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 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操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着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操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着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
卧室里。
此时,金玲嘴里正含着一根阳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妞,动作大方而热辣,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着——随着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淫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着金玲。
周松目睹着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现,下体不禁又冲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赤裸于床的女人吗?
——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操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操她!他转身拉着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
陈燕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阴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着,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着陈燕的阴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阴户被一种冲动包围着……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着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淫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阳具便挺进陈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着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着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又丑又粗的……脏男人……就操得……这么浪……操死她……”周松说着,更加用力地抽送着阳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么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么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着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于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么东西。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里吃了。
而至于卧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
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宫里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喂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里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里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册”。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里的男人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着顿了顿道,“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
陈燕脸上写着夸张与难于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这么多男人轮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
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
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望——
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阴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
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淫荡得像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里流着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着朋友招呼陌生男人来奸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奸,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金玲,女人是什么?
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持着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
为什么汹涌着欲望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
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
为什么明摆着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
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着日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
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着在客房里入眠。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