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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半个时辰,林无地的身体便垂软,停了呼吸。

忧无患起身抓起林无地,揭开头罩向柔惜雪诡笑道:“精彩么?”

这是一张无法形容的扭曲的脸,满脸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若不是亲眼所见,柔惜雪绝然无法相信没有痛苦能让这等凶神恶煞之徒死得那么惨,更无法相信一个人真的会被自己活生生地吓死。

她心胆俱寒,甚至没发现忧无患已将她横身抱起!

待得回过神来时,忧无患已抱着她在林间穿行,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一步步地,终于走到了这一刻。

不知道忧无患要用什么办法来让自己就范,她只知自己的意志已出现了动摇。

占天河与林无地死得一个比一个惨,那么轮到自己呢?

又会是什么天马行空的招法?

她痛苦地闭上双目,已无力去管忧无患正贪婪地打望着她一起一落,震颤不停的胸乳。

山间开辟出的一间石室,烛火辉煌,一切看都得清清楚楚。

柔惜雪被带进山壁的隔间时已被封了哑穴发不出声,可细心辨认出石室中央跪在地上女人时,喉间赫赫连声惊诧不已,又稍微放下了心!

是长枝派的孟永淑,不是自家师妹。

不幸中的万幸!

可再看清了孟永淑的模样,又不由得为她怜惜起来。

长枝派里瞩目的女弟子现下极惨,满身污秽不说,还像一只母狗般被[饲养]。

也不知道她被捕的多日遭受了多少凌辱,看她萎顿的模样,实在无法与往日傲气的如花少女联系在一起。

既怜孟永淑,也怜自己。

忧无患放她[自由自在]地逍遥了大半月,此后就是一场紧接着一场的震撼。

此时此刻,孟永淑就是占天河,自己就是林无地……

“畜生,畜生。”柔惜雪心中连声咒骂,却恨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死死瞪大着双目,盈满眼眶的珠泪一滴也不愿落下!

“从现下起,你就是本座的雪奴了。用心看着,其实也没什么,只要雪奴乖乖地听话,自行奉上娇躯,自然伤不着你!”忧无患像只噬咬人心的恶魔道:

“好好看清楚,若是敢闭眼,我就多折磨她十分。但是你若是乖乖地看完,我就饶了她的性命。本座待雪奴还是很不错的吧?”

柔惜雪咬牙切齿,耳边刻意呼出的热气麻痒钻心好不难当。

他故意的!

他故意的!

怒意满胸,柔惜雪却恨自己无能为力。

忧无患不会放过自己的,在庄园里的闲适只是麻痹自己,待他开始施展手段,一环连着一环,一层又一层地击溃了自己的重重心房。

柔惜雪悲哀地发现,此时此刻她明知忧无患要像整治占天河与林无地一样,给自己施加无限的恐惧,她心中想的却是:若是看完就能保住孟永淑一条性命,倒也值得!

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孟永淑被桃花眼小鸡一样提起,两只洁白饱满的乳房正卡在闸刀的底座。

可怜的少女不明所以,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更不知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顶部的转轮滚动,铁链摩擦声响起,刀锋迅疾地落下,全无阻隔地切下两只引以为傲的美乳。

孟永淑失声痛呼中被丢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不一时光洁雪白的身躯就变作一个血人就此昏死过去。

桃花眼放肆地变态大笑,忧无患得意地望着柔惜雪,看着她因惊惧而面容扭曲,因痛苦而开始麻木……

桃花眼向石室张望,忧无患对柔惜雪甚是满意,朝桃花眼点了点头。

桃花眼取出伤药在孟永淑血肉模糊的胸前涂抹着止血,算是兑现了忧无患的承诺。

柔惜雪痛苦地摇头,死死咬着唇瓣,彷徨无计,手足无措。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孟永淑刚刚苏醒,桃花眼又是数刀斩在她面门,其中两道划成十字,在面容上极为显眼,骇心动目!

柔惜雪心中又是悲鸣一声,扭头扑腾一声朝忧无患跪下,满面都是乞怜之意。

心中明明恨忧无患食言,又如此凶狠折磨孟永淑,却只剩讨饶。

“别急,别急。”忧无患时常对柔惜雪说出这句话,可这一回说出时却让柔惜雪吓得面色惨白。

别急的意思……是还要折磨孟永淑么?

“她还没有死,本座也没有食言。雪奴乖乖地看着,可莫要对本座食言。”

果然如此!

大起大落的心情已让柔惜雪麻木,待见到桃花眼第二次为孟永淑止血包扎,又朝着石室里的自己狞笑一声,捡起地上两块血粼粼的乳团洗净,支起一口大锅烹煮起来时,她已全是麻木……

啖食人肉,对这干人犹如家常便饭,柔惜雪阵阵反胃,却已觉自己仿佛脱了力,麻木得根本提不起兴致。

心湖仿佛死水一片,无有波澜……

桃花眼吃完了肉带走孟永淑,石室里只余忧无患与柔惜雪。

忧无患在痴痴呆呆的柔惜雪肩头一拍,让她惊醒过来,柔声道:“雪奴都看清楚了,很好很好。本座也没有食言,饶了孟永淑一条性命。本座曾说要雪奴自行奉上娇躯,现下可以了么?”

柔惜雪死死闭目咬紧了唇瓣拼命地摇头。

她已认命,即使被强暴,被凌辱,甚至身遭孟永淑一样的惨痛,也绝不愿侍奉这等恶魔!

“哎,说起来孟永淑是无辜的,本座这么对她,全是为了雪奴。连占天河与林无地也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为了雪奴。本座尽心尽力,雪奴依然不肯,那就换个地方谈,或许雪奴会想得更清楚些。”

最后一点坚持与不屈并未让恶魔恼羞成怒,他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得意。

如此美丽又好玩的猎物多久没有出现了?

总是说受害者的求饶会让施暴者更加残忍,其实硬气同样会激起施暴者的暴虐快意——他们已没了人性。

泥雕木偶一样被忧无患推着前行,身上的僧袍被剥落,露出玉雪玲珑,丰满有致的娇躯裸呈。

柔惜雪如孟永淑一般被忧无患推在闸刀前,两团美乳颤巍巍地挺翘着,较之孟永淑的更大,更隆,更是完全无缺的浑圆。

这一抹逼人的艳光岂是孟永淑能比?

忧无患双目淫光大放,终于失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双足被叉开了垫高,忧无患钻入两腿之间,昂扬的肉棒虽不算粗,却足有六寸长短。

他一手拉着控制闸刀的铁链,一手在柔惜雪丰腴莹洁的臀儿上拍了一掌,肆意把玩一番。

腿心处浓密的卷茸仿佛一道篱笆,正守护着纯洁的处女圣地。

正因纯洁而高傲,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

忧无患将肉棒对准花户道:“雪奴现下可考虑清楚了么?”

四肢穴道与哑穴虽解,娇躯却被忧无患死死按住。

即将身遭酷刑,柔惜雪再怎么紧咬牙关也熬不过心中的惊怖。

她发不出声,还是在摇头拼力地抵抗,可是却那么无力。

高翘的肉棒像只张牙舞爪的恶龙,正待侵入自己的身体。

可再也憋不住正珠串般落下的泪珠,却像在指引着娇躯前进的方向……

“唉,那就莫要怪本座了。雪奴不听话,做主人的自然要责罚。”忧无患手臂缓缓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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