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吴征挑着眉奸笑一声,又是托着栾采晴一个起落。
“哼哼。好像……你本事多大一样……我看……你都快不成了。”
美妇吻着吴征的额头,捧起双乳将两枚乳尖一对一齐塞在吴征嘴里,娇横横地道:“乖乖地吃!要用心!还要用力!”
栾采晴体质冰凉,可这一会儿身上就沁满了汗珠。
两只豪乳在眼前看得真切,饱满的乳肉胀得薄薄的雪肤和沁出的汗珠一样几乎透明。
这两团沉甸甸的香滑美肉悬若吊钟,峰顶上两片红晕散发着肉脂般的艳红,形状大小也正与铜钱相当,像是着意刻画而出般地圆秀。
铜钱中央的空洞,正凸起一颗红果,同样是艳红的色泽,像是颗红宝石制作的小葡萄镶在上面,一切都是极致的圆润诱人!
如此巨大的豪乳,果然比祝雅瞳,陆菲嫣,玉茏烟的还要大上一小圈,更难能的是如此巨乳还能保持漂亮诱人的形状!
巨量的乳肉散溢着浓郁的甜香,香味将吴征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似有鬼神之力一样,一把将他搂向胸前。
酥麻的快感终于从胸乳上频频升起,栾采晴双眸如线偷眼瞧瞄,吴征吃得甚为酣畅,果然是沉醉俯首,深含浅荡。
不管是衔着乳尖舌头挑拨,还是深深地埋进厚实的胸脯里,奶儿都传来麻酥酥的快意。
初始还断断续续,等吴征吃出了好滋味,越发迷恋这对大奶,吸嘬得无比落力,舌尖挑拨得一刻不停,那快意便密密频频,再不曾间断过。
至于胯间湿淋淋的蜜缝,栾采晴从不曾尝试含着一根这么大,这么热的肉棒。
充了血的花肉触觉敏锐,栾采晴清晰地感应到交叠在一起嫩肉在他插入时被抚平,在他抽出时被带出体外。
花径里有些嫩肉原本被藏在深处不露行藏,被抚平之后才探了出来,这部分嫩肉的触感更加激烈,快意更强,被肉棒一烫便如触着了火焰,自行剧烈一缩。
可花径里满是浆汁,美妇的花汁又十分不同,除了滑润之外,还异常地粘稠。
花肉裹上棒身,剧烈缩开之时总不免被花浆黏连。
无论插入还是抽出,拉扯之力不断,这爽中带着微微刺痛的感觉本就是栾采晴心头所好,在肉棒恰到好处的粗长之下,快意酣畅淋漓,连绵不绝。
幽暗的山洞里怪石嶙峋,慵枕在吴征肩头时而扣紧,时而松开的纤手,像挥洒的汗珠泼墨画着幅山水春宫。
“原来大一些这么舒服……本仙子很满意。”
栾采晴意态迷离,情不自禁一边感受连绵快意,一边反反复复地心中默背吴征那篇小黄文。
幽谷里的快意如此强烈,淫靡的情欲味道散溢得清晰可闻。
所谓胯下春穴,润若牡丹,饱滋春水,芬若花露,不正是现下自己浪荡的模样?
美妇幽声如叹如诉道:“当年你都没吹牛,不枉人家有时想着你自己寻快活。”
“是么……你还会这样?”
吴征被大奶闷得声音都传不出来,但含吮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仿佛只恨自己没有一张大嘴,能把整只大奶都吃进嘴里。
美妇人居然幻想着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自渎,那场面荡人心魄。
“人家也是女人呀。”
栾采晴把心事说出口,也是胸中一悸。
她圆巧的鼻翼张了张,似乎喘息都透不过来,却更加主动!
不再任由吴征托着她抱起放下,而是自行扭拧着玉胯,在抽插之外添加一股旋磨之力。
肉棒由此在花径里搅动,层层嫩肉被翻开,拉扯,美妇愈发动情道:“人家又不是出家人,一样时时会想着有人来疼爱,想着有一根大棒儿插得穴儿鲜润舒爽……刚巧……你那篇坏东西写得好……人又生得俊……禁不住会去想……”
“那你想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吴征一颗心跳如擂鼓,腰杆一挺一挺,轻易地次次抵达深宫,疯狂地追寻寒凉深处的一点温暖。
他挺动的速度并不快,用力却沉,将将触到花心时才收力,在那块嫩肉上轻轻一触,像温柔的点吻。
“就像这样的姿势……想象着骑在你身上……哼哼……当时还不喜欢你……就这样强要了你,才不管你怎么想的……”栾采晴被吴征几下加力的抽送插得欲火难熬,分明花肉舒爽得汁液如浪,却总是差了那么点不够味道,在这当口下艰难得很。
“那你心满意足了?”
吴征心中感慨,人皆有欲,若不是身边夜夜都有娇娘相伴,孤寂的时候必然有时会辗转难眠,何况是栾采晴这样完全成熟的美妇人?
“满意个鬼!你……用点力,再快些!”
栾采晴咬牙切齿恨声嗔骂,一把将吴征的脑袋从豪乳里拔了出来,凶巴巴地瞪着他的眼睛道:“非要我求你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大声喊,喊破了天,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咱们正不知恬耻地苟合,让他们进来杀了我们一了百了。”
美妇说着说着,眼眶里忽然溢出些泪水,似有满腹的冤屈怨念,一下子被触动了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我不是要欺负你。不是我要和你玩那些陈词滥调,好像女人不自称母狗什么的,或是求着要才肯。偶尔调剂调剂倒也不是不行,偏生要这样就无趣了。我纯是心疼你肋骨上有伤,要是不管不顾地冲撞,非把你给整散架了不可。晴儿,我尽力啦,你看我虽然没插得飞快,力道也不小呀。”
吴征平静地与他对视,摇了摇头,张臂将她一搂靠在肩头,又挺了挺腰,轻声道:“这不是又插到底了么?别生气,我给你揉一揉。”
“呸!”
栾采晴轻啐了一口,脸上不自觉地犹如火烧。
烫烫的龟菇压着花心嫩肉研磨着搓揉,哄人还有这种说法?
她虽给吴征擦拭了身体,终究未曾沐浴,靠在他肩头上,一路苦战激发的男子汗味直往鼻尖里钻,嗅得人心头发软。
一声晴儿更把她冰冷的娇躯给暖得化了,这样的温柔只在遥远得几乎要记不清细节的少女时期,奚半楼曾这样一片真心地待她。
可奚半楼又怎及得他的情趣?
美妇不愿落了心中的倔强与娇蛮,娇声道:“干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上没有带伤,你就有本事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了是不是?”
“那是真的,折腾你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呵呵。”栾采晴冷笑一声,抚着吴征的面庞置气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来,师娘好好疼你!”
这句话着实让吴征倒吸了口冷气,寒毛直竖。
可除了多少有些愧对先师的羞惭之外,更多的还是一身毛孔俱都舒张的刺激感——这禁忌之感甚至比第一次与祝雅瞳欢好之时还要强烈!
“看看是我榨干了你呢?还是你折腾我?”
栾采晴双足踏地,俏盈盈地抬起丰臀,将肉棒从幽谷里吐了出来,只以粘腻的两瓣柔唇轻吸着钝尖,朝吴征媚了一眼道:“干嘛?光顾着看,师娘吩咐你的话就忘了?还是想师娘亲自喂给你吃?”
丰硕的大奶送到了脸上,以栾采晴扎起马步的身姿,恰巧峰顶的一点凸起正对着嘴边,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吴征张嘴便吃了一大块乳肉进去,温香暖玉,绵柔细滑,口感说不尽的美妙。
且他已尽全力,也不过只吃进了整只大奶的一小块,分明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偏生满眼白花花的,仍有欲壑难填的口欲之贪,简直让人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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