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为了让你炼化精气,而是在借淫邪精气助他炼化你的卵珠……你那满腔卵珠,都已被罗什陀魔气侵污。待到卵珠魔化完全,他解开你宫巢管脉的封禁往里内射,从中挑选最具魔性的卵珠叫你受孕,便可生出所谓的圣子魔胎。”
宁尘怕慕容崩溃,已把话说得轻了。
她宫内卵珠哪用得着拣选,只怕是都要被罗什陀催动受精,一个个魔胎不停分娩,或畸变或残缺,通天佛主哪里在乎,只等她生出一个完美“圣子”就够了。
慕容嘉方寸大乱:“这、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她急得落泪,宁尘连忙扶着她肩膀安抚着:“莫怕,离着卵珠成熟尚早。只要能从离尘谷脱逃,他就拿你没办法了。早晚找个祛魔净化的法门与你,总不叫他得逞便是。”
口中安慰着,宁尘却有一事仍未明了。
修行者求个开枝散叶不算稀罕,不少高阶修士也都是子孙满堂,可罗什陀这种恶贯满盈的魔修,难道还衷于天伦之乐不成?
他唯一揣测到的可能,便是这圣子或许与魔教总坛那边有什么关联。
罗什陀在此拥兵自立占山为王,难说不会与总坛有什么龃龉。
慕容嘉应该也是深谙其中种种,所以才会拿“圣教之人探山”来诈他。
看罗什陀那副样子,便知他对圣教讳莫如深。
“我需得找个机会接近罗什陀,好好将他情况探明,才能给你我找到逃走的办法。”宁尘沉声道。
“罗什陀现在虽没有当初的狡诈,却也不是好相与的。你一个金丹修士,如何偷偷潜去他寝宫?”
宁尘下巴颏朝旁边的净女扬了扬:“明日辰时,我穿了她们衣服,混在其中跟你去便是了。”
方才两人叙话时,几个净女已不声不响重铺了床褥,清洁了慕容嘉身子。
宁尘当着她们面说话毫不忌讳,也是因为看出她们灵智已失,一切所行不过是慕容嘉在操动而已。
她们这些提线之偶,被慕容嘉神念连起支配,也算是替代了她缺失的手脚。
慕容嘉一愣:“你男子之身,又……又有那般本钱,哪里藏得住啊。”
净女身着的白衣极为贴身,身上的线条一览无遗,头上布巾虽能裹住宁尘头脸,却架不住一根铁棒在胯下晃荡。
宁尘勉强笑笑,运起合欢真诀缩阳大法,偌大的一根家伙什立刻没入了腹内。
当初在寒玉冰室修炼时他就玩过这么一回,没想到此时竟派上了用场。
“来,你找点儿东西给我把胸垫上。”宁尘厚着脸皮,自己先去扒了一个净女的袍子。
慕容嘉虽心下惊讶,却也知道的确是个办法,操控净女替他整饬一番,竟看不出丝毫破绽。
“虽然看着和女子无异,可是我这十六名净女都只有筑基的法力,你身负金丹修为,还不被他一眼看破……”
宁尘只道:“我有妙法隐匿气息,只要他不特意凝神观我,应该不至于露馅。”
“若被他看穿,你我可都要落得万劫不复之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儿套不着流氓!倘真被他逼到了死胡同,大不了自我了断!”
慕容嘉神色变了又变,终是咬紧牙关:“独孤,我被他魔功掌控,没有自尽机会。若事情败露,你答应我,一定记得要将我杀了。”
宁尘与她四目相对,心中发沉,只能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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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未到,慕容嘉与宁尘已踏在了通往扎伽寺上层大殿的廊内。
八名净女前后抬着慕容嘉的榻座,另外八人分列两边缓步趋行。宁尘小心翼翼跟在左侧一排四人中间,不敢有半分疏忽。
这十五名净女都由慕容嘉神念控制,如臂使指,行动起来流畅整齐,宁尘跟在其中,遇到动作变化难免有异。
所以慕容嘉与宁尘说定,特意令排首净女先行而动,宁尘则需全神贯注模仿其行为,以遮掩自己存在。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宁尘不光要把动作学个十成十,更要静心屏气,不能叫呼吸心跳有一丝一毫变化。
在分神期高手眼皮底下晃悠,稍有差池就要死无葬身之地,越是紧张就越不能紧张。
好在宁尘见多识广,心脏着实够大,此番只是聊作试探,倒也稳得住阵脚。
扎伽寺内雕梁画栋,建得浩气宏伟,那壁雕绘彩栩栩如生,逸散域外之美,可见是出于西域大家之手。
想来这扎伽八部并非是通天佛主所建,罗什陀也只是几百年前鸠占鹊巢罢了。
与中原屋瓴不同,这西域寺庙廊柱又粗又多而屋门极少,直往深处走了两个拐角,便远远瞅见了正殿当中坐踞的巨汉。
罗什陀正在数十名净女侍奉下用着早膳,旁边一张大桌上油淋淋摆着几大盘烤牦牛腿,又有半人高的一缸奶酒已经见底。
此时通天佛主身旁地上已丢了七八根大腿骨,嘴上却依旧狼吞虎咽,不知得吃下多少才能知足。
修士大多不食五谷,最多以灵气充盈的仙品食材作为滋补。
此等消耗,平凡小宗的掌门都负担不起,也就是合欢宗家大业大才供得起这种开销。
对寻常修士,一来口腹之欲太盛有碍修行,二则那俗世烹饪的饭菜还要耗力消食,还不如辟谷来的简单。
罗什陀这副饿猪投胎的模样着实有些古怪,宁尘不明所以,也只暗暗记在了心里。
他圆滚的肚皮高高隆起,胸口肥肉堆叠,可那粗厚的臂膀双腿却壮实有力,看着要多邪异有多邪异。
他见慕容嘉来到座前,把手里吃净的大腿骨一扔,随手在旁边一名净女身上抹了一抹,那白净袍子立刻染上了黄黄一层油污。
“昨日说的探山之人,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罗什陀随口问着,也不等回话,只伸手揽住慕容嘉后腰,将她从榻座上捧了下来。
他巨手蒲扇般大小,慕容嘉腰身纤细,几乎被他整个捏在掌中。
罗什陀将她拽到怀里,撅起那根坚挺挺的猪屌直贯在慕容嘉腿间穴中。
头半截的盘肠肉还好承受,后半截黑粗之物满当当给慕容嘉小穴撑成了圆口子。
慕容嘉百多年来都是这么受着,却也习以为常,只拿断手断腿强撑在罗什陀胸口大腿,勉强缓解冲击之苦。
“禀佛主……那探山者应是从我部山界间路过,我已派卫教使细细扫过,不见什么痕迹……”
“须得小心。再派人手藏在关要处,多候几日。”
“已按照佛主过去嘱托的安排下了。若真找到了该如何处置?”
“明路过来的,带去你处好生招待;暗路潜来的,抓到直接杀了。”
单听两人对答与寻常主仆无异,可两人话语间却夹着噗噗叽叽水声不停,那胳膊一般粗的黑屌在慕容嘉穴内上上下下操得水汁飞溅。
慕容嘉一对豪乳挤在通天佛主胸口,几乎要被压爆一般,她整个人和罗什陀一比彷如幼童,那根猪屌这样狠狠戳进去,浑似要将她捅个对穿。
慕容嘉被罗什陀拿掌中上下颠动,和那泄欲用的肉套子全然没有两样。她多少年都这样过来了,本该早已麻木,孰料今日却有所不同。
给人当猪狗一般糟蹋了两百年,昨夜里被宁尘贴心抚慰,那心头磨出的茧子又被戳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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