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宁尘在自家姑娘面前没羞没臊,被陌生女子看了光腚却闹得个老脸通红,慌忙拿两手挡了胯间:“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青衣女卫传过信了便走,宁尘再一回头,霍醉已笑了个花枝乱颤。
“叫你不穿裤子!”
童怜晴凑过来服侍宁尘着衣,宁尘看霍醉捂着嘴笑个没完,气不打一处道:“脱!把亵裤都脱了!一个都不许穿!”
霍醉和往常一样穿着宽袖大袍,里面却换了一件过膝长襦,多少显出些小女儿心思。
她闻言觉得如此荒唐,纹丝没动,可斜眼一看,旁边阿翎已弯腰把手探入胯间,腿弯一抬,勾了自己那件黑色小布下来。
童怜晴更是不会逆他的意,笑靥如桃把刚穿上的亵衣褪了,指头一挑送到宁尘手里。
宁尘收了她的,又要过苏血翎的,朝霍醉一伸巴掌:“你的呢?”
霍醉脸红透了,咬牙嗔道:“一会儿楼主就过来了!”
宁尘把眼一瞪:“她过不过来关你什么事?就说给不给吧!”
霍醉原本根本不想拾他茬儿,可其他两女都言听计从,自己死犟着不给难免有恃宠而骄的嫌疑。
她回瞪宁尘一眼,不情不愿蹲下去将自己小裤儿脱了。
“喏!”她一把将亵裤塞到宁尘手里,臊的扭过身去再不看他。
童怜晴笑着去旁边收拾屋子好迎楼主,宁尘则把苏霍二人揽肩过来,一左一右各亲了一口。
“这才听话——从今往后,这小院儿里再不许穿小衣!”
苏血翎只淡淡嗯了一声,霍醉却扭头急道:“凭什么?!”
宁尘站在二女身后,两手一撩她们后襟儿,手指尖顺着屁股缝直塞到二女穴口中去了。
霍醉初被指奸,身子一僵,就听到宁尘在自己耳边哈气道:“只为了想干你的时候叫你弯下腰就能给我干呐……”
霍醉小阴唇正被磨着,又听他这样一说,腹内发热,穴口登时湿了。
她刚想回头柔柔说一句“你想要,醉儿自然给你”,不料后头一根热腾腾铁棍已地弹起在屁股上,顺着腿缝就要往她屄里操。
姑娘当时就急了,往前一挣要躲,却被宁尘揽住了腰。霍醉用手按住他鸡巴勉强躲开两寸,怒道:“你干嘛呀!”
宁尘搂着她任如何挣扎就是不放,嬉笑道:“我吃一口,就一口,绝对不贪嘴。”
“楼主眼看就到了!你非要我出丑嘛!”
“你别挣不就出不了丑啦?”
“等楼主走了,让你随便弄还不行吗!”
“不行!就差这一口!你叫我操一下,不然可叫你在楼主面前光屁股了!”
霍醉软硬话说尽,宁尘混是不听,她心中又急又羞,察觉到有一股没经遮掩的大气息已朝这边近了。
真待柳七娘进来,自己还掀着裙子叫宁尘把着屁股,后面可没脸做人了,霍醉只好将手松了,又羞着踮起脚来将臀儿送高。
宁尘兜着她小腹往后一拽,龟头撑开穴眼顶了进去。
霍醉还不够润,微痛下轻轻哼了一声。
她试着那鸡巴慢慢将自己阴道填上,直到龟头抵得宫颈之上再没一点儿缝隙。
霍醉全身过电般一颤,咬着嘴唇媚媚“嗯——”了一声。
说好一下就一下,宁尘顶到霍醉底之后再没动窝,龟头一跳一跳地磨着她宫颈。
霍醉肚子里含了那根巨物,整个人仿若叫那鸡巴给挂在了他身上,微微一晃就腰眼发酸,当真是动不得半分。
从窗缝往外一看,柳轻菀已走到了院儿门口。
霍醉急得都快哭了,连忙求了一声尘哥。
宁尘坏笑着,推着她纤腰把鸡巴连汁带水猛往外一拔,龟头棱子将霍醉穴里的肉芽狠狠刮过,霍醉死咬着牙才没叫出声,眼冒金星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就要摔倒,还是旁边苏血翎及时扶了她一把。
霍醉捂着肚子,膝盖弯打颤,腿间滴滴露珠点在地板上,好容易才直起腰来。
宁尘这边刚把鸡巴一拔,立刻就有童怜晴跪去他身下含住,猛嘬几口,将霍醉的淫水儿都用口唇抹净,又迅速起身给宁尘重新整好了裤子。
刚刚收拾停当摆出个人模人样,柳轻菀便踏进了门来。
她打眼一扫,见竹舍中四人平肩而站动作僵硬,只觉得有些奇怪,再拿鼻子一闻,莞尔失笑。
尤其霍醉,被宁尘折腾的还没缓过气来,又见得童怜晴把自己汁液都吞了,羞得满面通红,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去的。
柳轻菀也不戳穿,大模大样径直去往主座坐了。
“霍姑娘,气色不错,身体竟是好了吗?”
霍醉清了清嗓子,抱拳恭敬道:“多谢楼主劳心,醉儿身体已无大恙。”
柳轻菀点点头:“你师父那老鬼,百多年前也是楼里的常客。咱俩倒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昨天过来时还摇摇欲坠,今天就能和情郎哥哥颠倒鸾凤……宁尘,你跟我说说,她经脉是如何修好的?”
宁尘把演练过的说辞又在她面前倒腾一遍。
昨天霍醉的伤势是童怜晴报给她的,到底留没留存几根完好的经络,柳轻菀是不知道的,人家叶含山秘法是什么究竟更不好多问,那套说辞倒也没什么破绽。
可柳轻菀是个人精,别人白口说了她就信,早叫人玩死了。
她扇着扇子,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宁尘,叶含山老鬼再厉害,也不过是形单影只一介散修。霍醉这伤真不是你治的?你没讲实话吧?”
宁尘眉头一皱:“楼主慧眼如炬,我在您面前演猴戏,能瞒得过去吗?您好好想想,昨天我没辙没辙,急得跟大跳蚤一样,您还看不出是真的还是演的?”
柳轻菀望了他半天,最后点点头,算是把这事儿揭过了。宁尘心中哈哈直乐,昨天在潇湘楼时那可的确是真的,没成想阴差阳错,竟瞒过去了。
“宁尘,歇了一天,你那肉身,也该出些差池了吧?”
话题一转,柳轻菀冷不丁出来这么一句,正怼在宁尘脑门上。
宁尘讶然:“楼主如何知道?我神念一时松懈,右手手臂便崩解下来,可把我吓了一跳呢!”
“我如何知道暂且不提,你现如今处境极其危险,自己有数吗?”
“此话怎讲?”
“原以为你有左手命门锁住肉身,尚无崩解之危。既然现在已现危象,说明和我所料不差。你先前恶采与霍醉,吸纳精元归为己用,若是修得魔功尚有自洽之法。可合欢宗法决再怎么隐秘,也是出自玄门正宗,采补他人精元自然真气驳杂。我不管你先前还恶采过多少人,但你没有祭炼之法,必然气海不稳。气海不稳,肉身自然难制,唯有拿神念一力相持,这便是你症结所在。”
柳轻菀虽不知宁尘根底,讲的道理却通合十之八九。
宁尘可不是气海不稳,而是金丹逆行,气海都搅成大漩涡了。
柳轻菀说的不错,靠合欢真诀双修得来的那部分功力根基扎实稳如泰山,而那强行采补而来的驳杂精元,便是金丹逆行的罪魁祸首。
他细细一算,霍醉与他结了法纲,先前恶采的精元不会有异,可离尘谷钰、诛、涤、静四名大祭,外加皇寂宗的燕七栀,已有五丛真气吸入体内。
宁尘先前未能觉察,只因金丹都已不受控制,又哪里感应得到气海异样。
宁尘这边沉吟斟酌,旁边霍醉忍不住率先道:“楼主,宁尘这身体,可有办法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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