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雅瞳酣畅淋漓地大泄特泄,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被踢来踢去,她死死地抱着吴征,丰臀仍在不由自主地旋磨,迎凑,团得紧紧的花肉用不知足般压榨着肉棒,仿佛要把最后一滴液体都榨得干干净净……
日上中天,布茧依然悬空着晃动,自结起之始就没有停过。
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回,只知道吴征已结结实实地在体内射了两回。
祝雅瞳舍不得酣美的滋味,更舍不得与他分开。
两人满足了仍是保持着最初女上男下的姿势,累了便稍停一停,歇一歇。
只是母子俩俱是内力悠长,武艺出众,只稍停了片刻,祝雅瞳便又款摆蛇腰,套送丰臀,令肉棒在花穴里抽插。
平静的调情自有滋味,一点一点地积蓄快意,待得无法忍受了就是一顿狂风暴雨,风暴过去,又像雨后清新的晴天,一片温馨美好。
“唔……人家不要起来……都说好了要就这样一直摇,一直摇……”
“可是肚子饿了,总要吃点东西吧?”
“不要……吃东西,也不许分开……”
“妖精,你这是要缠定我了?”
“当然,缠着你,不许你走……”
“大男儿志在四方,岂有窝在茧子里的道理?”吴征义正词严地训斥,随即嘿嘿一笑,转了音调嘻嘻笑道:“不过再窝大半日也无妨……”
“嘻嘻……”
语声渐低,咕咕唧唧的粘腻搅拌声又起。
幸而房门紧闭,布茧又隔了一层音,否则吴府后院人来人往,白日宣淫定要给人听了个十足十。
日头掠过了中天渐渐偏西,布茧里混沌之声持续不停,待霞光照透了窗纸,把布茧映得一片彤红,才听祝雅瞳可怜万分地求饶:“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都……都肿了……再弄下去……呜呜呜……“
“怪我呀?”吴征震天价地叫起屈来:“我几乎都没怎么动弹,都是瞳瞳自己摇得浪。现下你是爽快了,我这不上不下,怎生是好?”
“呜呜呜……停停……你……你还顶……咝……真的疼了……”祝雅瞳愁眉苦脸。
肉棒插在幽谷最深处,即使一点不动,光是排胀之力便十分酸痒难当。
这一日着实荒唐太过,幽谷被塞了大半日不曾稍歇,可吃着了些苦头。
她缓了口气刺痛稍减,望向吴征时见他一脸揶揄,不由大羞。
两人下体胶合在一处,现今想要拔出来殊非易事,还有得苦头吃。
而且两人心意相通,祝雅瞳自知幽谷花肉现下有多么羞人,但最羞的,一定会是拔出来的那一刻。
肉棒未射难软,硬梆梆地塞紧了幽谷,虽有花汁润滑,祝雅瞳仍只能缓缓抬臀,一寸寸地吐出棒身。
艰难之处,堪比破瓜之时。
那龟菇一寸寸地刮着花肉每一分缝隙,像只刨子一样将花汁挖了出来。
待得终于拔出了大半根,龟菇便卡在谷口的小肉圈处。
这里最紧,花肉也最是结实有力,祝雅瞳把心一横,丰臀一提,龟菇撑开小肉圈终于整根脱了出来。
还不及等她松一口气,那幽谷激出一声[啵叽]。
祝雅瞳面色飞红,遥想两人初次欢好时,那花肉仿佛舍不得离开吴征的肉棒,抽出时仍抓得牢牢的,以至于拔出时仿佛密封的瓶塞被拔开发出啵儿的声响。
今日着实欢好太久,啵叽之声更淫更浪,真不知花汁粘腻到了何等程度,又是胶合得如何严密,才会发出这等淫靡之声。
吴征竭力憋着笑,伸手在祝雅瞳脸上一刮道:“你听,骚穴儿舍不得离开棒儿呢……”
祝雅瞳大羞,不依地埋首在他胸前,哪敢与他对视?
片刻后忽然报复性地对着吴征胸膛两点又舔又吸起来。
吴征喘了口粗气,浑身放松地瘫倒。
他半上半下正有些艰难,祝雅瞳是报复也好,心疼自己也罢,索性放松了任她施为。
美妇吻着爱子的肌肤,越吻越低,冰凉的小手一握,双双圈住了滚烫的肉棒。
胯下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粘腻腻,分不清阳精与花汁,那混合的味道居然有一份别样的勾魂。
祝雅瞳抬头一瞪吴征,媚眼如丝,仿佛在说:“看你还敢欺负我!”
她一拨散落的长发扣在耳后,不顾肉棒上一片泥泞,轻启朱唇,贝齿逐笑,将一口含入。
那花瓣般的香唇柔软而灼热,呼出的气息如幽兰之香,几欲将吴征融化。
若论技巧,祝雅瞳着实算不得出众。
可她天性使然,对待吴征一贯温柔耐心,含吮肉棒时便做得异常细致。
她轻轻衔着龟菇,螓首左右摇晃着,让唇瓣在沟壑处摩擦打圈,口中又发出一股一股的吸力,当真是又吸又吮,让吴征大是受用。
温柔地吸吮了片刻,祝雅瞳猛地向下一沉,将肉棒吞入了大半根,又用舌尖抵着龟菇推了出来。
一进一出,将肉棒上的敏感摩擦了个遍。
吴征抽了口冷气,低头望去,只见祝雅瞳忽闪着大眼睛,殷勤的目光似乎在渴望地期待着肯定。
“好软,好舒服……瞳瞳好厉害。”吴征叹息一声赞叹道,祝雅瞳一笑,眉眼弯若月牙,足见开怀。
“吴郎好好享受,人家……好好地吸……”舌尖绕着沟壑打转摩擦,一时又套弄几下。
在吴征眼里,又何止好好地吸所带来的快意?
美妇双膝跪倒,螓首伏低,两团豪乳雪崩似地瘫在吴征腿上,随着吞吞吐吐,泌出的汗珠像给豪乳抹上了一层香油。
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豪乳也在双腿间晃荡磨凑。
是舌儿还是大奶子更加香滑柔软,一时竟难以分清。
更为过分的是,祝雅瞳一贯端庄,可要搔首弄姿起来,其天生丽色比旁人分毫不逊。
她也无需刻意,只是把腰肢伏低,峭立的脊背一路延展向上,便见自然而然翘起的丰臀。
吞吐之时,蛇腰扭拧挺弓,臀儿自然翘着便见丰盈肥软,再这么一撅,那风情几乎将人魂儿都勾了去。
吴征原本就颇有快意,祝雅瞳以口相就虽不如骚穴儿那般刺激,可目中丽色完全弥补了这一小小缺憾,片刻间竟腰眼又酸麻了起来。
双手扶柱,爱子的反应祝雅瞳心知肚明。
小嘴中的肉棒越发滚烫,还又胀了一圈,几乎难以吞入。
更由于被塞得满满,祝雅瞳居然乱了呼吸,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爱子心切,自舍不得吴征又从中而断。
口舌侍奉之道,她着实还不够熟练,心知光凭自己的本事怕是难以让吴征如愿。
只是她自有上天恩赐的躯体,她也深知自己的身上有多少美妙之地。
高高翘起的臀儿足以让爱子目眩神迷,优雅的面容含吮狰狞的肉棒,更有种残酷的凄艳之美,震慑人心。
祝雅瞳呼吸散乱,顺势一吐肉龙,松开双手一捧豪乳,将两团雪玉凝脂堆上了肉棒四周。
不需再去对比香舌与乳肉哪样更好。
祝雅瞳以乳夹夹棒,以口含龟,推挤吞吐一并而行。
豪乳中央被挤出一个圆涡,以致于圆润的乳肉变了形。
粉白雪腻间粗黑的肉茎穿梭,丑陋与至美的强烈反差,莫说吴征心神大震,连祝雅瞳都觉芳心乱跳。
再加上嫣红鲜润的唇舌,三种色彩剧烈地冲突着,纠缠着,往来反复,谁都不肯有半点退让。
祝雅瞳张开小嘴,微吐香舌。
上身一挺肉棒便没入豪乳间,被充实的包裹夹得密不透风。
再一送,龟菇仿佛刺穿了雪堆一样穿出,准确地点在舌尖上,再借着香唾的润滑,磨着舌肉突入小嘴。
两片花瓣般的唇瓣就此一合,脸颊嫩肉颤抖,好一阵吸吮才又松开。
吴征大爽,乳肉温软,满蕴的果浆透过薄薄乳肤,仿佛将肉棒泡在了暖水里。
香舌冰凉,惊鸿一瞥地快速接触时,总是灵巧又快速地勾搭着龟菇肉沟。
他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闷,腰杆也不自禁地挺动起来,似在索取更多。
但求有,必给予。
祝雅瞳宠溺地抬头白了吴征一眼,就将脸庞向胸口埋了过去。
豪乳滚圆丰硕,低头触之可及。
这是天生的美好,祝雅瞳口乳并用,轻易将肉棒包裹得风雨不透,配合着吴征在乳沟里抽送的动作,助爱子喷出欲火的山洪。
她五指托着豪乳下沿,小巧的手掌挤牛乳一样将美肉向中央挤压,让包裹感更加严密紧实。
雪白的乳肉居然被她自己挤出了道道红痕,更是从圆润变作切成三角的糯糕。
肉棒膨胀得如此粗大,即使一双豪乳也只能裹住棒身。
原本裸露在外的龟菇,被美乳低头张唇纳在口间,以唇瓣衔紧了肉沟,香舌不管不顾地在龟菇上四处舔扫。
这一份爱意满得哪里都无法容纳,吴征的快意也无力再忍受。
一阵阵的快感急速积蓄,膨胀,祝雅瞳第一时间感受到爱子的反馈——肉棒的热力透入豪乳直烫到了心里去,口中的龟菇不住地脉动。
她忙加快加重了手口的动作,极力地挤压着,吞吐着,挑拨着。
香唾顺着唇角滴落,没入乳沟,肉棒与乳肉红唇摩擦着泛起了滋滋声。
祝雅瞳只感口怀中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在她加力猛吸之时,一股猛烈的阳精喷薄而出,腥浓的滋味直落入咽喉。
肉棒的脉动不曾停止,一股股的阳精持续不断地喷溅,祝雅瞳下意识地吞咽着,吮吸着,喷射未曾停止之前,正是快感最盛之时,她也绝不会停下。
吴征死命地嘶吼,双拳几乎掐出了血,肉紧无比,畅快无比。
待他虎吼一声脱力软倒,几乎晕了过去时,在龟菇上打转的香舌仍然不停。
虽不像方才的激烈,却温柔得像母亲的手,正在抚摸,安慰,舒服得像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几乎沉沉睡去……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