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洛笙的鼻尖都点在了宁尘小腹,下巴撞在他卵蛋上,真把那根大鸡巴全吃了下去,且是不吐不呕,着实把宁尘惊喜了一下。
只是她身量不大,吞了那大棒儿,仿佛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挑起来了一般。
宁尘爽的后腰发麻,摸着洛笙后脑勺:“笙儿这小嘴……竟有这般能耐……”
洛笙缓缓后退,叫鸡巴头上那沟儿把喉咙刮了一遍,好容易吐将出来,已是泪眼婆娑。可那小嘴挂了一大蓬粘乎乎的银丝,嘴角却笑着。
“是娘教我练的,宁哥哥一走,娘就给了我一根玉先生,让我苦练唇舌功夫,好叫宁哥哥回来舒服……那玉先生虽不比宁哥哥的事物大,但我吞了十天半个月,怎么也受的住啦。”
童怜晴真是心思细密。
离洛笙梳拢的日子还有七八个月,自己再怎么与她亲热也不过望梅止渴,时间一长怕是心中不爽。
她为了叫女儿讨自己欢心,也不顾是不是什么淫技,都教了洛笙去学。
宁尘暗自感叹着,洛笙已重吞了肉棒进去,宁尘兴致一起,肉棒又涨两分,撑的洛笙小口满满当当再没一点缝隙,鼻子里尖尖哼了一声。
待她重新吻到自己鸡巴根儿,红唇都撑的发了白。
洛笙轻轻气喘着,叼着鸡巴抬眼去瞧宁尘脸色,见他满脸舒爽,两道柳眉得意地舒展开来,妩媚霏芳。
宁尘早忍不住了,捧着洛笙下巴道:“小人儿,你若受得住,我可要爽爽了。”
洛笙眉眼一撩,已是许了。宁尘当即捞住她后脑,把那喉管当做阴道抽插起来。
洛笙原先胸有成竹,他这一动却陡然知道了厉害。
之前含那玉先生虽然粗大,毕竟是死物,可宁尘这鸡巴前后一插,隔着食道就去挤她气管。
那气管本就叫鸡巴挤得窄了,这么一开操,洛笙能喘气的机会又折三分。
好在她炼气期修为,气息长于常人,心说憋着一两柱香功夫倒也无妨,于是强自忍受,由着那肉棍子在自己喉咙里驰骋起来。
她却忘了,宁尘真要作起性儿来,一两个时辰也操得。
他轻插几下见是无妨,于是抓着洛笙头发猛操起来,那鸡巴在嘴里来回冲撞,搅得洛笙满口津液噗嗤作响,鼻中不住闷哼。
一眨眼功夫已操了她几百下,喉头都肿起来,箍得鸡巴更紧。
宁尘爽得三魂七魄直往上飘,动作更加激烈,洛笙恍惚间觉得自己嘴巴都要给他操烂掉,身下穴儿也不禁淫水长流。
看着那细细喉管随着抽动不断鼓起,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宁尘心中更是痛快,嘴上道:“你这小婊子的嘴……真是天下尤物……叫我好生喜欢。”
宁尘这话说得洛笙心花怒放,连忙狠狠往里一吸,随着宁尘抽插主动吞吐。就这么强顶了片刻,终是气息不继,憋的迷糊过去。
宁尘操得正爽,忽觉鸡巴一沉,洛笙人已往下软去,只叫那鸡巴挑着嘴才没倒。
他把鸡巴拔出大半截,在洛笙脸上轻轻扇了两下,洛笙补了气转醒过来,他便又往喉管中操去。
不过再这么折腾下去可不成了,宁尘松了阳关不再忍耐,多操了百十来下,口中道:“我射了。洛笙受好,莫要呛到。”
洛笙红着的泪眼向宁尘一眨,宁尘不再收力,把洛笙小脑袋用力压在自己腹上,一棍到底,白浊之物喷射而出。
洛笙“呜”的一声紧闭双目,试着那腥臊热流须臾便灌满肚子,直从食管顶上来。
洛笙口中本就没多少缝隙,容不下那许多精液,一下子顺着嘴角喷出来,沿下巴淌在地上,与胯下淫水搅在一处。
宁尘长吁一声,全身筋骨都了松下来。
低头去看,洛笙已然软的动弹不得,连鸡巴都没力气吐,宁尘只好抓着她头发往后去拽,把阳物从她嘴里连汤带水扯了出来。
洛笙张嘴吸气,喉内精液淅沥沥漏了出来,口中尽是浓稠白色,红色的小舌尚泡在一汪精水中。她喘了几口气,抬头望向宁尘,满眼爱意。
“宁哥哥……咳咳……舒服嘛……”
宁尘摸着洛笙脑袋,将鸡巴上的汁液胡乱抹在她脸上,洛笙闭上眼乖乖受了,留下满脸狼藉,端的淫靡不堪。
他捏了捏洛笙脸颊,柔声道:“恨不得以后天天操你的小嘴儿呢。”
洛笙喜滋滋伸出舌头,将唇上精液都舔去咽下,这才扑到宁尘怀里叫他抱住。
假山洞中一片淫靡味道,若洛笙以后又来偷闲,怕是胯下再干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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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不叫洛笙再待在俄池干活,好说歹说把她拎回了小院。时值正午,童怜晴叫人张罗了一桌酒菜,宁尘总算与四女同桌好好吃了一顿饭。
童怜晴是院中主人,自先提了酒道:“我与苏姑娘霍姑娘都说过,咱们是自家姐妹。这话可不是虚与委蛇,现如今我们姐妹能齐聚小院,一来依仗尘儿的福气,二来也是我们自个儿彼此有缘。此世间苦海无涯,又能贪得几人真心?我童怜晴痴长些岁数,非是要在这里装腔拿架,只盼两位妹妹今后若有心事,能来寻我抒怀消解,也叫怜晴多两个真心朋友。”
苏血翎稳稳道了句“好”,未再多言。
霍醉喜欢这些直爽话,紧次着举起杯来:“醉儿初来乍到就给姐姐们添了不少麻烦,两位姐姐出手还护之情醉儿都记在心中。有此一节,霍醉早已当你们是朋友了!”
童怜晴欲叫洛笙与霍醉熟悉些,正叫她坐在旁边。洛笙打趣道:“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当不成霍姐姐朋友了。”
霍醉哈哈笑起来,伸手摸摸她头:“你本来就是我们大家的小妹子!”
童怜晴柔柔笑着连声说好,又转向宁尘道:“尘儿,你是我们主心骨,你说两句。”
宁尘一撇嘴:“你们把话都说了,我还能说啥?喝酒!都在酒里了!”
五人一同举杯,痛饮入喉,旁人好说,只辣得洛笙直吐舌头。
霍醉劈手给她杯子揪走,换了酸梅汤子给她:“小小年纪不许多喝酒,长大了怕是变成醉猫!”
宁尘连连点头,瞥着霍醉道:“是啊,前车之鉴,引以为戒啊!”
洛笙看霍醉与她说话无拘无束,心中踏实很多,依道:“那我不喝啦!”
五个人围坐一桌,说说笑笑,引酒布菜好不热闹,就连苏血翎也偶尔捧上两句笑话。
宁尘观得四女相处融洽,心中舒畅,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也不拿真气散发酒力,晕乎了就往后拄着脑袋一酣,眯醒了就再起来喝,欢欢乐乐一直玩到晚上。
见大家玩兴将尽,宁尘清了清嗓子,引过四女目光。
“此间虽乐,还是有些话要说,只望不会扫了大家的兴致。”
四女中洛笙最小修为最低,依着礼数闭口不言;另一边,霍醉有心伏低,童怜晴特意作小,都不去抢先,只看等苏血翎应声。
可苏血翎本就不爱说话,一时间竟把宁尘给冷落了一个尴尬。
他气急败坏,拨了苏血翎一下:“你倒回我一句啊!”
苏血翎也不傻,被他唤得神来,忍不住发笑:“你说就是啦。”
宁尘横她一眼,重新静下心来,说道:“虽然过不够这逍遥日子,但尚有要事压在身上,所以后日又要动身。”
闻听此言,童怜晴暗叹一声不显颜色,洛笙可遮掩不住,顿时噘起了小嘴。那边霍醉更是忘了什么礼数不礼数,开口忙问道:“你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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