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高兴坏了他们。龙姐姐真好,待我涌泉相报。”宁尘说着就假装要从书案前站起来,龙雅歌抬手将他压下:“你快看会儿书吧。”
接连几日双修无度,练功还在其次,宁尘当真尝到了鲜,嘴是又馋又叼,把个刚破身的龙鱼儿操得梨花带雨不晓日夜。
她炼得天炎灵体倒是不假,却也没炼到那娇嫩处,一挨上白玉老虎就皆尽化了。
头一天折腾完让宁尘抱回寝宫,还没亲昵几下又被搂在榻上日捅夜捅,几天下来欺负得那穴儿肿得下不来地。
也是年华正盛,合欢宗主难免食了髓知了味,饶是又酸又痛,也忍不住与他极尽缠绵。
每番亲近,都被他抽了阴元,这么一次次雪上加霜,终是腰窝软得起不来床了。
宁尘有真诀在身,越是纵情越是精神,他看龙雅歌身子见虚,哪舍得再胡乱采伐佳人,便守住欲念,专心在一旁桌案上学法证道。
倒也没学别的什么法,尽是些易容匿气、催毒镇蛊的江湖伎俩。可不是宁尘偷奸耍滑,这本就是合欢宗老祖留下的谆谆提点。
要么说老前辈牛逼呢,早给徒子徒孙画好道儿了。
一上来旁的什么都别想,一门心思就好好修习那活命之技。
来日方长,只要是活得好好的不叫人害了,早晚能羽化登仙。
说的实在,做的周全,老祖也不知从哪儿淘换来恁些个乱七八糟的奇功异法,经他一顿钻研改进,当真弄出些不出世的神技。
那都是排着队给真诀修习者备下的。
单说那易容术,宁尘每多一条神络相接之位,即可记刻一张面孔,连带识海真气都活脱脱变个模样。
说白咯就是多上个娘儿们便多张脸,哪怕羽化老怪来了也辨不出个一二。
匿气术更是出挑。
合欢真诀本就是强拧的一门“憋气”大法,有的吸没的出,就算出也得出自家姑娘的身子里不是。
有这底子,再用老祖传的匿气术随便一找补,任谁也探不到宁尘气机所在。
至于那百毒不侵千蛊不化的法门,也是遵循此理。合欢决神络连的人越多,毒性蛊力便分摊越多,功法一运,排毒养颜。
宁尘把宗里那些杂门秘籍全都搬到了龙雅歌寝宫,和识海中真诀法门参详侧证。
他倒学得颇快,前日还故意变幻了一张脸说给龙姐姐换个口味,让龙雅歌一脚给他踹下了床去。
双修也修了些时日,宁尘哆里哆嗦爬到了凝心期,堪堪可以御气飞行了。虽说上了天飞得歪歪扭扭如老牛拉磨一般,多少也算省了几双鞋钱。
“你境界差不多稳固,也该定个方向,寻寻道心了。”龙雅歌远远对他说。
没有道心难铸金丹,再双修十年八年也无济于事,这就算是宁尘的第一个坎儿。
宁尘放下书,此一节他也挂在心中有些时候了。
听龙雅歌提起,便抬头道:“龙姐姐,你与我讲讲吧,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合欢真诀是你心法,外功也不能落下。想出得道心,免不了要游历大千世界为己证道,没有外功护身可不成。你自己挑一个,我给你寻些高明的秘籍来练。”外功指的自然是与人交手的法门。
可宁尘在外门也只闻过剑修一路,练气筑基弟子道行低微,内门派下的讲法师兄全没与他们讲过这些。
“我想挑,可不知道挑啥呀。”宁尘苦脸道。
“这倒也是……”龙雅歌点点头,便与他娓娓道来。
世间正法分武道、法道、外道三门。
武道一门,剑修御剑、刀修掌刀、武修淬身锻体专注拳脚功夫。
法道一门,分灵修、禅修、符修。
此两道功法运功周密、心念厚重,多为正道门派青睐。
灵修即是由修士操风水火雷四种天地元气行功,龙雅歌被称为煌仙子,便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火修。
禅修一脉都是光头秃脑壳的大和尚,宁尘就是想学合欢宗也没那底子。
符修虽也有分神期强手,却普遍不善杀伐,单靠手书符箓赚钱获利倒是一流。
再来便是一众外道法门,说得上名号的无非暗修蛊修阴阳鬼修,说不上名号可多了去了,什么驭兽驱怪、炼器收魂,此般种种多如牛毛。
待龙雅歌说完,宁尘脑袋更是大了三圈,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叫人咋选?总不能全都要吧……旁人却是如何选的?”龙雅歌笑道:“旁人还不都得依自身心法选就外功。弄一门好心法何其不易,内外合和是首要之事。我所修合欢焚心决,自然要走火修一脉。你合欢真诀却不一样,待你千机神络大成,结四侯八脉完整了法纲,想学什么也都学得。”宁尘一拍巴掌:“得,说了等于没说。”
“随你心性选就是了,若是难以定夺,便随我修习火法。你我心神相交,学起来倒也方便。”
宁尘问:“火修有何出挑之处?”
“火法之道长于攻伐,修到至深处,焚天裂地不在话下。就算那蜀山派剑仙放飞剑来袭,我也能将他宝剑融成铁水。”龙雅歌想助宁尘速成,便故意用惊人之语激他少年心性。
宁尘思忖片刻,却道:“既然龙姐姐擅攻,那我便修一门守成之法吧。若遇上强敌,龙姐姐全意去攻,我也好守着你不叫人伤了。”命君焚心相连,宁尘话一出口龙雅歌便知他真心实意,绝非嘴上讨好。
龙雅歌心头涌上柔情蜜意,忍不住抬手伸向宁尘,将他勾到榻边来坐。
“你将来势必统御万修,哪能光把心思寄在我身上,恁的小气。”话里虽是诘责,声音却酥着。龙雅歌以秀手抚他面颊,小声又加了一句:
“我晓得你心里有我便够了。”
宁尘已憋了数日,睡觉都自个儿躲在旁屋不敢与她亲近。此时叫龙雅歌勾在身边,一闻她身上的柳叶儿香,鸡巴登时硬得仿若生铁。
看着小尘子裤裆鼓得吓人,龙雅歌小腹也滑过一阵灼热,她拉过宁尘在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以解相思。
前些日的水乳痴缠历历在目,须臾间两腿处便湿润起来。
宁尘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爪子立刻就从她胸口襟子探了进去。
早些时候,那火色裹胸缠布总被他搓得一团乱,被龙雅歌一直扔在床头,现在衣服下光溜溜没得一点防备。
宁尘把手往里一伸,便擒住合欢宗主那捧舒滑软肉,摸得好不快活。
龙雅歌任他肆虐,却只品出三分色念。
分床几日,宁尘想她身子不假,更多却是思她怀中暖意亲昵。
她不由伸手环了他的腰,含情脉脉一拽,允他上了闺床。
两人并躺一处,宁尘把脸埋在那对豪乳间舔来啄去半天,香透了舌尖,才被龙雅歌托着下巴逮上来。
胸腹相贴,龙雅歌主动吻上,也不用舌,只一味去含宁尘双唇。
宁尘也便从着她,只是手仍不老实,两根指头塞到龙宗主臀间,在那小阴唇上磨来蹭去,沾染点点淫蜜。
龙雅歌按了他手腕几下,总止不住他掏自己那嫩处,索性反手压在他裤裆处,隔着一层绸布上下抚摸起来。
宁尘忍了又忍,终忍不住附耳过去问道:“龙姐姐,你今日真能行吗?”龙雅歌咬着嘴唇,面若桃花,垂目低眉“嗯”了一声:“却不许你识海运功。”宁尘因担忧她阴关大破,自始至终不曾功行气海,先前操得她芳心乱颤也都是只从神念识海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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