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栗栗忍住恶心和反胃,一口气把整根肉棒给吞入口中,前后撸动起来。
“哈……哈……原来这么舒服的……”赵安盛低着头,看着白栗栗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你这个母狗,这个婊子,枉费我一片心意……”
他突然用手抓住白栗栗的头发,然后猛烈而粗暴地控制着她的头前后抽送,完全把她的嘴巴当成了自慰用具。
白栗栗一时没反应过来,唾液进入气管,连连咳嗽。
赵安盛弯下腰,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之前李尚成搞我的时候,你来帮我说话,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是个善良、纯洁的女神——”他发泄一般疯狂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胯部,把白栗栗的喉咙当成小穴一样使用,“结果,结果,结果……果然是个肮脏的婊子、破鞋……”
白栗栗的眼泪流下面颊。不是这样的,她很想这么说,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听说那天晚上,你去勾引男生,对吧?”赵安盛咬着牙,“你跑到男厕所,撩起自己的裙子,勾引晚自习的高年级男生,是不是这样?三百块钱就让他们无套内射,嗯?那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白栗栗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内心的委屈与不甘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忍受。
“哈……哈……哈……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我简直想直接杀了你——”赵安盛喘息越来越快,他要射了。
他的动作从使用飞机杯自慰变成了接近暴力的攻击,像是要用一台攻城锤击穿她的喉咙,“居然勾引男人,白栗栗这个破鞋、肉便器——”
他猛地抽出射精前一刻的阳具,把马眼顶在白栗栗的一只鼻孔上,牢牢按着她的头,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入了她的鼻腔内。
“唔……啊啊……咳咳咳咳……唔要(不要)……唔嗯……簿子你面(鼻子里面)……”
白栗栗的眼泪被呛得满面横流。
肺部不停地剧烈吐气,想要把鼻腔里的精液给喷出来,但是一个鼻孔被龟头压紧,无法喷出,精液就只好从另一只鼻孔和嘴巴喷了出来。
这是比溺水时鼻腔入水更难受的体验,精液是黏稠的液体,刺激远比水要大。
赵安盛又一直憋着,所以射精的量格外地多。
赵安盛放开她的脑袋后,白栗栗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擤鼻子,被射入鼻腔的精液就被喷到了地上。
她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头晕目眩地趴在地上,鼻孔内冒出半透明的精液气泡。
不过,让赵安盛射精,至少是完成任务了,虽然不是射进嘴巴或是蜜穴里……
定时器的铃声响起,三小时已过,时间到。
李尚成用棒球棍捅了捅白栗栗的乳房:“挑战失败了啊,母狗。”
“啊?姆可能(不可能)……咪咪已经狗此书了(明明已经够次数了)……”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的鼻腔里仍然残存着精液,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
“你看看地上,”李尚成用球棍敲击地面,“胖子射进你鼻孔里的你全部都喷出来啊,根本就不想要吧。偏偏是最后一份,精液居然全部都喷在地上了。”
“不……不是……”白栗栗脑袋一阵眩晕,“不是……不是故意喷出来的。”
“没有完成任务,就得受罚。”李尚成举着棒球棍,“都过来,把这母狗抬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白栗栗的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男生们把她的身体抬起来。本来就身板瘦小的她,在现在的状态下根本无力对抗众男生的裹挟。他们把她抬到了一张大桌上,仰面朝上。
李尚成走近大桌,握住她的狗尾巴,用力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白栗栗发出一阵痛苦与淫欲混杂的浪叫。
整根珠串发出“啵啵啵”的声音被从她的肛门拉出。
放入的时候用了那么长时间,速度那么慢,她还是感觉刺激非常强烈。
拉出的时候却如此毫不留情,没等她放松肌肉,就直接整根扯了出来。
“哈……哈……啊……”白栗栗大口喘着粗气。
她的肛门变成了一个红色的、稍稍突出体外的肉穴,透过一张一合的括约肌可以清晰地看见内部覆盖着粘液的肠壁。
李尚成看着手中的狗尾巴,它在马达运转下以可怕的幅度高速摆动,把白色的起泡肠液甩向空中。
李尚成厌恶地把狗尾巴丢在一旁,甩了甩手。
他看着白栗栗的眼睛:“听好了,惩罚的内容是——”他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
“把这根棒球棍塞进你的屁眼。”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还有他手中的那根棒球棍。那根棒球棍长度有一米,最粗的地方比男生拳头都要粗。
“没错,是用粗的那一头。”李尚成冷冷地说,“按住她。”
白栗栗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不……不可能的……做不到的……会……会坏掉……”
男生们按住她的手臂,趴开她的双腿,露出被连续的性交搞得一塌糊涂的阴部。
李尚成举起球棒,放在她的小腹上量了一量。
白栗栗看着那根球棒的尺寸,拳头一样粗部分的长度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肚脐。
她面色发白,腹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起来。
李尚成用球棒轻轻拍打她的肚皮和阴部,木质表面拍在淫水和精液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放松哦,要不会很痛的。”
他把球棒的一端旋转着在白栗栗的下阴摩擦,附上粘液。
然后,将球棒对准了她的肛门。
由于恐惧,她的肛门已经从刚才敞开的肉洞状重新恢复为了紧密的菊花状。
“你们谁,把她的屁眼拉开。”李尚成对男生说。
男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担当这个任务。
赵安盛默默地走过来,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白栗栗的肛门,撑开一个小洞。
“唔……”仅仅是被手给撑开,白栗栗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她不敢看自己的下体,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不行的……不行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前几天不还叫着让我们虐你吗?”李尚成把球棒对准她的肛门,一只手攥着球棒中部,一只手抓着尾部,然后用力一推。
“唔……啊啊啊啊——停——停下来——”白栗栗感觉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身体猛地一颤,吓了几个压住她手脚的男生一跳。
李尚成冷冷地说:“你再乱叫就再拿一根塞进你的烂屄里!还没进去呢。”
白栗栗闭紧嘴巴,牙齿不住地打颤,她悄悄地低头,发现球棒不过是撑开了自己的肛门,根本就没有深入。
“要来了,三,二——”
白栗栗咽下一口唾液,腹部的痉挛越来越大,背部的肌肉恐惧得抽筋了。
李尚成没有数“一”,而是直接使出最大力量,把拳头那么粗的棒球棍塞进了白栗栗的肛门中。
白栗栗像是被烙铁碰到一样,整个身子出水的鱼似的向上抽跳,乳房上夹着的十几个铁夹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个抓她手脚的男生几乎制不住这个方才还柔弱得动不了的女孩。
白栗栗的眼珠向上翻,舌头伸出嘴巴外老长,口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保持着下身伸向空中的姿势,不停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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