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的调戏让冷月玦一个前扑,活像只扑抓毛球的猫儿。
两只小手猫爪般握住肉龙嗔道:“不许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气了!”
蹙眉撅唇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吴征老老实实坐定不动,捧着冰娃娃后脑按下,柔声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着黑光的粗长肉龙狰狞猛恶,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极高的热力之下被满满蒸干。
虽已十分熟悉亲近,冷月玦轻咬唇瓣仍被吓了一跳。
可不知不觉娇颜已被吴征按在胯间,羞涩与期待的兴奋交杂下,艳丽的酡红已弥漫上美丽的面容。
而腥浓的男儿气息入鼻,更让幽谷里一阵收缩,挤出几缕晶亮的细丝。
脸颊染得通红,冷月玦慢慢凑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龟首钝尖,不一时便将龟菇涂抹得晶亮。
舌尖滚着香唾在棒儿上游走的声音分外淫靡,夹着一股粗重,一股娇羞的喘息,简直难以抵受!
“啊呜……”一声,冰娃娃张开小口以两片香脂柔唇含住龟菇,香口被撑满的同时双颊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气!
极强的吸力传来,肉龙就此发出因香口强力挤压而搅拌着香唾的声音,一寸寸嗫喏着渐渐没入……
比起初时的欢好,冷月玦的香口润舌已是纯熟灵活了许多,可她一脸的纯洁与细致认真犹似从前!
润口吞咽中香舌同时席卷着肉龙,仿佛在细细品味与感受肉龙的形状与炙热。
那张无双妙嘴不仅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沉醉于口舌之欲,似被支配的娇媚更让吴征兴奋不已。
喝喝低沉的闷吼声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紧了一紧。
吴征低头望去,才见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没入腰际不见。
吴征一愕,随即会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爱郎负心薄幸只顾着自己爽快,难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时已自家逗弄起花缝,纾解心中情欲。
吴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几分玩味道:“谁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儿来十分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吴征羞得满面飞红,亮出尖牙在棒身轻轻一咬以示抗议,握住棒根的小手却加了力推倒吴征,含混不清道:“人家……在上面……”
翻转身体,被吸紧的肉龙在润口里销魂一旋,吴征尚未来得及回味,一只翘翘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
分开架在胸膛两侧的双腿结实紧致,疏绒覆盖下的花肉细嫩湿滑,夹紧的臀瓣中央一点细孔犹似粉菊。
女儿家肌肤上的幽香与花瓣之间的甜腻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样勾着吴征抬头伸舌,顺着蜜缝结结实实地一舔!
“嘤咛……”极重的鼻音呻吟给出最直接的肯定。
被极强的吸力夹紧的肉棒,在一片温热的润口中忽感一阵极快的冰凉爽滑。
香舌灵活又快速地绕着龟菇舔卷勾挑,冷月玦舞动口中香脂点,挑,勾,扫,力道时轻时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变幻万方的丝带。
那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冰娃娃眼媚如丝,吸紧了双颊“波儿”一声将龟菇从口中拔出,唇角还牵引着几线晶丝。
旋即改品箫为吹笛,含着小半根肉柱吮至根部,又捧起颗春丸吸进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温暖又香润的口中春丸被拨弄得左右滚动。
感受到吴征同时伸直了舌头,像棒儿一样插进花穴里打着旋儿,将花肉里每一颗肉粒的表面与沟缝都绵绵密密地舔个结实,挤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涌。
极大的快意让冰娃娃胸臆大畅,轻哼着温腻香甜的声息,力道适中地吸紧春丸,像糍糕一样从口中拉了出来……
“玦儿今日好大胆!”压着娇小的丽人在身下,吴征呵着热气逗弄着耳语。
“你喜欢吗?”冰娃娃缩着脖颈连连躲闪,双腿却缠上了爱郎腰杆。
“喜欢,还很惊喜,和从前大有不同,新鲜得很!”
“你喜欢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得闲,今日当然要彻底放纵一回,顾不得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儿是不是最厉害?”
“原来如此!厉害,单以技巧而论,比菲菲的还要厉害!也不对,这不单单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爱吸,自然吸得更好些……”冰娃娃咬着唇瓣,虽觉十分害羞,还是大胆说出心声。
“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射了!现下我来报偿你?”龟首钝尖没一刻停下地刮弄着花缝,蹭来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内。
只把花浆搅拌得越发丰沛,花唇越发柔腻酥软。
“嗯,你刚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难熬……快些进来……待弄得人家爽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吴征目光一亮!
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强劲,喷射时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仿佛魂儿都要被吸了出去,销魂蚀骨,滋味绝佳,忙不迭连连点头道:“好!好!想要!”
“那你卖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道:“妾身满心期待,夫君抽弄骚穴儿时……不必垂怜……妾身受得住……”
“来了……”肉棒正抵在会阴处,浆滑的花汁点点滴落,早将花穴口润得滑不留手,涓涓细流更顺体而下,将龟菇染得层层透光晶亮。
吴征一用力,不需对准穴口,肉龙朔溪而上没入花唇之间,循着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紧窄的小肉圈卡得密密实实,仿佛被吸住了一般。
“唔……嗯……”花径里被大力压迫,每一颗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求生。
冷月玦浑身一紧,又脱力地酥软……
狭窄的花径不断地一收一缩,黏糊糊的触感却越发清晰。
抵抗着异物侵入的花穴纠缠着纠结,一会儿缩得紧紧地难以寸进,似是无法抵受肉龙的粗大蹂躏,一会儿又略微放松,像温暖的怀抱拥住肉棒,许它快些进入。
些许苦痛中伴着喜悦欢愉,正如冷月玦蹙紧的眉头,轻咬唇瓣的贝齿,苦闷之中又有极大的快意。
肉龙缓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终于在兰心之前的小门扇处挺了下来!
“还疼么?”
冰娃娃生得娇小,花径自然也更加紧窄些。
此前的粗鲁让花肉饱受蹂躏,多少有些难堪征伐。
这一回虽是温柔细致,也还需再适应一会儿。
“嗯……还有些疼……但是……棒儿填满了里面,也……也很舒服……”冰娃娃红着脸说出坦诚的话语,终又一嘟唇瓣,因羞耻不依地转过了视线。
“一会儿就更舒服了?”吴征玩味地调笑着慢慢抽送起来,在冷月玦耳边呢喃道:“分明还没有填满……”
一下,两下,三下……温柔的抽送让冷月玦眉头渐展,樱口微张,花径很快适应了熟悉的肉龙抽送动作,抽时恋恋不舍地缠绕夹紧,送入时又是满满的包裹感。
温柔的动作刺激着花穴,让她一阵阵颤抖,樱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声:“那个地方……还有点疼……多弄几次……再……进来……现在好难受……”
小肉门此前被粗暴地撞开,若再强行进入反为不美。
后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的深种兰心,疼痛与空虚正是最难过的煎熬。
可现下的温柔却让人安心,冷月玦放松胸臆,些许抗拒与紧张也转作沉浸在温柔的快感中,小腰也无意识地一拱一抬迎合着抽送,贪求着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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