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的提诺老师看圈子都发下来了,大屁股一下子就坐在了凳子上。
“嗒——”
“嗯啊…”
在一声金属与凳子碰撞的响声后,台上的老师竟发出了一声娇喘。
全班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老师身上,提诺老师的脸通红,捂着嘴巴。
“继续做题!”
班长是一个很壮的男生,他站起身,提醒班上的同学。
大家匆匆低下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写卷子。
“诶诶,你听到了吧?”
石鸢用手肘悄悄顶了顶我的侧腰。
“听到什么?”
我属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别装了,老师屁股是铁做的吗?那个声音!”
“那你觉得是什么声音…”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点奇怪的想法,不过我还是想听听石鸢怎么想。
“…塞”
“什么?”
石鸢压低了声音,以至我完全没听清楚。
不过我也大概猜到她说的是什么了。
“手伸过来…”
石鸢低着头,语气变得极端暧昧。
“嗯?手?”
我听话的伸出了手,石鸢则在她的裙子底下掏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攥在手里,神秘的放在我的手心。
是一个小巧的金属制品,还带有一些的直肠余温,一端还镶嵌有一颗闪亮的红色水钻。
另一端则是光滑的金属面,顶端是锥形…这不就是肛塞嘛!
我单纯只在A片里看过这些,近距离的观察却是第一次。
“你是说,老师她…”
“嗯!”
我抬头望向满脸娇红的老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屁股扭扭捏捏的。真要是带了肛塞的话,尺寸绝对比石鸢的这只大上好几个尺寸。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师竟然会带着这种东西来上课。我现在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讲台上的她,衣服底下的身体会是何种的色情。
说起来…石鸢也是带着这个东西上学的嘛…
突然和老师的目光对上了,我宛如触电一样低下了头。
不对,我为什么会害羞…明明是老师先发出那样的声音的…
在试卷上把我脑子里仅有的知识挤了出来,在打铃之前勉强完成了卷子。
“哼——嗯——”
石鸢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校服被顶了起来,露出了腰间那小麦色的肚皮,以及俏皮的肚脐上穿的脐钉。
石鸢伸懒腰时候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小母猫发情一样,声音又柔又细,我竟在她平时的那副辣妹模样里看出了可几分爱。
“同桌,我有一个疑问…”
我趴在桌子上,横着脑袋看着石鸢的胸脯。
“嗯?”
“你是不是没穿内衣呀…”
一伸懒腰,石鸢的校服上清晰的映出了两个小点。透过白色的校服,依稀可以分辨出那两个小凸点还是黑色的。
“是啊,怎么了?”
石鸢嘻嘻笑的看着我的反应,简单看了一眼四周的同学,发现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
手捏住自己的衣襟,以极快的速度把衣服掀了起来,随后迅速落下,让我感受到了石鸢衣服撩起来的那一阵风。
石鸢的动作极快,我的眼睛也就捕捉到了几帧的图像。
小麦色的平坦腹部以及同样晒成小麦色的奶子,奶子顶端上的那两只小乳头被纹成了黑色,乳晕也勾勒成心形。
哪怕只有这一下,也让我的下体嘭的一下硬了。
“女…女流氓?”
我不禁脱口而出。
石鸢的手继续以极快的速度,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勃起的肉棒,威胁似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耶…”
“女侠饶命!”
要不是在班里,我估计会直接冲上去把石鸢扑倒在地。然后把手伸进她那裁剪到齐B的小短裙里,狠狠地抠弄几下她的小穴。
然后让她撅起屁股来狂抽她屁股,刚才那个肛塞也给塞回去。
不,换一个尺寸更大的,要她走路都费力的那种。
“真空很爽的诶…”
说真的,石鸢这种会发骚的,会发浪的,会让男人充满占有欲。
如果说妹妹或者良子那样娇滴滴的,便会让我无端的生出像照顾小猫小狗一样的保护欲,搂在怀里疼爱。
那石鸢这样便是想让我把她按在胯下狂肏。
把小穴的肉都干翻出来,直到她求饶。
…………
天色渐暗,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姐姐说她要去以前老师的店里帮忙,要很晚才回来。
以前的老师…难道就是她说的那个云和学院么…
石鸢跟我讲了很多建议,我也一一记下。
石鸢说,她家也有一个妹妹,今年八九岁,正是上小学的年纪。
比起我这个“糙汉子”,她一个女生还是更了解妹妹的内心。
“我回来了!”
楼上接着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阁楼的楼板很薄,因此听得很清楚。
今天的玄关多了一双秀气的小皮鞋,看上去是妹妹她们学校的那种。
依鞋码来看,估计是良子那个小妞子。
她们两个在家里能干什么呢…
不再乱想,敲了敲妹妹的房门。
“小希,我进来喽…”
“嗯…”
房间里两个小姑娘听话的端坐在床上,面色潮红。
身上的衣服像是慌乱之中急忙套上的,良子衣襟的一角还塞在了裙子里。
在加上屋里那令人性欲高涨的幼女荷尔蒙的味道,以及两个小萝莉间那略带尴尬的表情…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欧尼酱,你你你回来啦…”
“嗯。”
“我我我来看下姐姐大人哦…”
良子结结巴巴的,似乎在掩盖刚才的行为。
抚子明明就在地下室,良子看她姐姐都看到小希的床上来了。
说来也是,把抚子关在地下室已经好久了。
让妹妹和良子再整理一下,我拿好一瓶矿泉水和一袋面包,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推开了那扇门。
地下室没有开灯,黑漆漆的。
当我把灯打开以后,角落里的抚子立马坐起身来,扭着头闭上眼睛。
双腿上的图案已经做好了割线,图案的精细程度简直可以和姐姐身上的图案媲美。
身上也是脏兮兮的,大概是纹身草稿的油墨花掉了,同时还混合着抚子身上的汗液。
两只纹成绿色的小乳头也蔫了下来,没精神的立在绿色的乳纹身晕上。
想抬起手捂住眼睛可惜是徒劳,抚子的双手被拷在背后,由一根长长的铁链连在墙上。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不能总是把她捆在床上吧。
“请…请放掉我吧…我知道错了…”
抚子的声音没了最开始的胡搅蛮缠,现在变得沙哑且虚弱。
“没有做完纹身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我坐在一旁的纹身床上,拧开矿泉水的盖子喝了一口,继续说:“而且你的父亲已经把你这辈子都交给我了哦…”
抚子眼睛盯着我手里的那瓶水,喉咙上下咽着少的可怜的唾液,眼睛瞬间失去了高光,眼角还有不少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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