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气?认不认输?”吴征发狠地急速撞击毫不容情。
“服气了!真的服气了!”韩归雁一双长腿张如玉弓,高翘起丰臀迎合着吴征对她的征服。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人家是小母马,乖乖的小母马……唔……轻些……轻些……人家以后要乖乖,绝对不敢发脾气,撂挑子……”韩归雁一边求饶,一边却前后摇摆着身躯,迎向吴征的怒撞狠冲。
瞿羽湘脑海中电闪雷鸣,胸闷至极。
韩归雁的臣服正是夫妻之间极具情趣的调情之语,令她芳心如碎。
妒恨的男子正以丑物大力征伐着心爱的女子,可不知怎地,她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
无论是此前的骑乘,还是现下的趴跪,韩归雁修长的身姿与丰翘的美臀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高挑女子最足以自傲的长腿配上蜂腰翘臀,美得不可方物,更何况这是她心中所爱。
正咒骂吴征与心碎之际,吴征与韩归雁二人竟下了小床,依然保持着此前后入的姿势,吴征腰际一拱一拱,如推车一般推着韩归雁来到长案边。
瞿羽湘咬碎银牙,她已确定吴征是有意为之,只因衣柜另一边也留有一条缝隙,视线恰巧能至此处。
而眼前的一切当真令人目眩神迷。
韩归雁侧着身,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攀着吴征肩膀;单足踮立,另一条长腿架在吴征另一侧肩上高高抬起,两条美腿均是绷得笔直,如同压着一字马般。
面上迷离着双目,大张着樱口,抛甩着长发媚声连连;傲乳正随着吴征一下一下尽根没入,连根拔起的抽送盈晃如波;幽谷更因这般姿势夹紧到了极致,胶合着抽送的肉龙被拉出花唇之口,又重重地塞回花穴之内……
瞿羽湘被淫靡至极的艳色所迷之际,吴韩二人也到了紧要关头。
“下官今日要在府衙里好生享用韩大人一番。”
虽是后堂,仍有公堂之上淫乱之感。
韩归雁娇躯一阵哆嗦,显是这一下令她极感刺激,快意陡升。
而吴征全力的冲刺也让快感急速冲至山巅之上。
密集的啪啪声中,吴征一手扶着韩归雁纤腰,一手似捏爆一般紧掐美乳。
花径之中的肉龙胀痛欲裂,已是全然不管不顾地奋力抽送。
两人忽然一起哆嗦起来,低沉的咆哮声与高亢的媚吟声交织在一起,下身结合处腻白汁液正泉涌般淅沥沥喷洒而出……
“公堂之上可美么?”吴征搂着韩归雁,在她秀挺的鼻梁上一刮笑道。
“就是你坏!哼!人家才不告诉你!”韩归雁高挑的身形几乎蜷在吴征怀里,尚在回味欢好之美。
“就知道雁儿爱刺激之事,方才可浪得很。”
“既知人家爱,那你以后可要多想些法儿,嘻嘻。”
“那……若是有人在一旁偷看呢?”
“啊?不成!那可不成!绝对不成!”
“额……词不达意!不是说外人!”
“那是什么人?”
“出来吧!”
韩归雁略作错愕,反应过来时大吃一惊。
她心知吴征一向待她视若珍宝,也曾向她说起过“小周后”的故事一表心意,并非有什么带绿帽子的特殊喜好之人。
可一旁竟然有人,现下一身赤裸,胯间更是狼藉一片岂能见人?
至于方才放荡形骸的欢好是否落在人眼中,现下也是顾不得了。
长案之上左右无物,韩归雁哧溜一声钻在吴征背后掩去娇躯,却被吴征一把捉住抱在胸前。
美人正左右无措之际,吴征拍着她肩头示意莫慌,同时一句怯生生的语声响起:“雁儿……”
“原是瞿姐姐!”韩归雁闻声知人,一颗扑腾的心略安稳了些。
娇躯裸呈,又已知瞿羽湘对自己有些异样的情愫,只得将美乳藏在吴征怀中,又盘起双腿遮住胯间将妙处藏得停当,至于旁的已是顾不得了。
瞿羽湘是她救命恩人,又是闺中密友,韩归雁正不知吴征在打什么鬼主意,羞恼之际,两根指头又掐上他腰际嫩肉。
“别捏!有要事!”吴征拨开韩归雁的手腕,向瞿羽湘道:“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瞿羽湘妙目流连片刻不离韩归雁,不住吞咽着唾沫面上露出贪婪渴求之意。
吴韩二人见一名女子如此,均觉哭笑不得。
“你……说吧……”片刻后瞿羽湘回过神来,甩了甩头颓然道:“我说不清。”
韩归雁与吴征之情她已亲眼所见,用一句蜜里调油恩爱甚笃毫不夸张,她几乎已可想象到韩归雁一旦得知当日之事会如何不快,甚至震怒。
雁儿的身体如此迷人,可梦寐以求的亲近怕是难上加难了。
“成!我来说。雁儿,我与她之间有些麻烦事,原本也不难解决。只是月前她又救了你性命,可让为夫好生为难。”吴征侃侃而谈,将当日瞿羽湘欲置自己于死地之事细说一遍。
言语间颇见平实,避免添油加醋,有些紧要处也一言带过不欲惹得韩归雁反感。
此事实在殊难解决,一切全凭韩归雁决断,须得尽量公平才是。
韩归雁樱唇大张,足以塞得下一颗鸡蛋。
她不住来回望着两人,于当日的惊险处阵阵后怕之余,也觉此事太过荒诞,竟有些不真实之感。
“她救了你,我已许她此前恩怨一笔勾销,也不想与她为难。只是她恋你极深,甚至不惜舍命相救,我担心有朝一日她又恨又妒再来向我为难。杀,杀不得!
放,也放不得!雁儿,你看看你招惹的祸事。”吴征说得极为无奈,祸福相依,着实难以自处。
难以自处的不仅是吴征,韩归雁与瞿羽湘也是一般如此。这三人分别被另两人夹在当中,左右不是。韩归雁头疼地抚了抚脑门,无计可施,终究无奈道:“瞿姐姐,世间既分阴阳,自当阴阳相配才是。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只是……
小妹从未喜欢过女子……这……我现下也乱的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得你要杀吴郎,我恨你入骨,可你又救了我……小妹虽非伟丈夫,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吴郎既与你恩怨一笔勾销,小妹权当不知便是。恩爱之事强扭无用,姐姐,能否应承小妹一件事,日后莫要为难吴郎!可行的么?”
瞿羽湘呆呆地站立,垂颈低首泪雨涟涟,只是不住地摇头。
“她应承不了。男女情爱之事难以自控,便是现下答应了两相划清界限,可你我之间日常往来难免落在她眼里,界限又怎能划得清?改日她又再起妒恨之心,真疯起来自家也控不住。届时是我让她杀了,还是我杀了她?”吴征摊了摊手道:“这不是好办法。”
“那怎么办?吴郎,你一向多计,当真没有他法了么?”韩归雁又羞又急左右为难,望向瞿羽湘恼怒非常,只是见她楚楚可怜,当日救下自己时更是义无反顾,心下难免有怜惜之意。
“她一心一意全在你身上,我已与她言明,莫说偷袭一回我便会怕了,令我打退堂鼓那是休想。再说了,我不会让出雁儿,雁儿自己也不肯。再这么下去,即使有救命之恩在,两相之间难免有隔阂,想如从前般做密友而不可得。事情已做下了,后悔无用。瞿捕头,照我猜测,你现下已不指望甚么荒谬的百年好合,只想与雁儿如从前一般情同姐妹,时时能见上一面,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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