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慌乱间,吴征已将她一把拦腰抱得双足离地,让她无处可逃。
美人大羞,扭了几下腰肢就察觉不仅全身乏力毫无作用,还让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尤其双乳正搭在他脖颈两侧,让爱郎吃着许多好处。
一时赌气,在吴征肩头锤了一记,便顺从地让爱郎抱着一路来到浴房。
短短几步路,美人更是毫不费力,可鬓角边居然落下两滴汗珠,连身上都是香汗一片,果然应了吴征好热之言。
两人相处,吴征点了点她的鼻子温柔道:“这么害怕?”
“不是害怕,哎呀,人家紧张。”倪妙筠瞪大了媚眼,大大娇喘了几口,发作似地嗔道:“那么羞人的事情让玦儿看去了,人家……人家……人家怕死了……”
“那让谁看就不羞了?”
“都羞。”见吴征作弄自己,又气又羞之下又给他肩头来了一记。
还好脑子没彻底打结,没有中计。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回就不羞不怕也不紧张了。”吴征边分散倪妙筠的心神,一边已将她剥得精光溜溜,露出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段。
倪妙筠认命地闭上眼,气鼓鼓地任他施为。
爱郎虽未毛手毛脚挑拨自己的情欲,可一想冷月玦片刻后必将来到,慌张了半天还是躲不过,自己的呼吸都短促急重起来。
果然不久后脚步声传来,倪妙筠无助地低吟一声,全身绵软无力瘫在吴征身上。
“人家没有说要这样等呀。”冰娃娃进门一看,险些失笑。
倪妙筠嘟着唇瓣,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少女,虽合着双眸,幽怨之意一目了然。
美人光溜溜地坐在一张矮椅上,双乳若酥,腰如扶柳。
吴征从身后抱着她居然还能坐怀不乱,不急不躁。
冷月玦心中一动,知道不是爱郎不想,而是体贴倪妙筠心情紧张,正循序渐进地让她松弛下来。
“可我们想这样等。”吴征松开倪妙筠,拉着冷月玦将她腰肢的丝带一拉,长衫便顺着光洁的肌肤滑了下来,露出肤光玉质的娇美躯体:“你们都坐好。平日没太多机会伺候你们,玦儿跟了我以后就一直奔波,从西到东没享过几天福,妙妙好像就是专程到府上陪我吃苦来着。难得今日又有闲,为夫就先伺候你们一回。”
一席话说得冷月玦目中微红,倪妙筠也心有戚戚。
与情郎之间恩爱非常,可总是聚少离多无可奈何。
吴征心中常怀对家中爱侣的歉意,但有机会从来都是尽心疼爱。
也正因如此,家中爱侣们无论交往的时日多还是少,每一回欢好都是激情四射,其乐无穷。
能从不感到厌倦,无非爱意深浓又倍加珍惜每一次相处,欢好时才能日久常新地快美。
道道细丝般的水线从雕作莲蓬状花洒里喷出,二女天姿国色,片刻间一身水雾,犹如出水芙蓉。
吴征在她们背后盘膝坐倒,一手一个,揉搓着二女背脊。
雪玉样的肌肤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不多时她们的乌发也尽是水珠,吴征以手做梳状,细心得仿佛要把每一根发丝都理得清清爽爽。
“唔~”手指捏上颈后,本就大是受用的二女一同发出舒畅的呻吟。
男儿的大手粗糙又火热,颈后的大筋被轻重适中地按压着酸麻难当。
手指顺着脑后的穴道向上一路揉捏,按得二女几乎香甜睡去。
大手由后背而向前,顺着顶门向下一滑,拂过肩胛锁骨,终于攀上两座形状各异的玉峰。
倪妙筠从睡意中陡然惊醒,杏眼猛睁,只见右乳已在爱郎掌控之中,正被捏得变了形。
雪乳上抹满了白色的泡沫,五根手指掐得陷进乳肉里,无处安放的美肉只得从指缝间贲起,满溢。
这只高耸入云的笋乳更因这样的挤压而更加向前凸起,满布粉红乳晕的峰顶被捏得又高涨了一截显得尖翘,看上去十分淫靡。
倪妙筠心中暗恼,不知不觉又被吴征一句话哄得不知东南西北。
可是方才的感觉着实美妙,正是情融于欲,这短短的片刻时光,居然让她卸下心防,只有一片旖旎。
可惜美梦不长,被惊醒过来后,倪妙筠又觉万分娇羞难耐。
她正与冷月玦赤裸裸地并肩而坐,四只大奶子亭亭玉立地任由把玩。
比起自己坐立难安,冷月玦几乎完全沉醉其间。
她双眸闭起,嘴角上翘,软绵绵地倚在吴征的怀抱里。
玉碗一样的美乳被吴征的大手一掌包裹,却不像对自己一样又抓又揉,而是以掌心对着峰顶梅珠,轻轻摩挲。
这一眼看得倪妙筠也热了起来。
美好的事物总有种奇怪的魔力,脑子里明明有怯意和畏惧,眼睛偏偏像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即使片刻之后以极大的毅力生生闭上,那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一掐一握,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得历历在目。
自家的大奶子形状完美,吴征施以魔爪重抓重揉,破坏性的动作有种残酷的凄艳之美;冷月玦的大奶子虽不如自己的硕大,可在她娇小的身段上匀称有致,吴征对她的爱怜之美,同样让人心醉。
将两位肤光赛雪的美人左拥右抱,高超的调情手段下听得她们娇喘渐浓,滑酥酥的娇躯也越发火热,吴征对自己的表现大是满意。
不过他的温柔体贴远不止如此,好生把玩了一阵美乳,双手就滑入二女胯间。
“嗯哼~”冷月玦终于眯出一条缝,白了吴征一眼,索性将螓首也靠在他肩头。
倪妙筠则不可抑制地娇躯轻颤,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出声,防线处处沦陷,仿佛这是在维护一点点最后的尊严。
幽谷敏感之极,无需任何调情手法都能唤起一身酥麻火热。
爱郎还温柔到由外而内,将表面柔脂的每一处沟缝与褶皱细细轻柔地搓洗之后,又探入花穴,在肉壁上轻轻地画着圆圈。
真不知他到底是要将这里清洗干净,还是要把它弄得满是泥泞。
冷月玦的乌绒稀疏细软,倪妙筠的浓密许多。
花唇的外唇俱都丰满,冷月玦的内唇薄如蝉翼,一口呼吸都能吹得招展飞舞。
倪妙筠的向外突出,长而细薄。
即使此时香皂的花香浓郁,也掩不住她们身上各自的暗香浮动。
冰娃娃幽甜异香里伴随着倪妙筠的浓若醇酒,二女各有妙处。
吴征大享艳福,探幽寻秘了好一会才起身来到二女身前。
还是盘膝坐倒,还是一手一个分别捉起两只莲足。
二女的足型俱是纤美状,只是冷月玦的相对更小些许。
香香滑滑的小脚被挠了几下,麻痒钻心。
冷月玦一弹腿将小脚送到吴征面前,贝齿咬着唇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十分俏皮可爱里又有几分妩媚。
倪妙筠则向后一缩,不仅是难当奇痒,也想遮住在吴征眼前暴露的丛丛乌绒与濡湿幽谷。
每回欢好,吴征总爱美美地舔一顿这片肥嫩之地,倪妙筠早已习惯,还乐在其中。
但今日冷月玦在旁,总是不自觉地就畏缩两下。
也不知怎地,越是紧张害羞,心中的情欲反而越发浓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更加敏感。
幽谷只被挑拨了几下就泥泞不堪,竭力克制的呼吸也越发深重——她虽勉力咬牙,可一对绵软的大奶子被胸腔里的剧烈心跳,锤得似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盈盈颤颤,眼看就要被突破关口,却又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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