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比起在桃花山谷时小心翼翼的刻意不去触碰禁忌,如今兴之所至,如何称呼皆可。
远比当时来得更加坦然,更加随心所欲。
桃花山谷悠悠隔人间,在那里的逃避心态虽无忧无虑,避世而居的美好却只是个飘渺愿想不可得。
离开之后此生难以复返,若不能坦然面对现实,又如何维系这份至真,又特殊之极的情感。
祝雅瞳淡淡一笑道:“谁看了,又念想多久都不重要。唯独你不同,我一想到又要和你分开,心里都酸楚得喘不过气来。”
“没人愿意。”吴征紧了紧手臂一时语塞,只能越搂越紧,几欲与她融为一体。
“所以你今日要好好疼我。”鲜甜而火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呢喃着:“呀,不对,你怎么待我,我都喜欢得很,只消你开心满意了,我都喜欢。”
吴征回以一吻,嘴唇烫烫地印入半截粉颈,连同丁点粗粝的胡桩一起扎了上去,立时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更激得美妇声麻骨酥,软绵绵地瘫在吴征怀里。
玲珑的曲线在奇紧的旗袍下勾勒毕现,奇妙的变化自也无力遮挡。
酥胸的峰顶凸起两颗圆润小珠,淡粉的料子也止不住地透出两片乳晕的色泽来。
祝雅瞳把手搭在吴征的臂上,螓首扭摆,犹豫又无力,似是麻痒难熬,却又舍不得挣开温暖的怀抱。
脖颈的酥麻在男儿往返轻吻之下渐渐消去了不适,可爱郎久久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祝雅瞳喉间干涩,竟有些透不过气来:“好气闷……”
几乎同时地,两人一起伸手向肩井摸去。
吴征自知这件特殊的旗袍虽极现身段,穿久必然难熬,想为她解去衣扣。
祝雅瞳则有意引导,也想吴征这么做。
两人心意相通,也都未停下,只听崩崩崩三声轻响,衣扣蹦开,祝雅瞳大抒胸臆地喘了口长气,又“啊”地一声轻唤。
衣扣一解,右肩处的布料立刻裂成了两片倒卷垂落,不仅露出半片峭立的背脊,更弹出半只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来。
鲜嫩的美肉被砰然的心跳震得俏生生,颤巍巍的,抖出点点清波。
又兼祝雅瞳双颊绯红,艳若朝霞,吴征扳过娇躯略微斜斜一倒,顺着裸出的香肩向下一滑,嘴唇便吻上了大奶子。
二十年来,祝雅瞳从未有一天搁下对胸前这对恩物的保养,令它们嫩若新剥的荔枝,香滑娇酥。
吴征很怀疑只要自己下口重一些,便会像咬破了荔枝的薄膜一样,溢出满满的香浆,甜入心脾。
可无论他是轻尝浅吮,还是重含狠吸,这对饱满得沉重无比,甸甸地压出下沿完美弯弧的大奶子依旧傲然地挺立!
左肩亦在不知不觉中裸呈,两只大奶子都露了出来。
其形似颗大大的泪滴般惹人怜爱,又让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欺凌蹂躏。
芬芳的乳肌比牛乳更白,映眼而炫;比鲜花更香,嗅之沉醉;幼圆的弧度巧夺天工,一时竟不忍破坏。
吴征嗫喏着以唇缓缓划过香肌,蜻蜓点水般顺着陡峭的山峦一路向上攀登。
也不知过了多久,满目的乳白里才跃出圈嫩粉,足见这团美肉之丰硕。
祝雅瞳直勾勾看着吴征在她胸前缓慢地移动,若有若无地触碰,满目俱是无限的期盼。
此前二十年的期盼,只是弥补为人母的责任,如今早已分不清是想喂吴征一口甘甜的乳汁,还是望他以娴熟的技巧,亲昵的动作挑逗起胸前的敏感。
吴征双唇张开欲将顶端的圆珠含入时,祝雅瞳的心几乎提到了咽喉里。
她清晰地看见自己雪白的肌肤傅粉般胀红,乳峰的粉晕更由淡变艳,像是三月春桃开作盛夏牡丹。
可爱子的动作太轻,太温柔,如此恼人,如此可恨,他依然若有若无地抹了过去。
碰触的感觉万般清晰,像小针轻扎,像小虫挠心,却又因太轻太快几乎察觉不到。
祝雅瞳悬着的心僵住了不动,憋着一口气在喉间也呼不出来,吴征已翻过了山峰,钻入弧线下沿。
骤然急促的呼吸震得乳丘颤巍巍的,乳肉之丰盈,更将爱子的脸庞遮去了大半。
祝雅瞳错愕之间,好一会儿才从胸腔里挤出一下闷声。
幽怨之极,难过之极,含羞带臊,轻嗔薄怒……不是亲耳听见,难以想象这下闷声包含了多少情绪。
春闺少妇黯然神伤时再多的风情,都不及祝雅瞳这一哼的腻人。
几在闷声起时的一瞬间,吴征忽然回头,张嘴便将一只圆珠含了进去。
闷声才尽,甜腻的声音便由低转高,由悠长变作短促,再由一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呀]声,将满腔的幽怨全数赶了出去。
吴征含着左乳一下又一下的吸嘬,没有舔舐,没有啃咬,只是自乳晕处紧紧地吸在口中,不露一点缝隙。
祝雅瞳舍不得错过丁点,可惜视线难以企及。
不过敏感的峰顶圆珠却能感受到所有,吴征像个饿坏了的婴儿一样,以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仿佛要把这只美乳里饱蕴的浆酪吸得干干净净。
祝雅瞳嘟起了香唇,鼻翼一张一合。
吴征吸一下,她便抽一口气,吴征松开些,她便吐一口气。
这半边身体热热的全是暖意温情,骨肉相连。
却唯恐孩儿吸得太过用力,真把圆珠都给吸了去,只盼他慢慢来,不需慌张。
待吴征的大手攀上空着的一只美峰,以指腹抓揉乳肉,以掌心按揉圆珠,时不时再掐上一把,让膏脂从指间缝隙里满溢圆胀而出时,这半边身体就像天雷入体,全是酥麻难熬,却怕他就此停下,只盼他握得更紧,掐得更重,用掌心里的烘烘热力将大奶子烫得化去了才好。
情欲与人伦,煎熬与温馨,就在这具绝美的娇躯里纠缠徘徊,难分难舍。
祝雅瞳目光竟似痴了,不停左右游移着贪看,似乎那一边都舍不得放过。
一对细柳长眉却是微蹙轻颤,加上她微撅的唇瓣,分明又羞到了心底。
否则左乳怎会极具韵律,又如此有力地被心跳震抖不停。
“哼……唔……”婉转酥声低唱。
贝齿偷偷咬着唇瓣,哼声自鼻翼里冲出,短急顿促。
麻痒的快感却让贝齿越咬越紧,唇瓣吃疼,不得不下意识间一松,唔声便从口中飘出,悠长浅吟。
祝雅瞳渐至意乱情迷。
一双大奶子现下左边被吴征埋首其间,压得乳肉四溢,圆弧生生地大了一圈,右边被糍糕似地东拉西扯,按扁搓圆。
原本完美的形状被打破得不成体统,居然也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目光。
她奋力睁得大大的明眸一眨不眨,似有清波荡漾,水光粼粼。
在山谷中可没有这样的心态,每回欢好不是昏天黑地,就是闭着眼睛羞于见人。
哪有现下日头高升,照进白纱布茧里几乎纤毫毕现。
被吮得充血肿胀的红珠在白生生的雪肉里翻滚,时而惊鸿一瞥,便有一股酥麻快意充塞胸臆。
越看越爱。
也幸好身在足以容下五人之多大布茧,腿心里湿漉漉的浆汁滴出之后顺着股缝淌落,只需悄悄一蹭便即吸干。
只消寻个时机改换位置,此地便能不留痕迹。
否则档里不着片缕透着风,岂不是要粘得满腿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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