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虽不是佛教徒,也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朝拜姿势。
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极而流,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对乳峰,分毫不影响她姿态的正宗。
两人其实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用于欢好之间。
这一刻柔惜雪从心而发,坦坦荡荡。
而吴征则再顾不了许多,若佛祖降罪,他脑门发热之下不惜踏碎灵山。
男儿还没有与佛祖较劲的冲动,现下他只顾着寻求更多的快意,以让几乎胀得要炸开的肉棒彻底地释放欲望。
女尼娇俏的容颜已看不见,只能见她青丝落尽的脑门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肉棒的快意却陡然加强!
樱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纳下勃胀的龟菇,两片樱唇在肉沟里紧紧嵌合,立刻让肉龙一阵肉紧!
而柔惜雪被龟菇填满,小嘴几乎难以呼吸,再不复方才的恬淡虔诚。
两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间,急促的呼吸让胸腔一起一伏,两只豪乳就此将棒身又碾又磨。
几在忽然之间,气氛热烈,也淫靡了许多。
柔惜雪摇晃着脖颈,让唇瓣与两颊的嫩肉不停在龟菇上回旋。
吴征双腿打颤,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连声地抽着冷气。
柔惜雪听见情郎呻吟,情知正是关键之时,忙加了口中吸劲,越发卖力地伺弄肉棒。
“再用力些……”吴征手脚发软,却觉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
柔惜雪伤后乏力,此刻已颇见疲乏。
她又不似玉茏烟技巧纯熟多变,即使力道不足照样能让吴征癫狂。
吴征也知柔惜雪难处,但他正在紧要之时,被吊在半空中难上难下,同样十分艰难。
柔惜雪鼓足了劲卖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异地感应。
女尼经验颇浅,从前对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丝毫参悟,但此时偏能敏锐地察觉吴征正处煎熬之中。
也能察觉吴征分明极喜欢现下的模样,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柔惜雪急得额角见汗,吴征憋得满面通红。
几番想要罢手,以女尼的销魂花径,奋力抽送一顿也能极尽满足。
可事已至此,不占有这张柔润樱口实在不甘心。
男儿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莫要误人误己,今后慢慢再来不迟……”
刚想扶起柔惜雪,就觉樱口忽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
两颊嫩肉无端端地伸缩着,香舌不规则地律动着,唇瓣嗫嗫嚅嚅开合。
毫无征兆,毫无来龙去脉,连经验丰富如吴征都全然无法抓得到她的节奏。
只觉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全无重点。
可樱口香舌灵巧之极,处处不是重点,却处处爽快。
这感觉前所未有,吴征双腿绷得肌束块块鼓起,按住柔惜雪后脑哀吼道:“惜儿再来……”
得了鼓励与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诀窍,樱口香舌陡然提速。
前所未有的震颤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吴征呃地一声闷吼,尾椎一凉,阳精爆射而出。
夹在乳间的肉棒一胀一胀地脉动着。
每一胀都有一大汩腥浓的液体激射而出,直冲喉间。
柔惜雪本就呼吸不畅,一时更觉窒息。
她屏息凝神,合上双眸,几乎放松了全身,心无杂念地依先前之法,双掌紧紧合拢将双乳夹得几成两片奶饼。
不仅是棒身,连两颗春丸都包裹在内。
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条润舌震颤不停,软滑的舌条托举着棒身,随着它的轻颤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棒底。
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娇娘如云,吴征也很少射得这么畅快。
柔惜雪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凶猛霸道的喷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强忍着汹涌的浇灌,口中吚吚呜呜连声呜咽。
待吴征终于射完,樱桃小嘴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阳精,喉间又被呛了一口,终忍不住咳喘一声,香舌赶忙抵开肉棒,喷出小半口阳精在大奶子上。
吴征虚弱地粗喘,见状顾不得射精后的疲乏,伸手欲扶。
柔惜雪报以个宽心的笑容示意无妨,娇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儿的小嘴实在装不下……”
不待吴征说话,女尼自行捧起双乳,将残留遇上的白渍一口一口地舔去。
——一时装不下,事后再吃干净也是一样。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吴征还在回味销魂的滋味,贪看柔惜雪舔吃阳精的媚态之际,仍念念不忘,又难以释怀地猜测道:“好奇怪……怎么没半点规律?”
“唔……”柔惜雪猛地涨红了脸,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实有的,再多片刻,主人就能发现有规律可循。”
“嗯?”吴征诧异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应该不成,把持不住了。若有规律的话,莫非……莫非……”
“主人猜中了。”看吴征狐疑又不确定的模样,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还留着未吃干净的白浊,说不出的媚人:“肉娃娃不会旁的,只会诵经……方才,就是在诵经……”
“果然如此!”吴征重重一抚掌,叹道:“厉害!厉害!这篇是什么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这篇经文念时要快,几无停顿……”
“怪道那么……额……嘿嘿,那么爽快……惜儿好本事。”吴征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赞。
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两片臀瓣,与她胸腹交贴一用力抱了起来。
“主人……”
“叫夫君!”吴征对主人的称呼并没有特殊喜好,无可无不可。
只是当下两人欢好刚过,情投意合,对这位吴府的新女眷还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带惜儿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不难受,都是夫君的。”
“额……那总该把汗水洗干净,否则一会儿全是酸臭味。”
“惜儿听夫君的,但是……”
“怎么?”
“洗的干干净净了,惜儿还要夫君把人家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当然可以,你撑得住么?”
“可以可以,惜儿喜欢,惜儿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状。”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尝恋情后的百般依恋,也因急于摆脱过去的阴影。
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轻声道:“一会儿洗得清爽干净了,还要依惜儿之言好好奸弄惜儿,非得把惜儿奸得浑身发软,明日爬都爬不起来为止!”
“啊……”想起情动时不知羞耻的骚浪话,今日情动如潮,什么羞事都做了,什么浪言也敢说出口。
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娇羞,一头埋进吴征胸膛不敢见人。
浴桶里的水放了半夜仅有微热的温度,但在炎热的夏夜倍觉凉爽。
两人沉入水中,一同发出声不知是打冷战还是放松的呻吟。
吴征内功深厚,呼吸悠远绵长。
柔惜雪伤后运不得内功,呼吸急促。
吴征呼吸间会将柔惜雪高高顶起,女尼则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乳不停地向吴征身上挤压。
女尼体力不济,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闭目伏在吴征身上养神,吴征则轻柔地为她浆洗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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