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强吻,手腕被掐住,无路可逃的白金只能默默忍受着艾文斯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大腿,撩起了她的裙子,带着粗糙老茧的手指隔着纯棉的白色内裤按在自己绵软的阴阜之上,两瓣白嫩的蚌肉就像棉花软糖一样随着凹陷下去,蜜穴深处的腔肉就像被点按了开关一样开始分泌出爱液。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
“白金小姐,你是不是已经湿了?”
艾文斯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白金心里微微颤抖,一种自己完全被他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就像是没有丝毫隐私全裸状态下被人监视的感觉,像是上涨的潮水一般将她淹没,让她的精神感到无比的窒息和恐惧。
白金强装起气势,咬着牙怒斥道:“谁说的……没有那种事情!”
艾文斯的动作不急不缓,并没有直接反驳白金,而是像玩弄猎物一样用手指轻轻刮蹭着那两腿之间的肉缝,静静等待着自己想要的结果。
果然,没一会儿,那粘稠的爱液就在白金小兽一样的颤抖的呜咽声中开始从肉缝中流淌出来,晶莹的淫水渗透了白金的内裤,湿润了艾文斯的手指。
“难道我说错了吗?”艾文斯松开白金的小嘴,伸出手指,拿着白金败北的证据,在白金红彤彤的小脸前来回左右晃荡。
“哼……”白金轻哼一声,扭过头去,却忍不住在心里暗想:这样的事情他为什么会知道……
“嘛~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当然也不需要你承认。”
艾文斯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指,顺着那纯棉白色内裤的缝隙,插入了早已湿润的花径之中。
那来自白金从未接触过的社会阴暗角落生产出来的媚药,顺着男人的手指玷污了她曾经纯洁无比的蜜穴。
催情的药粉被敏感的穴肉瞬间吸收……
“嗯啊❤~”
身体颤抖着的白金挣扎在情欲的边界线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艾文斯的挑逗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明明之前和博士调情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程度的反应……
“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和我的相性如此好么?”艾文斯笑着说道。
“嗯……?为……为什么?”
“因为……”艾文斯凑到白金的耳边,轻声耳语道:“因为你就是喜欢出轨的荡妇哦~”
“你!你胡说!唔——!”
红着脸反驳的白金被艾文斯突然堵上了嘴巴,舌头和男人的手指几乎同时进入的白金的身体里,从上到下都瞬间失守而被男人贯穿的感觉,让她脑子昏昏沉沉,再难以思考。
情欲像奔腾的潮水一样在白金的身体里四处涌动,让她白嫩的双腿都忍不住颤抖着打开成了M字,任由爱液从可爱的深蓝色格裙之中顺着男人的手指流淌而出,甚至滴落在地板上。
等到艾文斯松开嘴巴,放过白金的小巧红润的嘴唇的时候,她才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淡金色的眸子里早已是一片水汪汪的情欲。
“上面的嘴不老实……下面的嘴倒是挺老实的……”
“都是……都是因为太久没做了……”白金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的声音因为之前发情而柔软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地反抗着男人,顺从的表现让艾文斯知道自己还可以再进一步。
“你上次就是这个借口,这次还要用这个借口?”
“因为本来……本来就是嘛……嗯啊❤~”
依然妄图嘴硬的白金被艾文斯粗暴地拦腰抱起,艾文斯看着白金用一双白嫩小手捂住发烫的脸蛋的样子,被她的可爱动作逗得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白金气急到。
“笑你发情又不愿意承认。”
话音刚落,艾文斯就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接着自己也扑了上去。
软瘫的席梦思被艾文斯的身体压得向下凹陷下去,弹簧的震感让白金忍不住面红耳赤。
博士好像从来不会做这样霸道的事情……
白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开始将胁迫自己的艾文斯和博士进行比较。
怎么会这样……
满脑子自责的白金压根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艾文斯正在做什么,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艾文斯已经解开了她白色衬衫的所有扣子。
随着大手一撕,那一手可握的软弹雪白的乳肉,已经暴露在了艾文斯眼前。
“哎……你……”
白金正要说话,艾文斯已经埋头进两团乳肉之间,闷热潮湿的喘息喷打在白金的胸口,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发情的野兽压在床上。
“还反抗什么?不是都已经答应了么?”
“答应什么了……谁答应你了?”
“答应我什么?”艾文斯把脸从两团雪白的乳肉中抬起,一脸坏笑地看着眼前的不好意思的白金,“当然是答应被我操咯……”
那个“操”字在他的嘴里说得格外的用力,粗俗而下流的字眼让白金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
艾文斯一把抓住白金伸过来的藕臂,纤细的手腕在他的大手里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般无力,别说做出什么实质有效的反抗,最多只能引起人的征服欲罢了。
“你松开我……我可没答应你那种东西……”
“哦?”艾文斯戏谑道:“那你跟我上酒店房间里来干嘛?”
被艾文斯最简单的逻辑逼到死胡同里白金面红耳赤,扭过头去小声说道:“我只是被逼无奈,所以答应你上来……上来……陪一下你罢了。”
“哦,原来是‘陪一下我’……”
说这话时,艾文斯的脸上依然挂着和之前一样戏谑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在说:你我都知道这“陪一下”是什么意思,何必继续像现在这样嘴硬呢。
看白金不说话,艾文斯又继续说道:“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样陪我呢?”
“我……”
这下白金彻底无路可逃了,她死也不愿意看艾文斯的眼睛,还有那可恶的笑容,只是像生着闷气一样忿忿说道:
“就是……和你做那个事情,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之前威胁我的那些事情,你不就是那样说的吗,干嘛还要来问我呢?”
“哦……我之前威胁你的事情……”艾文斯歪着头,做出一副像是在回想的样子,表情之真切甚至让白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刚刚之前说了什么话。
就在白金的余光偷偷凝神在他的表情上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却已经偷偷摸到了白金两腿之间的位置。
“我之前威胁你的事情……是这样?”
他话音刚落,那溜进白金裙底的大手就摸上了小穴,粗糙的指腹隔着白金那单薄的布料摩擦在小穴上面,让白金忍不住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可恶的家伙……要做就做,还要说这种羞辱我的话……
白金一边腹诽着艾文斯,一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仿佛落入陷阱而认命的小鹿一般忍受着艾文斯手指的挑逗。
“你……你要干嘛,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哟,怎么?都等不及了吗?”
“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上嘴巴!”
“嘿嘿”艾文斯继续死皮赖脸地凑上来,鼻尖贴着白金的鼻尖,柔声说道:“在无胄盟的刺客白金面前,我当然不敢造次,我也知道,如果你想的话,其实随时都能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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