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这边给插得花枝乱抖无暇顾及别处,宁尘神念却还尚有余力分了些拢在屋顶的楚妃墨身上。
这姑娘蹲在房檐上听了半天墙根,守到现在已是面红耳赤。
她听那小贼与自己女卫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又见二人在床上那般恋奸情热,要是此时摸摸心口,立时就能发现满腔都已变的酸了。
楚妃墨看着这场活春宫演到高潮处,那将自己两招拿捏的女卫给小贼弄得血流了一腿,却还在那里叫了个余音绕梁。
楚妃墨心旌神驰,一时间不自觉小腹阵阵发沉,连忙死命夹紧双腿,却不知自己已气喘如风箱。
别说宁尘,换个耳朵聪敏的凡人在这里,也捉到她马脚了。
楚妃墨从瓦缝中向下去看,那白玉般的硕大肉棍,在女卫体内进进出出仿若蛟龙闹海,将那穴儿撑得宛如满月,几百回下来撞得一圈嫩肉姹紫嫣红,当真雄壮无比。
一想到那日夜里那小贼也是这般摆弄自己,楚妃墨不禁喉中干涩,脑中发白,手忍不住往腿间去伸,又嫌恶自己此举淫荡,只死死按住那腿间玉穴压了一压权作消解,好歹没伸到里面偷偷自渎一番。
“哦哦!喔!去了——主君!呀——啊啊——”
此时屋中女卫一声高鸣,一男一女白莹莹两团躯体紧紧搂在一处,女卫在小贼怀里颤了一颤身子软去。
楚妃墨眼看着两人胯间一片殷红渐渐消淡,这才知道那并非污血而是女卫体质有异。
她咬着嘴唇继续看着,直到小贼从女卫身上翻下来,搂着她盖了被子去睡,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说来也巧,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戒指与佩剑被搁在离窗边不远的圆桌上。
楚妃墨先前行事才会那般冲撞鲁莽,只因被人欺辱之后心神大乱。
若论起智谋她也不缺,毕竟傻子可当不了暗修杀手。
她见小贼把自己东西放在显眼处,心中自然打起鼓来,想着莫不是他知道自己会来,好方便自己去取?
又或者他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她刚一多想就觉得心乱如麻,连忙暗运真气稳住识海。
入心则迷,楚妃墨只觉得胸口叫诸多情绪磨得发痛,只想速战速决。
待榻上响起轻轻鼾声,楚妃墨当即翻下檐去,拨开窗棂钻进屋中。
屋中悄无动静,她轻手轻脚凑到桌边,先取了戒指戴上,又将手伸向佩剑。
她五指刚刚触及剑鞘,忽地眼前一花腕子一紧,小贼已带着一脸贼笑,赤条条拦在了自己身边。
楚妃墨还未待一惊,旁边又探来两根指头。苏血翎裹了一条薄薄锦衾,单手制在楚妃墨喉头之上。
“哈哈!风寒月黑夜迢迢,辜负劳心此一遭。残戒破剑三五尺,也堪来盗陷此宵?”
小贼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楚妃墨听出他那句中尽是讽刺挖苦,胸中烦闷非常,急道:“这本就是我的剑!我来拿回去,如何算是盗!?”
“嘿,当小偷还有理了——捆上捆上!”
宁尘掏出一根绳子,刷刷几下捆了楚妃墨手腕,往房梁上一绕一拽,立刻就把楚妃墨双手吊了起来。
可他用劲儿不大,只悬了她胳膊,却不叫她双脚离地,倒没给她苦吃。
楚妃墨在诛界门那也是冒尖的,常常自矜于天资。
结果几天之内连叫人捉捆了两次,原本身为暗修的自信都给砸得碎了,如今再次受困,竟一时红了眼眶,险些掉两滴泪珠出来。
可那小贼仍是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哟,你倒委屈上了?”
楚妃墨原本满心哀意,叫他一句话又激起气来:“我凭什么不能委屈?!”
“我把你从殚见阁放出来,你谢过我一句没有?我帮你报仇你却刺我一剑,你赔过一句不是没有?没有我你能弄得回这剑这戒指?连你身上现在这套衣服都是我留的,不然你就得光屁股!你委屈?我他爹还委屈呢!欠债还钱,这总公道吧?阿翎,把我给她的衣服扒了!”
楚妃墨叫他说的哑口无言。
换做原来,她恐怕还要嘴硬几句,如今叫他治的服服帖帖,实在也没了办法。
她并非是不知好歹的姑娘,只是先前被肮脏世道挤在缝里,一时躁怒失了本性,现在左右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宁尘给她留的都是普通百姓穿的布衣,楚妃墨失了戒指没钱置购行头,这才把那套衣服一直穿到现在。
苏血翎懒得多费工夫,指尖凝聚气机左右一划,那衣服立时变作片片碎布落了下去。
她也不多话,裹着锦衾转回了榻上。
楚妃墨双臂被迫伸展,光溜溜吊在房梁下,她肌肤白皙,如同一条出水银鱼儿,被通明烛火照得晶莹剔透,宁尘看得直咽唾沫,却还得装成正人君子模样。
楚妃墨被人扒个精光,胸脯屁股乃至腿间萋萋一缕芳草都被他看去,羞得一身雪肌化作桃红,被激得浑身微颤。
不过也正赶上宁尘这边也赤着身子,楚妃墨竟没觉得如何屈辱。
楚妃墨此番前来,原本不止为了盗剑。
小贼也有储物戒,换做平常,哪有把她东西放在外面的道理?
她与那小贼一夜露水,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来干嘛的,或许只是想和他说上几句话罢了。
楚妃墨一心告诉自己,不弄清他来去何方,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这小贼若真是把自己抓了狠狠糟蹋一顿,楚妃墨也就死心了,只当他和任天麒是一路货色。
可他浑身一股邪劲,眼中似是全无自己一般,偏偏道理又都叫他占住,明里暗里楚妃墨都没法自持下去。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还我剑?”
宁尘白了她一眼:“连没读过书的老百姓都知道待人接物的道理,你一个凝心期修士还得我教?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睡觉去了。”
他说完话,转身就往榻上去躺,楚妃墨被晾在这里,竟有些愣了。
她本能地偷偷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忽然发现这绳子压根不是缚神索,不过是条普通麻绳,丝毫不耽误她脱身。
这分明就是放任自己了,剑和戒指都放在眼前,说取就取。
这小贼狡猾非常,不用缚神索禁制自己,绝非出于粗心大意……如此这般想来,他竟非难为自己,反倒是留了台阶叫她自己选呢。
要是自己挣脱绳子脱逃,他自然会假装睡觉不予理会;若自己放不下面子说软话,也可假装是被他所迫。
楚妃墨管中窥豹,竟品出一丝旖旎味道,不由得呼吸急促三分。
她思虑再三,终是架不住心中那一只小雀来回叨啄,开口轻声唤道:“小贼……是我不好……”
那边榻上的小贼咕噜就翻起身来,笑得一脸邪气。他走到楚妃墨跟前,语气比先前舒缓了些:“我也不挑你理儿,你就说怎么赔我吧!”
两人赤裸相对,近在咫尺,楚妃墨小腹几乎能试到阳物之灼热,任谁在这情形之下都止不住要想到那处去。
楚妃墨羞得闭了双目,使出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话:“你叫我怎么赔我就怎么赔……”
“嘿嘿,那我叫你伺候我洗脚。”
楚妃墨睁开眼一脸惊疑:“就、就这样吗?”
“你当还要如何?”
“没、没有……你给我解开吧……”
宁尘笑道:“自己挣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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