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带上。”赵安盛从白栗栗的书包里掏出一个项圈。
白栗栗从赵安盛的胖乎乎的手掌中接过那个项圈。
项圈上连着一条绳子,像是狗链一样。
白栗栗把红色的皮质项圈套在脖子上,然后拉紧,扣上卡扣。
“太松了。”赵安盛嘟嘟囔囔地说。他把项圈拉紧,一直到白栗栗几乎不能顺畅呼吸为止,才把卡扣重新扣上。
赵安盛是个胖子,一直以来是班级里恶作剧的对象。如果白栗栗没记错,她曾经帮他解过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也会加入欺负自己的行列。
“走。”赵安盛拉起绳子,引着白栗栗穿过下午的阳光,走向阴影中的社团活动室。
活动室的门扣着,里头传来男生们嬉笑的声音,似乎就是一场普通的社团活动。
白栗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放学的。
下午的几节课简直就是煎熬,像是明明知道铁轨尽头就是悬崖,但是还是不得不驾驶列车向前驶去。
衬衫和短裙下完全真空的她坐在座位上,感觉周围的视线都悄悄地盯着自己,但是当转过头去寻找来源时,又似乎没有人看着她。
活动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室内的嘈杂声顿时消失了。
十几个男生的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钉在白栗栗的身上。
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布料似乎都被这些目光贯穿,身体的每个细节都暴露在男生们的眼睛之下。
“女主角来咯!”
“今天玩什么啊?”
“走程序还是直接上啊?”
男生们说着下流的话,每个字都像刺得白栗栗的心流出血来。
自己的书包已经被放在活动室的一张桌子上了,里面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
白栗栗扫了一眼,立刻羞愧地盯着地板。
她只能认出其中的几样,比如绳子、按摩棒、项圈之类的。
她仍然无法理解,这些东西究竟为什么会放在自己的书包。
“衣服还穿着干嘛啊?都脱了!”李尚成大吼道,他坐在一张桌子上,一幅男生头头的样子,手中握着一根木质的棒球棍,但一点也不像是要打棒球。
白栗栗无意识中咬紧嘴唇。她用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手摸索着上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随着衣缝的张开,她漂亮的乳房逐渐展现在男生面前。
“没穿内衣啊……”
“哈哈哈,她要穿什么内衣!宠物而已。”
“别低头,抬起来看着我们!”李尚成吼道。
白栗栗抬起头,面对着十几个男生炽热的目光。她浑身发抖地脱下衬衫,然后不情愿地抱着自己的胸部。
“裙子!裙子!裙子!”男生们起哄地大叫。
白栗栗咽下一口黏稠的唾液,鼓起勇气,把手伸到百褶裙一侧的拉链上,缓缓将之拉到底。
雪白的大腿和曲线动人的胯部从裙口中露出来,像是被剥了壳的煮鸡蛋。
百褶裙掉落在地,白栗栗下体完完全全地裸露男生的视奸之中,白得透明的双腿紧紧夹着三角洲处的小馒头。
现在她除了项圈之外,身上一丝不挂了。
“还挡着奶子,很清纯嘛!”李尚成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等一下。”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安盛走到放着各种用具的桌子前,拿起一个东西,“把这个戴上。”
白栗栗看着他手中的那条东西。
那条棒状物的前半部分看起来是毛茸茸的棕色狗尾巴,后半部分却是一条珠串,珠串的尺寸有3cm 粗,长度一掌多一点。
白栗栗看到这东西就明白了它的用途,一下子脸颊便成了西红柿色。
她接过那条珠串。
毛茸茸的狗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虽然她知道这条狗尾巴是要出现在她的臀瓣之间的,而这个打扮不仅不可爱,还散发着羞辱和挑逗。
她握住把狗尾巴珠串的一侧,将其靠近自己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肛门。
她不确定两指宽的圆珠能不能塞进去,但是在十几个人的注视下,她只能去做。
白栗栗把第一颗圆珠压到自己的菊花处,刚刚使劲,口中便发出一声娇喘。
肛门括约肌没有润滑被强制撑开的崩痛让她皱紧了眉头。
没有润滑果然是不可能塞进去的,面对外来异物,肛门根本就不会张开。
她把狗尾巴拿到眼前,张开嘴巴,吐出唾液尽力润滑珠串。
“她在舔尾巴诶……”
“太色情了吧!”
“这算什么!你没见过更厉害的……”
男生们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白栗栗在闪光灯下默默地舔着拉珠,然后把珠串再次放到屁股后面,继续尝试。
“母狗,蹲下来的话会更容易塞进去哦。”赵安盛提出满怀恶意的建议。
白栗栗不情愿地蹲下来,张开双腿,让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男生面前。然后把用自己唾液润滑过的拉珠压入自己的肛门。
“……咿啊……”白栗栗发出一声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第一个珠子从她的菊花滑了进去。然后是第二颗。
白栗栗看着珠串,一共有八颗珠子,得全部推进自己的直肠里——虽然她也不确定,那么长的珠串全部塞进去之后最深处是否已经超越了直肠。
汗水从她的耳边流下,白栗栗咬着牙,把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推进自己的肛门中。
“她出水了哦……”
“果然是个变态吧,捅自己菊花还能有感觉。”
“是因为在男人面前捅自己菊花,所以才有感觉!”
“你干她后面她更有感觉呢,哈哈。”男生们叽叽喳喳。
那根珠串最深处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白栗栗的直肠都被撑得紧紧的。
括约肌承受了刺激后不住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体外,结果更加强化了敏感的肠壁与珠串的摩擦。
每次白栗栗推入一颗珠子,都是在和自己的括约肌做力量对抗,忍受着肛门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紧绷绷的热感。
终于推完了七颗珠子。
剩下的最后一颗珠子格外粗大,是前面的珠子近两倍大小。
这颗的用处是堵塞,被进去之后就不能轻易地用括约肌的力量排出珠串。
白栗栗在掌心吐了唾液,混合着自己的粉色肉瓣内流出的液体,尽量润滑这最后一个大珠子。
然后她按着那颗珠子,用力。
“咿哎哎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白栗栗爆发出一阵颤叫,肛门像是要撑坏了一样,终于一口气吞下了最粗的最后一颗珠子。
她瘫倒在地上,胸口带动着两个乳房一起一伏,大口喘气,地上落满了她的汗水。
终于,这根狗尾巴被装到了白栗栗的身上,毛茸茸的尾部从她柔软的臀部间探出头来,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条狗尾巴。
“那么,把手脚都绑上……”赵安盛和另外几名同学拿着几个手铐和绳子围住白栗栗。
她每一只手的大臂和小臂都被折迭到一起,手腕被手铐绑在上臂的根部。
大腿和小腿也被压到一起,脚踝紧紧贴着屁股,然后被绳子一圈一圈捆上,防止其再次张开,左右腿都如法炮制。
这样一来,白栗栗就不能再正常地走路了,甚至不能正常地爬行,而只能伏在地上,靠折迭的四肢的关节接地支撑体重,非常笨拙地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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