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的揪心等待可是不易,如今见宁尘完好无恙,苏血翎满心愁云都吹散了。
宁尘坐命君之位,用真诀紧紧将她裹在芯儿中,不叫她心神失守之际大泄亏身。
既是这样,苏血翎那阴元依旧像长江流水般涌出,像是要把什么都给了他似的。
宁尘也放纵欲念,尽吸了她阴元过来,顺着小穴痉挛的劲儿猛操十几下,精关失守射在了阿翎穴里。
命君烈血侯水乳交融,都不需着力,合欢法纲自行运转,阴元化气阳精入牝,两人都得了偌大益处,那欢愉滋味儿贯在脑袋里,教宁尘苏血翎禁不住深深相吻一处,浑想把两具身躯都融在一起去。
“阿翎,我好想你。”
两人唇分,宁尘忍不住抢先诉起了衷肠。
合欢宗被人夺了,龙雅歌被人害了,他与苏血翎当真是相依为命,那日骤然分别,彼此的牵挂早扯得心肝作痛。
现在鸡巴塞在穴里,一个暖了,一个满了,两人心中又暖又满,千般烦恼都丢去了脑后。
苏血翎心境大起大落,起先还当自己失了贞洁,转眼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怀中,左右一折腾人都软了。
只是她性冷情深,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流着泪去吻宁尘脖颈。
血沁柔肠泄的淫水气血将床铺沾染得一片殷红,须得半晌才能散去。宁尘将阿翎抱在一边重铺了床褥,才又重新和她共枕而对。
阿翎像是得了心病似的,非叫宁尘把鸡巴重新操在自己屄里含住,这才安心叫他抱在了怀里。
两人亲密无间躺在一处,双腿交缠却不宣淫,只彼此望着,像是要把分离时没能诉出的痴缠都交在对方心中。
阿翎虽依旧被法术制着手脚绵软无力,可那体内异种真气似乎是双修时被化解了。
宁尘多心,费神又替她内视,瞧得那真气确实没了,刚想放心,却忽地全身一颤。
坏了坏了。
方才贪享一时之快,叫阿翎在不情不愿下挨了一顿操,虽后来明了身份捋顺了心意,可一开始那番用强却是实打实的。
阿翎原本晶莹剔透的识海之壁,除了一缕心络结在自己身上,如今竟多破了一道口子。
无论男女,但凡被人强暴奸淫,都是逆心施为,伤身损贞还在其次,那神识破损却是寰转不得。
一次用强,识海百分之坚便损一二,真气多有散漏。
当年的程婉便是如此,耿魄身上亦有此像,慕容嘉更是因识海残破不堪,一时半会修不得什么合欢法纲之决,宁尘才将她用神络收作妾奴的。
然而这可是阿翎啊,她为自己守身,反叫自己在神识壁障戳了一个破口。
全因自己贪玩,竟给阿翎的修行路造下如此障碍,宁尘心中懊悔得难受,抬手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这一巴掌落得狠,下巴颏都给打歪,咔嚓一声又叫他自己掰了回来。
阿翎吓了一跳,虽不知为何,却也连忙伸手抓他手腕,不叫他胡闹:“我手使不出力,你别打……”
宁尘一通自责,将自己伤了她识海之壁的事情如实说了。不料阿翎却淡淡一笑,垂下目去。
“无妨,就当你给我留的疤。你拿那雷羽念我,我也终于有了这疤念你。”
听她声有欢意,心中所想亦瞒不过命君,实是吐的真言。
宁尘不禁愧急,又喜阿翎对自己如此痴情,鸡巴不禁在阿翎穴中一涨,撑了阿翎“噢”的一声。
“叫我拿出去吧?”宁尘说。这般下去,恐怕又把持不住想要干她一通。两人新欢,阿翎又被法术制着,日得多了更怕修为有损。
阿翎只是摇头,还拿那血沁柔肠用力含了宁尘两下。
原来她这一个月来时时忧心潇湘楼主强逼她卖身为娼,夜中噩起常梦见被别的男人鸡巴入穴。
此时能得躺宁尘身边,非叫他来占着这私密处才能心安。
读着了她心中所思,宁尘更是疼她心痴,只拿手臂拢住苏血翎脑袋,不停抚顺她披散的青丝。
“你先前喊,说楼主答应了。那柳轻菀是应了你什么?”宁尘轻声问。
苏血翎闭着双眼,疲乏道:“我与她赌,若能熬过她鸿冲真气两个月,她便派人去寻你。若熬不过,我便要栖身潇湘楼归她所用。”
如今宁尘已至,却是不需赌了。柳轻菀那真气消散得容易,恐怕也是因她信守诺言收了神通。
不过宁尘还是不爽道:“那又为何逼你接客?”
“修她这一脉的功法,似乎必要卖身行淫。再多的我也不知了。”
苏血翎不知,宁尘却有多的线索。
鸿冲真气,名字正应得合欢法纲中的《合欢鸿冲决》,鸿冲脉自也是八脉之一。
可就宁尘来看,柳轻菀似是并不知晓自己命君的身份,还只当自己是合欢宗一个高阶弟子。
她要么是假作不知,要么是潇湘楼一脉根本不懂合欢法纲是为何物。
要不然……假意与她欢好一场,强收她入了法纲?
这个念头一起,宁尘后脊梁立刻一个哆嗦。
腹中直觉告诉他,这事可万万不敢轻言。
潇湘楼从合欢宗中独立门户,其中定有隐秘。
况且这地方于修行界中飘然世外片叶不沾,足见潇湘楼绝不会甘于人下,做自己一个跟班。
想到此处,宁尘更是机警了八分。
柳轻菀不知自己身份还好,若是知晓了,说不准会不会起什么歹心。
光是与阿翎相赌这一场,就知她绝不是善茬。
“穴儿也插了,话儿也叙了,差不多得了。”
卧榻之侧突然响起潇湘楼主的声音,吓得宁尘和苏血翎都是一个激灵,慌忙分离寻了衣服去披,竟似是被人捉了奸一般。
那白玉肠般半软的鸡巴被宁尘从苏血翎腹内一拔,连汁带水甩了出来,刮得苏血翎千娇百媚闷哼一声。
撑大的花径一时合不拢,堵在屄里的精液突地流出来,苏血翎连忙拿手捂了私处,又将那件黑裙在身上裹了个严实。
柳轻菀由得二人折腾,径自往一旁桌边坐了。她将胳膊往桌上一支,软绸般的腰身从桌沿流到圆凳再顺腿淌到地上,当真是水做的人儿。
宁尘扎紧裤腰带,慢腾腾挪到柳轻菀面前:“楼主怎地突然来了……”
他磨着工夫,想多留些时间琢磨今后的对策。可柳轻菀却将扇子一拨,身后的阿翎哑哑一声惊叫,却是不见了人。
“楼主你……”
柳轻菀眉毛一横:“你二人跑来我楼中避祸,知不知给我惹多大乱子?我费尽心思打典走了五宗法盟,又把心腹之人撂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受罪,你说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咱们自是好商好量,可您又把苏血翎藏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苏血翎是你如今的心尖子,我自然得捏在手里。”柳轻菀倒是一点也不遮掩,“回头你带着人拍拍屁股跑了,在外头与人争斗起来露了相,我潇湘楼这场大戏不是白演了?五宗法盟追不着你,还能找不来我?”
宁尘咂么咂么一想也是,不禁有点来气,嘴上也不客气了:“那你说咋办吧!”
“呵,不过才说两了句就蹬鼻子上脸。咱家做了积德事,却遇上个狼心狗肺的。”
宁尘闻言只能苦笑。他强压下火头,拉着长音服软道:“七娘,我不敢了……您说着,我听着,再不冲撞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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