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对待妻子们大都开诚布公,房事上想必也不例外。
“真的。”吴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搂着美人道:“知道妙妙害羞所以没说,我和玦儿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也说什么。”
倪妙筠忸怩了片刻,嘟着唇道:“人家……想了……”一方面有逃不过去的自暴自弃,另一面她内心中一贯有追求刺激的想法,只是平常隐埋甚深而已。
闺房之间,悄悄地说出心中的感觉,那种在爱人面前的放浪刺激得她幽谷里越发地湿了。
“想什么,要说清楚。”吴征与她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两人交贴的胸脯传来美人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想要棒儿插进来……骚穴儿来……”倪妙筠贝齿咬得唇瓣发白,面色却像染了天边的晚霞,胀红得连呼吸都带着烫人的高温。
“那想要我来呢还是你自己来?”吴征也听得自己的声音开始发颤,肌肤发凉,心脏都仿佛抽了起来。
偎依在他身旁的冷月玦环抱的双臂也不停地加力,发抖……
“容……容妾身来……”倪妙筠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响声,双目饱蕴春水,目光却是直勾勾的。
以她内功之深厚,居然呼吸极其地短促,仿佛溺水刚被救上岸一样。
美人跨坐在吴征两侧,纤手绕过臀儿捉住肉龙,微微前倾着腰肢,将花穴对准龟菇就坐了下去……
“等等……不能容你一人来。”吴征咬牙切齿,在千钧一发之际托住美人的翘臀道:“我不动,你来动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
天知道他废了多大的毅力与气力才能说完一句。
龟菇钝尖已扣开花房,虽只浅入了丁点就被止住。
可炽热的温度,绵密而充满弹性的肉感,紧箍小圈,还有腻滑的汁液,哪一样都足以逼疯了他。
倪妙筠几乎哭了出来,小腹下无比期待地迎来填满空虚的希望,却戛然而止!
臀儿扭动着,淫靡的洞口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妄图将嵌入丁点的肉棒吸进花径,可惜徒劳无功。
龟菇的热力顺着洞口一路烫进小腹深处,空虚的花径几乎发了疯。
不满的欲望催得幽谷里花汁如注,流出洞口时仿佛水管口被堵塞却又不严实,汁水从缝隙里滋滋地一注一注喷射出来。
“你……你要怎么嘛……”
如泣如诉。
“舔自己的大奶子,告诉我,舒不舒服?”吴征大口大口地呵着气,连声调都变得怪怪的。
他深知自己有多么焦急,只怕倪妙筠再耽搁忸怩一会,自己就先崩溃。
“啊?好……好……”美人双腿跪立又被托举着娇躯,空着的双手居然一同捧起双乳,伸长了香舌一下下地舔在乳尖上,泣声道:“奶头儿都硬了……好舒服……好舒服……骚穴儿好难受,能不能……插进去了……”
凝立不动的肉棒,熬得人心神涣散。
倪妙筠被双乳的快感一激,已全然无法忍受。
翘臀拼命地扭拧着想要落下再度徒劳无功,幽谷已和龟菇嵌合得丝发难容,龟菇钝尖由此借着臀儿的摆动,不断翻动着洞口的嫩肉皱褶。
“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点……快些……呜呜呜……”倪妙筠的欲望一时到了顶点,无所宣泄之下居然口中用力一吸,将峰顶乳晕吸进了嘴里。
双颊不住一收一缩又轮番鼓起,想来那张妙口里的香舌正绕着梅珠大力打着圈。
“好,准你坐下来……”
吴征一松手,倪妙筠不需任何动作与力道,娇躯就自动落下。
湿透了的花径,润透了的肉棒,二者没有任何阻碍与隔阂,滋溜一响如宝剑归鞘,分毫不差地一冲到底。
“喝啊……”悠长的呻吟声带着疼痛与无尽的满足。
这不是吴征想象的插入方式,他原本要倪妙筠慢慢地坐下来,以感受到她花径难耐地痉挛与渴望。
可是他再也顶不住双手的托举,倪妙筠也没有支起双腿的半分气力。
这一下直冲到底的深入,让美人有种身体被破开的痛感,可空虚渴求之地被完全地填满,那种充实的快意远比痛感来得强烈得多。
“你坏死了……好羞人……坏死了……”前头空虚得太过,太久,这一刻的充实让人不忍释手,非得填塞好一阵才得满意。
美人报复性地死命前后摇着腰肢,让肉棒以极小的幅度在花径里抽送。
满面委屈的娇嗔之中,仿佛还未从方才的魔咒里挣脱出来,双手把玩着豪乳,曼声吟道:“棒儿抵到最深了……这里最舒服……都舍不得抽出去……人家……扭得停不下来……都要……没力气了……”
“骚穴儿又滑又紧,妙妙再扭一会儿……”梳齿一样细密的花肉咬合着肉棒,每一处敏感都逃不开,吴征喝喝连声。
美人摆腰幅度虽小,力道却大,速度也快,直摇得一双美乳弹跳不停。
吴征伸出双手死命地抓住,十指深嵌乳肉左右旋转,令掌心压着梅珠打转。
倪妙筠原本乱抓的双手也一同抚上胸脯,按在吴征掌外,不受控制般使力抓揉,动情得想深深地蹂躏这对妙物:“要来了……要来了……”
动情到了极致,情潮便来得极快,倪妙筠还是第一回感到高潮会来得这般迅速。
可是幽谷不住地收缩旋绞,花汁流的越来越多,身体的反应清晰地告诉她这一波情潮已喷薄欲出。
她颤抖着牙关,身体的气力迅速地离自己而去,娇躯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若不是吴征抓着她大奶子的双手支撑,几乎就要软倒下去。
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唯独腰肢仍在拧扭,还越发有力,越发快速。
摇摆起落之间,甩得翘臀不住拍打着吴征的大腿,啪啪之声越发响亮密集。
吴征忽然松开两只豪乳,改为箍着美人腰肢。
倪妙筠顿失支撑向前一倒,半前倾的姿势不仅能让肉棒插到最深,还留出冲刺的空间。
美人心儿猛地一提,知道爱郎会像野兽一样在自己情动如潮的幽谷里冲锋,将自己送上快意的巅峰。
刚做好准备,就觉一只藕臂从腋下绕过,环抱着胸前双丸。
秀气的手掌若有若无地来回抹着乳峰,搔得人奇痒难忍。
“玦儿……莫要逗人家……”胸前的麻痒让人无法忍耐,倪妙筠恨不得被重重抓揉,即使满布青紫,也比这样的若有若无好过许多。
“还不到时候,吴郎还没开始加力……”冷月玦娇喘梦呓般的声音,依然轻飘飘地抚乳捧胸,另一只手却顺着倪妙筠的背脊向下落去。
美人前倾的身姿,展露着两瓣丰翘美臀,也让深藏的幽谷由此绽放。
冰娃娃叉开二指顺着被撑开的肉瓣一转,又竖掌如刀似地划开倪妙筠幽深的臀沟,一指点在小菊上。
“啊……玦儿你干什么……”倪妙筠慌乱起来,腰肢左右扭摆欲甩脱这只羞死人的魔手。
可是幽谷吸得紧紧的与肉棒连在一处,又哪里躲得开。
冷月玦正欲为二人助兴,手指一探美人的后庭十分紧致,分明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见状十分意外地与吴征一对视道:“倪姐姐还没有……”
“莫要乱来,还不是时候。”吴征哭笑不得,那意思是莫不成你还要跟我抢?
冷月玦莞尔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先前不知,才不会和你抢。”将一双手全缩了回去。
手指终于离开至羞之处,倪妙筠才松了口大气。
她见得多了,就算是在迭府外宅也曾见过此道,并非不知。
但破身都还不久,以她害羞的性子实在还没到这一步。
此前也不知吴征是否喜欢,但一听冷月玦的话语就知吴府里同样有此春戏,自家的后庭终究还是被爱郎摘走……
好在爱郎体贴,至少今夜不会乱来。
倪妙筠正在紧要关头,没来由地被横生枝节了片刻,虽有所分神,可紧张之下前花后庭一同连连收缩,心儿仿佛也提得更高。
不仅没被断了兴致,还觉更高涨了一截。
俯下上身将美乳贴在爱郎胸膛,这是两人早已默契的姿势。
近在眼前可以将对方销魂之色看得一清二楚,依两人的身材,这般姿势也是最易发力,角度最佳,还能全数容纳之姿。
还有一样绝佳的妙处,就是爱郎挺耸抽插,撞击得自己娇躯乱颤之时,乳峰垂在他胸膛上就可往来摩挲,更增三分快意。
倪妙筠满目的热情与期待之下,吴征支起双腿将美人的双腿大大分开,腰杆一挺,抽出大半的肉棒便啪地一声直透花底。
细密的肉齿被这一记深插撞得东倒西歪,仿佛要被刮去一般。
柔嫩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酥软如泥,将饱蕴的浆汁一口一口地吐出。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倪妙筠曼声叹了口气。
这只是个开始,爱郎的动作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直到把自己一轮又一轮地送上巅峰,把阳精灌满了幽谷才会停止。
今夜兴致高涨,她万分期待第二插,第三插,一直到无休无止。
双目的媚光,嘴角的笑意忽然停顿。
倪妙筠猛然瞪大了惊恐的双目,牙关紧咬只能发出喉间的喝喝连声:“玦儿……别……别使坏……”
“别怕,放松,放松……很舒服的……”吴征双掌抓着倪妙筠两片丰翘臀瓣向外张开,料得美人的后庭羞处正无遮挡。
冷月玦吐出香舌,时而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打转。
被撑开的花唇分外敏感,被舌尖舔过仿佛冰块一激,频频收缩。
冷月玦还舔过会阴,顺着后庭的褶皱画着圆圈。
至羞之处让倪妙筠左右难安,不知如何是好。
爱郎的抽送一记又一记,越来越猛,快意也越来越强。
有了冷月玦助兴,快感似乎积蓄得更迅速,也更多。
倪妙筠只觉仿佛正在堕入无尽的深渊之底,两边的狂潮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逼迫,像望不见顶的高墙。
当无形之力消失,狂潮会把自己彻底地吞没。
肉棒重抽深插,龟菇像钻头一样冲进幽谷最深处,又像刨刀一样挂着每一颗肉齿。
冷月玦口中的冰凉柔软打着旋儿向中央紧窄绕进。
前花的热力与后庭的冰凉在小腹里汇聚在一起,让倪妙筠时而遍体发寒,时而热情迸发。
那冰凉小舌忽然间挑开菊瓣伸入一截,倪妙筠如遭重击,腰肢一沉,背脊猛地一掀,娇躯弯若玉弓。
巨大的刺激与快意,让两片花唇打着剧颤收缩,收缩,再收缩。
深打花心的龟菇未再离去,而是死死挤压着这团嫩肉研磨,让娇躯一阵又一阵地过着电流而震撼。
后庭里的小舌向四面八方绕着圈挑动,打转,羞耻到了极点,又刺激到了极点。
倪妙筠扬着上身,死命甩着螓首,语不成声,声不成调,花汁像雨后山溪奔涌着流出。
无形之力彻底消失,快意像深渊一样将美人吞没着一直下沉,沉得仿佛意识都已消失……
倪妙筠居然陷入半晕之态,吴征不敢再折腾她,闯了祸的冷月玦也停了动作,与吴征对视间吐了吐舌头。
吴征翻身将美人摆好,朝冰娃娃嘿嘿一笑,一个虎扑抓住娇小丽人,将她按在倪妙筠身上道:“不给你师叔好好道歉,一会儿小心她罚你。”
“我更怕你罚我。”冰娃娃撅起翘翘的小屁股扭摆着,勾引起人来媚态十足:“吴郎千万莫要太狠心……”
“难道要一般狠心么?”
“嘻嘻……啊……哪有一下子就这样的……”冰娃娃蹙眉娇啼,原来吴征借着肉棒满是春露润滑无比,直接就采了她后庭小菊。
“你方才对妙筠使坏呀,当然是怎么使坏就怎么惩罚了。”后庭之美与幽谷不同,各有妙处,吴征饱尝了倪妙筠,此刻再探冷月玦,大有心满意足之感。
“好哥哥,人家还有哪里不是你的……你就是想使坏,还找借口……”冰娃娃难当后庭里的粗大火热,趴在倪妙筠身上气息奄奄道。
吴征虽未狂抽猛送,但那一下下进出却是极深,回回搜肠刮肚,叫冷月玦一身酥麻,再也使不得坏。
半晕的倪妙筠被身上柔软娇小的身躯不停游移唤醒。
睁开迷蒙的双目,目力渐渐清晰,只见冷月玦仿佛正口中含酸着难熬,红舌却不住舔着樱唇,媚光四射。
她呻吟之声虽不大,却如乐曲一样婉转诱人,缭绕不散。
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传来被撞击的啪啪之声确实响得惊人,吴征正使出全力似地大力征伐。
“姐姐……他欺负人……”冰娃娃见倪妙筠醒来如泣如诉地哀告,那气息奄奄的模样分明是快乐到了极点,哪有半分怨怼:“他说人家方才欺负姐姐,便要惩罚……姐姐救我……”
倪妙筠哭笑不得,冷月玦的模样我见犹怜,她一时心动搂住了冰娃娃,又苦着脸道:“他太厉害了……我也……帮不上忙……”
话音刚落,就见冷月玦面色发白,双手胡乱抓着急道:“要……要来了……来了……”冰娃娃失了神智一样双目放空,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朝倪妙筠吻去。
倪妙筠无奈地任由她吻住,两人一时吻得唇舌纠缠难以分开。
冰娃娃被插弄得花露都洒在倪妙筠身上,大泄特泄之际,口中吸力之强又让倪妙筠咋舌一回。
可吴征还没来,刚饶过了冰娃娃,对着倪妙筠的幽谷又是一棒。
这一回换做美人幽怨无比,她刚刚恢复意识,吴征却是到了紧要关头,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美人双目猛地一张,呜呜娇啼。
幽谷很快被爱郎唤起了快意,冷月玦又抓揉着双乳,舔舐着耳垂,美人被两人夹攻,总是极快地一溃千里,败下阵来。
吴征闷吼声中阳精爆射,冷月玦的小舌甚至钻进耳孔里,倪妙筠只觉脑中闷雷阵阵地炸响,片刻间就什么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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