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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让自己确定,他们并没有怎么被用过这里,有也不会很多,否则也不会只是有这种承受力。

换钟凌,我们又到床边去试了试扬旗和通泉这两种姿势,他这条大粗腿抱起来,确实有些重感十足。

自己也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手同时抱着的位置,也是感觉到了他那粘稠的东西流在了我的毛上,不知道是一起,还是比我早一些。

“你这才第一发?”他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扭动这屁股:“要歇会?”

“可以继续。”自己的鸡儿并没有软掉,才射了第一发而已,自己想到这站立的姿势还有一个长天勒马,顿时又加起了攻势。

这一夜,他们两个轮番而干,明明经常性的求饶,可过了一会,又会缠过来。

鸡鸣过后都已经有一会,我依旧还是有着战力,中间换了几个躺下的姿势,白桃磨砚、摇船弄桨、倒捣药好好的休息了一把。

这会又有了些力气,开始按着他们压在身下,屁股都被我撞的有些发烫了。

钟凌除了呻吟,已经做不了其它任何动作:“就,就到这里吧,实在是不行了。”

汪孔见我看向他,赶紧摇头:“别别别,我也受不了。”

自己也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虽然鸡儿还有些硬着,但这么久的使用,也有些发疼。

自己帮他们擦了擦有些没有合拢的后穴,还不断的有我射进去的白浊液体流出,实在是又有了些兴致。

自己摇了摇头,毕竟是来满足他们的,真的弄过分了,怕是于温甲不利,我才注意到他。

他也收起了笔,对我比了个手势,就直接悄悄出去了,还帮我把门带好。

床上只剩下中间的位置,我刚刚躺下去,他们两个就饱了过来。

我将被子盖好我们三人,还好这个床够大,自己也困了,没有多久,就闭眼睡去。

他们又在这里待了几天才决定要走,还特意说要见我,虽然着几天都是我陪着他们说一些打猎的故事,当然也有听他们说京里的趣事。

这会说要走,见到他们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脸忍不住的又脸红发烫了起来,还是和他们先行了一礼:“一路顺风。”

“哈哈,别那么拘谨,我们都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了。”钟凌拍了拍我的肩膀,仔细的打量着我:“起初还不信,想不到,真有这么强的汉子。”

“唔。”自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早饭,就一起送他们离开了,看着他们有些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就知道这屁股肯定还没有完全好。

但看向温甲,他笑的很开心,就知道自己没有犯错,我也有些开心。

“最新的文稿,已经交给他们一起带去,希望能赶上过年这波热卖。”温甲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真是多谢季兄弟。”

见他们已经离开,也终于是敢问出之前的疑惑:“我有个疑问,我觉得他们好像没有,或者没有做过多少这种事情。”

“哈哈哈,这是自然,平时他们想要出府都难,怎么会有那么多体验机会,尤其是那位钟凌,家风甚严啊。要不是这次借着来看产业历练的机会,怕也是出不来的。”他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回私塾,今天已经开学了。

张恒哥戳了戳我:“好了,别惦记着别人的大屁股,陪我一起去买菜吧。”

“好。”自己点了点头,跟上张恒哥。

【一个多月后】

临近过年,私塾也放假了,温甲干脆跑去赵员外家吃住。

自己往赵员外家送山货的时候,有见过,日子过的不错。

虽有过招呼,可总比不得私塾处自在,寒暄了几句,交代我去帮忙打扫那屋子,也就没说更多。

等我回来时,正好遇到,张恒哥收到了传信,说一外镇的亲戚,喊他一起回去过年。

他送走了传信人,有些无奈的看向我:“看起来,我没办法在这边过年了。”

“张恒哥,这亲戚怎么又会找上你?”明明之前住在朋友家打地铺,也没有管过。

张恒哥也是有一脸无奈的表情:“他是族里的长辈,不管什么理由,大抵就是相亲的事情,还是得回去,若是来不及回来,温甲那边,你去帮我说说。”

“那你还回来吗?”自己也有点着急,他要是走了,还是很不舍。

“一定会的。”张恒将我抱住,蹭了蹭我的脖子。

自己帮他准备干粮和行礼之后,眼看这日子又回到了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有些落寞。

好歹是哥嫂见我家里又是一人,多做了我一份饭。

因为自己给哥嫂的那二两银子,也是让他们家今年好过一些,几个孩子都添了新衣,给我准备了一份。

这段时间,年下的野味卖的贵,自己一人倒是捕获了好些猎物,又攒下了一笔银子。

还在街上,这货就被其它的员外抢走了,才想起答应要帮温甲区打扫一番私塾。

自己又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用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没有多脏,但年前要清洁一番,还是需要的。

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一牵着枣红骏马的黑熊兽人、站在门口。

他剑眉星目,身体虽小,可身上的衣服,掩盖不住他的壮硕,肚子被这衣服勒的倒显得有些胖、屁股也是。

腰间有配玉与铁牌,足下也是长靴,定是有身份的。

自己上前行了一礼,有铁牌的人,身份定是不低:“大人,温先生现在赵员外家。”

他在那并没有先开口,而是打量着我,好看的蓝色瞳孔似乎带上了笑意。

又看了一眼外面,咳了几声开口:“那个,就是你和钟凌、汪孔两人战至天亮?”

我顿时一阵脸红发烫,不禁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听到他的咳嗽声和递过来来的书籍,我才回过神。

确实是温甲给我说的名字,这几个字还是认识的《壮勇猎户一夜春》:“这、这,那个,我。”

“咳咳,我心中有疑惑,只是说这书、他两透露说是实记。之后他们两就没有多说,虽看过不少类似的书籍,可敢说是实记的,这还是头一遭。”这有些低沉的嗓音,似乎与他的年龄有些不相配。

既然都能找到他们两人,自己也没有必要隐瞒:“却实是温先生在旁记录了一夜。”

“我赶了一天的路,能否先讨碗水喝?”他看向了后房那边,肚子还传出咕噜的声音。

“去我家吧。”好歹是来寻我,也不能怠慢了。

我将他带到我家,给到了杯冷茶,又烧上了炉子,拿了些果子和吃食。

他也是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见外面的马已经绑好在柱子上,去哥哥家找了些草料,给喂了。

回来的时候,他正在看我父亲的弓:“这硬木弓倒是不错。”

“这是我爹爹的。”自己也是到了十五岁,才能拉的开,见他能轻松的拉开,还是有些意外。

“令尊不在家吗?”他有些好奇的在屋子里看着。

“他已经过世了,本有个同住的义哥,现年下已经回去了。”

“原来如此。”他将弓放好:“其实我来,是想问些事情,你当真能射而不软,持续久战?”

“嗯,或许与我经常食用动物的补物有关,射完后,不会立即疲软下去。”

“还有这书中,所说的几个姿势,我也有考究,这撞钟一姿势,举起容易、可进洞,真有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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