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羽湘软却了娇躯将螓首挨在韩归雁肩颈,惊恐之意大定,腿心的麻痒又起。
蒙着她双目的布条未解,看不见阳物也让烦恶之心稍解。
她绵软无力道:“我听雁儿的。可不是对你有甚么意动!”
后半句自是说给准备占有她身体的人听的。
吴征正欣赏着瞿羽湘的花户,只见两片肉瓣甚为丰满且极圆将小唇藏得甚深,也让内里的花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甚至不需掰开便能看见六颗红润珠玉般的明显肉芽规则排列,正含着中央细小的圆孔。
整只花户犹如一张壶嘴,又像只待放的花苞,诱人深入一探究竟之外又显得几分可爱淘气。
忽然听见一句冷言冷语,抬头又见瞿羽湘板着脸,即使蒙去双目也能料得她咬牙切齿,登时大为不满,冷哼一声:“我欠你了不成?”
当下更不迟疑,借助韩归雁抚弄肉蒂之机,挺着肉龙缓缓前行。
壶嘴被抵开,六颗珠玉肉芽立时一张一合蠕动抽搐,张时仿佛太过疼痛正大口地呼吸缓解,合时又如一张小嘴正在咬合纳入异物。
奇情丽景在蓬松的乌绒中若隐若现,吴征大感有趣之时,亦觉一只与韩归雁陆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径触感。
观壶嘴之形,本以为内里或是肉芽密布颗粒分明。
不想表里不如一,花肉不觉有颗粒状,肉壁显得腻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纹路,仿佛湖面层层涟漪。
其触感随着肉壁的收缩仿佛一个个肉环箍住了肉龙一般,虽不及韩归雁的肥满与陆菲嫣的吸吮之快美,但料想抽送之时摩擦感必然十分强烈,也极具乐趣。
瞿羽湘疼得面目抽紧,泪珠濡湿了眼布,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告饶喊疼。
那胀裂的剧痛仿佛将自家身体一剖为二,着实难当。
所幸被韩归雁搂在怀里,不仅鼻端全是她身上潮糯的香汗滋味蜜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对丰弹硕乳夹得销魂蚀骨,芳心可可。
两相抵受,尚不致恶心得呕吐起来。
“你不是处子?”肉龙已没入一半还多,吴征还未触及那层肉膜,可花径之艰涩难行,逼仄紧实又让吴征心头大起疑云。
依瞿羽湘之言对男子深恶痛绝,穆景曜又未强行占了她,不知为何如此,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厌恶你们男子,可恨雁儿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根棍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声,似乎当时破身的疼痛犹刻脑海。
“额……”吴征挠挠头笑道:“看你现下分明这般湿了还疼成这样,是棍子还是柳枝?莫要尽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气急,委屈地将头一偏挨在韩归雁肩颈,嘤嘤啜泣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
韩归雁被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咬牙皱眉憋得甚苦。
按在肉蒂儿上的纤手屈指不客气地一弹肉柱,情形怪异,暗想自己好端端一个女儿家,怎地像个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这女子甘之如饴,动不动便无限委屈地前来寻求安慰。
爱郎也是,一门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间亲热的春宫戏,现下两名女子赤裸相拥,可叫他奸计得逞!
韩归雁无奈地拍着瞿羽湘香肩安慰,瞪目鼓腮示意吴征快些,再这么下去可是撑不住了。
吴征朝她做个鬼脸,他并未因生气而乱了方寸,此时若是发狠猛抽猛送不免让瞿羽湘烦恶无比,事后免不了一顿奚落嘲笑。
那肉龙打着旋儿继续慢悠悠地挺进,要瞿羽湘慢慢适应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巅峰,好叫她知道厉害!
吴征并不担心瞿羽湘无感。
一来她对男子的烦恶并非天性如此而是后天所致,其中恐惧还占了绝大部分。
现下虽是很难扭转她喜爱女子之心,但要将她插得高潮连连并非不可能。
二来韩归雁一心促成两人好事,手指的按揉没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揉美人的硕乳,两相落力,不信她还能抗拒得了!
更何况依前世所知,拉拉们欢好时除了抚琴磨镜,借助假阳互取快美也是日常之事。
假阳还能比我的真龙更好?
肉棒已抵住肉壁最深,瞿羽湘花径短浅,尚有半拳长短无法进入。
吴征停止不动,享受着圈圈肉环一松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插入时阳物刮过一层层的肉环,滋味着实甚佳,一会儿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试一试才是。
瞿羽湘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当真是冷汗直流。
凄怨哀婉之际数度想回搂韩归雁,只是美人未发话她不敢贸然造次,只得双臂交叉摆放在腹部。
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花径里胀裂般的剧痛着实难当难忍,更让她发慌的是,肉柱在她的幽谷里肆意散发着滚烫的热力,竟让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剧痛之中快感渐渐升起与被韩归雁抚弄的肉蒂儿两相呼应。
初时还只一丝一丝偏又持续不断,正渐渐汇聚成长江大河。
吴征现下却顾不上她许多。
停了小半柱香时分,料想她适应得差不多,另存着几分促狭戏弄之心,忽然邪邪一笑大力快速抽出肉龙,待菇首将出未出之时又折而反向,向内大力一撞。
瞿羽湘被这一顿翻江搅海般的动作折腾得险些背过气去。
她终于痛呼一声纤腰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紧绷抽搐不已。
吴征目光一亮,又是一轮极缓极慢地抽送,再慢慢地加力提速。
一轮又是一轮,自蜗牛爬行般的缓慢到密集如暴雨地剧烈冲撞,瞿羽湘已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从起先疼得喊不出声来,到如潮快意密布全身,仿佛花径里深埋的欲望被彻底唤醒,正与被按揉的肉蒂儿一里一外,一同抵死般释放着快美。
吴征恶作剧般的抽送不仅是想要感受肉环紧箍与剐蹭的刺激,更因第一回狠狠抽送之时扯动瞿羽湘娇躯一起一落,连带着搂紧她的韩归雁也上下晃动起来。
两名女子,四只美乳,两只玉臀,晃得乳波荡漾臀浪翻飞,着实美不胜收。
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抽送,以便欣赏时而如潋滟秋波,时而如怒涛狂潮的春光媚色。
不仅肉龙快感连连,视线里也被前所未有的丽色激得一眨不眨。
疼痛渐消,快意涌现,何况娇躯被一推一送之时,亦在尽享韩归雁一对美乳的温存滋味,瞿羽湘泪雨涟涟却不反抗。
反正目不能视物,一心幻想着蹂躏她身体的不是吴征,只是韩归雁。
第一回见爱郎在与旁的女子欢好,半撑起的上身恰巧能看见私密之处的纠缠与胶合,韩归雁俏脸飞红。
她不知自己怎地,分明该当嫉妒泛酸,偏又欲情渐起,仿佛情窦初开时闭紧门窗偷看春宫图时的耳热心跳。
两枚乳首已是傲然挺立,贴在肌肤细腻的女子身上比之被爱郎的大手抓玩亦是不同的滋味。
她干咽了口唾沫,目中射出浓浓的春情打望吴征,似乎在说:“吴郎,人家也想要!”
吴征忽然俯下身躯,含住韩归雁颤巍巍的硕乳吸入口中大力扫舔一番,趁着美人情欲弥漫娇躯酸软无力之时一把抱起,在瞿羽湘身上与她面对面摆好。
韩归雁尚未及挣扎,粗硬到极点的肉龙已猛插入花户直抵凤宫,仿佛贯穿了她的身体。
吴瞿二人向不对路,此刻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瞿羽湘及时张开怀抱搂住韩归雁后背,二女四乳交贴,仿佛挤作四团奶饼,纷纷至腋侧满溢而出。
随着吴征毫不留力地抽送,四颗乳首两两抵在一处,伴着娇躯推送的动作互相反复拨弄。
积蓄极久的淫靡之色仿佛炸了开来,三人一同大喊着喷射出粘腻难堪的快意液体……
吴征率先洗净了身子返回后堂,见状不由捂住了脸。
这是什么画面?
瞿羽湘半倚在韩归雁怀里,一脸极尽委屈啜泣不已。
韩归雁则抚着她后背柔声安慰,就差一句: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吴征的返回让韩归雁松了口气,方才的不堪还让她羞赧不已,却又不得不安慰瞿羽湘。
此刻赶忙道:“吴郎,湘姐姐已把身子给了你,日后不可再争吵了。”
“日后”当然就不吵了,吴征暗笑一句道:“我不会和她吵,她要愿意,我也把她当自家女人。”
这就又要吵上了!
韩归雁急急打断,叉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对了湘姐姐,你当日因何忽然要对吴郎动手?从前可没见你这般气昏了头。”
韩归雁要做和事老,话语之间都有大事化小之意,瞿羽湘满面通红,呐呐地答不出话来。
“我替她说。她有个本事,一眼就能看出女子是否被破了身。你在亭城把身子给了我,回了京城叫她看见了酸意大发,这就不管不顾地要对我出手。”吴征大喇喇地坐下,揶揄了一番瞿羽湘也不好让韩归雁太过难做,话锋一转道:“也不知道是瞎猜的还是胡吹大气。”
“我就是看得出来。”爱侣身边哪能丢了面子,瞿羽湘大声道:“任何女子我一眼就能看出,从无错漏!哼,祝雅瞳也非处子之身,有本事你自去向她求证!”
“啊?”吴征目瞪口呆。
祝雅瞳的年岁与陆菲嫣差相仿佛,并非处子也是顺理成章。
只是吴征历来觉得似她那般武功身份,世间哪有一名男子配得上她?
乍听此言,心中酸意简直无可抑制。
这一番失态自然落在韩归雁眼里。
淫靡之色渐散,空气中一股酸得呛鼻的气味复又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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