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要停止了,下体的疼痛不再,快感成倍地增加,心头也莫名其妙一阵狂喜。
她用最难听的词汇咒骂着自己的下贱,但这并不能阻止子宫里的瘙痒和饥渴。
春丽的目光涣散,视野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一切都变得扭曲而朦胧,正在强奸着自己的毒剂也显得不可战胜,充满征服者的威严,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
女警的眼中一片迷惑,微张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呻吟。
“这是我们新开发的毒品。它会降低你的反抗意识,增强性欲。简单的说,就是让你饥渴兴奋,敏感脆弱。更妙的是它有很强的成瘾性,投放几次之后,就会永远地改造你的身体。以后只要药性一弱,你就会开始发情。最后,你每三天之内就要注射一次,不然身体机能就会停止。准确地说,你的身体还能动作,不过脑子就完了,成为只知道性交的肉壶,一天到晚都学要被精液灌饱。”
“啊…呃呵…哎哎…哦…哇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令人心酸,此时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春丽的接受能力极限。
女警身上汗如雨下,像打摆子一样剧烈地痉挛,两腿乱蹬,脑袋左右甩打,香津从嘴角边流下,后脑一次又一次痛苦地捣在地面上。
“一般人需要几周才能被完全控制。针对你嘛,为了保险起见,打的是三倍的计量。”毒剂左右拍打女警的脸颊。
春丽已经失神,两眼翻白,嘴里出气多进气少,全身上下一阵阵哆嗦。
“我就是想加快一下调教的速度,你可别死得太快。我还指望你成为出色的性奴呢,小婊子。”毒剂笑了笑,两手搂起春丽的大腿,把她屁股撅起来,B口朝天,阳具不管对方死活地直上直下,操得B里滑溜溜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春丽的脑中仅存的一点神志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细线般断裂,肉欲如山洪暴发冲毁了一切堤防。
她两手抱头,指甲深深扎进发根里,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挤捏,下体兴奋地向上撅起,迎合着毒剂的每一次插入。
阴核充血,阴道内蜜汁泛滥,腔肉好像拧毛巾一样压榨着处于喷发边缘的肉棒。
“以后在公开场合,你还可以用你的名字,春丽。但在我们身边时,你的名字就是小B,母狗,婊子,贱货,性奴,肉壶,或者任何我们想出来的新花样。你还要称呼我们为『主人』。听见没有?”
“是…主…主人。”春丽顺服地回答道,一股温暖的快感在她的脊椎里上下窜动。
“阿特勒斯…嗯…去问问杰西卡,看看她知不知道…哦…知不知道她两个朋友在哪儿。”毒剂一边吩咐,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淫荡的屁股一挺一挺,放浪的脸上媚态百出。
“她”扳过春丽的脖子,探出小香舌,春丽也伸出舌头,两人深吻,唇分,舌头在空气中纠缠。
“遵命,大姐。”阿特勒斯恋恋不舍地后退,远远看着毒剂的最后冲刺,浪叫着把精液灌进女警的子宫里,烫的她大腿根一阵颤抖,B心一软,激出一股湿溜溜,滑腻腻,热乎乎的蜜汁,混着白花花的精子,从两个人身体的结合部位挤出来,淌得身下到处都是。
“好了吧?”雨果迫不及待地从旁边捏了捏了女警的屁股蛋。
“等…等等!”春丽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还在苦苦拒绝着雨果的巨型凶器。
“你就是个肉B,没有权利挑拣操你的肉棒。”毒剂满足地笑着,拍拍女警的脸颊。
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构造是如何诡异,射精过后的肉棒并不萎缩,把大部分精液堵在春丽体内。
“不…不要啊!太大了,会弄坏的。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春丽可怜兮兮,哭得梨花带雨。
雨果兽性大发,两手扯开女警的双腿。
因为擅长高踢腿的招式,修长的双腿轻而易举就打开成180度。
毒剂则趴上春丽的身体,在雨果面前撅起自己的屁股,阴茎继续活动着。
“她”自己早就湿透了的阴户随着抽插,挤压出一股股淫液,顺着阴茎滴答下来。
大汉看着眼前撞击在一起的两个丰满臀部,两手继续用力,女警的双腿几乎被掰成了200度,大小阴唇向外打开,露出充血的淫核,私处的褶皱都被拉扯摊平,阴道口舒张了少许,白浊的精液被挤出来,下面的肛门也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含苞的粉红色小菊花。
大汉的超巨型肉棒在阴唇之间来回摩擦,龟头三番两次撞在B口上,但是当然不可能挤进已经插了一根阳具的小B,反而沾满了满溢而出的精液和蜜汁,把春丽的下体涂得汁液淋漓。
脉动着的巨肉棒就好似悬在下体上空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刺下来。
女警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后背上直冒冷汗,紧紧闭上双眼。
雨果裂开大嘴,露出狰狞的笑容。
身体猛地向下一沉,龟头硬生生挤开了肛门括约肌,突入了后庭中。
阴茎的冠沟卡在菊门的褶皱里,一丝一毫也没法再往前进。
鲜血马上淹没了雨果的阴茎,顺着大腿内侧和股缝淌下来。
“哇啊啊啊啊!”春丽几乎喊破了嗓子,双眼圆瞪,眼泪喷涌而出,“不要!不要弄那里,快拔出去…拔出去!好痛……裂开啦!裂开啦啊啊!”女警的两腿肌肉紧绷,两手拼命抓住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变得惨白。
雨果的凶器借着鲜血的润滑,慢慢在后庭中出入,残虐地摩擦着稚嫩的伤口,溅起朵朵血花。
钻心刺骨的疼痛撕裂了春丽的下体,就好像一柄匕首,在一刀一刀,细细剖剐着下体。
疼痛之中却又有过瘾的满足感,受虐狂一样刺激着女警的中枢神经,这就是毒品的魔力。
鲜血淋漓的肛交持续着,雨果的凶器有一大半都刺入了春丽的下体,抽插的频率也带着一种节奏感。
春丽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天空,眼泪已经流干了,喉咙里挤出来的唔咽不知道是哀号还浪叫。
“真是个浪蹄子!”毒剂兴奋地叫道,阴茎隔着几层薄薄的腔肉能清楚地感觉到雨果野兽一般的凶器正在肆虐,身下的女孩小腹向上挺动着迎接自己的阳具,臀部则往后缩,试图减缓肛门的疼痛。
“忘了你格斗家的身份吧,你的天分很合适当妓女!”
“啊啊啊啊!”春丽终于发情地浪叫,伸出小香舌,求索毒剂的爱抚。
毒剂把舌头含入嘴中,津液混合,舌头纠缠在一起。
双唇分开,毒剂伸手调戏着女警的面庞,春丽则直接把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
“你真是个完美的淫荡婊子!”毒剂笑着,颔首张嘴用牙齿咬春丽右胸的乳头。
“好!好舒服!啊…操我…操深一点!把我的B操穿!把我的屁眼撕烂!噢…操进我的子宫里来…操死我吧!把我灌满,把我的肚子撑爆啊!”
女警疯狂地叫春,下体收缩到极限,蜜液几乎要把毒剂的阳具给挤出去,胯部就好像摸了橄榄油一样湿润。
两支肉棒同时在女警的体内爆发,喷出的汁液把肚肠灌得满满的。
春丽的小肚子颤抖着隆起,又一波高潮席卷了全身。
“啊哈…灌进来了!满出来了!子宫里全是精液,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好烫,好舒服!再给我…我还要精液!”春丽已经完全崩溃,疯狂地哭喊着。
连毒剂都感到一丝疲惫,把被挤压得生疼的阳具抽出温暖滑腻的阴道,精液找到了出口,喷泉一样从B眼里喷出来,淹没了耻毛,铺满了小腹,把小巧玲珑的肚脐填满成白色的小水洼。
春丽的腰向前弯曲,后背几乎离地,把下体使劲往前挺,去迎向毒剂逐渐缩小的肉棒。
“不要拔出去!我还要…还要嘛!快插我…操我…操翻我!”
“换你了!”毒剂跳到一旁,挥手拍了拍巨人的臀部。
雨果的肉棒虽然萎缩了少许,但还是很艰难得一点一点地退出狭窄的后庭。
大汉不得不捏住两个屁股蛋,来回旋转春丽的臀部,硕大的龟头拔出肛门时发出“砰”的一声,就好像拔出了葡萄酒瓶的瓶塞。
巨人把瘫软成烂泥一样的女警翻过来,欣赏一下刚才的暴行留下的惨象。
春丽两腿劈开,无力地趴在地上。
勉强撅起的臀部上精液遍布,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溪流冒着泡泡从肛门里喷出来,哗哗啦啦地浇灌了翻开的阴户,像撒尿一样泼洒到地上。
雨果再次把她掀翻,从正面插入。胯下的凶器撕裂了柔嫩的阴道,捣进肉壶一样的温暖子宫,春丽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
“好!好大!操穿了…我的子宫操穿了!哈啊…操死我吧!!”鲜血再次涂满了粗大的刑具,染红了沾在阴毛上的精液。
现在,毒品已经完全支配了女警的神志,让她把两腿折叠,牢牢勾住雨果的熊腰,试图把他推向自己身体的更深处。
胳膊搂住大汉的脖颈,勉强拉起上半身,丰盈的乳房贴上雨果大汗淋漓的胸膛。
逃脱的念头,恐惧感,还有羞耻心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下半身恨不得给活活撕开来,再把里面的肉壶掏出来,给好好捣烂。
雨果奸笑着抱住女警,从地上爬起来,以他的庞大身材,女孩在他的把玩下就好像个小孩子。
就算是伸长修长的双腿,绷直脚尖,春丽也够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由子宫来承受着,就如同一个洋娃娃,给凌空挑在长枪上,枪头几乎戳碎了子宫,在肚皮上顶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凸起,皮肤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可能承受不住力量而扯裂开来。
毒剂在前面带路,雨果任由女警“挂”在自己身上,他的阳具就好像衣钩一样穿透了层峦叠嶂,粗大的手指还往左右拉扯着红肿的阴唇,换来一声一声的惨叫。
蹦蹦跳跳的脚步,故意让龟头殴击娇嫩的子宫壁,激起一阵一阵的哀号。
三个人穿过阴暗的后巷,一路留下点点滴滴的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迹。
终于,他们走进了一家由组织控制的俱乐部。
大门在身后关闭,同时也结束了春丽的人生。
从此以后,只要她还需要毒剂给她提供毒品,春丽就将一直作为“疯狂装备”的性奴隶,为组织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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