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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天光刚刚射出山头,天气不阴也不阳。乌云朵朵,又有几缕阳光从云彩的缝隙间射下来,让夏季的清晨不至于早早的就让人闷热难耐。

本是一场到日上三竿的春梦,吴征却早早醒来。

栾采晴还是惯用了的姿势,将两团豪乳贴在他的后背,寻着了依靠一样分外安心,睡得甚是香甜。

祝雅瞳则保持着昨夜昏昏沉沉睡去的姿势,侧卧着缩在吴征怀里。

吴征的骤醒正因肉棒还在她的后庭里并未退出。

清晨自然的晨勃,洞穴温热紧致,吴征一下子醒来。

他生怕惊醒祝雅瞳,有感的一瞬间便运起道理诀,生生止住肉棒勃起之势。

祝雅瞳居然还在酣睡不已,不知是昨晚心神俱醉已浑然不知外物,还是连月征战已疲惫不堪,有吴征守护在旁,这才睡得无比安稳。

吴征不忍惊扰了她们,遂闭目养神。

过了小半时辰,远远传来三人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由远及近,按方位正是向着他们栖身小院而来。

吴征皱了皱眉,强忍着起身一探究竟之意,依然不动静观其变。

脚步声到了小院门口,两人的声音消失不见,似乎在门外等候,另一人则进了大门,随后也没再发出声响。

这人有备而来专寻这里,哑仆应当已见着了他,只是未得祝雅瞳允可不敢入内,这人居然也就在外厅等候。

吴征脑筋一转,大致猜到来人是谁。

天塌下来,也不能打扰艰苦了数月的祝雅瞳与栾采晴歇息,吴征依然不动。

这一等居然就是近两个时辰,其间在厅中等候的人数次离开后又返回。

吴征戒心不断,但听周围除了三两人急匆匆的脚步声之外并无异状,也就不做理会。

祝雅瞳从酣睡中悠悠醒转时,吴征腰杆轻轻一送,又轻轻一抽,将肉棒抽了出来。

祝雅瞳双目一眯,回首白了吴征一眼,又觉竟然被塞满了一整夜,着实娇羞,嗔道:“醒来多久了?”

“一个半时辰。”吴征忍俊不禁,却苦着脸道:“难,太难了。”

“谁让你……”祝雅瞳秀眉一蹙,朝前厅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是谁?”

“不认识,好像不太好对付。”吴征忽然凑在美妇耳边道:“我的第一个课题,算不算成了?”

吴征初入十二品境界,祝雅瞳为他巩固修为时,曾给他布置了件极羞人又极难的课题,吴征始终没能做到 。

祝雅瞳当时忘情,被乍然提起,拍了拍吴征的手道:“别打岔,你没去前面看看是谁?”

“出不去。我的第一个课题,算不算成了?”吴征锲而不舍,不问个明白是断然不肯罢休。

“什么……出不去……哼!”祝雅瞳忸忸怩怩,自己包裹虽紧,吴征又不是脱不开。

分明是爱子心疼自己,却偏要捡些偏门的理由来羞人。

她不敢再说这些,道:“还是先去看看谁来了吧。”

两人轻谈几句,栾采晴闻声幽幽醒转,她睡眼惺忪,还没从刚睡醒的朦胧中清明过来,只隐约听见一声有人来了,立刻急道:“谁来了?”

“别慌。”吴征回头一看,栾采晴侧卧着撑起上身,两只豪乳像熟果压弯了枝头似的斜挂在胸口,温香艳玉,美不胜收。

吴征回身将她搂在怀里道:“来人并无出格之举,一直在前厅等候,我猜,是谭安德。”

“要去看一眼。”栾采晴并未因情郎温暖的怀抱而沉迷,正色道:“事关重大,不可有半分差池。”

“好,我去看一看。”吴征心里暖意洋洋,算是见识了栾采晴在陷阵营里的一丝不苟。

一向懒懒散散的人怎会变成这个模样,只会因为在意!

吴征心中明白。

转身又在祝雅瞳耳边留下一句:“我的第一个课题,算不算成了?”

他起身穿了件长袍,二女也一同起身,祝雅瞳道:“谭安德的眉心上有一颗绿豆大小的肉痣,你一见就认得。”吴征点头一笑,使开听风观雨飘然跃起,片刻间就消失在屋梁间。

祝雅瞳裹了件纱衣,回首见栾采晴的目光还追着吴征消失的方向,嫣然一笑也不多言。

栾采晴回过神来,见昨夜同床癫狂的女子此刻娴静温婉,只是一个在腰间缠上丝带的动作都舒展自然,说不出地大方典雅,不由眯眼撇了撇嘴。

“干嘛?”祝雅瞳回眸一笑,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她心下也甚是安慰。

“在思考人生之理。”栾采晴也套上件丝衣,慢条斯理道:“一个人呢,在人前端庄得凤峙鸾停,夜来却在亲儿怀抱里尽情放荡,不知是怎么个道理。”

“去你的。你有什么不同?”祝雅瞳不敢回答,在镜子前照了照,只见镜中佳人云鬓散乱,眉目慵疏,暗觉不妥。

栾采晴道:“还是去清洗干净,梳妆打扮好了再去。善者不来,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

“正是。”祝雅瞳从善如流,道:“征儿没有回转,看来是谭安德无疑。让他多等一等更好,徐州牧……徐州牧!”

吴征隐在房梁间从悬窗下望,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前厅踱步。

这人穿着便服身材中等,相貌也不出奇,眉心偏右侧正如祝雅瞳所言生有一颗肉痣。

此刻他双眉深锁,心事重重。

恰巧院外一名官吏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进厅,递上一封奏报。

谭安德阅览之后,顺手提起桌上的狼毫回了些字,那官吏接过又匆匆而去。

早上的脚步声由此而起,和吴征猜测的也差不多。

谭安德在这里耐心等候的表现,很对他在祝雅瞳面前的身份。

但是他大清早前来,分明又表现得猜中了祝雅瞳的行踪,还不加半点掩饰,又不是个家臣的本分。

吴征一时猜不透谭安德打的什么主意,又想祝雅瞳与栾采晴起身后不会那么快准备妥当,索性就在房梁上多看一看。

一等又是小半时辰。

谭安德时而面沉如水,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缓缓摇头,但每一次神情变化之后都会露出悲愤之意,拳头还不时地捏紧。

吴征看了多时,见他额头上的汗水就没有停过,捏紧的拳头松开后去抹汗水,手臂都在颤抖。

“这人还没下决断,而且……好像很紧张?”吴征暗思,不由对这位徐州牧看轻了几分。

谭安德面临的处境不难理解,身为封疆大吏,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祝家的身份始终是高悬头顶的利剑,随时会叫他拥有的一切灰飞烟灭。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怎能不患得患失。

“征儿,你也来换身衣服。”

祝雅瞳的传音飘至,吴征跳下房梁,提起大桶的清水兜头哗哗哗地连着淋了几桶,这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祝雅瞳与栾采晴俱已准备停当,但见祝雅瞳一身素白,端庄典雅,栾采晴则是绸缎花衣,雍容高贵。

吴征心里暗赞一声她们的美貌,又想要对徐州牧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要威服逼迫,这身打扮正正好。

原本按照祝家的规矩,该先由哑仆通报,谭安德做好了准备,祝雅瞳再大驾现身。

但是今日谭安德心意难猜,而且说穿了还是有求于他。

祝家在燕国早已不复存在,祝雅瞳也没有心思去摆那个架子,直接就当下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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