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吴征坐直了腰正色道:“我这一生至此,吃了不少悔之无及的大亏,也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哪怕我当下就死了,史书上也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人读到了这些故事,大体会竖个指头赞一声这人不坏,也有些本事。时光匆匆而过,世人多如流沙,能青史留名的能有多少?说起来我这般年纪有了这份成就,足够羡煞世人,更足以让我自己都很得意。但是比起这些,最让我得意的还是府上的娘子们。不说她们的善良,齐心,聪慧,光是每一回欢好,我都是满足无比。是每一回!无论欢好多少次,永远都不会腻味。你非要分谁更好,我是当真分不出来。”
“问你一句话,你长篇大论地自吹自擂干什么?”
栾采晴又撇了撇嘴,明显还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双臂在胸前交错一抱柔声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本事,那……人家这里也有好饭两碗,香得很,软得很,你怎么还不来吃?”
男子抱臂于胸,像吴征这样身躯精干强壮着颇显威风凛凛。
女子极少做这样的动作,与女性的柔美并不相搭,何况栾采晴的胸脯硕大,又哪能用双臂抱得起来?
她一双藕臂环在豪乳下侧,将奶儿托起,十根嫩指环抱豪乳外沿,像青葱迎风般时曲时伸地舞动,不仅将两团豪乳挤得不漏半点沟壑,还搔挠着乳肤。
柔软的乳肉被挠动得一颤一荡,甜美的脂香被她双掌抚挤之下借着乳波粼粼漾了开来。
吴征隔空深深嗅了一口,软糯甜香入鼻如饮醇酒,吴征顺势向前一倒。
“嘻嘻。”
栾采晴缩了缩身让吴征扑了个空,对如何拆解这招色狗扑食已颇有心得。
吴征哀嚎声中倒在床上着地一滚,耍无赖似地滚在栾采晴身边。
美妇上身一倾,双乳悬垂甩荡在男儿脸上,将不满抗议声给闷埋了下去:“是不是绝顶的美味,一吃上就舍不得停下来?”
“嗯嗯。”
温软乳肉吃在嘴里,更有峰顶一点坚硬,无论含吮舔挑滋味多变,乐趣无穷。
且被这对饱实的大奶一压,只觉甚是沉重,不由又发出个爱怜的叹息声。
“干什么!”
栾采晴脸一沉。
她虽命运多舛,但最恨旁人可怜她,更何况刚与吴征灵欲交融,正是情意绵绵之时。
听吴征的叹息之声似在垂怜,当即有些发怒道:“你叹什么气?”
“叹你可怜,叹你好辛苦……”
栾采晴愈怒,两枚乳尖却被他一同吸进嘴里又吸又舔,一阵阵的酥麻快意正不断袭来。
平日里发怒就想挥拳揍一顿发泄,当下却只鬼使神差地将奶儿压下!
不知是想将他活活闷死呢,还是要彻底堵了他的嘴,让他没法说昏话:“可怜什么?我不可怜!”
“可怜哪……真的可怜……”像是人用膳时塞了一嘴的饭菜,分明言语不清,可是美味佳肴吃得正爽偏要赞不绝口:“这么沉的两团大奶,成天地吊在胸前,一定累得坏了,可怜,真可怜。”
“噗嗤。”栾采晴阴云尽散,心中大乐道:“是呀,当然辛苦,人家的肩颈时不时就酸痛得很。人家肯定比祝雅瞳还累!”
男子的粗糙大手抚过大奶两侧攀上香肩,将美妇托起平放在自己身上,顺势在香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唔……”快感与舒适一同在身上交织,栾采晴长吟一声。
胯间的潮濡又起,可浑身懒洋洋地丁点都不想动弹。
美妇心中自由明悟,情欲与生俱来,但比起肉体追逐的快意,情感之间的温柔抚慰更加温暖人心。
吴征按揉肩头的手法固然不错,比起宫廷里的侍女还是大有不如,但又有哪一名侍女像他一样真心待自己。
美妇慵懒地道:“你说,天边的星光其烁殷殷,好像在说话一样,他们现在会怎么说我们?”
吴征当然清楚星星为什么会一闪一闪犹如眨眼,闻言却语塞,轻柔而缓慢地吸吮着乳珠默了片刻道:“我只知情投意合最重要,其余都要靠边。众口铄金,成天都是污言秽语听着心里难受,若为了些事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后果,那承受了又如何?”
栾采晴嫣然一笑。
若论污言秽语,吴府里没有人承受得比她更多。
正如吴征所言,每日听在耳里让心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受,可无奈的人世间里,这样的痛苦比起其他的总要好得多。
她一低螓首,两团在吴征脸庞上挤得四处满溢的乳肉也近在眼前,香甜的气息散发着情与欲的味道。
美妇轻声呢喃道:“都说乱世不谈儿女情,可在我看来,其实乱世里儿女情更深。”
吴征虎躯大颤,栾采晴这一席话正中心坎。
太平盛世人之向往,乱世之中朝不保夕,可相爱的恋人之间携手共进退,安时同庆延年,危时生死与共,都是更加刻骨铭心的经历。
他挣脱两团大奶的温柔仙乡抬起头来,只见栾采晴徐徐俯首吻过他的鼻梁,在他唇边轻声道:“患难相随,我从未想过到了这把年纪,还会有这样的一个人来陪我……”
吴征震惊。
栾采晴满面温柔,媚眼含光,优美的唇瓣凑在吴征脸颊旁道:“我也愿像吴府内宅里的每个人一样,必要时抛弃外面的一切,即使乱世浮萍,落难得天下无立锥之地,也相濡以沫……”
“晴儿……”情之至真,震撼人心。
吴征待栾采晴与府内女子大有不同,美妇的娇躯之美固然给了他无边的乐趣,可直至昨夜还是形势所逼,无可奈何。
欢好之际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总觉和从前的尽情尽兴有几多不同。
直到听得这一席话,吴征情意大起,这两字叫得又温柔又激动,不自禁便向她朱唇吻去。
“急什么?色狗!”栾采晴一偏螓首避开,咯咯娇笑道:“就知道吃吃吃!”
“吻你一下都叫急了么?”
吴征无奈哀号一声,就算栾采晴真的动了情,骨子里还是个娇蛮公主,休想她规规矩矩。
肩头被一口银牙咬得微微刺痛,竖立的雄根被浓浓湿润的绒毛搔缠,又别有一番滋味。
幸好吴征身经百战,否则美妇这样的挑逗煎熬足以让他发疯。
“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地吻过你。”
栾采晴媚目一眯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确只有至情至性之时,才会以一场长长的拥吻作为开篇。
此时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甜美可口。
美妇还是果断摇了摇头道:“一会儿,现在我有更想吃的。”
美妇顺着吴征的胸膛一路轻吻而下,顺势褪去他的裤管将肉龙抓在手中。
媚目与吴征对视,露出六分暧昧,两分玩味,两分危险的气息。
吴征心头了然,更加激动,又不甘地道:“到底是谁急呀?”
“我就这样,你要不高兴也得忍着!”栾采晴蠕挪着丰满的娇躯,从吴征大腿外侧移向胯间道:“反正你得顺着我!”
肉龙正充血鼓胀,每一分都极为敏感。
滑嫩嫩的乳肤先贴了上来,温热细滑,更散发着似乎连肉龙都能嗅到的甜香。
乳肉滑腻如丝缎,更兼这对大奶丰实,吴征只觉乳肉滑来好像在一座肉峰上攀登,高得无穷无尽。
一片滑腻之中,忽然一颗凸点压上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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