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趴伏下去,留了一缕神念向上扫去,只见那石柱中缓缓步出一名八尺巨汉。
那巨汉披散头发,用发箍圈住,发箍上插着细细密密一圈金针。
他身披明黄秀袍,大敞其怀,露出浑圆的肚皮。
看他面相倒也饱满庄重,只是那笔刷一般的粗眉横立而起,不怒自威。
这佛主最不同凡响之处是他臂膀双腿,上下一般粗细,壮如水桶,指头更是如一根根棒槌。
他若往地上一趴,那四肢混如大象一般。
宁尘拿神念去望佛主之气,竟不得要领,说明佛主至少入了分神期,凭宁尘本事已探不真切。
通天佛主站在寺前高台上,俯望神姬大祭、净女部众。众人大气不敢喘,整座城静得连一声咳嗽都容之不下。
通天佛主那巨掌一挥,排在右侧的候选净女立刻步上平台,整整齐齐列在佛主身后。
只听那佛主开口魔音灌耳,竟如山崩地裂。
“净心沭恩,以佑八部。唤请圣子,福泽无匹。极乐极苦,虚妄之色。渡救赦罪,大道在我——”佛主声音在这离尘谷四下回响,众部民齐声随之念诵。
宁尘在口中跟着念了两边,刚觉得似是琢磨出一丝味道,就看见那佛主走到候选净女身后,将自己下袍一撩,露出一根狰狞巨物。
那根鸡巴朝天杵立,生得奇形怪状,根上半截青筋鼓起,足有常人手腕粗细,前头却骤然缩下两圈变得像根管子,这下粗上细的东西足有一尺长短,竟和猪屌几分相似。
胯下卵蛋更是有拳头大小,晃晃悠悠着实吓人。
他这边一撩袍,排在第一的候选净女也不回头,只将自己的白衣裙角往腰上提起。佛主考三月一次,这流程她们已不知看过多少回了。
净女所站处是高出一截的石台,腰胯正与佛主一般高矮。佛主巨掌捞住那净女肚腹,只往后一拉,那根猪屌便直直捅进了那净女的屄穴之内。
净女白布覆面,看不到表情,只将双手交叉抚于胸前,任身后巨汉狂操猛干。
初经人事便吃下那等巨棒,牝户立时就撕坏了,腿间的白袍没一会儿便被血红沾染。
可那净女自始至终未出一声,下半身的白袍尽染成红的黄的湿漉漉一片。
恰好一盏茶功夫,通天佛主动作突然停了,只见那净女身子一挺,被他推着后背将鸡巴拔了。
那净女摔在地上,半天才踉跄爬起,饶是白裙血渍渍一片,举手投足也看不出半分痛楚,静静站回了原位,只在起身时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战,那佛主鸡巴上鲜血淋漓,还挂着几抹精水,想是刚才已射过了。
然而那鸡巴不见半分疲软,他也不歇息,第二个净女已掀起白袍,他走到背后又操了进去。
这第二个却是没修到境界,那腿间白袍刚见红就痛得缩起了肩膀。
通天佛主面如磐石,毫不在意,只与前一个净女合欢时一般操干。
没两三息的功夫,第二个净女再忍受不住,痛得哀叫求饶,伸手去推后面巨汉,只想将自己从那猪屌上拔下来。
通天佛主大手一捏,就听嘎巴一声,那净女两只胳膊便折了下来,屄里的阳物绝然不停。
那净女涕泪横流,眼窝下白布都叫泪水浸染,口部也被口水打湿一片。
她叫着叫着没了声响,也是一盏茶的时间,叫通天佛主烂肉一般丢去了一边。
有已过了佛主考的净女上前,将她拖走,通天佛主便一步跨到了第三名候选净女的身后。
通天佛主操第一个净女的时候,下面台子上的人也动了。
大祭手一扬,另一条阶梯上的男人们鱼贯而上,排着队来到神姬身前,脱了裤子便去操她。
也不知是那神姬器物非凡还是部众男子被她魅色蚀心,上面佛主刚干完第二个净女,下面已有十几个男人呲牙裂嘴按耐不住,出在了神姬穴内。
那神姬双目微闭,把没了小腿的下肢张开,顺意逢迎,不一会儿功夫身下就积了厚厚一层白浊精液。
那紫黑色肉唇水光淋漓,一撮阴毛也让淫水浓精搅得凌乱不堪。
宁尘直看得目瞪口呆,他见离尘谷风气淳朴,哪想着深处竟藏着如此峥嵘。
他已看懂这离尘谷中的隐秘。哪里有什么渡救苦难的佛法,这离尘谷与扎伽寺八部不过是那通天佛主的肉场。
他只是心焦,初央就排在那五十人中,这样下去还不叫那佛主糟蹋坏了。
可宁尘这厢哪敢异动,通天佛主分神期修为,他一个金丹怎么也翻不出水花。
然而就在这儿眼巴巴地看那佛主一个一个将人作践过去,宁尘无论如何也安生不得。
若初央一意修行,能从无我中得个心平意静,宁尘也就认了。
可现如今她们这分明是被蛊惑洗脑,要将身心葬送于奸邪之手,宁尘哪能许她?
可不许又怎样?真跳将上去把这佛主考搅乱,初央还不把自己当成眼中之钉?
又谈何救人?
他更怕那头几个净女中便有初央,此时就算想出办法也来不及了。
如今出手已是不可能了,只望初央被佛主操完之后伤得不重,再找机会潜入寺中救她出来。
宁尘这边厢天人交战,忽一抬眼,竟与那台上神姬四目相对。
那神姬一边受着鸡巴操弄,一边竟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目中似有光芒闪过,直激得宁尘心头一紧,连忙学着旁边部民样子垂首诵起经来。
这要是被戳穿,也不用救人,人家一个唾沫星子自己就给钉死在这里了。
宁尘心中惴惴,只盼那神姬被操得神魂颠倒,顾不得他刚才小小一个眼神。
没想到,那台上佛主操了八个候选,竟突然停下,转身往扎伽寺内回去了。
他操完的八个,有三人受不住破了功被架走,另五人则带着半身的狼藉,随他一同入寺去了。
那五人走得踉踉跄跄,佛主的精液混着鲜血从五人的袍底漏了一路。
只见那神姬唤来身旁大祭交代了几句,大祭当即向众人宣告佛主考结束,驱散了等着操神姬的数百名部民。
旁边净女抬起神姬宝座向上走去,那四十几名还未经考校的候选随她一队,从扎伽寺侧边小门进去了。
不过两盏茶功夫,这离尘谷竟突然静了下来。
妈的,不会是因为识破了我,要找机会弄老子吧?
宁尘再是如何惊疑也没处可躲。
他见部民四散归去,只能蹑手蹑脚摸去了树林深处。
初央那小屋他是不敢回的,只在林中乱走,找了另一处候选净女清修的小屋藏了进去。
宁尘在屋里隐形匿气,大气不敢喘,一藏就藏到了大半夜。当他稍微松了口气儿的时候,小屋的门却被推开了。
一个净女从黑漆漆的夜里走进来,一身白袍还拿布包着脸,好悬没给宁尘吓出屎来。
他刚想夺门而出,却听那净女用干硬的嗓音道:“神姬唤你,跟我入寺。”宁尘躲了这大半天,心中已把种种情形算了一遍。
如今神姬没有上报佛主,而是偷偷派人来唤,已是最幸运的一种结果。
宁尘没犹豫,当即跟那净女遁入了夜色。
说是幸运,其实也最为凶险。
若是对方来硬的,宁尘好歹博上一命也算死得其所;怕就怕这离尘谷的蛇蝎口中有毒,先把自己哄骗过去再来个抽骨吸髓,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宁尘已在离尘谷困了近一个月,如今有了转机当然不能放过。他将星陨戒中法宝扣在掌中,打定主意,若是对方有什么异动就来个鱼死网破。
他随净女夜中行路,四下里鸦雀无声,彷如行入鬼蜮一般。
宁尘走了一段之后才发现,这路并不是直向扎伽寺的。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那净女却一语不发。
两人一前一后,从城边绕至月牙谷地的尖尖儿上,从小路攀山,竟也入进山腹,上去了扎伽寺内。
这么大一座扎伽寺,有几处偏路暗门倒也不算稀奇。
山腹内所藏建筑正是扎伽寺的地库。
进到里面连月光也没有了,伸手不见五指,那净女却像是能看见一般,步子丝毫不见慢下。
宁尘有强横神识,倒也撞不到墙上。
他们又上了几层,这寺内修得高耸宽阔,雕梁画栋,却看不见几处灯火。宁尘跟着在里头转了半天,才终于看到前面一间殿内有了亮光。
他走进去,一眼先看见那神姬的宝座横在边儿上。大殿最深处有一大榻,几名净女端立左右,侍奉着榻上的神姬。
神姬头上的金冠已卸了,可琳琳琅琅的淫具妆点还在。灯火之下,那身上繁复华美的金链闪闪发光,侈丽闳衍。
宁尘向前走近,低头垂首,装模作样道:“神姬唤我何事?”神姬扬起身子,旁边净女立刻拿软枕垫在她身后,那对奶子扯着链子晃了两下,惹得宁尘意头一阵摇晃。
“我没见过你。”
和想象中一样,那神姬声音婉转动人,若闭上眼睛去听,还以为面前是个江南水乡的绣妹儿。
“神姬哪里能认得部里所有人呀。”
宁尘说的其实都是屁话,他面见神姬不拜,早已露了外来者的本相。只是此时他受制于人,一丁点儿的主动也不能放手。
面前女子沉默不语,只静静打量宁尘。一股神念罩下,宁尘垂手而立,既不说话,也不反抗。
“你是中原修士……”神姬再开口时已是声音颤动,没了先前的笃定。
“神姬不也是吗?”宁尘接口道。
“你是何门何派,怎么进到离尘谷来的?”
神姬心神不稳,宁尘反倒有些安心。他抬头道:“我若不说,神姬便要处死我吗?”神姬闻言微微一愣,又舒出一口气,眼中动摇不见了。
“我知道你心有提防,可如今你有求于我,我也有求于你,你须得权且信我一信。”宁尘胸中忐忑,表面上仍微微一笑:“我却不明白,神姬为何先能信我?”他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现在此处,那一人之下的神姬立时就能与自己推心置腹,谁不得嘬几下牙花子?
神姬只淡淡道:“额座初央已将你入谷这一个月来所作所为都说了。我从她话语中思忖,你应是温雅之人,有君子之风。能进得离尘谷的外人百万不存一,我若再不鼓起勇气信你,便没有道理了。我观你有金丹期修为,是出自什么门派?你入谷时可与人争斗过?”
宁尘迟疑了一下,心道已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赌一把了。
“我是中原散修,来关外历练迷了路……”宁尘把自己入昆仑以来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只瞒下了自己身份。
神姬听完他话,半天没动,只见她胸口起伏,身体有些发抖。宁尘只道她是想起了什么机要之事,情绪激动所致。
过了片刻,神姬似是神定,又对宁尘道:“卫教使是通天佛主亲自炼化,用来护卫扎伽寺的。若没有佛主信物,谁都别想在她们手下脱逃。她们见你而不杀,离尘谷从未有过这等事情。你可曾捡过收过什么扎伽寺的物事?”宁尘两手一摊:“我孑然一身,连这套衣服都是初央给的,哪里来得你们寺中信物……”神姬点点头:“我只问你,你想出去吗?”
“神姬能送我出去?”
“那是自然。只是你也要替我做一件事。”
宁尘哼笑道:“我替神姬做完事,神姬硬不放我,我又去哪里说理?”
“这件事,我非得送你出谷才能办得。”宁尘眉头一扬,心说真要送我出谷去了,谁还给你办事。
他这边念头刚刚一动,已有一名净女行去侧殿柜子处,拿了一瓶药出来。宁尘瞥见那瓶药,立刻明白了这神姬的意思,心中直骂娘。
“吃了这夷情丹,办完事我自给你解药。”神姬说着,那净女已取出一枚药丸往宁尘嘴边送去。
宁尘赶忙抬胳膊给她拦住了:“先不忙。先说说,神姬要我办的是什么事?”神姬双目微闭:“我本名慕容嘉,出身汀州紫霞宗。几百年前我还是宗主真传弟子,颇受器重,却在化外之地历练时遇到了那通天佛主……他将我捉来,百年来受尽蹂躏折磨,将我炼成他修魔的法枢。他邪功强横,举手之间便能将女子炼化成任他支使的肉傀。我假意逢迎,又因资质卓绝能助他修行,才勉强保下神智,做了扎伽寺神姬,替他驱使净女,代掌八部……”说到此处,慕容嘉气息紊乱,一阵急喘。
“通天佛主所修,乃是吸人精气命魄的魔功。他统御八部部民,以妖功编撰经文让住民修炼,再挑选其中精元丰沛的男女送来离尘谷。女子中经卷习得好的,魂肉剥离,被他吸光阴元便做能成净女,再以魔功炼化,就是你先前见的卫教使了。那些受不住的,吸光了就是烂肉一滩,都扔去了后面悬崖下面填洞。”慕容嘉全身一阵哆嗦,皮肤上沁出一层汗,半天才又开口:“男子他也不放过。每三个月,他采补净女,又让部中男丁轮番与我交合。我……我被迫修了他魔功的辅佐功法,每次都得吸上几百名男子精元,在阴中炼化,再……再供他采补……”慕容嘉说到此处,声音断续越来越重,她额上豆大汗珠淌下,一张清丽面容拧在一起,全身皮肤殷红如血。
宁尘这才意识到,她先前的那些状况并不是因为心境动摇,而是身体出了岔子。
“慕容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我为邪功所制,必要多与男子交合,炼化男子精气才能压制淫毒。今日事出突然,我主动打断了佛主考,便有此……有此一难……倒是不妨事。我若待会儿失了神,你也不用担心,只是不要在寺内乱走,暴露了行踪……”
宁尘知道她正努力在经络中压制淫气,不敢再等:“神姬到底有何事要我帮忙,快些告知我也好。”
“我……忍辱……偷生……数百年……终于等得有你这样一个外人活着入谷……还请你出去……替我传讯紫霞宗……叫师父师姐前来救我……我好苦……我受不住了……”她说到此处,娇喘不已,乳头竟淌出了几滴奶水,胯下阴唇也已经弥上了一层淫液,如紫水晶一般。
可宁尘听到此节脑中却是一片混乱。
他并非是因为听到了慕容嘉口中的离尘谷真相,而是因为……“可是,慕容姑娘……紫霞宗,两百年前就已灭宗了……”慕容嘉闻言身子一挺,却因没有手足动弹不得,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你所言当真?!”
“这种事,我实在不敢说谎。”
慕容嘉怔了片刻,嚎啕大哭起来。她声音惨绝人寰,像是被一刀剖开了心腹。
她神识一崩,勉力控制的淫毒发作,登时全身抽搐,那一身金饰彼此碰撞,铃铃作响,紫黑色阴户一股股水喷出来将铺褥湿透。
慕容嘉再也支撑不住,摔在自己淫水中双目反白,不住痉挛,已是坠入了不尽的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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