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舌尖向下一扫挑开花唇,伸缩着轻轻向花径一点一点。
处子的小肉圈异常紧箍,每每舌尖侵入都被大力地夹紧,死死阻挠。
但那触感又分外地清晰,倪妙筠正神魂涣散之下,仍觉小肉圈被一点点地挤开,大沽大沽的花汁再也吸不住,从洞开的穴口抛洒出去。
脱力到紧绷,紧绷又到乏力,不知经过了几个来回,倪妙筠才又被吴征放回膝弯。
美人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又见情郎的嘴唇津津亮亮,脸上犹有汁液残留,不禁大羞。
“要不要试试?现下合适了,会有些疼,千万不可着急,更不要忍着强来,挨不住就停一停。”
“你那么厉害,当然……听你的。”抵着自己的肉龙仿佛铜浇铁铸般坚硬,倪妙筠知道吴征也正欲火如狂。
直到此刻他还能维持神智清明,极有耐心地等待自己,着实难能可贵。
她见过的那些往事里,男子此时只管发泄兽欲,谁又去管女子死活?
吴征如此待自己,除了他原本的品性之外,也是对自己爱怜疼惜之故。
倪妙筠心中满是柔情蜜意,娇怯怯地起身半蹲,双手扶住肉龙。
在桃花山谷见到的那一幕终身难忘,这根肉龙的粗大火热也是如刻脑海。
倒是正因已见过了,此刻反倒平静,甚至有股终于如此的释然。
“是了,还要再往后一点点,劳烦妙妙的小腰再拧过来些。”
“唔……”倪妙筠转着撒娇的音调,嗔怪爱郎的调戏,腰肢却听话地向前一顶。
沾染了花汁滑润润发亮的龟菇就此滑入幽谷,恰巧嵌入一处沟缝里。
奇妙的洞穴连通了身体内外。
龟菇的热力原本透入肌肤向着四面弥散,到了这里却如一条细线钻入小腹深处才散去四肢百骸。
倪妙筠深知就是这里,吴征也微微一笑示意对了。
美人咽了口香唾,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她已察觉幽谷洞口像只小嘴正吮吸着龟菇,却又事到临头而畏惧惊慌。
“要不要……要不要……人家学你先吃一吃……不是说要吃白斩贵妃鸡的么……”想要逃避的时候,总是什么借口都能想出来,聪慧如倪妙筠也不外如是。
“不急,用下面的嘴儿一样是吃。”龟菇被啃吻得十分爽快,美人的幽谷更是寻幽探密的绝佳所在。
只洞口的小肉圈就如此紧致销魂,不知内里又是怎样一番滋味。
吴征玩味着,调戏着,鼓励着美人。
虽是难忘的一刻,让她略微分下心不是坏事。
“你真的好坏……”倪妙筠的眉头蹙了起来娇嗔不已。
自知再也躲不过去,那钻心的热力又引发难耐的麻痒,仿佛紧致的花径忽然之间变得空虚无比,迫切需要肉龙来填满。
美人将膝弯跪稳。
石碑的基座虽光滑却坚硬,她的膝弯正压在吴征的双手上。
一来不会伤了膝弯,二来吴征随时可用托举之力助她调整。
情郎暖心如此,倪妙筠不由献上香吻,藕臂一环将大奶子紧紧地挤在他胸膛上,缓缓沉落腰肢。
极慢,极轻,却不可阻挡地将龟菇一点点地吞入幽谷之内。
小肉圈陡被如此膨硕的龟菇撑开,那剧痛几如身体被撕裂一样难当。
可疼痛之外,花径里立时有一股清凉快意涌现,让美人疼得冒出冷汗之时另有一股贪婪。
“可以停一停。”倪妙筠始终在缓缓沉落着娇躯,吴征知她正吃痛,忙嘱她不必心急。
不想倪妙筠慵懒无力地一笑,道:“不用,一点疼受得住,滋味也挺好……
人家很喜欢……”
龟菇全数挤开肉圈进入花径,逼仄的甬道从四面八方缠绕而至。
花径的表面更是无数肉芽,不似贝齿一样的颗颗肉粒之感,而是像木梳一样细密地咬在龟菇上。
吴征忽地醒悟过来,倪妙筠的娇躯已然十分成熟,破身之时虽有苦痛,可久旷之身,快意同样被迅速地唤醒。
果然美人咬着牙,只停下片刻道:“人家是你的了……”便向下猛地一坐!
肉龙在幽谷里猝然突入一截,撕开一张网膜,倪妙筠抽着冷气,却满面欣喜与满足地看着吴征。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吴征亦动情地吻着美人面颊,被她紧紧相拥,被她的幽谷继续不停地纳入肉龙,被她花径里细密的小肉芽刺激无比,爽快万分地梳刮在肉龙上。
“这个地方……好奇怪……我都没力了……”美人的沉坐终于停止,还仿佛被锐物刺中时本能地向上一弹娇躯。
樱唇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又旋即变得更加红润。
“最敏感的地方,也会让妙妙变得最奇怪。”吴征引导着美人,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杆上,就此腾出双手去捧她的臀儿。
倪妙筠进入状态居然极快,正该要她尝一尝癫狂快活的滋味。
“是么……人家的声音已经很奇怪了……”吴征尚未捧臀助力起落,倪妙筠已无师自通自行扭拧起腰肢,让龟菇一下下轻碰着花心。
她的腰腿分外有力,盘着吴征的玉腿发力,腰肢便能前后挪移吞吐着肉龙。
且扭动时极富韵律节奏,让肉龙在花径里抽送时有一股突进的爆发力,一下又一下地两人皆爽。
由轻到重,龟菇细细密密地啃吻着花心。
美人的大眼睛越发惊恐,呼吸越发急促,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即将到来。
她张着檀口,想要说些什么,又一团混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把满腔快意化作浓浓鼻音,曼长幽远地呻吟着。
那抽紧的花径令细密梳齿紧咬肉龙,抽送时摩擦感极其强烈。
吴征甚至不需引导,还能空出双手在她颤巍巍的雪润大奶子上大肆轻薄。
又窥准了时机,当倪妙筠抖腰一挺,龟菇抵在花心之上时,吴征也是一个大幅度地晃动腰杆。
肉棒就此在花径里一圈翻搅,龟菇更是挤着花心嫩肉一记碾磨!
美人短促又剧烈地尖叫一声,目光中的恐慌到了顶点,腰肢的扭动也剧烈到了顶点。
她一点就通地扭拧起腰肢,臀儿像磨盘一样转动,让龟菇碾压着花心打着旋儿。
淅沥沥的花汁如浆直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好奇怪……好奇怪……要漏了……呜呜呜呜……”倪妙筠泣声大作,万般紧要的关头,吴征又将她一对笋乳挤在一处,将两颗梅珠一同含进嘴里大吸特吸。
各处的快感像狂潮一样劈头盖脸涌来,倪妙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吴征吮着大奶子的嘴吸去,都随着幽谷里泛滥的花汁流去。
花径却又无比地肉紧,引发肉龙挤榨着更多的花汁。
每一注漏出的花汁,都让身体痉挛着抽搐。
花汁泄得无穷无尽,身体也抽搐着无穷无尽。
泄身的美人万分娇媚,吴征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欲射之感。
倪妙筠的痉挛动作幅度之大远超想象,那剧烈的抖动,仿佛她正使出全身气力死命抖臀。
不仅抖得臀浪阵阵,更是让花径剧烈地吞吐着肉棒。
若不是美人处子初破尚不耐持久,吴征十分怀疑要就此被她榨出阳精来。
“真的……像死了回一样……”
“欲仙欲死不就是如此么?”美人慵懒脱力地倚靠着自己,满足的模样足以让吴征自傲,也让他暗叹如此美妙的[梳云]之躯,自己也是幸甚。
“每一回都能这么快活么?”倪妙筠紧紧怀抱爱郎,梦呓般问道。
“当然了……真心相爱,每一回都能这么快活。”
“唔……”美人娇羞地在宽广温暖的怀中腻了腻,忽然睁开眼慌慌张张地起身道:“可是……可是你还没有……人家是不是很没用……”
“傻瓜……你才初回就想和我比?不知道为夫的棒儿可是棒儿届的帅哥,十二品绝顶高手么?”吴征一乐,又认真道:“男人都爱这时候充面子说大话,但是我得实话实说,就差一点点……妙妙好厉害……”
“真的……那……你现下岂不是会很难受。”高潮抵达前的那一刻,憋得人几乎要闷死。
美人刚刚经历过一回,深知个中滋味。
她可没兴趣听吴征夸赞她厉害,以及厉害在哪里,倒怕吴征憋得难受。
“无妨,就差一点点,我们换个姿势。”吴征促狭一笑,抱着倪妙筠站了起来。
美人处子身刚破,不适用这么激烈的姿势。
倪妙筠却不明这些,只是有些紧张地问道:“人家……人家要怎么做……”
“不用,我来就行。第一回嘛,为夫当遵循娘子的,就用老汉推车点绛唇!
这算不算一招两式?”吴征大笑间将美人放在地上,立在她身后。
倪妙筠娇羞声中,却自行伏低了腰肢,撅高了丰美翘臀。
她知道该怎么摆老汉推车,心中分明十分抗拒这般浪荡的姿势,可爱郎刚在她身后站定,又自然而然地迎合起来。
折下的上身,垂落的大奶子,拱起的翘臀,姿势之羞难以言说。
月光之下石碑上的词句正在眼前: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
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
山无数,乱红如雨。
不记来时路。
字字句句,仿佛说的都是自己。
什么花深处,尘缘相误,乱红如雨,此刻看来都有别样的旖旎暧昧。
丰美的臀儿被爱郎轻抚抓揉了几圈,又被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美人鼻音浓重的娇羞不依声更似曼声长吟的乐曲。
吴征扶着勃胀到极点的肉龙对准洞口一挺,就此突入绛唇!
美人踮起足尖越发显得玉腿修长,撅起的臀儿又圆又隆。
细密的梳齿刮弄着棒身,刷过龟菇时让吴征打着激灵灵的寒颤。
这一记突入毫不留情,直抵凤宫,腰胯撞在臀儿上,让美人尖叫出声的同时,又是一记脆生生的啪声,像是仙曲的伴奏。
似一曲起奏,乐声就此连绵不绝,臀儿被撞击的啪啪脆响密如雨打桃林。
吴征奋力地抽送着肉棒,龟菇沟壑扒犁似地刮弄着花径与肉梳。
极强的力道与快速剧烈的抽送,很快又点燃了美人身上的欲火。
肉棒如此粗大,技巧又如此高超,几乎在片刻之间,美人就在羞人的姿势下被推送上快美的巅峰。
千钧一发之际,吴征一记重刺直插入幽谷的最深处。
龟菇挤着花心,几乎将敏感的凸起肉粒碾平。
“又来了……又来了……这么深……”美人尖叫声中,花汁骤然倾泻,翘臀又一次在高潮之下剧颤起来。
抖动的臀波,痉挛的腰肢,仿佛美人在主动扭腰吞吐着肉棒。
且这一回的高潮快意似乎更加强烈,美人的剧颤比先前还要剧烈!
那巨大的快意让吴征一声虎吼,阳精被吸去了似的爆射出来,暴雨般注入美人的幽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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