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墙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两穴的两根按摩棒,还有一根隐蔽的尿道棒抽了出来,一股脑全塞进了白栗栗的身体里,然后把她丢进了笼子,“多攒点料,下次多尿点!”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边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着离开了房间。
又是彻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着震动棒强烈的往复运动。
屁眼还是隐隐作痛,没有润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肤。
最难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属尿道塞,敏感的排泄处被堵死扩张,又痛又痒。
“你好刚烈啊。”阿晶的语气中听不出嘲讽还是钦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阿晶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被带走之前就已经下药了吧?”
“那是精液中毒。这些人给女孩服下一种东西之后,女孩就会进入成瘾状态,不受控制地发情……咿咿咿……原来他们居然还会把女孩抓来做这种事……哈啊……”
白栗栗明白了。这里的女囚是储备好的资源,她们会一个个被带去饮下巫新玮提到的“苏摩水”,堕落为精液中毒的乱交成瘾者。
苏摩水有两种功效:一种是让男人变成淫魔,一种是让女人精液中毒,成为他们口中的使女。
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带去饮下苏摩水。
这说明,苏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产的物品,所以才会定量供应。
白栗栗想继续想下去,但是振动棒的快感模糊了她的意识。
“啊咿咿……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
阿晶似乎翻了个身:“没用的,根本没人能从这里逃出去。上次有个女孩在吃东西的时候趁机跑出去,听说没跑出两步就被抓回住了,回来后奄奄一息,然后第二天被带走,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白栗栗的脸抵在地上,呼吸着潮湿空气中的晦暗。
小茗又开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鬼样,只知道做爱的疯子……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啊……”她的喉咙渐渐哑了。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轮奸,被同班同学当做泄欲工具、被当流浪汉的肉便器,被一群超自然存在殴打,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还在和绫绫的父母在温暖的家里吃饭,还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美梦。
现在却被铁链锁在笼子里,下体被塞满了异物,赤身裸体,干渴难耐,完全看不见获救的希望。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惩罚就算了。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不久前,白栗栗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那些男同学们才会淫辱她。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了。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阿晶缓缓地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性奴隶一样,居然还一幅没关系的样子!”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不带感情,“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内的开销,也或许是给院长增添点额外收入。”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第一个客人,谎称自己已经十八了,第一个客人很温柔,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我经常身上带着伤,心里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么惨。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子又跑又跳,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己却在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进监狱去。”
“后来孤儿院被查封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卖到了一家会所里,他们专门给富人提供服务,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时候有很多外国的客人,在他们那里是违法的,但是在这里他们可以找到欢乐的场所。然后我发现其他的女孩也都很惨,有的比我还要惨。我见过一个女孩,唱歌特别好听,但没有手脚,身体轻轻一抱就可以抱起来,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帮忙。她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点名。”
沉默的囚牢内只听得见呼吸和按摩棒的运转。
“看着她给客人努力服务的样子,那么努力,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能犯了什么错呢?”阿晶的声音安静,像是深井里没有风的水面,“人们受苦不是因为犯了错,只是恰好运气不好罢了。”
“我会救你们出去。”
“啊?”
“我会救你们出去。”白栗栗重复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出去。”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地上翻。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合物。喂食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棒耗尽了她的体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腿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子前,一脸淫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喘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尿道塞拔了出来,白栗栗发出轻微的尖叫,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漏出来。如果在笼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或者称之为小型肛塞更合适——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棒。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出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出去时,一个灰色人影无声地走入了囚牢。
狱卒退到一边,慌慌张张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
被称为祭司的人没有看狱卒,一步一顿地走到囚牢的尽头,环视笼内的女奴,像是在打量仓库里的牲畜。
当他走过白栗栗时,他停了一会,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栗栗背上窜过一股恶寒。
祭司的身着紫袍,脸上扣着面具。
同狱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雕图案也相异,狰狞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双骨节粗大的手左右抱住人面的双颊。
人脸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舌头也垂出口外,像是无限地惊恐,又像是沉醉在极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离开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侧,低头默念:“赞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恒的新纪元来临。”
他面对所有的铁笼,张开双手,好似布道的牧师:“大君尊者又给我们送来了珍贵的圣水苏摩,教团需要一位勇敢的肉畜享用圣母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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