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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了车后,阳魁便将她抱入怀中,温柔体贴的询问:“雨心,昨夜苦了你了,今日身子可有不适?”

“没,没事。”雨心偏过俏脸不敢看他温柔的目光,她害怕一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原本她还想与阳魁先保持一些距离的,以免他看轻自己,加上自己二人毕竟不是在自己的闺房,而是在车厢之中,这马车可是在大街上行驶呢,正值中午,街上人来人往,嘈杂喧嚣。

孤男寡女共乘一车,自己就够尴尬的了。

若是他要对自己做那般羞人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可阳魁抱着她直接就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陷入他的怀里,臀下结实的大腿之间压着一根滚热的肉柱子,烫得她的心都酥酥麻麻的,腹中一阵阵的收缩。

想起昨夜那根粗长的东西将自己的下体捅出了个大洞,肆无忌惮的冲撞娇弱的身子,还有打在体内滚烫的浓稠似乎还在散发着令人身心皆醉的热气。

阳魁的手按在雨心的小腹处轻轻按压,一股既酸疼又和暖的感觉涌上来,见她轻轻蹙眉,“雨心身子还酸疼吧,是我不好,太过粗暴了。”

雨心轻轻摇头:“不,是雨心无能,不能满足……夫君。”

阳魁亲了她红润的脸颊以示她叫自己夫君的嘉奖,好笑道:“雨心想满足夫君便罢了,她们二十来人想在床上满足夫君都力有不逮呢。”

“噢。”雨心恍然,“是了,怪不得他带上如此多的女眷,双枪门的两大特征一个是行侠仗义,另一个便是女眷众多了,他们的男子无一不能连御数女。”

不过想到这是在大街上,雨心不敢想下去,赶紧转移话题:“是雨心妄自尊大了。夫君看兰儿如何。”雨心感觉阳魁按着小腹的手透入股股热流,大大缓解了腹中的酸麻,舒适的同时羞处却泛起阵阵空虚麻痒,恨不得让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棍捅进来捣弄一番,汩汩的淫汁已经濡湿了胯间的汗巾,连胸口都胀胀的,要是被他的大手搓揉一番缓解下便好了。

阳魁自然知道她的状况,也不点破,“她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是个好女孩。”

“既如此,雨心想恳请夫君也将兰儿收了吧,我们主仆二人一同服侍夫君。”

“不着急,夫君更想尝尝雨心的服侍。”

随着柔情蜜意的一番情话,阳魁的脸越凑越近,雨心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美眸。

香软的檀口被他吻住,雨心乖巧的伸出细滑的香舌给他品尝,温热舒适的交缠令她浑身软绵绵的,刹那间,外面的喧嚣都没了踪影,只剩下甜蜜的交缠快意。

接着两只坚实有力的大手抚摸上丰挺的酥胸与腰腹,微弱的抗拒顷刻间便告崩溃。

结实的大手剥开一边的衣裳,露出大半丰腴的娇躯,丰满的玉乳落入手掌中勒成各种形状,每一次有力的揉捏都泵出一道电流窜向全身。

另一只手掀开了纱裙的暗门,摸到雨心的两腿之间。

意乱情迷的雨心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媚眼迷离的对着阳魁索吻。

阳魁正欲扯出胯下汗巾时,边上店里传来一声椅子翻倒的声响,几声嘈杂的喝骂,似起了什么纠纷。

虽然马车很快过去了,雨心却被惊醒过来,这才想起马车还在市集街道上行走,自己怎的这么不知羞耻,竟敢在大街上与夫君纵情欢好。

更何况那车窗外人来人往看得清清楚楚,即便知道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望见外边的人对着自己所在马车指指点点,或者好奇的望着那扇看不清的窗户,雨心都觉得小心肝怦怦跳得飞快。

她娇喘着抓住阳魁的手,楚楚可怜的哀求:“夫君,别,别在这里。晚上雨心好好服侍夫君,好么?”

阳魁愣了一下,没想到雨心这么介意在外间行欢好之事,这在丹鼎宗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入乡随俗,他无奈将手抽了出来,替她拉好衣裙。

雨心见他沉默不语,还想他是心里不快,先前自己还说怕自己不能满足他,刚刚动手便要反悔,不由有些惴惴:“夫君,你莫要生雨心的气,只是,只是这大街之上……”

阳魁见她为难,明白她的顾虑,脑中灵光一现,这不是调教她的大好机会么,灵机一动,面无表情的将她扶到旁边的座位上,淡淡道:“罢了,回去再说吧。”

雨心果然焦急万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气,若夫君想要,雨心满足夫君便是……”说着便要脱去衣裙。

阳魁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做,否则二人之间当真会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拉进怀中亲了几下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雨心不要紧张,是夫君思虑不周,叫雨心为难了。”

阳魁的体贴叫她感动不已,主动贴到他的身上献上香吻:“只要夫君不嫌弃雨心,雨心自当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无不遵从。”

“哦?真的?”

雨心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话说的太快了,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夫君亵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厉害,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阳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滚烫挺立的盘龙枪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了。雨心,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回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唇。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此作贱雨心……”

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作贱雨心呢?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了半口,看他回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呐的不敢回嘴,怕阳魁又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回报,倒似自己不对了。

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出阳魁的阳物。

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竟然长了这么一根夸张的肉柱,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么粗长,通体暗金泛着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百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这么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紧闭的花穴是如何容纳的呢?

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么大的窟窿么?

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更多淫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

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么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阳魁叹了口气,赞美道。

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

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雨心听着阳魁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轧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时传来男女老少、锅碗瓢盆的声音,前后四辆车子中不时传来少女们动听的笑声、嬉闹声,不时的有人认出王家的车辆,纷纷让路,在一旁谈论。

而王家这一代最美丽能干的女儿,王雨心却和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男子单独呆在中间的那辆车子中,还跪在他的胯间含情脉脉的给他品箫,满心欢喜的接受他“努力好学,天赋高绝”的赞美,淫霏的气息在车厢中弥漫。

“呜,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雨心的芳心一片混乱,手口却是不停,反倒更加努力满足阳魁的愿望,还无师自通的分开领口露出白嫩饱满的玉乳,将玉乳也贴上火热坚挺的龙枪,将它大半都用身子包裹起来上下套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粉嫩的红唇张到极致将大逾鸭蛋的头冠含入,塞得粉颊鼓鼓囊囊。

“噢,噢……雨心,你真是太棒了。夫君好爱你。”阳魁抓着雨心的香肩与臻首的手时紧时松,却是给这个初学的雏儿侍候得难以自已。

雨心见阳魁舒服的样子满心欢喜,试了试能否吞得更多,却顶到咽喉时一阵干呕,赶紧退了出来。

这时阳魁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鳞盘龙枪剧烈弹动膨胀起来,险些脱出她的怀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应过来,含入口中的头冠猛然射出一大股精水,强行灌入她的咽喉。

“呜,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识的努力吞咽,可那精水喷得太快太多了,打得她喉咙生疼,两缕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胸上。

雨心被灌了足有二十息时间,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那东西略微粘稠,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大股大股的灌入腹中,竟有些喝饱了的感觉,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舒适发软,好似劳累了一天后泡在温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参汤还要滋补,只是胯间的瘙痒更加强烈,两腿间的汗巾早已湿透,湿漉漉的叫人羞于启齿。

略微软垂的龙枪脱出檀口,雨心娇喘连连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羞泣不止。

阳魁赶忙抱起雨心坐在怀中,柔声安抚:“雨心,你怎么了,是夫君不好,不该如此待你。”

雨心只是哭泣,一边轻轻摇头,不愿转身面对阳魁。

安抚了半天,雨心才缓过劲来,阳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来,“夫君不必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没事了。”

“那雨心作何如此伤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阳魁一头雾水,他终究没有接触过外间情感丰富的女子,对她们又哭又笑颇为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应做的,雨心很开心。”雨心解释着,却依然不肯转身面对他。

其实雨心哭泣只是羞愧与被灌精液的干呕不适所致,试想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平日还是管理数百人的大管家,灵秀出尘的人物,却在有几百人的街道中给男人品箫,且灌了满腹精液,现在满口满胸满手皆是那怪异的白浊粘腻,浑身满是那欢好的淫霏气息,无怪乎她会羞泣了,更不愿让挚爱的夫君看见自己满身淫荡的模样,遂不愿转身叫他看见。

不过既然哭了,她便哭了个痛快,好好纾解一番这几日来又爱又纠结又羞愧的压抑。

况且被夫君抱在怀里柔声抚慰,看她为自己紧张着急的感觉真是太美了,她有些欲罢不能,便哭得更加起劲了。

只是哭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阳魁似地,反倒不敢面对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阳魁懵懵懂懂的看着雨心给自己整理一番,再梳妆了好半天,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自己打扮的经历,她做的十分仔细,再取来水囊喝了半袋,直到确认不会教人看出来才松口气,若是让人看出来,其他人不说,光兰儿的伶牙俐齿都叫她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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