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仙脸色变了,姑娘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我为啥坐着轮椅,赶紧都过来帮忙:“夫君,怪我。仙儿忘了正事,快快,来几个人搭把手。”
“妹子,我来吧。”说话的是十三,她是这唯一的大船。
直接给我背了起来就往里屋走。
“仙儿妹妹你就手把夫君脏衣服裤子脱了,赶紧洗一下晾晒出去,咱们这没夫君衣物,一会干不了夫君没衣服穿。长春鞍山济南,你们把那轮椅推着,小心啊,那是俾斯麦妹妹的舰装,沉着呢。别压坏了东西。你们几个,去把床铺啥的收拾一下给夫君挪个地方,床上太乱了。”
十三几句话一说大家纷纷开始干活:“来,夫君。伸手。”逸仙直接把我在十三背上就脱了个精光,抱着脏衣服就奔了水池:“诶,仙儿,你直接扔洗衣机里不行么,非得拿手…”
“没事的夫君,就这两件,拿肥皂透一下就行。不碍的,你上床坐着吧。”
说话之间她一挽袖子就开始搓洗。
我坐在炕边把鞋子一脱,盘腿坐着,不一会儿姑娘们全围了过来绕我一圈。
都望着我不说话。
直勾勾的盯着。
我被看的有些发毛,心虚地说道:“老婆,你们这一个个的干嘛这么正襟危坐,我又不是过来开会的,难得回家一趟怎么闹这么严肃干什么,来,抱抱。”
说着话我就把肇和亲王搂了过来,香香软软的小萝莉抱着很是舒服:“话说亲王你这一脸纸条什么鬼,你这是输了多少,你运气都跑哪去了…”我一边吐槽一边给她往下摘。
“呜,还不是巧言巧心她俩打通牌(互相作弊)我又抓不到,飞鸿一个欧洲出身的牌技差的离谱…每次都是我走了然后她没走…然后扣分全算我头上…”
这什么破规矩,我暗自吐槽。
分明是俩姐妹运气玩不过亲王走阴的:“你姐妹俩过来。自家姐妹打牌走旁门左道是多输不起,过来,你俩趴好。我要执行家法。”顺手扯过一旁逸仙针线活篓里的量尺,扯过四只小脚来。
姐妹两一开始还嘻嘻哈哈瞬间脸色变了:“诶诶老师,这一般戒尺打人不是打手心的么。”“对啊管理员,再不济也是打屁股,你拿我俩脚干什么。”
“废话,你当我傻,你们那身子骨别说这木头尺,我拿水管来抽都没印子。打了有何用,你们不长记性。唯独这小脚你们有感觉。翘好!”
四只香香软软的小脚翘着被抽的啪啪作响,俩姐妹又痒又笑的喊了半天,最后揉着脚心跑下床坐到八仙桌那去了。
“这俩姐妹真是……”本来鱼队是大宿舍,无论什么系,鱼都是住一起的,但这俩太特殊,这俩离了十三战斗力爆减,根本没法和其他姐妹一块出常规潜艇任务。
想来想去还是让她们单独回了C系大宅院。
47也同意。
毕竟强行拉郎配损失的是大家的战斗力,分工不同没必要强求,这俩就还是跟着十三。
结果回来以后天天逗闷子,有时候比肇和还头疼。
“好了,亲王。我已经教训过她俩了。你下次也要勇敢点,这种事越怕越坏事。记住了没?你好歹也是领头的。哪能老这么畏畏缩缩的。”揉了揉小丹阳的长发,心情好了不少。
这时候旁边靠过来一颗小脑袋:“提,提督。您这回来…是…是因为…哺育之事么…”伏尔铿头发比丹阳还长,而且又厚又密,香气浓烈,此时散落在床上如瀑布一般。
我一把搂过那捧流苏狂嗅,取下那红绳结把玩:“对啊,火儿。饿了,所以想回家吃饭。难道火儿不想我回来么。”伏尔铿当初刚到港区就说不喜欢这名字,想换一个。
我随口一说既然如此那就叫火儿吧,又好听又好记。
那之后大家便都这么喊,确实上口:“那,那提督想,想…”火儿想了半天说不出下半句,小脸涨红。
以前我经常调笑她的发饰好看,如同红袖添香,她每次都急。
这下好了,真红了。
“好了我的乖火儿。别怕。”有这么可口的苹果我可忍不住,直接把半边脸含进嘴里轻咬。
小丫头被我弄了一脸口水,也不嫌弃。
旁边99实在看不过来拿帕子给火儿擦脸一边擦一边损我:“长官,这个事根本不在雇佣关系的合同里,普天之下哪有战斗人员还兼职指挥官的哺育工作还得亲喂的,必须重新拟定合同。”小眼镜娘一本正经的开始大谈条款。
聊这个,呵呵。
小会计你怕不是不知道你长官生前以网络对线为乐,主打的就是一个让你自己挖坑自己填土完了还得谢谢我:“对对,这么一说确实。对了99。我走这么久。回来的时候我在图灵那看到一本小账本,上面写着C系,但是里面记载的东西和仙儿那边的家用有好几处对不上,我们的小会计能不能给长官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本账目上有豪华顶级油炸控温炉和高端数控精密植物粉碎萃取器。此两物可是价值不菲,但仙儿的账目上并无此二物?仙儿,你用过么?这是你买的?”
“没有,夫君。”仙儿把我的衬衫短裤晾好,擦着手走了过来。
配合我表演:“夫君莫不是怀疑仙儿的手艺,若要油炸一铁锅一双筷子即可,蔬菜更是简单,随便一攥就可取蔬菜汁,比粉碎机方便多了,还不用多洗一个容器。”仙儿说的我是深有体会,我这种没舰装的捏碎一吨来重野牛的大腿骨和捏饼干一样,何况她们。
眼镜小会计脸上表情变化那叫一个精彩,我第一次知道人脸上能看出天气预报:“没,没。那些都是,都是…”我看得出来,要但凡今天这少一个人她都敢往别人身上推。
但问题是今天大家都在。
小会计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差不多了,我直接把脸一沉。
“海圻。”
“是。”
“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贪污肥私者。按法何如。”
“按法…”
“按法何如!”
我直接提了八度假装怒喝,震的整个中庭嗡嗡作响。
生前别的不说,演戏台词模仿那我可是一把好手。
连十三都以为我真的发火了,赶忙拽我。
我偷偷拍了拍她的大腿,冲几个大姑娘们一挤眉弄眼。
她们也明白过来我要演戏。
这几位出了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这些小妮子个顶个的难搞。
一个两个都是上天摘月亮下海挖火山的主。
逸仙十三和我抱怨不是一两次了。
这次回来也是趁机吓一吓她们。
毕竟关起门来好说,出了院门上战场,这心理有芥蒂那事就麻烦了,往大了说甚至影响作战。
海圻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问她就是因为按阅历算她是里面最嫉恶如仇的。
出了名的原则大过天的主。
99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今天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明白过来这事什么性质。
手攥拳,全身发抖,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按法…当以军法从事,送去拆解,取消舷号。相关人等一律不得重用。同犯……退役除籍…终身不得参与任何军政之事…以儆效尤…”说完这些话,她双膝一软,双手撑地。
似是抽去了全身力气。
泪珠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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