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发现这样做完全是徒劳无功后,她又学着青蛙蹲踞,岔开双腿,拼命地用手挤压着子宫的位置,丰腴的大腿也因过度发力而一抖一抖的。
在一番滑稽的表演后,一些白色的浆液还真的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溢了出来,粘稠地滴到地上。
看着那些被浪费的精液,冬树玲子呆愣片刻,脸上又浮现出更加后悔和懊恼的神色。
她甚至开始低下头,试图去舔舐它们。
另外两只参与了淫戏的战斗员,脸上也出现了不自然的扭曲。
“呜……竟、竟然让止大人享用我们低劣的身体……”
“太过分了……呜呜……我们竟然还有脸献媚……”
她们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甚至就连怀中的魔法少女,也停下了动作,抬起小脸。
七濑美绘望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女孩那琥珀色的眼眸里,之前小小的欣喜和骄傲现在全都不见了。
她垂着眼眸,似乎是不想让我看见其中的自责,只是小声地道歉:
“……止、止大人……对不起……呜……我之前太不知廉耻了……居然那样要挟……”
忽地,她又希冀地望向我:
“止大人……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这一幕幕异常的光景……
毫无疑问,是雾!
——竟然就连强大的魔法少女也被影响了!
我受惊吓似地睁大了眼睛。
房间内的每一个人上,此时此刻,都附着着一团朦胧模糊的雾气。
而越是靠近我的人,其身上的雾气就越是浓烈。
那深蓝色的雾气中,浸满了悲怆。
——可奇怪的是,她们并不都在哭泣。
悲泣的受害者、自卑失落的战斗员、自责的魔法少女……
我来回扫视着她们。
越是沾染了悲怆的人,却越没有表现出悲怆的样子。
如果忽视她们所展现出来的、其他的异样情绪,那些雾气,简直就如无害的环境似的,只是静静索饶。
和那只没有发动攻击的怪人一模一样……
我隐隐有了明悟。
悲怆是重大的苦难、是不可挽回的损失、是理想的彻底破灭。
悲怆从来不会立刻对受害者发动袭击。
它只是狡猾地潜藏在心灵的背面,鼓动着负面的情绪生根发芽,然后,悄然绽放。
于此同时,掌心之中,牵扯着我感官的深蓝色的晶体,也开始愉悦地跳动起来:
“感激您……赐予……主人……悲怆……感激……”
似乎寄宿在晶体当中,以悲怆为食,从情绪中诞生的怪人,正悦动着向我表示感谢。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诞生。
更令它感激的,是我刚刚赐予它的,由痛苦而生的“悲怆”。
……我全明白了。
之所以一味地承受伤害,只是因为悲怆的强大从不在于肉体。
对精神的打击和削弱,才是悲怆真正的力量。
收敛獠牙,潜藏等待。
直到负面的情绪一点点蚕食顽固的心志,将那不屈的防线,软化成脆弱的、如梦似幻的肥皂泡沫,而后——
一触即溃。
……………………
吱呀~
淋漓的雨声中,一个窈窕的身影进入房间。
小股的雨水沿着挺翘的弧线不断坠落,只在战斗服胶质的表面上留下些许澄净的水珠,被光线照得发出微光,犹如为那前凸后翘的酮体披上一层晶莹的水帘。
而房间内,早已有一位少女等候多时。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头顶着好似装饰一般的、毛茸茸狐耳,就连樱粉色的发梢间也佩戴着一面樱色的狐狸假面,就连身材也继承了这一股印象,极为纤细,似乎如同狐狸般灵巧敏捷。
遮盖着少女身体的宽大白色披风上,还大大地印着一个“狐”字,异常显眼。
她冷淡地开口道:
“狐已经得到撤退的许可了。”
“是吗……”
女人甩了甩深紫色的长发,吸附其上的雨水便瞬间震开,化作半透明的水雾,缓缓消散于无形。
她伸手捋平恢复光泽的长发,胸前夸张的巨乳也随着动作微微摇曳,然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可我如果突然改变主意呢?”
“……”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斟酌了一段时间的用词,狐狸少女才再度开口道:
“狐得到的只是许可,不是命令。”
说完,少女的眼眸又骤然变得凌厉:
“狐警告,雪菜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不应该继续执行任务。”
她继续强调:
“如果发生意外,狐不会管雪菜。”
然而,对方并没有听进她的警告。
“今天,我又救下了二十个受害者。”
女人闭上双眸,像是陷入了回忆:
“男人、女人、孩子……它一视同仁,受害者就像羔羊一样被它牵引着,送向深渊,然后彻底从人间蒸发。”
“无论怎样杀掉它,斩首、碎尸、切裂,它总会又一次出现,犹如一个纠缠不休的梦魇。”
“我杀了它三次,但这也意味着,我只阻止了它三次……”
女人的话语被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雪菜以前从不这样多愁善感。”
狐狸少女冷冰冰地提示道:
“狐记得,上次任务,你还坐在“剥皮人”的器官分割室里喝麦酒,然后吃了二十串烤鸟肾。”
“这次不一样……”
女人抿着唇,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
但狐狸少女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的话语上了。
她看着同伴的双眼——那对再度睁开的紫色瞳孔里,充斥着的尽是疲惫与懊悔。
狐狸少女只感到一阵荒谬。
……完全是业余的表现。
明明是特殊机动科的精英,可现在,却表现得像是闲散的外围人员。
雾生雪菜……你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少女一直思考到了第二天的夜晚。
雾生雪菜的状况也越发明显地不对劲了。
昨天穿回来的战斗服整日未脱,本该执行的,以“植田温子”的身份出现在社会中的“伪装任务”也没有出勤。
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开始频繁地陷入忧郁和自责的情绪当中,不是在卧室里将衣服翻得到处都是,弄得一团乱,就是在客厅中不断焦躁地踱步,时不时又捏紧刀柄,甚至……无意识地发动了“忍法”。
狐狸少女冷眼观察着这一切。
她并非没什么也没做,只是,作为情报科的对魔忍,她没有能够压制同伴的能力,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雾生雪菜更是对她的任何话语都失去了兴趣,根本不做理会,仿佛将她当成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
再加上,因为对方胡乱使用忍法所制造出来的特殊环境,科技侧的通讯手段也在这里失去了效力。
她现在只能冷眼旁观,等对方慢慢恢复,至少,要让她撤掉忍法……然后再立刻和总部联系。
真是悲惨……
原本的精英对魔忍,被家族冠以天才之名的耀眼人物,现在却好似一条案板上待宰的小鱼,就连精神也完全陷入了某种悲哀的幻境,只留下肉体徒劳无功地在现实世界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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