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从后面来?”吴征经验丰富,哪还不知栾采晴最喜的姿势,双手在两只大奶上饱尝艳福问道。
“从后面最舒服。你等下就这样插我,不插得本仙子满意了不许停下。要是本仙子还没够你就射出来,哼哼!”
“还用得着等下?现在就来!”
“等下,就是等下。你给我坐好!去,那边坐好。”
栾采晴指了指池壁,推着他坐上池壁,泉水哗啦啦地身上流下,美妇也俯下身在他胯间道:“我也吃一吃,尝尝你的味道!”
心直口快有时候真是好性格!吴征心中大赞,忙将双腿分开,毕竟胯间的肉龙早就急不可耐地涨得发疼。
“坏东西,急什么。啊呜……”栾采晴点了点肉红发青的钝尖,张嘴便含了进去。
不仅吴征心急,她同样急得很。
吞了半只入嘴,似乎那坚硬如铁,偏又带着几分弹性的肉感美味绝佳,凤目一翻媚了吴征一眼。
见他长呵了口满足的气息,又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又让你得意!”
樱唇含吮,香舌翻卷。
单以技巧而论,栾采晴的确说不上多高,甚至十分生涩。
但欢好取悦,更讲究的是心诚与甘愿,以及发自内心地喜欢对方的身体。
栾采晴像在品尝肉棒的滋味,无论舌舔还是吸吮,乃至不知足后的吞咽,每一样都从心而发,偶尔牙尖触碰让吴征疼得抽上几口冷气,她深知这样不行,稍加熟练之后便不再犯错。
美妇深深含入肉棒,可惜吴征本钱强悍,实在无法尽根吞入。
不服气地尝试了几番无功而返,栾采晴只得放弃,改用小手握着棒根,螓首摇移,来来回回忽左忽右地吮吸。
待他发现龟菇沟壑的敏感,香舌缠绕着龟棱片刻不肯离开。
还学着吴征此前的模样,一边香唇裹着龟菇,一边舌尖勾挑马眼。
眼前吴征的肌肉频频抽紧,美妇自知这法儿卓有成效,遂变本加厉,越发挑弄得欢。
“你的一阳指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有多厉害,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招?”
栾采晴好好吃了一阵,欢欣满足,香舌不住舔着唇瓣道:“不过看在你刚才的舌剑使得不错,师娘再让你多舒服舒服。”
“嗯?”吴征心中大奇,只道:“一阳指的隐藏绝招有很多,呃啊……”
栾采晴“鄙视”一句,香舌吐出丹唇,黏在棒底向下滑去。
春丸本是男子命门要害,栾采晴樱唇丰润,香舌软糯,含了一颗在嘴里极尽温柔。
像极了幼时好不容易才向长辈求来一根糖画,甜香不可抵挡,但又舍不得一口吃下,只拿在手里谁也碰不得。
间或才轻轻舔上一口,麦芽糖的香甜直甜入心底,越是想吃,越舍不得吃,又偏生抵挡不了诱惑。
美妇以两颊嫩肉包裹着春丸,润口一吸一吸,一手拈着兰花指挑拨着卵囊,吃了好一阵才力度适中地将春丸从嘴里吐拉而出。
吴征舒了口长气,胯下狰狞猛恶张牙舞爪,眼中似有火焰跳动。
栾采晴娇喘连连,对视着道:“不是师娘不肯,是忍不得了,反正夜还很长……”
丰满的娇躯重新在池壁上爬起,露出两小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茂密的卷绒在温泉里水草般飘荡,在一身雪光透亮的肌肤映衬下分外显眼。
吴征满面涨红,已知栾采晴话中之意,当真是满怀期待地提枪备战!
“其实也好想看一看你是怎生进来的,可惜我弯不得腰,哎……”栾采晴迷离细语,小有遗憾之下满腔幽怨。
“等一月后伤好了,尽情看个够,想看多久都成。”
的确,不仅仅是今夜,也不仅仅是一两月或者今年,往后余生,还可以看上无数次他是怎生把淫媚的幽谷插得花汁淋漓,媚肉瘫如泥。
美妇回首妙目一弯,风情无限地笑道:“来呀,征儿,用你的绝招来打我……”
“抓臀龙爪手!”
臀瓣被他的手指深掐入内,美肉满溢而出,胀胀地鼓在粗糙的掌心。
闭得严丝合缝的臀沟也被分开,花穴洞口激动地一张一合,向在对情郎招着手,催促他赶紧进来。
栾采晴娇喘着媚声道:“还有一阳指呢?一阳指的绝招是什么?”
“天柱云气!”
钝尖轻轻一挑,蜜肉裂出一线,温泉水从裂隙里润入,暖融融地甚是舒适,但也不及徐徐挺进的肉棒那样热,那样舒服。
栾采晴长长地吐着气,仿佛肉棒逼入幽谷,彻底堵住了身体的一处洞眼,正推着体内的气息从樱口里排了出去。
双眸轻合,尽力放松娇躯,栾采晴徜徉云端一样享受着,只觉钝尖将蜜裂越分越大,终于在有些裂痛之事,龟菇完全进入了小肉圈。
肉圈卡着龟棱,猛地一缩,像一张小嘴将它吃了进去。
紧缩着咬合的滋味,让美妇眉开眼笑着吃吃道:“让师娘好生满意一回,师娘也赏你。”
“师娘不是要满意好几回才能满意么?”
毫无逻辑的奇怪话,栾采晴却笑意更盛,她知道吴征有这样的能力,也的确如此。
满意一回算得什么,能连着满意好几回,谁又会在乎一回两回呢?
钝尖正向着紧合的花径钻掘挺进,说来奇怪,分明是一条紧窄的甬道,此刻却觉得肉棒钻到哪里,才满意到哪里。
尚未抵达的部分,全是空落落的难熬,比一个人什么事都不能做着发呆还要空虚上无数倍。
幸好,钝尖的掘进虽慢却真实,可以轻易地感受它一点点地填缺,也可以期待它终于将幽谷里都充满。
栾采晴不敢过分弓腰挺臀,但她的臀儿已足够挺翘肥美,若不是身上带伤,美妇已忍不得这样的徐图进取,早就腰肢大力迎送,将臀儿重重撞上他结实的腹肌上去,不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大响决不罢休。
正满心期待,肉棒的掘进忽然一顿,又徐徐退了出去。
美妇睁开媚眼,迷离之色变作惊怒急道:“你……干什么……快点进来!不许……退出去……”
可男儿的动作哪是她娇软的身体所能抵御阻止?
龟菇刨刮着花肉,将层层叠叠隐藏的蜜肉刮出,借着花汁的润滑,龟棱刨开紧窄的小肉圈将它分开至最大方才停下。
龟棱像有生命地律动着,心跳般一跳一跳,震颤着敏感的肉圈。
裂痛之外,又是满胀到极限的快意。
美妇娇喘吁吁,呼吸大窒,幸好肉棒转而挺进,终于让这胀裂般的憋闷一松,空虚之所又被再度充塞。
经由前一次挺进的拓荒,花径里汁水丰沛,这一次掘进不仅速度要快上些许,顺滑的畅快感更增。
栾采晴嗔怒之容再转吃吃笑意,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要是敢再停下,我非骂他几句不可!
前回被他开垦的尽头处还留着余温,更有蚀骨铭心的滋味难以忘却。
龟菇挺进到这里并未有停下之意,又不可阻挡地挺了进去。
栾采晴满意地舔了舔唇,可肉棒居然又退了回去!
美妇双目猛地圆睁,急切下哪里还记得要骂他两句,摇着臀儿就要去追逐肉棒的退路。
可臀儿被牢牢地抓住按牢,哪里动得了分毫?
花径里原本只是空虚,这一回更多了几分难耐。
刚吃了一小口的美味佳肴,忽然不让吃了,肚子里又饥肠辘辘,这叫人怎生受得了?
“不许乱动!”
吴征厉声呵斥,臀儿上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发出脆生生的拍肉声。
栾采晴近乎抓狂,满腔怒火可又提不起半点生气。
眼下的姿势本就颇见驯服,一股气发作不出来,变作满心的委屈。
美妇嘟着唇泫然欲泣,被欺负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迷离间,那肉棒猛地一窜,排山倒海一般破浪突入,结结实实地命中花心。
“啊……”高亢的尖叫,本该绷紧的娇躯化做了水,魂飞魄散一样无力。
肉棒像一座耸立的孤峰天柱,搅拌着充盈的花汁深入体内,满满当当地插了个尽根透底。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将花汁都磨出了白浆。
美妇销魂蚀骨间哼道:“你好狠的心。”
“不狠,我待女人一向很温柔。”
“还是再狠一点……更好……”肉棒抵着花心旋了旋,又是一轮力道速度适中的抽送,像极度刺激之后的温柔抚慰。
可美妇食髓知味,满心急切地再来一回,这样的温柔便如折磨差不多。
此刻她已没了半分脾气,语声若软语哀求,楚楚可怜。
“天柱已立,云气未起,师娘好好接招。”
吴征双掌叉着美妇腴润腰肢将她牢牢固住,一方面后入的姿势精髓便在于一个掌控之力,另一方面也是怕冲击时的震动会触痛她的伤口。
腰杆猛地一挺,瞬间填塞了半条花径便猛地一停!
“呜呜呜……”栾采晴委屈得无以复加,这种半是天堂的畅美半是地狱的折磨叫人神魂涣散。
但比起前一次的焦渴难耐,明知吴征戏弄她几下之后,还会再来一次满贯幽谷。
这么一想,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吴征慢悠悠但深沉地浅入,肉棒像根铁杵碾磨花径,充实尚不足,力道却沉猛。
栾采晴挨了两下,回头幽怨地望着情郎。
吴征的数浅一深无所定数,栾采晴苦熬了一阵,被几次满贯弄得全身毛孔齐齐张开大口呼吸般的畅快,渐渐地被“折磨”的难过也成了享受温柔。
享受之际,也是更加期待被满贯的欢快。
可她每回被折磨时还是满目的幽怨,被重重地满贯一记才笑颜如花,更是每一次抽送都有新鲜之感。
刚挨了一记重插,栾采晴媚笑着舔了舔唇,吴征扭着腰将肉棒抽了出去。
那肉棒在花径里翻搅,退若鳗行,忽左忽右,再度卡在小肉圈上。
栾采晴畅美地娇喘一声,额角香汗淋漓,娇躯慵懒无力,索性螓首枕在藕臂上,眼角余光瞟着吴征,似乎在说:“伺候得本仙子很是舒服,就任你乱来好了。”
频频浅入又再起始,栾采晴如泣如诉地轻叹一声。
体内积聚的快感已很是强烈,先前被深插时还偷偷地小泄了两回。
花径里汁液浓稠密布,好像吴征并未发现,她心底迫切希望来一阵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
可是急也没有用,腰肢被吴征拿捏得死死的,美妇更舍不得腰肋的疼痛打消了快意,索性耐心等候。
钻探比先前更浅,只有圆润的龟菇头在小肉圈上连撑,刚入便出,刚出又入。
这圈紧窄固然敏感非常,大是受用。
可这里越受用,花径深处的空虚感便越强烈。
吴征反反复复地抽送了近百回,回回都只在这里,栾采晴实在熬不住了,回头埋怨道:“你这样……要熬死人么……”
“不忙!”吴征慢条斯理,连抽送的动作都越发慢了下来。
栾采晴是真急了,花径里像有万千蚂蚁在爬,瘙痒蚀心。
冰凉的穴口与火热的龟菇相抗衡,磨得人骨酸力麻,小腹偏又有一股火气不得宣泄!
娇躯本能地起了反应,美妇连连摇着臀儿,想把肉棒一口吞入。
可惜腰肢被紧紧箍住,只凭借女子天生的柔软将臀儿左摇右摆。
可这样一来,吴征似乎很是享受肉圈的碾摇,抽插得更慢,像在享受美妇的服侍。
“你你……快点给人家插进来……”栾采晴跳脚似地焦急,发力去推池壁,想后退着去吞肉棒。
可是吴征适时一缩,龟菇总是恰恰卡着肉圈,点滴难进。
美妇又急又怒,娇蛮脾气再忍不住发作,若不是骨伤隐隐作痛,早已跳将起来一把将男儿推到,坐到他身上大骑特骑。
“还没到时候呢。”
“米饭都蒸熟了,还什么不是时候。”
栾采晴气鼓鼓地道:“你是没本事,还是不成了?你这样,不若干脆把棒儿拿开,换你的舌剑来又有什么区别。什么天柱云气,胡吹大气。”
“舌头可没那么粗,那么热。”
骂不顶事,激将也无效,吴征还是不慌不忙地挑拨着肉圈。
紧窄的穴口越来越有弹性,绵软的花肉也被汁水越发地润泽。
花径蠕动渐进地猛烈蠕动,一波更比一波强。
跳脚的栾采晴几乎连气儿都被折磨得没了,气息奄奄,脾气自然也消了下去。
哪里还是个傲娇的公主,分明是个娇柔不堪的弱女子。
正当栾采晴委屈到了极点,花径也憋闷到了极点时,肉棒毫无征兆地破关,长驱直入抵达深宫!
花心嫩肉被这一刺撞得骤然一缩,空虚难耐了多时的花肉一片欢腾,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层层地舒张胀开,饱滋春水,雨露含香。
重获生机的栾采晴刚满足地吸了口气,万万想不到肉棒竟然飞速在花径里大幅度穿梭起来,回回尽根透底。
方才的点滴细雨让人煎熬难熬,现下的疾风暴雨一下子将她抛上了云端!
“咕唧,咕唧……”花汁狂泻着被肉棒刨刮而出,再重新填回塞满了幽谷。
直把花汁碾细出浆,向层淡淡的云雾包裹着天柱。
栾采晴捡回了一条命之后,又焕发勃勃生机。
且花径空旷许久,此刻的快感与刺激更胜从前。
每一下都让花心泄出一股清浆,每一下都让花肉的每一分层叠被抚平,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
“用力……就是这样……”钳着腰肢的双手终于放开,一手托着小腹,另一手噼里啪啦爆豆子一样拍打在翘臀上,热辣辣的轻微刺痛与花径内外呼应。
栾采晴脑海里除了追寻快意,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倾力地上下扭腰,拍得泉水翻腾,更让肉棒刨刮穿梭之外,又添一股翻搅之力,如登仙境。
美妇吚吚呜呜语不成声:“用力插……用力打……”
扶腰的大手上移攀住了一只大奶,钢筋般的手指将充血到极点的蕊珠夹进指缝。
浑圆的蕊珠全被夹扁,微痛的电流酥麻了娇躯上半身,身后的情郎强猛如发狂的野兽深深撞击,几欲将她的撞得散了架。
“插死你个浪妇!”
“插死我……呜呜呜……打死我……”臀肉被他胡乱的抓揉掰捏,忽然又被一按,肉棒深入花底,以极浅地拔出,极重的力道密密频频地撞击花心嫩芽。
那龟菇像被埋在了深宫里,即使浅浅一拔,也挑拨着花心。
后庭处更是一阵胀,被他的手指又挖了进去。
一大一小两根圆棒隔着层薄薄的肌肤,前后一同抽送。
美妇脑海里轰然大响,万钧雷霆洒做一片狂雷天牢。
昏沉中耳听一声闷喝,肉棒勃勃脉动着喷出热乎乎的精浆,身后的爱郎更加狂猛,龟菇雨点般撞在花心之上。
圆润棒头的撞击,水柱强劲喷射的刺痛,栾采晴只觉一身气血凝聚于一体,又突然涣散,便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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