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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躯坐下,火热热暖腾腾,把宁尘屁股底下的寒意都驱散了。两团箍在裹胸内的豪乳正对着宁尘脸前,宁尘忍了半天才没咬上一口。

龙雅歌捉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后腰:“为使你我识海相融,必须先破后立。行功时我虽会向你竭力敞开神念,只是我识海之壁强你太多,你需在关要之时以真气催我肾经,才得破关。”

“那伤着你怎办?”宁尘不安道。

“就凭你?”龙雅歌白他一眼,“待会儿老实听话即可。这第一次双修,先将你气海稳稳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

听到这里,宁尘不由得生出一脑袋问号,怎的和合欢真诀说得不一样呢?

可还没等他问出口,煌仙子已铺就红裳遮了两人私处,扬起身子,将宁尘那根鸡巴瞄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龙雅歌虽守身如玉蓬门未开,可她自幼被识得天骄之姿,从未被寻常礼教纲常压过,全然不以为此举有什么自轻自贱。

和那大圆满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许羞意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欢焚心决,已悉数讲明与命君双修的法子,于是她有样学样,拨开自己腿间两片软肉,勉强开了个小口,便一屁股往下坐去。

书上有云,处子破身初时疼痛难当。

龙雅歌并非不晓得此节,只是自恃早已吃得真火百炼之苦,全没把轻重放在眼里。

她却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胶似漆,也须得动情着意,泌些爱露才可施为。

宁尘一棍捅了大半截进去,只觉得一片干涩焦热,扯得他肉皮生疼差点叫出声来。

那处子薄膜没被怜惜半分,让那硕大阳物戳个稀烂,鲜血流涌,合欢宗主煌仙子就这么给自己破了身子。

宁尘望到怀中玉人紧咬银牙双眼婆娑,脖颈都绷紧了,想是她剧痛难挨,不禁有些心疼。

“你瞧你!让那穴儿湿湿不好?急的什么?莫不是没行过房?”

龙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听到这话气得当真一滴泪滑下来:“我哪里行过房!初红都交于你了,你却拿这等话戳人心窝!”

宁尘抓心挠肝,连忙温语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泪珠,被龙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乱动!我痛得紧,还需缓上片刻。你快些运功,初红裹挟真元最纯,你若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我饶不饶你。”

她将脸伏在宁尘颈窝处,轻声呢语,不让阿翎听见。宁尘会意,立刻凝神定气,将合欢真诀一心一意运转起来。

功行一个周天,宁尘顿时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说得与自己所读不通。

她压根不知合欢真诀的妙义所在,焚心决与合欢真诀只有总纲一致,其余皆是她依经验会错了意。

命君与焚心需神念相融不假,可真气倒灌只是个小小添头。

龙雅歌那分神期元气真正的用处,是助命君造就无穷神络。

有了这条条神络,命君便可与四侯八脉乃至更多从位相通相合,铸就总纲中的惊天大道。

龙雅歌初红一落,宁尘再一运功,真诀与焚心决遥相呼应,犹如铜钥解了铁锁。

两人气血相连,宁尘神念顿时走遍她四肢百骸,哪还需要破什么识海之壁。

识海乃气海坚壁,要合和气海就需从最薄弱处破关,再行吸纳灌注。合欢真诀,自然是专挑男女的阳脉阴脉用功。

龙雅歌以为宁尘气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毛便可帮他注满,谁知真诀却是要取真气铸神络。

她这厢还在沉念发力,一门心思将自己真气往宁尘气海输灌,却不知宁尘乃是自己命中克星,自破身那刻起,阴关便与他阳关相交。

一运功便关隘大开,势成坦途大道。

她再一发力,珍贵阴元无有阴关阻挡,立时就要狂泄出体。

宁尘哪还敢再催她肾经,连忙停了真气运转。他不得已只能先着神念与龙雅歌交缠,再想他法。

起先还觉得分神期神念强横霸道,不料拿神念一探,竟发现真诀与焚心决君臣之位何其鲜明。

两人鱼水交融之下,只一运功,龙雅歌从道心到神防便犹若无物。

宁尘立刻有了主意。真气按周天运转,难免大伤龙雅歌基底;若只融神念,气海处引她自然流泻,便节制多了。

想到此处,宁尘不再犹豫了。他偏过头去,拿舌头在龙雅歌耳上一舔。

龙雅歌刚喘过气没得一会儿,耳朵骤然一阵酥麻。她知宁尘孟浪于她,刚压下的羞恼又腾起三分,抬手就要给宁尘一个大嘴巴子。

浑没想到,自己手腕被宁尘一把攒住,再动不得分毫。

她心下一惊,想要挣扎,却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这世间上数得上号的高手,屄里插了条玉棒,竟化作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儿。

龙雅歌熟读真诀总纲,立时便晓得是真诀君臣之位作效。她早知总有一天要主位易手,只是没曾想来得这样快。

“唉……由不得我了,你便好好修吧,我随你就是。”她叹口气说。

她早先多方敲打宁尘处事为人,就是担忧一旦任人摆布,说不准会不会落入万劫不复。

现如今再也没得寰转余地,只好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下暗祈宁尘别做那非人之事。

宁尘早就下定主意,也不必听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吻在她白皙脖颈上,一手捏她臀儿,一手抚她后背,极尽温柔之能事。

片刻须臾,只待得那拼死夹紧的穴儿松了半分,宁尘便借着处子之血的滑腻,往上顶了一下。

到了龙雅歌这修为,对凡俗肉身之道洞若观火。

她虽未亲近男色,却也推算的出是何等样滋味,所以才能说出那摒弃肉欲以修大道的真知灼见。

她道心稳固,房事欢愉于她而言不过萤火之光,让她动情纵欲比登天还难。

可与宁尘此刻水乳交融,真诀之能在焚心之体如鱼得水,哪里是寻常欢爱可相提并论的。

宁尘一棒杵在她花心上,如水入沸油,一股子酥麻酸爽在奇经八脉炸裂开来,只冲得煌仙子双目圆睁,一口气竟没上来。

只一下,穴内蜜露泉涌,顿时舒滑许多。宁尘也不再忧她作痛,又起伏三下,搅出掺了血丝的几股淫液。

这头的龙雅歌道心哪还稳得住,只觉得腹内有带蜜的花儿团团旋转,甜美哀鸣直往嗓子眼钻来。

她头晕目眩中慌了神,伏在宁尘身上连声唤道:“阿翎!阿翎!”

阿翎往前紧跨了一步,目露关心之色。

“阿翎你出去……你先出去……再、再将门、将门关严!”

宁尘听得她声音大变,心下偷乐,却也怜惜她一宗之主的尊威,没在说话的时候继续撅她穴儿。

阿翎愣了片刻,不知出了何事。龙雅歌再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朝她挥手。

阿翎无奈,只好退出冰室闭了石门。

龙雅歌松了一口气,趁这会儿功夫,那四肢百骸从未尝过的快感也权且熄了几分。

“宁尘,你这运的什么功?怎的我却灌不进真气与你。”

宁尘哈哈一乐:“我还没运功呢。”

龙雅歌不知宁尘有诸多掣肘,只催促:“那你还等什么?”

“宗主,你把屁股抬抬,我也省力些。”

“你一身好肉,还怕没劲?!”龙雅歌偏过头去,气他作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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