而柔腻的感触与我的胯部亲密地触碰着。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大块温热、又碾压得极为紧实沉重的白豆腐。
“不要叫那个名字……”
她沙哑地开口了:
“雾生雪菜……叫我雪菜。”
“我不认识这个名字。”
我只是这样说,然后,伸出手,试图将她推开:
“温子阿姨,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吗?”
“……不行。”
自称为雾生雪菜的女人缓缓低下头,任由胸前的巨乳被我推搡着,身体却分毫未动——这简直就像是婴儿试图与成年人角力——她如今终于撕去了伪装,抛掉了一切后天上的枷锁。
在时间的酝酿下,“厄洛斯的熏香”——终于展现出它可怕的威能。
让人忘却身份,迷醉其中的色欲毒药……
自以为占据了主导地位,实际上,也只不过是陷入了蛛网的蝴蝶。
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的雾生雪菜,只是以对魔忍的一贯风格,粗暴地亲吻过来,嘴唇和嘴唇笨拙地交接在一起,紧接着,她便急不可耐地寻找起我的舌头。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