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成夺过相册,刺啦一声把它撕成了两半,丢到白栗栗身上。他的目光避开相册上的照片,好像上面有什么诅咒似的。
“魔女……魔你妈的女!这种鬼话谁、谁会信啊!”
他好像避开瘟疫一样,快步离开了教室,背后跟着一群面色苍白的男生。
白栗栗穿上外套,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发现没水滴出来。废弃的教学楼大概也不会通水。
她用手抹开镜子上厚厚的灰尘,看着反光中的那个女孩。女孩的头发和精液黏在一起,夹在她的嘴唇中。
她身上一块青一块紫。
过不了多久,这些伤痕都会神秘愈合吧。
她完全不能理解的身体机能用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非人类的超自然能量,默默地治愈她的身体。
虽然被蹂躏得破破烂烂的,但镜中的女孩眼睛发红充血,嘴唇猩红,鲜艳欲滴,好像充满了过剩的生命力。
越是滥交,神经和肌肉越兴奋,身体越充满了无处发泄的精力。
这样反常的现象只能在她这具非人的身体上出现。
她从洗手台上捡起一片碎玻璃片,看向自己的手腕。
如果流了很多血的话,也会自动愈合吗?
恍惚之中,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白栗栗下意识把手机放到耳边,刺耳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白栗栗!你又跑到哪去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找不到你……”
周墨绫的声音好像撕破的丝帛。
白栗栗喉咙发干,几乎无法发声。
“对……”
“不要每次都让我这么担心好吗!打你电话你也不接——”
“对不起。”
“……马上回家!今天可是你的生——”
白栗栗挂断电话。
周墨绫的声音越是关切,她就越感到愧疚。
她是个被他人看作魔女、被神秘教团猎杀的危险人物,连自己究竟是谁、是否是一名正常的人类都无法确定。
好像一个行走的定时炸弹。
这样的她还每天到周墨绫家蹭饭,无辜的羔羊一样做她的朋友。
她觉得自己是在保护绫绫,事实上是陷绫绫于危险之中。自己想要守护其他人的愿望不过是个幻影。
毕竟连她自己,也不能确认自己究竟是无害的少女,还是作恶多端的魔女。
电话又响了,白栗栗把来电按掉,切换静音。
相反,如果没有她,绫绫就能够安全地生活。
没有她,周墨绫就能够做回一名正常的高中女生,不必为种种神秘而危险的事件折磨,也不必担心会被她吸引来的淫魔侵犯。
只要她离开。
她孤零零地站在废弃的建筑中无人的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走入渐暗的暮光中。
腥臭的阳具啪地从男人的裤子中弹出来,拍在白栗栗的脸上。
“嘿嘿嘿……味道不太好闻吧?”
白栗栗把鼻子靠近过长包皮的开口,深深吸入其中泄出的气味,咬紧自己的嘴唇。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挑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把它退到龟头之后,露出黏满了黄色污垢的冠状沟。
“没事哟,我最喜欢……新鲜的肉棒芝士的味道了❤ 全部吃掉……啊呜——”
白栗栗忘情地张开嘴巴,把整根肉棒一吞而下。
男子不安地四处张望。虽然躲在高高的灌木丛后面,但他还是不太放心。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她这样淫乱无耻的东西。
无家可归的东西,只能在荒野游荡的东西。
这是离校后第三天的傍晚。
她没有回家。
离开学校后便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什么时候时候,已经身在绿地公园了。
她躺在路边的长椅上睡了一会,睁开眼睛发现夜已经深了。
醒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孤身一人的少女,身着单薄的衣服,深夜躺在荒废的公园的长椅上,没有比这更好的猎物了。
既然是引诱人犯罪的魔女,不如把这个角色做到底。
男人磨磨蹭蹭的动作简直让人着急,白栗栗张开双腿,毫无保留地把男人的精子通通榨了出来。
男人似乎是附近的建筑工人,刚刚结束当天的工作。
他领着白栗栗到达了工地的宿舍。
当白栗栗踏入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的门口时,那些贪婪而瑟缩的目光羞她浑身发抖。
“大……大家好……很抱歉让大家看到这条淫乱的母狗,今天晚上骚逼养得不行了,请各位赏赐……赏赐美味的大鸡巴……诶……诶嘿嘿……”
说完这些话,白栗栗拉开上衣,掀起裙子,阴蒂和乳头上闪闪发光的穿环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原本还畏缩不前的人们,好像看到一块新鲜多汁味美的肉,便立刻扑上来,享受这难得的美餐。
工人们劳作了一天,疲劳的肉体正需要发泄旺盛的繁殖欲望。
平常只能在廉价的性工作者身上宣泄,现在眼前就站着这样鲜嫩未熟的肉体,所有人的阴茎都硬得像铁棒一样。
白栗栗纤细的肢体抓在粗糙的手里,燥热的肉体上游走着一根根手指。
她躺在活动板房乱糟糟的房间内,被未清洗的散发着汗味的内衣包围,双手各抓着一根肉棒,下体套着另外两根肉棒,伸长嘴巴包裹着口中的肉棒,卖力地侍奉。
白栗栗忘我的淫叫吸引了附近的工人,整个工地的人都来加入了战局。
一波又一波的男人涌进房间,直到房间里人多得挤不下,于是白栗栗便被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她跪在地上,为每一个工人清洁肉棒、阴囊和肛门,清理汗液污垢和秽物,然后用嘴巴、小穴、后庭或尿穴解决他们的性欲,用子宫、膀胱、直肠或者胃袋储存射出的精液,最后用舌头把他们的性器洗干净,把射在地上的精液舔干。
好像嗜饮的酗酒者,白栗栗大口地吞下所有射出的精液,用浓郁的雄性气味麻痹自己的神经,忘却内心的忧愁。
无套中出,内射膀胱,深喉侍奉,她用这些人只在黄色影片中才见过的技巧服务他们,沉醉在无尽的肉欲中。
多对一的乱交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白栗栗已经完全数不清自己服务了多少男性了。
有的男人起床走出屋外,惊讶地发现她竟然还在做爱,淫笑着把晨勃的肉棒拍在她脸上。
她意识模糊地吸吮着闻到的所有阳具,她的眼睛被精液糊着,已经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了。
早起的工人们把腥臊的晨尿射在她的身上,她就瘫坐在地上,用手捧着,把尿液接住,喝掉。
当所有工人都去上工后,精疲力尽的她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工人们已经下班了,整个工地的工人劳累了一天,性欲又旺盛起来,于是乱交盛宴再度开启。
不知是谁在她脖子上套了一条铁链,牵着她在宿舍区里裸行,一间房间一间房间拜访,然后自己的身体处理所有住客的性欲和排泄物。
环游了所有宿舍后,白栗栗的姿态同肉便器无异了:她的肚子里装满了工人们灌入的尿液,精液,还有啤酒,头发好像被精液泡过一样,乳房上夹满了晾衣架和避孕套,全身被马克笔写满了污秽不堪的字句,屁股里塞着半瓶啤酒,小穴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筷子、手电筒、橡皮、鸡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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