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怀中与他贴得难分难舍的娇躯仍是让他几欲疯狂。
这是一具难以形容的身躯。
视线旁就是美妇散乱的青丝,幼圆的秀耳下方,耳珠像扇坠一般丰厚而鲜润,白得仿佛透明。
细细的柳腰触感极柔,腴润丰弹,吴征不敢发力掐握之下亦觉柔若无骨。
那不是多余赘肉的触感,分明肌理之下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嫩滑的肌肤却可随意按下一个涡眼,只是稍一收力,它又立刻恢复原状。
抱紧自己的臂弯如两节香藕,又软糯又紧致。
死死抵在肋部的两颗美乳曾让自己魂牵梦萦。
那不经意间沉甸甸地压落薄衫而透出的诱人弯弧,此刻毫不顾忌地贴在吴征身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与砰然的心跳,像两团至嫩至绵的脂球,不住地揉旋,惊颤,夹缠……
肉棒情不自禁鼓胀了起来,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龟菇恰巧抵着又圆又小的脐眼,被柔嫩的肌肤包裹,仿佛将两人连在了一起。
怀中的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可又很快平静下来,略松的藕臂再度紧紧抱住了自己,从容而义无反顾。
吴征几乎忘了周遭的一切,只知呆呆地站着,失魂落魄!
恍惚之中仿佛回到了五岁那一年,在昆仑山那名把自己带出小屋的女子那样古怪地对待自己,怜爱,依恋与万般不舍。
抱着自己的双臂无比地果决,坚定得仿佛天塌地陷也不愿松开。
不知过了有多久,柔荑猛然在肩头一推。
吴征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形,方才那个柔弱无助的女子不见了。
眼前的依然是那个低吟浅笑俱都端庄秀雅的美妇,正瞪着自己似怒似喜地嗔道:“还不肯松开么?占便宜也得有个限度。”
翻脸不认人了啊!
吴征哭笑不得异常尴尬,讷讷挠头道:“实在对不住!”
祝雅瞳眼眸一转避开吴征的目光,也不敢去碰触难堪的话题,乜目道:“是不是好得意啦?猜中了我心事对不对!”
吴征陪着笑还未说话,祝雅瞳一瞪目娇喝道:“不许说谎!”
“猜了一些,也不知道对不对。”抵赖不过去,转念一想也是个好机会,吴征索性大方承认。
“哼,就知道你一肚子的话想问。随我来。”
去了祝雅瞳居住的小院,关好了房门,美妇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道:“想问就问,只是能说的我才说,莫要怪我。”
吴征早将满腹的疑问整理清晰,沉吟着道:“我一直以为祝家的天之骄女生来就是个仙女,没有不会的事情,也没有能难住的事情。现下看来,是不是哪个狗东西伤了你啊。”
“哼,伤我有那么容易么?”祝雅瞳鼻中哼出一股轻蔑与鄙夷道:“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我难过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第二,他有百般不是,但有一件事无意间做得很好,所以我不会叫他狗东西,你也不要这么叫他。”
额……这和什么都没说有啥区别?
吴征的酸气几乎要喷了出来,郁闷道:“我当然会听你的,不骂他了,嘿,我还懒得理会这个人呢!不过万一哪天被我知晓是谁,又不幸路上偶遇或是狭路相逢什么的,我打他一顿帮你出气,这行不行?”
“你永远都不会见到他的。”祝雅瞳心中暗道一句,终是露出个十分称心的笑容道:“那倒由你去了,我才懒得管。不对,你若是打不过,我还会帮你。”
“这么厉害?我还能打不过?”吴征更加郁闷吃醋。
想来也是,无论什么原因能占得祝雅瞳这等美人,又怎会是个不堪一击的混球。
“多练几年看看,当是有机会的。怎么?你不会就想问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吧?”
美妇又恢复了淡定从容,方才的脆弱仿佛只是一场梦境,虚无不存在。
吴征也正色起来,瞪视着祝雅瞳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莫要瞒我!从前我是不是见过你?或者你是不是见过我?”
“我一直都很忙的,你来长安城之前可没工夫见你。不过你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从前可比我的名头还响亮。”美妇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揶揄道。
“没骗我吧?”吴征皱着眉头一脸疑惑不信。
“骗你干什么?难道没见过你很奇怪?还是见过你奇怪了?”祝雅瞳忽闪着媚眼也是疑惑道。
知晓问不出答案,吴征无奈地叹息一声道:“那成,其他我也不知问什么好。
只是,我原本希望月玦的事情……”
“我会帮你,你自己也要更加一把劲!”
“多谢,真的多谢。其他的……不多去想,想多了也没用,凭空给自己添堵难受。”吴征感激不已,最终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埋怨了一句。
看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当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能不骂狗东西,只是腹诽必不可少。
“嘻嘻,你这人……去去去,没话说了快回去。方才的事无论如何不能再对第三人说起,你就当它是个梦境得了……算了,总之绝不能说!”祝雅瞳一拍扶手跳起,推着吴征将他赶了出去,大有松了口气的模样。
赶走了吴征,祝雅瞳回身进屋喃喃自语:“居然被这么件小事逼得失态了,当罚求死丹一个时辰,以后不可再犯!”
柔荑伸进袖口里摸索着,不可避免地念及方才仅隔着薄薄衣料的“肌肤相亲”,祝雅瞳俏脸一红又是自语道:“小乖乖毕竟已是个大人……唉,想像个小娃娃一样疼他终不可得,可惜,可惜!传宗接代的家伙倒是雄伟得吓人,嘿嘿,怪不得一个个的从里到外都爱他得紧。”
语声越说越低,祝雅瞳盘膝坐好,得意中带着几分羞恼吞下求死丹,嘴角微翘淡淡微笑,印堂中央桃心形的发髻针尖处却滚下一颗黄豆大的汗珠来……
吴征离开小院,心中百感交集。
祝雅瞳的莫名失态百年难遇,从今往后或许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拥抱就成了绝唱?
吴征揉了揉鼻子叹息,高不可攀,高不可攀。
失态片刻就恢复如常,可是会在自家面前失态,是不是朝夕相处下来多少有几分感情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可他对祝雅瞳的情愫分明不同于对韩归雁与陆菲嫣,为何这么古怪?
或许韩陆二女都是依赖自己更多些,而对祝雅瞳则是自己更加依赖她?
吴征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于是心中终是忍不住狠骂一声:“狗东西!狗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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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商队离了成都,一路不疾不徐,将部分货物在经过的城市卸下,又装上当地的特产。
交通并不便利,行程更是漫长,要保证商团的利润,生意都是一路做着去的。
在大秦境内商队的最后一站便是子午谷。
凉州已成了杳无人烟之地彻底荒废,再没有商队会经由凉州入燕国,徒增消耗。
只是川中边界地带崇山峻岭路窄难行,过子午谷前也有一段二百余里的荒凉之地。
这一带气候不热不凉,山中倒是风景宜人,不时有些豪族富户大举出行来此游览风光。
因四时俱有鲜花盛开,游历者离去时无不采撷而归,久而久之也有个好听的名字——携花山。
“令使,呵呵,真是个好大的消息!”浮流云一脸心满意足,嬉皮笑脸地冲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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