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美目一横显是丢了个大丑面子上挂不住,绝色容颜让吴征一阵发毛:“你是吴征?”心中大骂:昆仑大弟子坐在门口用餐?
我日你娘的。
吴征懒得理他低头喝酒,赵书函更是恼怒,越众而出恶狠狠道:“到了韩城竟在这里悠闲而不先拜会主人,可是看不起韩侯,看不起韩都尉?”
“我怕给你们添麻烦而已,稍后就去拜会,需要这么激动么?”赵书函一句话便漏了蹊跷,吴征心中疑惑淡淡答道。
“途经韩城,还容得你稍后。本人奉韩都尉口谕,提你前往韩府试问,来人,给我拿下。”赵书函恶狠狠的脸色,模样儿越发俏丽,对胃部的杀伤力十足。
“等一下等一下。”吴征强忍胃中不适,只恨方才吃得太饱:“志杰,我奉召入京该当天下皆闻吧?”
“当然,圣上口谕何人不知?”
“哦~~那就明白了!我道这事儿奇怪呢。”吴征向赵书函伸出手道:“来,有本事就来拿我。”
“奉了圣命又如何?还敢在韩城放肆不成。”赵书函嘿嘿冷笑趋近向前伸手来拿。
吴征手腕一翻拿住他手腕按在桌面上,内力一运将半截手腕嵌入桌面里,疼得赵书函杀猪般大叫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吴征一身鸡皮疙瘩大发,险些松手,暗道大意了,大意了。
韩府随从见状急欲一拥而上,朱泊一扫桌上筷盒,一排筷子如劲弩般“笃笃笃”齐齐钉在地上直欲没柄,阻了随从们去路:“再动一步,钉的就是你们脚了。
妈卖批的真扫兴。”这一手神技威势十足,只不知桌面上筷子全给他扫落,真有不开眼的二愣子要上来,他拿甚么钉人的脚。
一干随从倒是冷漠,似对赵书函趾高气昂的模样极为看不过眼,见状索性立住不动,只是主人命令不敢违,倒不曾一哄而散。
“小姐,赵书函让吴征拿住了……”
“啊?这么快?真是个蠢货一点都不好玩……吴征呢?”
“还在原地未走,看样子像是等咱们韩府去领人呢。”
“这小子有点儿意思,嘻嘻,别管他先晾上一个时辰再说。”
吴征拿住赵书函唤来店家掌柜道:“给这些兄弟们看座,算我的。”
掌柜笑道:“公子爷有所不知,韩府的大人们若要喝茶歇脚,韩城里的店家都是分文不取,大伙儿心甘情愿。不消公子爷吩咐,小人已安排下了。只是……
公子爷,此人毕竟是韩府的人,您拿住他不打紧,咱们韩城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与他计较了罢。”
话里虽为赵书函求情,计较的却是韩府的面子,可见这只假公鸡令人厌恶的绝不仅仅是一处。
“大师兄,交给小弟吧。”杨宜知凑上前来,上下打量着赵书函一脸淫笑。
戴志杰恶心道:“妈的昆仑集里的蜂寮玩不够,又看上新的了?”
什么?吴征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急忙后退两步:“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志杰,他玩兔儿爷?”
“咱们师弟师妹都知道了,这么恶心的事情,谁有脸说起,没人敢去污大师兄的耳朵。”
“我日他妈哟……你别过来……”吴征惊慌失措,一想起杨宜知日常与自己亲近,莫不成打的是什么歪主意?
好歹也是帅哥一枚!
“扑通!”杨宜知对吴征甚为了解,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大师兄明鉴,小弟对您敬之重之,是丝毫不敢对您动念头啊,您相信小弟……”
“不敢?那就是动过了是不是?”
越描越黑,眼看吴征就要暴起动手将自己立毙于此地,杨宜知情急智生灵台一片清明:“大师兄,小弟只是喜欢像小娘皮似的兔儿爷。您虽是英俊,却是男儿气概十足,倒真没对您动念头……”
吴征目视戴志杰,得到肯定的答复才放下心来,忍不住一脸恶心:“带走带走,别来这里恶心人。”
杨宜知见难关既过,淫念又生,嘿嘿笑着提起赵书函上客房去了,如同大熊捕小鸡……
约莫一个时辰后杨宜知才带着满足的笑容出来,一见吴征面色阴郁急忙敛容正坐,目不斜视。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还敢在我面前提相关的事,老子把你命根子切了。”
久等正主儿不至,一行人已酒足饭饱,吴征向韩府随从道:“诸位兄台,在下要去韩府拜会,还请领个路?”招呼众人动身。
行不出半里路,前方又有一行人前呼后拥迎面而来。
当先一匹高头乌骓马,坐着位一袭白衣的翩翩佳公子。
“怎么韩府上下男不像男,女不像女,老韩这是搞什么鬼啊?”朱泊一眼瞧出来人真身,喃喃道。
“大师兄,这位就是……额……韩都尉!”戴志杰还待提醒,侧望马上不见人,吴征早已立在地下。
“大师兄,韩都尉身份虽尊贵,您也不差了,她未必当得上。”
“当得上,这世间我认识的人里,最当得上的就是她。”吴征抛开缰绳迎身而上。
已不知多少次臆想过韩小姐的模样,运足目力只见她束带包覆长发飘于背后,肩宽腰细,一双摄人心魄的修长美腿紧夹马腹,身形挺直如枪。
双方距离接近看得越发清晰,那眉似青锋,目放星光,修鼻如山,朱唇若花,腰上系带已紧紧束起仍显空空落落,显是腰如牝蜂。
端坐马上的丰臀绷得胯下衣料紧紧的,可见其浑圆隆硕。
若说陆菲嫣已是妩媚与英风兼而有之,韩小姐则在英风上更胜一筹,所逊的妩媚只因胸乳太过平平,令人扼腕。
率八百屯军硬撼两千虎狼之骑的女将就是这般模样?
就该是这般模样!
无论世人如何看她,如何在背地里唾弃她肮脏,不知羞耻,在吴征心里,她永远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位满心敬佩,倾心相折的大英雄!
韩家三女,戍边都尉韩铁雁!
“昆仑派吴征,见过韩都尉。”吴征抱拳弓腰诚心一礼。
“谁动了本都尉的人?”韩铁雁既不回礼也不下马,傲然乘于马上居高临下问道。
“是他!”吴征回身一指毫不犹豫出卖了杨宜知,美人当前,兄弟算个屁?
“哦?”韩铁雁长腿一跨飘身下马,正眼也不瞧吴征行至昆仑派一行人面前,先朝朱泊一礼对杨宜知道:“杨宜知杨公子?谁许你动本都尉的人了?”
吴征跟在韩铁雁后头像只癞皮狗,瞪向杨宜知倒是威势十足,吃人的目光让壮汉缩了缩脖子拱手道:“韩都尉明鉴,赵书函冒犯昆仑,在下不得不维护师门尊严,事出有因还请见谅。”
“可以!”韩铁雁得意地贼笑:“赵书函的事情既往不咎,人也由你们处置。
不过昆仑这下落了韩家的面子,又怎么办?”
此话出口,吴征一副如我所料的得意劲儿,笑的更欢。
“韩都尉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大师兄被狐狸精迷了魂,彻底胳膊肘儿往外撇没得救了,朱泊又不管事,杨宜知也只好自求多福。
哎,吃个兔儿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不过那小兔子的滋味倒真不错。
韩铁雁平伸右臂,随从中一位浑身黑衣面色冷酷,步履沉稳如大钟的壮汉递过一对烂银钢鞭,弓着身子退后。
“久闻昆仑派金刚横眉力拔千钧,本都尉便向杨公子讨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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