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乱动……”苏血翎气喘吁吁开口,“小心扎了手。”宁尘不知她是何意,只能停了手上动作。
苏血翎一手扶住墙壁勉强不倒,另一只手全身游动。
那藏在腿弯臂侧的短刃飞针,成排论套地被她解落,叮了咣啷扔了一地,都是她备下随时御敌之用。
苏血翎自己把东西都解了,宁尘便知她已服了软,喜滋滋褪下她裤子,将那偌大粉桃按在腰前,放开了白玉老虎。
虎头狰狞,半截钻入穴口,正应了当初苏血翎压服他时一穴抿铜棍的孽缘。
“宁尘……”
苏血翎声若飞萤,却扔被宁尘听在耳中。他探身上前,吻她后颈:“叫我吗?”
“我……不想在此处……啊——”
宁尘探身,鸡巴也难免往前挪动。那小拳头一样的龟头戳上她处女薄膜,直往里陷去。若是再进毫厘,苏血翎的清白便着落在宁尘身上了。
本就一咬牙的事儿,可宁尘行到此处还是觉得心里疙疙瘩瘩。
自己早早解了苏血翎心锁,倘现在还是用强夺她身子,先前又何必多此一举。
她若不出声还则罢了,话已出口,宁尘就有点下不去屌了。
可是肉到嘴边,宁尘也干不出抽身走人的事儿。他眼珠一转,伸手扶直苏血翎身子,下身往后撤了些许,让苏血翎喘过了一口气。
两人直挺挺抵在墙上,宁尘龟头还嵌在苏血翎腿间,他初时怕苏血翎受不住他那粗狂之物,未用全力。
此时特意功行丹田,激着那家伙什儿猛然又大一圈。
苏血翎穴口撕裂一般疼起来,她秀眉紧皱,不由得向上踮起脚尖,想要离远几分。
“你若能撑住,我便不破你身。”宁尘话音一落,大开大合在苏血翎穴口打起了桩,可他用劲恰到好处,只架着龟头于穴口快进快出,却是不伤她贞膜。
穴口狭窄,叫硕大龟头这般剐蹭,内里红彤彤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苏血翎只觉脏腑下坠,三魂七魄都要被他从小穴扯出。
可她依旧死死点着脚尖,直挺得双脚发麻,也不让自己坠下身子去。
然女子穴口最是敏感,叫宁尘一通狂风暴雨地作弄,娇嫩处的剧痛又皆尽转化成满腹淫蜜,那未经人事苏血翎,竟像个魔道淫女一般,水儿淌满了宁尘的卵蛋。
又是一轮酸麻上涌,苏血翎身子一颤,禁不住矮了一下,立时叫鸡巴狠狠撞在处女膜上。
苏血翎被那样一激,身子登时上窜,可到落下时又难免挨上宁尘一棍。
几番起落,那处女膜竟渐渐被扯得破了些,蒂脚也撕了几处。
痛麻酥爽如磨出精光的刀剑,轮番插在她心口,叫她忍不住生出一屁股交于他罢了的心思。
可宁尘却停了。
那微残的处女膜浸出点点鲜血,顺着玉棒流下,让宁尘不忍再弄。
他将肉棒往后一撤,脱了穴口,伸手探向苏血翎发髻,从那串法饰中摘下一枚灰羽。
“阿翎,这是什么?”
苏血翎天人交战中突然贪得一线喘息,此时听他没头没脑问出一句,回头瞥见宁尘正捻着自己系在发上的一根法宝。
“那是七枫雷雀尾羽……我从昆仑巅猎得,戴了多年的……”
“借我戴些日子可好?”
苏血翎正头晕目眩,哪想得过那许多,只道:“主从之间,何以言借,送你便是……”
宁尘闻言,便将苏血翎翻转过来,与自己正面相对,又当着她的面,用那灰羽细细擦过苏血翎穴口。
那轻毛柔羽滑过敏感处,咬牙多时的苏血翎也禁不住从鼻中哼出一声娇吟。
她还当宁尘又找了法子作弄自己,待一睁眼才看到灰色雷羽染上了自己处女血珠。
那落红斑斑点点,浸在羽上凄然美艳,宁尘手指一翻一抬,仔仔细细将它插在了发髻之上。
“配此血翎,以证我心。”
那红染雷羽正应苏血翎之名,她呆呆看着宁尘发上雷羽,只觉胸口沉重喘不动气。
可那乱麻一样的心境,竟如尘埃落定,紧绷的双肩也散了劲力。
宁尘还要再说,苏血翎已将心一横,用唇堵了他的嘴。她性子果直,不愿多听那哄人的甜言蜜语,宁尘此举表明心迹,于她而言已是天地凿凿。
苏血翎为人,一旦开了心念,于宁尘便若那不渝忠犬,再不抵抗。她伸手擒住他铁棍,主动以手强分自己穴口,便要将身子给他。
她决心一下,手上不觉用力,穴口粉红嫩肉都叫她扯成了薄薄苍白近乎要破了一样。宁尘怕她性烈伤着,连忙拨开她手,仍是只将龟头没入。
苏血翎挺腰就要吞他肉棒,却被宁尘按住腰腹,沉声道:“你那身子我何时要取,是你能说了算的?”
往日那狡黠小子,突然疾言厉色起来,正戳着苏血翎心窝。
若旁人这样凶她,苏血翎指间飞刃一道,怕是不死也要交代半条命;可此时面对宁尘呛声,她却是腰眼酥麻,提不起半分气力。
苏血翎不说话,之半裸身子僵立墙下。宁尘晃了晃大胯,又撅出她几丛淫液,这才定神凝气,运起了合欢真诀。
焚心与命君能借识海行功之时心辉交映,四侯八脉却没此等地位。
宁尘只将真气从马眼刺入女阴,苏血翎的合欢烈血决便随之运转,全无自主之力。
那真气随肉棒进进出出,由内到外给苏血翎识海穿得大开,未等真正破身就挑出一道心络,与宁尘命君之位死死连在一处。
借龙雅歌先前灌注的阴元,宁尘三五息功夫就将苏血翎的那条心络铸成神络,把烈血侯位扎扎实实钉了下来。
宁尘这头一心入道,苏血翎却被合欢真气浸得天旋地转,一条条经络都被细细刷过,刚浮云端又坠九霄,爽得她全身僵直,蓄得一波滔天洪水在腹中久久泄不下来。
宁尘早已探知,那合欢烈血决给苏血翎蕴得名器血沁柔肠,动情时血气沉在阴内,充得肉壁鼓胀,哪怕千人骑万人捅,也能紧实的跟初破身时一样。
他待苏血翎堪堪攀到顶峰之时,真气连带鸡巴一撤。
苏血翎叫他一刮,打摆子一样泄出一大蓬汁液,尽喷在宁尘胯间。
那汁水饱含气血,血凄凄红彤彤一片,比那落红还艳,正是血沁柔肠的妙处。
他叫那玉棒裹在苏血翎沁血之中,运功吸纳补得沟满壕平,又用真诀化出阳气充盈,以口唇渡在苏血翎嘴里,滋养她空乏之处。
苏血翎喉中阵阵声婉,已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宁尘也不给她穿裤子,只往肩上一抗,便往上面寝宫去了。
苏血翎解下的那些零碎都让他拿脚拢在墙角,反正寝宫上下都让禁制封了,也不怕有侍女出入。
一路上脸庞挨着那绵软香嫩的臀儿,宁尘又忍不住歪头咬了她两口,苏血翎身子抖了抖,浑然未醒。
看见苏血翎光着屁股让宁尘扛回来,龙雅歌顿时拧起眉头:“你看你都把她弄成什么样了!”
“冤枉呀!”宁尘把苏血翎撂在榻上,“我只把她纳入法纲,她就爽厥过去,净把我晾这儿了。”
宗主床榻柔软宽大,躺上四五个人都不嫌挤。
龙雅歌把苏血翎扶躺好,探了探她识海。
四侯八脉入得法纲之后,焚心亦可替命君行使权柄、观得通透。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