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酥麻,柔惜雪脱力一软,娇躯几乎全瘫在爱徒身上。
娇躯被撞得一推一送,大奶子互相揉在一起。
峰顶的嫰珠一会儿陷入乳肉里,舒畅温软,一会儿又与另一对坚挺互抵,麻酥酥的电流在身上乱窜。
力道如此之大的抽插,若没有身下的爱徒,两团大奶子必然波涛一样的乱晃。
犹记得有一回吴征抽插得狠了,这对豪乳互相撞击,直拍得大奶子生疼。
吴征今日的确凶悍,一轮抽送下来,柔惜雪气息奄奄,花径里汁液满注,好生泄了一回。
吴征将肉棒一抽,登时带出一大片花浆,淅沥沥地洒在冷月玦胯间。
冷月玦娇躯燥热,冰凉的花汁洒下非但没有丁点降温之用,反激的花肉一阵收缩,更加难耐。
幸好吴征灼热的肉棒适时贴了上来,小半只嵌在肉缝里,熨帖妥当,十分受用。
冰娃娃长哼一声,她还能忍耐,毕竟吴征尚未与柔惜雪阴阳双修,也知要等到吴征二度射出阳精之后,才轮到自己彻底释放一回。
这熨烫着实缓了一缓心中的焦渴,竟让她晕乎乎地沉迷起来。
肉棒并不安分,不一时就便半嵌在蜜缝里前后挺耸。
冰娃娃哼声渐起,带着些满足的笑声与麻痒不依声。
乍听得瘫软的柔惜雪也发出奇怪的哼声,一时明悟。
原来吴征压低了女尼的臀儿,两只花穴一上一下,各含着半根肉棒嵌夹着厮磨。
“好懂得享受!”冰娃娃娇憨地嬉笑,胯间越发麻痒,幽谷里更是空虚难过。
她玉腿一抬点在吴征胸膛上,权作反击。
“有福岂能不享?”吴征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
龟菇破开嫩脂,生生挤入一只紧窄肉圈,一路长驱直入撞开一扇肉感的小门,挤入一片幽兰密室里!
“啊……你……这样硬来……”冷月玦骤然遭袭,蜜穴里的酸胀让汗毛倒竖,腰肢猛地一挺,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有啊,玦儿都湿成这样了,哪有硬来?”
“你……也不说一声……怎地忽然就来了……柔妹妹那里还没……”
话音未完,就被吴征一顿抽插生生堵了回去:“不急不急,惜儿还要挨罚,玦儿也一样少不得。”蜜穴幽深,兰心软嫩,三女的滋味各有妙处。
吴征一挺一挺,每一下深入都让兰心花肉剧颤,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舌迅速点扫着龟菇。
吴征大爱这只兰心妙穴,那只兰心嫩肉异常绵软,颤起来舔吻龟菇的美妙滋味透体酸麻。
唯有用肉棒将花径彻底塞紧压实了,才能让兰心无处腾挪。
粗壮的阳物撑开崎岖花径的每一个角落,膨勃的龟菇就是制服兰心的[定心丸]。
一室皆春,饥渴许久的冰娃娃热情逼人,带着幽兰异香的花蜜刚被龟菇挂出体外,另一波又瞬间填满了花径。
清冽的花汁被激烈地搅拌厮磨,不一时便化作白浆。
穿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被蹂躏的花肉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窄。
冰娃娃紧咬牙关,连续的强力顶送一回回将她送上云端。
她死死搂住柔惜雪,抬起的玉腿也脱力落下,紧缠女尼的纤腰。
猛贯入体的力道从幽谷里直透胸臆,又海啸般朝四肢百骸肆虐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淹没。
她勉力支撑,却觉肉棒猛地大了一圈!
更妙的是,死死抵着兰心的龟菇忽然震抖,与剧颤的兰心齐齐呼应,触感之强宛如火上浇油!
“要来了……泄了……啊……顶死人家了……”冷月玦酥然娇呼,一身颤抖着迎接绝顶巅峰的一刻。
龟菇剧烈抖动着碾磨花心,让她仿佛坠落深渊,总也坠不到底。
冰娃娃几乎背过气去,一张熟悉的香口及时又渡来香甜的呼吸。
冷月玦顺势含住,发自本能地大力吸吮起来。
冰娃娃吸力之强,至此才彻底展露出来。
柔惜雪只觉“啵儿”一声,香舌不受控制地被卷了去。
爱徒贪婪的含吮,勾挑,舔吸,仿佛在服侍情郎的肉棒一样热情。
“玦儿……咬得好紧……”吴征闷吼一声,终于也坚持不住,龟菇一阵大抖,棒身一鼓一鼓地胀起,喷薄的阳精爆洒在兰心上。
冷月玦娇啼一声,腰肢猛然弓起,埋首在师尊的胸怀里,双手乱抓,小嘴更是不管不顾,在堆雪塌落般的豪乳上啃吻。
那小嘴一吸便是吸入一团嫩肉,待她瘫倒在床时,柔惜雪的豪乳上已遍布吻痕……
吴征也射得一身酸软,趴在柔惜雪背脊上稍歇片刻。
女尼被夹在中间,一双玉臂前环后回,忽觉这样的联袂之戏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
府中女子人人品貌俱佳,像冷月玦更是熟识得不能再熟。
既然情郎喜欢,又不会让人生起半分反感,陪陪他有何不可?
一念至此,心中哑然失笑。
妙筠是天性如此,害臊如影相随。
自己早就过了扭扭捏捏的年纪,身为一派掌门历来做事都显大气,这点阵仗说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
是了,本来该当也好好的,就是被妙筠的惊慌失措给弄得方寸大乱,就是她!
暗自将责任全部推托给师妹,借此抛除杂念想了个明白透彻,再抬眼时正对上吴征目光灼灼。
今日的欢好是纵情之举,但其中也不乏讲究。
吴征若是不管不顾地纵情,师徒俩一同口舌侍奉时就不会刻意忍耐。
先要了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放在最后,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躯对自己最有好处。
——和她双修的时日最短,玉骨之躯还最是[新鲜]。
这一轮过后,吴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积蓄的内力,去芜存菁,多次反复才能蓄满。
由此真气鼓荡全身,一举冲破玄关。
柔惜雪的千依百顺用在此刻也最为合适——吴征虽年轻,已饱经风雨多历沧桑,心中不免有怨气怒火,女尼的无限温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吴征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垂眉顺目轻声道:“惜儿得冷姐姐指点,学了些新东西,请……请主人刺……刺教……”
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顺地趴在床面,至纤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儿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摆弄的姿势。
且身下没了冷月玦,这一拱臀儿翘得更高,更凸。
吴征坐在她身后,只见臀瓣间肥美的花瓣微微贲起,艳丽的花肉从蜜缝间裂现,鲜艳欲滴,清冽已滴。
男儿的欲焰就像火星上泼了瓢热油,腾地熊熊燃烧。
一个刺字简直妙想天开,由清修女尼说出此话,又浪到了极点。
肥美的花唇,娇嫩的花肉,正待情郎寻幽探密。
在场四人,也唯有她登临武学绝顶之境,不知不觉间,夜戏春闺的主导权就被女尼拿到了手里。
那千依百顺之态,摇尾乞怜之色,仿佛无形细丝牵引着吴征,让他直勾勾着双目跪到身后。
肉棒悬空跳动,像怒发冲冠的恶龙,独目怒瞪蜜裂里细小难见的缝隙,龙头跃跃欲试要一刺而入,直探洞底。
别样的修行方式,吴征心知柔惜雪用别样的教导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险峰,遂摈弃脑中纷繁的念头,拍拍丰臀道:“刺得再重也不许躲……”
“那一回之后,惜儿再也不敢躲了……也没再躲过……”柔惜雪扭颈回头,目视吴征,香唇艳若涂丹,几乎滴出水来。
“说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吴征咧嘴一笑。
在府中他还从来没有真正胡作非为过,体惜女伴也是他的天性。
今日柔惜雪明显是要他彻底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一回。
女尼逆来顺受之能比吴府里任何一人都要高,吴征并不担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未必支持得住。
“惜儿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双膝叉若玉扇牢牢钉在床面,香肩与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让上身稳稳趴伏不动支撑着身体。
一代宗师虽功力尽失,摆出的姿势仍有渊渟岳峙的稳固。
唯独蛇腰扭拧,抖着高撅的丰翘臀儿朝吴征画着难耐的圈圈。
一言一语间已将心意说定,吴征看着扭摆的蛇腰与摇尾的臀儿,所谓婉转求欢不正是如此?
目光一聚,窥准了良机一挺腰,肉棒噗地一声闷响,准确地刺开穴口!
紧密的花肉被钻行的龟菇一往无前地挤开,拓宽,寸寸布防,又寸寸失守。
肉棒马踏连营一往无前,直撞在一片软肉上。
节节败退的花肉转瞬卷土重来,从四面八方涌至将肉棒死死钳住,密密麻麻地啃咬,仿佛要把入侵者彻底消磨在骚穴儿里。
吴征强忍着无边肉海滚滚而来的爽快,想抽出时才发现花径咬合实在太紧,竟然艰涩难行。
他啪地一掌打在丰臀上,这一掌力道不轻,白嫩的臀肤上立时现出红色的掌印。
柔惜雪骤然吃痛,娇啼一声,臀儿一缩,花径一松,吴征借机轻舒雄腰将肉棒拔了出来。
几无停顿,又是一记猛刺到底。
“主人……惜儿学得……好不好……”
“才刚开始就要得意?”啪地一声,吴征又是一掌拍在丰臀上。
从未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拍打臀儿,今日放肆打起来,心中格外爽快。
他用力不轻,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性子与忍耐力毫无问题。
那一掌打得臀肉像湖面微澜款送,比被撞击压扁之后再放开的臀浪还要销魂。
“没有得意……惜儿只是怕做得不对……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让娇躯犹如泰山之稳,在吴征频频大力冲击之下,臀儿几乎屹立不动,将每一轮抽送的力道生生吃了下来。
不愧是世间顶尖儿聪明厉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领悟冷月玦所授插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谛。
“偏不多教,惜儿自行体悟。”女尼的姿势大有讲究,牢牢定住了身体之后。
重插的力道深入花径,弹性绝佳的花肉又传回反震之力,滋味美妙无比。
吴征爱不释手地拍打着臀肉,难以止歇地抽送肉龙,邪邪笑道:“这时候,惜儿该求主人干什么?”
“求……求主人把惜儿奸弄得尿将出来……再把惜儿射得满满的……”柔惜雪强撑着一口气娇吟道。
本是两人间的私房话,[大庭广众]间被吴征问了出来,着实让人娇羞。
吴征冲撞的力度一阵比一阵强,深入浅出,花径已是酸麻无比。
快意奔腾向四肢百骸,将渊渟岳峙之势冲得根基不稳。
浪荡话儿出口,更是让自家先软了一半,眼看摇摇欲坠。
“今日……再教你一个好……”吴征闷声道,仿佛胸膛堵着块大石,又似是心无旁骛地抽插,连喘息都顾不过来。
他朝歇了一会的冷月玦与偷偷观看的倪妙筠招了招手。
冷月玦俏皮一笑挨在吴征身边,倪妙筠颇见犹豫,但见掌门师姐着实捱不了太久,只得红着脸低头爬了过来。
吴征刮了刮冷月玦的瑶鼻道:“小馋猫,想吃就赶紧吃个饱。”
“嘻嘻,正要尝一尝!”
倪妙筠隐约觉得不妙,已被吴征一把搂住,她忸怩了几下,低声道:“莫要太狠心,师姐快受不得了。”
“我当然知道。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帮忙?”
倪妙筠俏面绯红,想[救]柔惜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吴征快些射出来,叫他左右为难。
恍惚间吴征张怀一抱将她搂住,凑上樱唇一阵亲吻。
美人刚稍稍安心,若仅是如此,勉强还能受得住。
转瞬间娇躯一轻又被吴征凌空抱起,摆在身前一放,竟将她放在柔惜雪身上。
二女臀瓣交贴,绵软的臀肉几乎融在了一起。
美人吃惊喘息之间,吴征肉棒冲入柔惜雪的凤宫,女尼臀儿自然而然地绷紧微抬,二女臀瓣互相挤压,又传来一股丰弹的相斥之力。
吴征紧紧吸着倪妙筠的香舌,雄腰挺耸快到了极致,胯骨相撞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柔惜雪泄了一注又一注,残存的神识情知爱郎也到了关键之时。
她紧咬牙关,强撑酸软的娇躯承受着,等待激情迸发的一刻。
女尼虽不堪征伐,心中一样期待被喷发时的热滚浇淋快美。
粘稠湿滑的花径再一次被肉龙塞满,花肉的律动已到了抽搐的境地。
她纵声一呼,又戛然而止!
阳精的浇灌久候未至,被巨物分开的穴口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
肉棒之外,另一条冰凉湿滑的软嫩之物正点在两人交合之处。
滚烫的肉棒,冰凉的软滑,仿佛万蚁噬身一样难熬……
冷月玦钻在两人身下,只见师尊的穴口饱受蹂躏之后已彻底张开,自蕊珠肉蒂起裂出一片粉肉来。
次次深入的棒儿不见龟菇,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
冰娃娃照着二人结合处一舔,只觉花汁香气袭人,甜美可口。
嫣红充血的花肉比凉糕还要软糯,比吴征亲手烹调的皮冻还要爽滑,比最好的冰粉还要弹口。
嫩舌的舔舐比之肉棒抽插的粗暴温柔无端,仿佛一股带着温热的无形之力,让紧绷的花肉酥透美绝。
抵抗肉棒都已无力的幽谷在转眼间就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心花怒放,饱蕴的汁液以倾泻之态从花径里滚落出来。
柔惜雪大声的娇吟,摇摇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倾倒,玉柱崩塌,颤抖着就要摔倒。
可情郎并没打算让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纤腰助她保持身形,依旧是狂猛地左冲右突。
连爱徒也没就此罢手,打铁趁热,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吸吮,大口大口地将泄出的花汁与酥嫩花肉一同吸进嘴里。
快意几已没顶,柔惜雪似被层迭的浪潮连连抛向高空。
高潮一波更高于一波,旧的还未断,新的又来,柔惜雪泣不成声:“惜儿真的……受不住了……冷姐姐别……别再舔了……主人奸得惜儿好快活……呜……惜儿又要……又要泄出来……”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忽感花径里的肉龙粗了一围,愈发火烫。
柔惜雪一僵,情知爱郎也达关键之时,她赶忙运起浑身气力,勉强支撑着娇躯顺着吴征抽送的节奏,前后摇摆起娇躯来。
所幸那条要人命的灵蛇一转就消失无踪不再使坏,否则决然无法抵受。
倪妙筠轻轻地坐在师姐身上,猛觉吴征呼吸大急,整根嫩舌都几乎被他吸了去重吮。
臀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动拧身,她美眸圆睁,用力地将舌儿吐得长长的,双臂回环抱紧了吴征,将一双大奶子在情郎胸前画着圆。
此刻心情极为复杂,又是羞涩,又想情郎酣畅淋漓一回,还担心师姐未必捱得住……她心乱如麻方寸尽失,只想着要吴征快些射出来……
大逞口舌之欲的冷月玦与师尊同一时刻察觉异状,灵舌在结合处一转,又一挑移向春丸打着旋儿,樱唇一张一吸含入一颗,轻轻叼着,重重吸吮!
男子的命门之地,原经不得太重的折腾拉扯。
可四人在这一刻竟有绝佳的默契,柔惜雪挺腰款摆,迎送肉龙,让吴征只需极小幅度的抽插,便能深入浅出。
怀抱里又是倪妙筠动人的娇躯,胸前是她触感绝佳的高耸笋乳。
吴征若暴怒的猛兽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抽紧!
铁箍样的手臂几乎将倪妙筠环得难以呼吸;大口而短促的呼吸带着焦急的节奏大力吸吮着香舌;急陷急挺的胸膛毫不怜惜地蹂躏挤压着笋乳;垂落的春丸一缩,腿根一紧,棒身急速猛颤起来。
大股的阳精穿过棒身,将肉棒涨得一鼓一鼓地律动,灼热的阳精以喷发之势浇淋在花径里。
柔惜雪紧紧牙关,幽谷也像只小嘴一样紧紧咬合,温润如玉的花肉逼仄到了极点,仿佛要把每一滴汁液都挤将出来——不管是深入体内的肉棒,还是花径里的含露媚肉:“主人……惜儿……惜儿又被奸弄得尿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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